“司故,你为什么不先救念念。”
司故愣了愣,不知道母亲是什么意思,想了想刚刚自己救人,没有救司念。
“我救人时,凭借弟子人数多少去救的。”
司故解释,沐芸长老却是严厉的说“够了,有什么解释的,错了就是错了。”
司念抬头平视沐芸长老的眼睛“我没错。”
“没错?你没错,就是令念念大比输了比赛;你没错,就是令念念至今昏迷;你没错,就是令念念受到伤害。”
司故一时气愤的问道“长老觉得我错了,我说再多有什么用。”
司故的声音令屋中的掌门出来说“司故,怎么和你母亲说话的。”
“母亲?是,母亲,我不该发火,但是掌门我不觉得我做错什么。”
掌门看着自己的妻子,又看了眼女儿“司故,先给你母亲道个歉。”
“道歉,掌门也认为我做错了吧,不然凭什么我要道歉。”
“你听听你说的什么话。”沐芸长老在旁忍不住的说着。
“沐长老,我已经解释我为什么先救派中弟子,至于比赛,胜负乃比赛常事,何须在意。”
“司故,比赛的事无需再提。”掌门大声说话,令沐芸长老没有再说。
“你不先去救念念,现在念念昏迷不醒,不是你的责任,念念也是门中弟子,也是你的妹妹,以后能不能多考虑考虑你的妹妹。”
掌门站在大局的角度考虑问题,没有觉得司故做错,为了安抚自己的妻子,也是真的心疼现在昏迷不醒的女儿,只有不断的劝导自己辛辛苦苦培养的女儿,也是自己培育的下一代掌门人。
“司念是掌门的女儿,掌门才会如此说吧。”
司故抬头,“我也是掌门的女儿。”
掌门看着女儿的表情,有些悲戚地说“我要培养你成为掌门,就要受些不为人知的委屈与痛苦,才能成长成派中的一片天。”
司故有些触动,在一旁的沐芸长老却生气的说。
“女儿…你算什么女儿,当初你就不该生下你…”
司故想着认错,但是听到沐芸长老的话,眼中带着打转的泪水。
“只有念念才是我的女儿。”
沐芸长老说完,司故没有说话,瞪着眼睛不让自己流下眼泪。
转身离开说“是我错了,门中弟子司故自请罚跪执法堂。”
说完也不等两人什么样的目光,自行离去。
司故走后,沐芸长老脸色苍白,掌门扶住沐芸说“这事情过去这么对年,芸儿就让这事过去吧。”
沐芸没有流眼泪,抬头望天,司掌门抱着沐芸,轻声安抚。
滴滴眼泪像线一样缓缓掉落,止不住,待沐芸哭了一会说“不能过去,不然当年的牺牲都白牺牲了。”
“不是说……”司掌门还想说什么,也不知道怎么劝,就住嘴,静静拥抱安抚。
沐芸忍着自己的眼泪,两人没有在去管离去的司故,去看昏迷的司念。
司故来到执法堂,于长老看到司故准备问她怎么回来了,司故一路走进执法堂的静思处,跪下。
于长老看此,想说些什么,但是自己不知道劝些什么,只是在旁边无奈的叹口气,吩咐门中弟子,“你去叫南竹过来。”
南竹正在房间锤炼自己受伤的法器,听到自己门下小童说“竹师兄,有人求见。”
“不见。”
小童又说“是执法堂弟子。”
执法堂想了想,自己交代的事情差不多,要补全的话明天再去也不迟,所以“不见,你去告诉他,我明天早点去。”
小童领命“是。”
小童退出去后,又跑了进来,南竹看着自己的小童,想着自己是不是放纵自己的小童,要不要吩咐小童以后不要自己在自己研究炼器的时候打扰自己。
“来这又干什么?”
“竹师兄,弟子说看见司故师叔径直走向执法堂的思过阁,谁也没理,于长老才请你来的。”
“又去思过阁了?”
南竹放下手中的活,赶紧赶过去。
这么短时间到底发生了什么,司故能这么反常,只有掌门两个人,怎么就突然……
难道是早上的事……?
南竹在这里不断猜测,脚下没停,到了执法堂思过阁才停下胡思乱想。
思过阁是一处空荡荡的院子,司念跪在地上,低头沉思着什么。
南竹过来就看到这样一副场景,心中酸涩“潮生。”
走到潮生面前,将自己的法器变成一把伞,举在司故头顶,半跪在司故面前说“潮生,我带你吃鱼,今天我钓的鱼给你尝尝。”
司故抬头看了南竹,声音哽咽。
“不必了。”
“怎可不必。”南竹急色的话。
“我有鱼,你有故事,你又没有犯错,跪在这里也没有用。”南竹看着司故的脸色,一点一点的话。
“趁此良辰美景,潮生,后山的溪边月色很美,我带你看看老地方,月色依旧……”
“我在认罪受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