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没挨打都不知道谁是霸霸了。
【……】我TM，还真不敢惹。
“饿了。”
【就是只猪……】
末?不理它，径直走进一家面馆，面馆里出来一个包子脸的小哥哥，他问：“吃什么？”
“随便，就是越便宜越好。”
【刚才不还大佬来着么。】小声哔哔。
大佬节俭，天下太平。
【……】什么鬼？
“狄殇，我警告你，你要是再这样，我就要报警了！”
袁觅和狄殇一路推推嚷嚷，走进隔壁的牛排店。
“哦？女主？”
【小姐姐你想干什么？】我怎么觉得小姐姐的表情有点不对。
末?坐在靠窗的一边，看着那俩看似嫌弃实则亲密地坐在一起。
然后再次掏出手机，记录这一美好时刻。
“啊，我就是他俩爱情的见证者。”
【也没让你这么自觉啊！要是在反派霸霸身上自觉点就完成任务了啊！】
“闭嘴。”
【……】好嘞……
末?看着窗外，狄殇正在向袁觅解释的样子，恍惚间，甚是讽刺。
“小姐姐，你的牛肉面到了。”，小哥哥同她的目光一齐望向窗外“真是对佳人啊。”
末?不说话，默默转头吃着碗里的面，“单身狗不配说话。”
这，，小哥哥扯了扯嘴角，默不作声。
而且还，无法反驳。
末?正要付钱的时候，系统响了。
【小姐姐，大大出现了，快粗去呵护他！】
……呵，死了没。
【小姐姐不过去就要倒带了呢……】
不要以为我没听见你在偷笑……
末?顺着系统给的位置，一路寻到了一个胡同。胡同的角落，一片阴暗覆盖，只见一个身着校服的男生缩着身子。他身旁的一群人，目光赤裸，赤红着脸，伸着静脉暴涨的粗脖子，扯着难听的嗓音，讽刺也是地对他说道：“你妈就是个脏货，赤裸着身子也没人要吧。你爸还欠我们一笔债，你看看，父债子偿，是不是该让我们收点利息了？”
然后目光裸露地看着男生，描绘着他的身姿……意淫菲菲。
“这就是反派？”
末?隐藏在角落，视野放到那个白白净净的男生上，盯着他看了一会。沉默不语。
【对头！小姐姐，你看看反派大大多可怜啊……】
“闭嘴，看戏。”
……
最前面，棕红色头发，粗旷的像山顶洞人的男人，轻挑着眉毛，一双鼠目，油嘴滑舌。他静静向男生靠去。男生的身子不禁一抖，像刺猬一样，更用力地抱紧自己。
末?没发现，他的眸子其实一直悄悄地打探着她。
“砰！”
很好！末?拿了一把钢棍，从胡同口一路“打地鼠”地敲翻了一群人。她眼中波澜不惊，右手执棍，不轻不重地敲在混混们的膝盖，胸腔。钢棍不偏不倚地敲在神经中枢上，混混们可快乐了。
倒了一片。剩下个棕红毛的“猩猩”，混子头像看到魔鬼似的，恐惧地盯着末?看，吞吞吐吐地倒出一句话：“你给我等着！”
便二话不说，风也似地跑走了……
“嘶……”
末?慢慢地撕开酸奶盖，盯着面前的畏缩的男孩。然后跟着靠在墙上，俯下身问他：“不会死了吧……”
男孩弱弱地发出一句嘤咛，然后抬头，印入眼帘的就是一张谪仙般的面容。很精致的五官，眼眸是钴蓝色的，外环是一圈淡淡的薄蓝光。
微卷的墨发湿漉漉的，撕扯的衣领破损的严重，白皙的皮肤因为被殴打的原因，泛着婴红，甚至膝盖处，是絮状的猩红血迹。
“啧，真惨。”
末?刚嘬完一杯酸奶，把盒子放一旁，接着慢慢蹲下身子，陪着蹲在男孩身旁。
“睡着了吗？同学？”
末?盯着那席墨发，咽了一口口水，面无表情地一把扯起男孩娇弱的胳膊。果然，男孩一个踉跄摔在了末?身上。
男孩钴蓝色的眸子微睁，不可置信地看着末?一把抱起自己，然后就极粗暴地走到街口。女孩一言不发，直到坐上了的士……
“叫什么？”，末?侧过脸，天真地看着男孩。
男孩白皙的脸上有几道灰尘，但不妨碍他渐渐脸红的趋势。他突然撇过头，看风景似的睁大眼睛，望着窗外。后来，一阵清脆空灵的声音就那么传出：“肖澈。”
“汤染。”
末?看着男生耳边浅浅的粉红，就沉默了一会。
真可爱呢……
的士到了目的地，男孩沉睡的面庞埋在女生的香肩里，突然被吵醒的他，有一丝迷茫，但更多的，好像是怕失去谁。
她，还在吗……
他快速地瞥了一眼，身旁的人正在给司机付钱钱：嘻，在呢……
肖澈被末?牵下车，上了公寓住房。
“在哪读的高中？明天送你去。”末?盯着肖澈的脸，眸子分明。
“……光成。”
肖澈小可爱小小声地吹出一句话。
这下轮到末?尴尬了：这学校，名字怎么像初恋般熟悉……
【小姐姐不用猜了，就是那所贵族学校。】系统温馨提醒的语气似乎包着一丝丝窃喜。
啧，不是冤家不聚头啊。末?瘪下嘴唇，像是丢了松子的仓鼠，丧着身子，拿着宽大的衬衫晃到肖澈面前。十分大气地抱着他，像抱人型玩偶一样。
肖澈愣了下身子，身后突然靠过来的温润让他缓下紧张。
“家里只有这个，你将就着穿。”
男孩扭头看见一件灰色衬衫，摇摇头，也不知道是在对谁说的，嘴角微微地软下来，“不将就。”
一晚就这么简单而宁静地度过了。晨曦的阳光绵绵地撒下来，小窗外的榕树叶在光的照耀下形成斑斑点点的阴影，倒映在平坦的水泥路上，格外美好。
“叮叮叮……”
闹钟小巧，在某女挂断它第五次之后仍“坚贞不屈”地响着。
末?才迷迷糊糊地起床——今天要干嘛来着……
——
“我*，迟到了。”
肖澈轻叩她的门，问她要不要吃饭了。
“这就来。”
末?刷牙洗脸后，出了房门，映入眼帘的就是肖澈的身影——不算矮小，却是青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