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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队列之末1-有的人没有(19)

我喜爱。

这是一段静默的旅途……[1]

当然,并不是彻底的寂静,但很静!从教区牧师那里回来,他们把那个伦敦阴沟里的小耗子丢在那里,他们很少讲话……教区牧师并不是令人讨厌的家伙:女孩的叔叔。三个堂姐妹,并不令人讨厌,就像这女孩一样,但没有她有个性……相当好吃的牛肉,非常值得称赞的斯提耳顿干酪和一点威士忌,这证明了教区牧师确实是个男人。这一切都就着烛光。这家里很像个母亲的母亲领着那只小耗子上了几层台阶……女孩们一阵大笑……比预定时间晚了一小时离开……嗯,这并不重要,他们面前还有整个永恒。好马——这真的是一匹好马!——耸起肩膀开始干活……

他们开口说了几句话,说了说那个伦敦女孩现在应该逃脱了警察的追捕,说了说教区牧师如何可靠,收留了这个女孩。她坐火车一定到不了查令十字街……

那时起,他们陷入了长时间的静默。一只蝙蝠盘旋在离他们的车灯很近的地方。“好大的一只蝙蝠啊!”她说,“夜蛾科[2]……”

他说:“你那荒唐的拉丁语命名系统是从哪里学来的?难道不是蝙蝠蛾科[3]吗……”

她回答道:“从怀特那里……《塞耳彭自然史》是我读过的唯一一本自然史书……”

“他是最后一个会写作的英国作家。”提金斯说。

“他管丘陵地叫作‘那些雄伟而有趣的山陵’,”她说,“你那可怕的拉丁语发音又是从哪里学来的?法……伊……伊……拿[4]!跟底拿[5]还压上韵了!”

“他说的是‘崇高而有趣的山陵’,不是‘雄伟而有趣’,”提金斯说,“我的拉丁语发音,像所有现今的公立学校学生一样,是从德国人那里学的。”

她回答:“你得是!爸爸曾说那让他觉得恶心。”

“恺撒等于德国国王[6]。”提金斯说……

“让你的德国人费心了,”她说,“他们当不了人种学家。他们的文字学糟糕透了!”她补充了一句,“爸爸曾经这么说。”这是她为了掩饰卖弄学问的迹象。

然后,又是寂静!她头上有一条她婶婶借给她的毯子。他身边有一个倒影的轮廓,一个傲慢自大的鼻子直直地伸向低垂的黑色夜幕。要不是她方方的无边女帽,她会呈现出一个曼彻斯特纺织厂工人的轮廓,但无边女帽给她带来不一样的线条,像戴安娜女神的发带。坐在这样一位安静的女士身边,在威尔德茂密树林的黑暗里,没有月光能透下,既兴奋又宜人。马蹄声克洛、克洛地响:一匹好马。车灯照出一个背着大口袋的男人棕红色的剪影,挤到了树篱里,旁边是一条眨着眼的杂种猎狗。

“看门人一定在睡觉!”提金斯自语着,“所有这些南部乡村的看门人都能睡一整晚……然后,为了周末打猎,你得给他们五英镑的小费……”他很确定,对这一点他要坚决表明立场。周末再也不跟西尔维娅去那些“被选中的人”的豪宅了……

他们进入了一片广阔的、深深的低树丛里,女孩突然说:

“我并不是因为古板才跟你的拉丁语过不去,虽然你粗鲁得有些没必要。而且我不困。我很爱这样。”

他稍微迟疑了一下。这是句蠢姑娘才说的话。她并不经常说蠢姑娘说的话。他应该冷落她,为她自己好……

他说:“我也很爱这样!”她在看他,她的鼻子从剪影中消失了。他没能忍住。月亮刚好在她头上,不认识的星星围绕着她,夜色温暖。另外,一个很男人的男人也可以偶尔屈尊一下!这是他欠自己的……

她说:“你真好!你本可以暗示这糟糕的旅途把你从非常重要的工作那里拉开了……”

“哦,我可以边驾车边想。”他说。

她说:“哦!”然后说,“我不介意你对我的拉丁语粗鲁的态度是因为我知道我拉丁语比你好多了。叫你引几句奥维德没法不满是错误……那是vastum[7],不是longum[8]……‘Terra tribus scopulis vastum procurrit’[9]……那是alto[10],不是caelo[11]……‘Uvidus ex alto desilientis……’[12]奥维德怎么可能写出‘ex caelo’来呢?‘x’后面的一个‘c’就把你搞得不高兴了。”

提金斯说:“Excogitabo![13]”

“这是彻底的‘狗拉丁’[14]!”她轻蔑地说。

“而且,”提金斯说,“longum比vastum好多了。我讨厌虚伪的形容词,什么‘广阔的’……”

“你这么谦虚的人才会指正奥维德,”她叫起来,“但你还说奥维德和卡图卢斯是仅有的两个可以被称作是诗人的古罗马诗人。那不就是因为他们都是酸溜溜的,会用vastum这样的形容词……‘悲伤的泪水混着亲吻’不是多愁善感还能是什么!”

“必须是,你知道。”提金斯带着不安温柔地说,“‘亲吻掺着悲伤的泪水’……‘Tristibus et lacrimis oscula mixta dabis.’[15]……”

“这样我不如死了算了,”她暴躁地说,“你这样的人死在水沟里我都不会靠近的。就算你的拉丁文是跟德国人学的,你也太差劲了。”

“哦,嗯,我是数学家,”提金斯说,“古典学我不擅长!”

“你确实不擅长。”她刻薄地说。

很久之后,从她的影子那里传来这些话:

“你用‘掺’而不是‘混’来翻译mixta。我也不觉得你是在剑桥学的英语!虽然他们在这方面和在其他方面一样糟糕,爸爸曾经这么说过。”

“你父亲是贝利奥尔学院的,当然了。”提金斯带着剑桥三一学院学者的那种不屑的蔑视。但大部分时间都和贝利奥尔人生活在一起的她把这当成赞许和橄榄枝。

过了一会儿,提金斯观察到那剪影仍然在他和月亮之间,说道:

“我不知道你是否知道,我们几乎朝着正西走了一会儿了。我们本来应该向东南稍稍偏南走的。我猜你一定认识这条路……”

“这条路的每一英寸我都认识,”她说,“这条路我一遍一遍走过的,骑着自己的摩托车,妈妈坐在边车里,下一个路口叫祖父的路口。我们还有十一又四分之一英里要走。这条路往回绕是因为萨塞克斯的旧铁矿井。它绕着它们进进出出,好几百个。你知道莱伊镇在十八世纪出口的都是啤酒花、大炮、铁壶和烟囱内壁。圣保罗教堂周围的铁栏杆就是萨塞克斯铁做的。”

“我知道,当然了。”提金斯说,“我也是从铁矿郡来的。为什么你不让我把那女孩放在摩托车边车里带过去,那样会快一点?”

“因为,”她说,“三个星期以前,我在霍格角撞上了一个里程碑,跑到了四十码。”

“那一定撞得很彻底!”提金斯说,“你妈妈不在车上?”

“不,”女孩说,“是妇女参政权论者的文章,边车里都装满了。那真是撞得很彻底。你没注意到我还有点瘸吗?……”

几分钟以后,她说:“我一点都不知道我们到底在哪里。我彻底忘了看路了,而且我不在意……不过,那里有个路标,在边上停下……”

不过,灯光没办法照到路标牌上。两盏灯暗暗的,照得很低。空气中有很多雾气。提金斯把缰绳交给女孩,下了车。他拿了车灯,往后走了一两码,到了路标旁,仔细看着它令人迷惑的鬼魂般的影子……

女孩稍稍尖叫了一声,声音直戳他的脊柱。马蹄不同寻常地踢踏着,马车继续往前。提金斯跟着它,十分令人惊奇——它彻底消失了。然后,他又撞见了它,鬼魂般的,有些发红,陷在雾里。雾一定是突然变厚了。当他把灯放回插孔的时候,雾缠绕着车灯。

“你是故意的吗?”他问女孩,“还是你没法稳住一匹马?”

“我不会驾马车,”女孩说,“我很害怕它们。我也不会骑摩托车。我是编出来的,因为我知道你会说你宁可把格尔蒂放在边车上载她去,也不愿意和我一起坐车。”

“那你介意吗,”提金斯说,“告诉我你是否认识这条路?”

“一点都不认识!”她高兴地说,“我这辈子从来没有驾车走过这条路。我们出发前我在地图上找了一下,因为我对我们之前走过的那条路厌倦得要死。有一辆从莱伊到谭德顿的公共马车,我一遍又一遍地从谭德顿走到我叔叔家……

“我们可能要整夜都待在外面,”提金斯说,“你介意吗?马可能累了……”

她说:“哦,可怜的马……我本意就是整晚待在外面……但可怜的马。没想到这件事,我真是个浑蛋。”

“我们离一个叫作布雷德的地方还有十三英里,离另外一个我看不清地名的地方有十一又四分之一英里,离一个叫什么厄多弥尔的地方还有六又四分之三英里……”提金斯说,“这是通向厄多弥尔的路。”

“哦,那确实是祖父的路口。”她声称,“这地方我很清楚。它叫‘祖父的’,因为有个叫费恩祖父的老绅士曾经坐在这里。每次谭德顿的市集开门的时候,他总坐在这里向过往的车辆卖篮子里的板油蛋糕[16]。谭德顿市场在一八四五年被取缔了——废除《谷物法案》[17]的后果,你知道。作为一个托利派你应该对这个有兴趣。”

提金斯耐心地坐着。他可以体会她的感受,他现在胸口压着重重的大石。而且,如果认识他妻子那么长时间还没能让他学会忍受女人的变幻莫测,也没有什么他可以学会的了。

“你介不介意,”他然后说,“告诉我……”

“如果,”她打断说,“那真的是祖父的路口的话,中部英语。‘Vent’是十字路口,法语里的carrefour[18]……或者,可能,这并不是正确的词。但你心里是这么想的……”

“你以前,当然,常常跟你的堂姐妹从你叔叔家走到祖父的路口,”提金斯说,“把白兰地带给老路卡里那个残疾人。你就是从那里听说了祖父的故事。你说你从来没有驾车驶过这条路,但你确实走过。你就是这么想问题的,不是吗?”

她说:“哦!”

“那么,”提金斯继续说,“你介不介意告诉我——为了这匹可怜的马——厄多弥尔是否在我们回家的方向。我的理解是,你不认识路的这一段,但是你知道这是不是正确的路。”

“你拿马来煽情,”女孩说,“就不对了。你心里被这条路的事惹得不高兴了,马却没有……”

提金斯又驾车向前走了五十码,然后他说:

“这是正确的路。厄多弥尔的转弯是对的。如果路线不对的话,你不会让这匹马多走上哪怕五步。你很心疼马,像……像我一样。”

“我们之间至少还有同情相连,”她干巴巴地说,“祖父的路口离尤迪摩尔有六又四分之三英里,尤迪摩尔离我们家正好五英里。这一共有十一又四分之三英里。如果你加上尤迪摩尔本身的半英里,是十二又四分之一英里。它的名字是尤迪摩尔,不是厄多弥尔。热心考据本地地名的人把这个词的源头追溯到从‘湖那边儿’[19]来。荒唐!传说是这样的:建教堂的人想把藏有圣朗姆尔德遗骨的教堂建在错误的地方,有个声音尖锐地传来:‘湖那边儿。’显然很荒唐!……真令人发指!‘O’er the’根据格林定律[20]不可能变成‘Udi’,‘mere’也不是个中古低地德语词……”

“为什么,”提金斯问,“你要告诉我这么多信息?”

“因为,”女孩说,“你的脑子就是这么运作的……它吸收没用的事实,就像抛光以后的银器吸收硫黄气发黑一样!它把没用的事实排列成老套的图案,从这里面归纳出托利党的意义……我从来没见过剑桥的托利党。我以为他们都在博物馆里。你把他们的白骨拼了起来,让他们复活了。父亲曾经这么说过。他是一个牛津的迪斯雷利派[21]保守帝国主义者……”

“我当然知道。”提金斯说。

“你当然知道,”女孩说,“你什么都知道……你把一切都归进了荒谬的规矩里。你认为父亲不可靠,因为他试图把倾向加于生活。你想做一个英国乡村绅士,从报纸和马展上得来的八卦里抽象出原则。让国家见鬼去吧,你永远不会动一个指头的,除了说我告诉过你会这样了。”

她突然碰了他的手臂。

“别在意我!”她说,“这只是激动的反应。我太高兴了。我太高兴了。”

他说:“没关系!没关系!”但有一两分钟并非如此。他自语道,所有女人的螯爪,都藏在天鹅绒里,但它们可以伤人很深,如果它们戳中了你品格缺陷的软肋——即使只是用外面的天鹅绒碰一下。他加了一句:“你妈妈让你做太多事情了。”

她叫起来:“你是怎么知道的。你太不可思议了:变得像海葵那样三头六臂的男人!”她说,“是的,这是四个月来我放的第一个假。一天打字六个小时,为了妇女运动要工作四个小时,三个小时的家事和园艺,帮妈妈检查她当天写的内容的笔误三个小时。此外,还担心警察搜查,还有焦虑……可怕的焦虑,你知道。如果妈妈进了监狱……哦,我会发疯的……工作日和周末……”她停下了,说,“我在道歉,真的。”她继续说,“当然,我不该像这样跟你说话。你一个大老爷,用你的数据统计什么的拯救国家……这确实使得你形象有些糟糕,你知道……但幸好你是……哦,一个像我们一样隐藏着弱点的人。我本该害怕这次旅途,我本该非常害怕的,如果我不是为了格尔蒂和警察的事吓得要死的话。而且,如果我不是累得没气儿了,我应该跳下去在车边跑的……我现在也可以……”

“你不行,”提金斯说,“你看不见车。”

他们刚刚驶进一堆浓厚的雾里,好像一记柔软、无处不在的重击击中了他们。它让人盲目,它麻痹了声响,它从某种意义上说是悲伤的,但它也很愉快,以一种浪漫得非比寻常的方式。他们看不见车灯的微光了,他们也几乎听不到马蹄声。马立刻低头走路。他们同意,他们中的任何人都不该为迷路负责,在这种境况下这是不可能的。幸运的是,马总会把他们带到什么地方的。它曾经属于一个当地的货郎,一个在这条路上买了禽类再转卖的人……他们相信他们没有责任。在那之后,经历了无法估测的几小时的寂静。雾气渐长,但非常非常地缓慢,更加闪闪发光……在上坡的时候,他们有一两次重新看到了星星和月亮,但它们在雾中模糊不清。第四次时,他们从银色的湖泊中钻出了身,像人鱼从热带海里浮上水面……

提金斯说:“你最好下去,拿着灯,看看能不能找到个里程碑。我宁可自己下去,但是你可能没办法稳住马……”她纵身一跳……

然后他坐着,感觉不知道为什么,像个盖伊·福克斯[22];在微光里,想着完全不会令人不快的事物——打算像温诺普小姐自己一样,过上一个四十八小时整的假期,直到星期二早上!他要花上长长的、奢侈的一整天对付他的数据,晚饭后休息一阵,继续计算半个晚上。星期一要去市镇上卖马,他正好认识那里的一个马贩子。他真是最好的马贩子,全英格兰每一个猎狐的人都认识他!在那种装着鹿角的马棚里,奢侈的长时间的争论,夹杂着马倌的俏皮话慢慢讲价。这么一天你没法过得更好了,小酒吧里的啤酒可能也不错,或者,如果不是这个,就是波尔多红酒……南部乡村小旅馆的波尔多红酒常常很不错,因为没什么人买,所以保存得很好……

星期二这一切会再次结束,他会去多佛见他妻子的女仆……

无论如何,他准备给他自己放个假,像其他人一样,摆脱他的约定,他窄窄的背心……

女孩说:“我上来了!我找到了点东西……”他定定看着她一定会出现的地方。这会让他明白对人眼来说雾的不可穿透性。

注释:

[1]Hat mir’s angethan.Das war ein schwiegsames Reiten,德文。

[2]Noctilux major,拉丁文。

[3]phalna,拉丁文。

[4]phalna的错误读音。

[5]《圣经》里雅各的女儿。

[6]原文是德文“Kaiser”,和拉丁文恺撒(Csar)发音相同。

[7]拉丁文,意为“大的,广阔的”。

[8]拉丁文,意为“长的,费时的”。

[9]拉丁文,意为“它通过三个有很多岩石的海角进入广阔的大海”,引自奥维德《岁时记》第四章。

[10]拉丁文,意为“提升,提高”。

[11]拉丁文,意为“天空,天气,宇宙”。

[12]拉丁文,意为“高处的瀑布剪开的水花”,引自奥维德《岁时记》第四章。

[13]拉丁文,意为“我会记住的”。

[14]“Canine”,指不准确的或是小孩子使用的拉丁语。提金斯所说的“excogitabo”中x后面的确有一个c,这让瓦伦汀很恼火。

[15]引自提布鲁斯《哀歌》。提布鲁斯,生卒年不详,古罗马诗人,《哀歌》是其代表作。

[16]是用猪板油做的一种层次丰富的蛋糕。

[17]《谷物法案》是一八一五到一八四六年在英国强制实施的一项措施,对进口谷物实行限制并征收关税,以此“保护”英国农夫及地主免受来自从生产成本较低廉的外国进口的谷物的竞争。

[18]意为“十字路口”。

[19]原文为“O’er the mere”。

[20]格林定律,又译格林姆定律或格里姆定律,是一项用来描述印欧语语音递变的定律,由德国语言学家雅各布·格林提出。

[21]即一国保守主义,是英国保守主义的一种务实的政治形式。该词由本杰明·迪斯雷利提出,他于一八六八年二月成为英国首相。其观点认为社会存在并不断发展,社会成员应该互相帮助,在某种程度上有意强调了上层阶级应该帮助下层阶级。

[22]盖伊·福克斯(1570—1606),生于英格兰约克,天主教组织的成员,该组织企图刺杀詹姆斯一世,并在一六〇五年议会开会期间炸掉上议院。后来行动暴露,盖伊·福克斯被处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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