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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结界是用来打破的

宁萃语主仆二人正在收拾东西,慕青踏门而入,见到的就是这样一般景象,玉竹手忙脚乱的,不知道要带点什么。看得出来,这丫头绝对不是个平时伺候人的家伙,大抵是萃语从小一起长大的,不过也是,本就是修仙世家,哪来的主仆分明,说的再直白一点,这玉竹姑娘算得上是宁姑娘的师姐妹吧。

“小姐是打算去哪里?”阿青先出口问道,慕青入门之后就没往那边慌忙的情形中靠近,直接倚在了门口,也并不在乎阿青接下来问的这些问题。

什么打算吗?说实话,具体的事宜萃语也并没有想清楚,这种情况下,她除了想要报仇的想法,别的什么念头都没有。只是这诺大的浮山剑宗,竟没有一丝一毫的线索能让她查出是谁与她结下了这如此的血海深仇。慕青姑娘的一席话,算是给了她点念想,让她有了那么点希望,继续活下去,追查下去,倘若能找处凶手,报仇便罢。可悲的是如今她宁萃语一丁点可能会找不到凶手的念头都不敢想。

“这把剑的来历我不是很清楚,我只知道,是父亲一直随身佩戴的,所以我想先去查一下这把剑的来历,所以,我需要去一趟苏家。”

“苏家?”慕青疑问道,眼神却飘向了门外的某个人身上,苏幕柘不就是苏家人吗,还是跟眼前这位有那么点关系。

宁萃语当然注意到了二人的眼神瞥向的那个从刚才她开始收拾东西的时候就已经走出门,淡定的坐在石凳上把玩着手里的扇子的男人,丝毫不在乎这几人向他投过去的目光,只是自顾自的专注于自己眼前的这把折扇,刚才宁萃语告诉了他,自己想要先去苏家找点线索,那家伙无所谓的说了句“那就去呗。”就没再理会自己了。

宁萃语觉得自己这名义上的未婚夫可能有些心事,自己一直很好奇为什么这家伙会突然来浮山地界,这么巧的遇上了自己,很明显这家伙来浮山定是有什么缘由,只是这几日自己旁敲侧击的问过几次,都被他一笑带过,这苏家的公子,身上有太多的秘密,很明显他也并不想让其他人知道。

慕青盯着那家伙看来好久,准确的说是盯着那把扇子看了好久。她只是单纯的好奇为什么那家伙能一动不动的盯着那把扇子看那么久不过一把普通的折扇到底有什么好看的?黑扇骨白扇面,题了几个字在上边,隔得太远看不清上边是什么字,好像一般的折扇都是这样,不过那扇骨倒是不太一样,微微透着些光泽。

真是个无聊的家伙。还是一样的想法,这些日子,慕青对着苏幕柘就这一个想法。

“苏家在哪啊?”不再理会院中的人,单纯的问了个无关紧要的问题,反正就算有人回答她,她也不知道她们说的到底是哪,不过随便的扯了个话题,稍稍打断一下这冷清的氛围。

把手里抱着的几件衣服递给玉竹,萃语坐了下来,给慕青讲了讲这与浮山剑宗齐名的苏家。

与浮山这般不是人间烟火不同,这苏家相较而言就多了不少人情世故,浮山剑宗是在方圆规矩中安世,举止皆是修仙法则下注重的部分,因而浮山门下都会有那么些不屑于世,带了那么几分清冷与孤傲,而苏家说实话更象是个小作坊,你来,我就教,你走,那便走,没那清规律令来约束你,因而更加门下更为洒脱潇洒。

但也因此,世间不少修邪魔歪道人士,都是在苏家受过些熏染的。说白了就是只要付出相应的代价,你就可以拜入苏家门下,修习降魔之道,因而有些心怀不轨之人,都是从苏家为起点的。

说来也奇怪,这苏家也不嫌麻烦,就算有些心怀不轨之人入了门,又出了世,危害人间,苏家也依旧照着原样而行,只是会派人去清理门户,一般而言都会杀之除之,说白了,就是你是从我这出去的,那我自行清理门户就是,但是就是不会从根本上解决。这一点一直是世人不能理解的,因而即便苏家清理了门户,世人还是多有不满,但也因其招生门槛低,又有不少世人倒也乐得拜入其门下。

慕青听了听这些,倒是对这苏家更为好奇了,若是这般的话,那苏幕柘的性子倒也可以解释的通,你就凑合给他安上个洒脱的名声倒也可以说的过去。

不过人都是怕麻烦的不是吗?这般吃力不讨好的行为,确实让人疑惑,慕青撑了撑耷拉的头,拿着胳膊肘撞了撞身边的阿青,“你们这都这么好玩的吗?”这话说的很让人奇怪,有些前言不搭后语的感觉,萃语也并没有说什么让人觉得好玩的事情,但偏偏阿青理解了她话里的意思。

她觉得这苏家这般处事定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再加上身边有这么个送上门来的苏家公子,但是这苏家公子提到苏家一言不发,种种事情相联系,让她觉得这苏家挺有意思的,但是偏偏这丫头用了好玩这个词来形容。

阿青笑了笑,回她:“不是所有的世家都这么好玩的。”阿青也顺着她的表达方式说道。

慕青撇了撇嘴,哼唧了一声,但是接着慕青却也直接笑出了声:“我看你们这浮山剑宗不比那苏家差在哪,也是好玩的很呢。”目光所及是坐在前方的宁萃语,这句话很明显是慕青看着宁萃语说的,阿青顺着她的眼光看过去,同样看向了宁萃语。沉默不语,心里却道:确实,不比苏家差在哪,甚至更好玩呢。

“我们什么时候走啊?”显然是受够了宁萃语说的这一堆世家恩怨,得到了些有意思的情报后,慕青就对剩下的什么路线之类的没什么兴趣了。

“明日。”这回宁萃语倒是回答的言简意赅,就两个字。

慕青点了点头,示意自己知道了之后,也不管其他人,就那么甩着手出去了。说来着浮山她还没有好好的逛过呢,再不去四处转转,怕是没机会了。

慕青出门直接撞进了这边视线刚从那把扇子上移开的苏幕柘的眼里,苏幕柘将打开的扇子收起,没给慕青机会看清扇面上的题字,只是貌似这边蹦蹦跳跳往外走的姑娘好似忘记了刚才好奇的事情了。

只是苏幕柘倒也没想到着姑娘会直接停在自己面前,说实话,慕青刚才没打算就这么走到他面前,只是刚才明显的看见他注意到了自己,反正自己也是出去乱转,拉个人一起总比自己要好一些,还能防止自己一个人走丢。

至于为什么不找阿青?刚才自己和阿青一起进门的时候,她可是看见了那宁家小姐看自己的眼神,现在可不能在去招惹那姑娘了,万一不让自己跟着行事也麻烦些,索性就把那阿青丢那,省的那宁萃语对她太过不满,反正她有的是时间。

苏幕柘算是被这慕姑娘直接给拉走的,丢给他一句,跟我一起。就直接把他从石凳上拉起,也不管他苏幕柘同不同意,拽着就走,倒是让苏幕柘惊叹这姑娘的力气属实不小。

“姑娘,这样有失礼数哦。”苏幕柘被拖着走了半程,终于忍不住开了口,慕青扭头,看见苏幕柘朝着自己拉着他手腕的那只手努了努嘴,一开始还没有反应过来他的意思。

“这样可是会影响姑娘清誉的哦。”显然意识到了慕青的疑惑,苏幕柘再次开口。

慕青明白了之后,无奈的长叹了一口气,这里的乌七八糟的事儿还真多,不过倒也撒开了一直拽着苏幕柘手腕的那只手。

苏幕柘当然不会告诉她自己是因为自己被抓的疼才这么说的,不过看了看自己被抓的红红的手腕还是拱了拱鼻子。

揉了揉手腕,苏幕柘开口问出了最应该问的问题,“姑娘是要去哪啊?”

“啊。”显然刚才的慕青有些走神,没怎么注意身旁的家伙问的话。

“我说,姑娘是打算去哪啊?”苏幕柘倒是没怎么在意,再问一遍就是了。

“不知道啊。”慕青干净利落的回了一句,就接着背着手往前走了。

“那你干嘛拉我出来啊?”苏幕柘嘴上这么说,脚步却是跟上了慕青的脚步。

“就看你一个人在那,怪孤单的,就拉你一起喽。”苏幕柘有些无语了,这姑娘是真的不会聊天吗,还是故意这样来噎人的。

行,苏幕柘干脆也闭嘴,索性二人就这么相顾无言的往前走呗。但是很快苏幕柘就发现这姑娘并不是漫无目的的闲逛,明显她是有目的地的。谁闲逛的时候会这么朝着一个方向这么走,而且走的速度还急快。

“后山。”苏幕柘反应过来,开口道。

这回慕青倒是扭头看向了他,“才看出来啊。”那表情好像,不明显是在嘲讽苏幕柘走了这么久才刚反应过来的样子。

苏幕柘无奈的笑了笑,这姑娘,还真是有点克他啊,不应该说,换谁来应该都从她这讨不到好吧。

至于慕青为什么到这后山,苏幕柘大概也能猜出一二,无非是因为之前的宁夫人就是在此自刎的。想来这一家人也确实奇怪,当时唯一幸存的宁夫人,从她脸上看不出母亲对女儿的一丝怜惜,这么一宗灭门的惨案,仿若与她无关,将那松语剑交到宁萃语手上,便来了这后山。

而那宁姑娘上来第一句对着她母亲的也只是慢慢的责备,仿若将自己父亲的死的怨念全都撒到了宁夫人身上,说来也奇怪,这灭门的惨案,当日浮山剑宗门下无一幸免,而一直呆在剑宗的宁夫人是怎么活下来的。而看见自己母亲或者的宁萃语却也没有惊讶,没有欢喜,单纯的只是责备。甚至不去询问到底发生了什么。

最奇怪的就是,宁姑娘是怎么知道这宁夫人一定会在后山自刎的。这宁家的故事看起来不比自家的简单啊。

“怎么,来对了?”慕青看到了苏幕柘微勾的嘴角,当然也明白这家伙的好奇不比自己的少。

苏幕柘只是笑着,也不回答。这慕姑娘可当真是与众不同啊。这是苏幕柘目前从见到这幕青开始就坚定不移的看法,此刻看来,她何止是与众不同啊。

“姑娘就这么肯定,你能从这后山上知道些线索?”苏幕柘反问道。

慕青这回直接停下了,嫌弃的眼神,苏幕柘可是清清楚楚的看见了,正想着开口,就被慕青的话给堵了回去,“谁说我是来找线索的,我是出门溜达的。”言罢,也不理会苏幕柘的表情有多精彩,自顾自的朝着后山上的那一方凉亭走去。

苏幕柘真是,自打见了这位慕姑娘就没见她嘴里说出几句正经话,你是来溜达的,你是来溜达的你问什么来对了,你是来溜达的,你溜达拽着他奔着这就来了。

行,你溜达,你说溜达就溜达吧。

苏幕柘经历了一番心里斗争,遏制住了自己扭头就走的想法。来都来了,万一发现点什么呢,反正这姑娘就没想着顺着自己的话茬,自己又何必自己给自己找不痛快。

捶了捶身边的那棵树,咬了咬牙,苏幕柘还是跟了上去,反正自己从来没有从这姑娘身上讨到点便宜。受点气呗,这有什么,果然有些事想开了就好了,这么想着苏幕柘觉得自己的脚步都轻快了些,只是如果可以忽略点刚才那棵树上被自己捶而掉落的叶子的话。

“快点啊。”走在前方的慕青注意到身后的苏幕柘一直没有跟上来,转头朝着他喊了一声。

“来了。”苏幕柘别的没有,就是心态超好。快速跟上慕青的脚步,后上的凉亭也就这样印入了眼帘。

这座凉亭里未设石凳,并没有什么能坐的地方,亭子后是一块很大的石壁,但看石面的话很是光滑,只是上面刻了些字。

“松语影月。”慕青轻轻的念着石壁上最显眼的四个字,这么听来,这姑娘温柔起来的声音还挺好听的,苏幕柘心想道。

“松语是那把剑的名字,那影月会是什么?”苏幕柘开口道,明显也对这些事情起了好奇心。

慕青拧了拧眉头,鼓了鼓腮帮,一脸的疑惑,气鼓鼓的样子倒是像她应有的状态。

慕青细想了片刻,明显她什么都不清楚,最后只好无奈的看向苏幕柘:“你觉得,你不知道的事,我会知道吗?”声音中夹杂些委屈,说不定不是委屈,只是从刚才这块石壁映入眼帘开始她的声音就变得比之前轻柔了许多,苏幕柘略微有些不适应。

“也是。”苏幕柘也不自觉的放轻了语气,无奈道。

万事皆有因果。这一路走来,这后山看起来事没什么问题,但是慕青总感觉有些奇怪,太过冷清了。对,就是太过于冷清。哪怕是一座最人迹罕至的山也总会留下些人活动过的痕迹,哪怕是什么野鸡野兔的痕迹这后山都没有,更何况,这还是浮山剑宗的后山,浮山剑宗多大的仙门道府,门下弟子没有一千也总有八百,怎么会没人来这后山呢。

刚才上来的这段路,几乎是她和苏幕柘两个人自己开辟出来的一条小路,既然如此,宁夫人是怎么过来的?阿青是怎么上来的?是自己忽略掉了什么吗?

苏幕柘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走到了那块石壁前,想要看清这石壁上记录的到底是什么,却发现自己除了那松语影月四个字,其余的字根本不成句,这到底是何人所刻,又记录了何事,这浮山剑宗到底还有着什么样的秘密呢。

正打算问问慕青有什么看法,转头就发现刚才就站在自己身后的人,这会不见踪影,身后一个人都没有,苏幕柘愣了片刻,正打算喊那么两声,一个“慕”字刚喊了半声,就看见那红衣姑娘坐着那把紫色竹箫,绕过自己眼前的石壁,转回到自己面前,却没有落地,悬浮在半空。

苏幕柘到目前为止,对眼前的这位浮在半空的慕姑娘的疑问是越来越多,这位姑娘到底是何方神圣?苏幕柘大抵清楚,除非这姑娘自己说出,否则就凭他们这几个人定然是猜不到这姑娘的身份,不过这些东西他虽然好奇,但是跟他没有什么实质性的关系。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小秘密,有些人愿意藏在心底,有些人愿意任你发掘,保持神秘,天地之大,天外有天,有些事情还是不要细究为好。

“上来。”慕青对着站在石壁前的苏幕柘说道。

苏幕柘皱了皱眉头,明显听懂了慕青的意思,拔出佩剑,御剑而上,停在了慕青对面,因为自己是站在剑上,因而低了些,让两人视线能保持在一样的高度。

“看。”慕青朝着他的身后抬了抬下巴,示意他向后看,苏幕柘转身,沿着慕青的视线看去。

“有结界?”不是疑问的语气,在这么个高度,苏幕柘明显的看的出来,以后山下的那条溪流为界,整座后山都被布置了一层结界,看来刚才他们看到的明显不是真正的浮山后山。

慕青从刚才就一直拧着眉头,很明显是被什么问题给困惑住了,“怎么了吗?”苏幕柘问道,注意到了慕青的情绪。

沉默了片刻,慕青才歪头向苏幕柘询问道:“要破吗?”

苏幕柘愣了,原来是因为这事啊,他还以为她发现了什么呢。不过这确实是个不好回答的问题啊。怎么说这也是人浮山设下的结界,破的话,不告知人家一声,就这么直接给人家破了,定然是不合适的,但是不破的话,很明显他们这一趟就白来了,他们想要知道的东西怕是一辈子也找不到答案。

但是这结界也不是说破就能破的了的,浮山剑宗的结界定然是由浮山宗主所设,饶是他苏幕柘也没有那么大的把握能直接破了这结界。

“如果破了之后,再恢复是不是就没事了啊?”慕青这般问道。

“呃……。”苏幕柘有些无奈了,自己这茬还想着这结界自己能不能破得了,那茬慕青竟然想的是将这结界恢复。一时之间慕青不知道该怎样回答。但是若是真能恢复的话,这样是不是也就没什么了,毕竟他们二人无意破坏,单纯的想要知道一些事情而已。想到这,苏幕柘话已出口,“应该……是可以的吧。”语气中夹杂着太多的不确定。

慕青得到了苏幕柘的回答后,也没有停顿,直接就动手,要破了这结界。但是这一系列的动作,却看傻了一旁的苏幕柘。

他想帮忙的来着,但是只见慕青一人,一身红衣,一把竹箫,腾空而上,将竹箫朝着后山结界中心的位置一挥,苏幕柘甚至没看清竹箫挥出去的那抹淡紫色的光芒,就看见,那后山结界,从中心开始慢慢往外消融,最终化为虚无。

若是换了旁人,看到这般景象怕不是会惊讶到摔下所乘之剑,苏幕柘这时候心里只有一个想法,幸好跟她来的是自己,不然这姑娘的这般功力,怕也是会惹出不小的麻烦来。

苏幕柘长舒了一口气,尽量迫使自己忘却掉刚才看到的那番景象,但偏偏那红衣姑娘云淡风轻,与他的惊讶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慕青落回到地面,苏幕柘见状也跟着落回了地面,这下子他们算是真正看见了这后山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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