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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现在绝对是该说“真他妈扯”的时候了。对不起,不用中间那个少儿不宜的词根本没办法表达我此刻的心情。

现场三个大人:老爸、斯维特拉娜和我已经全然呆滞,只有小女孩完全正常。她用袖子一把抹掉嘴边的白沫,站起身走到约书亚身边,微笑着用白俄罗斯语问了他一句什么。哎,如果真有白俄罗斯语的话……实际上可能是没有的吧。想想看,比利时这个国家就没有单独的比利时语,因此,莉莲安娜说的很有可能是俄语。

谁能想到,约书亚竟然也用那种听起来令人感觉寒冷又坚韧的语言回答了她的问题。然后,两个人站在那里用我根本听不懂的语言聊起天来。过了好一会儿,约书亚哈哈一笑,转身朝楼上走去。

“莉莲安娜问:‘我是怎么了?’”斯维特拉娜向我们解释道。这个惊魂未定的年轻母亲说起话来还很飘忽。“那个男人说:‘上帝治好了你的病。’于是莉莲安娜又问:‘上帝是不是万能的?’那个男人肯定地回答:‘没错,上帝确实是万能的。’因此,莉莲安娜向上帝许愿,希望能够得到一台PSP游戏机,除此之外,她还希望我能找到一个不那么老的男人。”

听到最后这句话,老爸似乎有些愤慨:如果单看此刻的场景,很难想象他爱这个小女孩能有多深。

“好吧,约书亚又说了些什么呢?”我有些激动地刨根问底。

“他笑着教育莉莲安娜说:‘看来,关于上帝,你还需要再多一点了解。’”

我继续追问斯维特拉娜,她女儿这么快就恢复过来并站起身来的情况之前是否发生过。而她回答说“过去绝对没有过”。斯维特拉娜还继续解释说她所说的“绝对”指的是“在整个已知的医学研究史上都绝无仅有”。莉莲安娜刚才的表现压根就不符合癫痫的病征。

不需要再多问些什么了。我赶紧上楼去寻找约书亚,终于在自己的房间里发现了他。约书亚正顺着梯子往上爬,应该是又要去屋顶上了。

“你……你还懂俄语吗?”

自然,我也可以直接问他:“你能用超能力治病吗?”但是刚才发生的一切,以及斯维特拉娜关于癫痫病征的证言,也并不是什么太不得了的确凿无误的证据,权衡之后,我决定暂时不这么直截了当。我担心约书亚给我的回答太过刺激,会令我无法接受。

“那是白俄罗斯语。”约书亚纠正了我的错误。

“对我来说无关紧要!”我呵斥他,“快点!老实回答我的问题!”

“世上所有的语言,我都会说。”

哈,我就猜到他会这样回答。真不必指望他会正经地回答问题了。真是一疯再疯。

“会说所有语言?好吧,证明看看。”我决定紧咬不放。

“如你所愿。”

约书亚微笑应答之后,马上开始了一次小型演讲。这段演讲用德语的“信上帝”打头,然后以各种不同的语言向前推进。其中不少语言我完全听不懂,可以确认的有英语、西班牙语,似乎还有黎巴嫩籍的侍应生在打工的意大利比萨店角落里聊天时使用的嘟嘟囔囔的语言,接下来的几种语言听起来像唱歌。对了,有种语言听起来好像患了喉炎似的,我想那大概是荷兰语吧。

恍惚之间,我像是在看《橘色小老鼠》[27]的一次纪念剪辑,唯一的不同之处在于不会有画外音跑出来说明“这是土耳其语”“这是瑞士德语”“现在是斯瓦希里语”……

如果这是骗术,那他的技巧也太高明了,起码也必须准备相当长的时间才行。无论如何,在这次小型表演之后,我觉得自己没有必要再去问关于超能力治疗方面的问题了。我有些惧怕他将会说出口的回答,已经不敢问了。

“好了,你现在愿意跟我一起刨木头了吗?”约书亚向我建议道。看起来,他确实很想跟我一起在屋顶上刨木头,以此消磨一整天。

“我……我不会做木工活,帮不上什么忙……”我找了个借口推托,赶紧逃离自家屋顶,扔下他一个人站在那儿。这整件事对我而言实在是太诡异了。一时半会儿,我没法接受。

稍微停了一会儿,我直接冲进了教堂。我希望从加百列那里听到真实的答案,我再也不要听什么神神道道的胡言乱语了。如果加百列还像上次那样欲言又止,只会让我再次陷入“哎呀,我错把你当成同性恋了”的尴尬境地。

很可惜,加百列并不在办公室。于是,我冲进了礼拜堂。

走在礼拜堂,我的心情逐渐平复,总算享受到了片刻安宁。

闷热的夏末,我又站在教堂的祭坛前看到了钉在十字架上的耶稣。

如果约书亚真的曾经受过这一切磨难,那么他绝对是一个完全不记仇的人。他对人们那样好,简直到了让人吃惊的地步。

我在内心高声呼喊:上帝,我将从现在彻底相信救世主,真的!

就在这时,我听到了加百列的声音,是从教堂的地下室里传来的。一开始,我还听不明白他在说什么,走近些,接近地下室入口时,我听到他说:“你简直是个奇迹……”

不会吧!他该不会正跟我妈妈在教堂地下室里……

“……我的主啊,你身在天国之中……”

哦,还好,他只是在祷告。

我鼓起勇气顺着楼梯走进散发着霉味的低矮地穴。通往地下的道路相当狭窄,如果我是个篮球运动员,一定连腰都直不起来。

加百列正跪在地下室里念祷词。他已经发现我了,却并没有搭理我,自顾自地祷告。

唔,他是希望我跟他一起跪下吗?好吧。但是跪下了,我应该说些什么呢?实际上,除了心里总是念叨的独创祷词“求你了,亲爱的上帝,显灵吧,请让我……”之外,我可连一句正式的教堂祷文都不会背。

我决定保持沉默,安心地等加百列完成他的祷告。

不过,老实说,这种祷告时下跪的规矩,我早就看不顺眼了。为什么上帝要求人们这样做?为什么人们在他面前需要下跪?为什么人类就必须在神的面前臣服?全能者还需要用这种方式来自我满足吗?

噢,要是给上帝进行心理治疗,大概会有这样有趣的诊疗对话吧。

“亲爱的上帝,请靠在那张单人沙发上……好了,就是这样。现在,请告诉我,你为什么要让信徒在你面前跪拜呢?”

当我正继续幻想那位治疗师会采取怎样的方式询问上帝童年时期发生的事时(其中一定会涉及这些有趣的问题:谁创造了上帝?是他自己吗?如果是,这个过程又是怎样实现的?),加百列突然转过脸来,问我:

“你为什么不跟我一起跪下?”

我只好向他解释自己对祷文的内容不是太熟悉。

“没关系,任何人都可以用自己喜欢的方式跟上帝交流。”加百列这样说。

于是,我又继续向他解释我对下跪祷告行为的怀疑。

“上帝看重的并不是这些形式化的玩意儿,而是其他一些东西……人们是否用下跪的行为来表示虔敬,或者……即使人们对上帝并不虔敬也罢。这些都无所谓,他看重的是另外的东西。”

“好吧,但那些‘另外的东西’又是什么?”我对加百列回答中的欲言又止不无好奇。

“或许你能凭自己的力量找到。”加百列这样答道。但从他答话的语气来看,不应对此抱太大的期望。我只好暂时终止这个话题,转而跟他说起约书亚。我提到他在语言方面的天赋,以及奇迹般治好莉莲安娜的癫痫的事,说得唾沫横飞、神情激动。

“到底是怎么回事?”我向加百列牧师要一个解释。

加百列沉默了一会儿,开口时却又抛出了一个反问:“如果我告诉你,那个木匠真的是耶稣,你会对我说些什么?”

“我会说你肯定是在骗我!”我脱口而出。

“很好。”加百列笑了,“这样的话,我可以明确跟你说,那个木匠正是耶稣本人。”

我感觉自己的下巴都要掉到地上去了。

“难道不是吗?你已经见到足够多的证据了。”加百列继续说道,“约书亚会说所有的人类语言,他还完成了一次超能力般的触摸治疗。和这些证据相冲突的只有一点,那就是……”

“约书亚完全没有正常人的情商,对吗?”我插话补充道。

“当然不是,唯一的一点就是你这个人缺乏信仰。”

“哼,不需要你编这种话来嘲弄我……我已经够让自己丢脸的了。”我抱怨道。

“没错,你让自己丢脸的场面,我已经在那场婚礼上见识过了。”加百列干巴巴地应和了一句,还自以为很幽默。不过老实说,他讲笑话的能力相比之前进步了很多。

“无论如何,我给你一个建议。”加百列接着说道。

“什么建议?”哈,加百列还能给出什么好建议?我根本就不指望。

“找回你丢失的信仰。”他说得十分恳切,简直算得上警告。“还有,最好快一点。”

“信仰啊,什么玩意儿!”想到加百列刚才的建议,我忍不住小声骂了一句。

我坐着脚踏船在马伦特湖上漫无目的地游荡。

家是没办法回了,因为约书亚还在那儿。除了他,还有斯维特拉娜和那个觉得老爸太老的小女孩。米基那儿也不能去,下班时间租碟店里总是有很多人。他们会租那些打了“少儿不宜”标签的碟子,然后随手抽一张出来,在店里兴致勃勃地观看。打卡塔的手机也找不到人——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我踩着脚踏船,十来岁以后我就再也没有做过这件事了,那时候,只要我觉得心情低落,就会跑到马伦特湖踩脚踏船。仔细想想,大概每两天就会来一次这里。

此刻的湖面上,除了我踩的这艘船之外再没有其他船了。换句话说,我独自拥有这个湖。学生们已经快要开学了。如今那些抑郁的年轻人显然不会选择用踩脚踏船的方式舒缓心情,他们会在互联网上搜索炸弹制作指南。

对了,还有一个原因:马伦特镇的天气已经湿热到了令人难以忍受的地步,空气中满溢着暴雨将至的征兆。不过,因为我还沉浸在“如果我真在厨房里做成了一个炸弹,应该用来炸死谁”的妄想之中,并没有意识到这一点,直到第一滴雨打在身上,我才勉强察觉。

约书亚的身份,加上刚刚同加百列的一席谈话,弄得我很混乱。天空忽然雷鸣滚滚,我吓了一跳,也终于能够从想象的世界回到现实中来。我抬头看看天上,乌云之间隐约有闪电掠过,一阵狂风吹来,我的眼睛几乎没法睁开。

我看了一眼码头,得赶紧上岸才行。电闪雷鸣,绝不能再在湖面上逗留了。

我拼命踩着船上的踏板,然而雷声越来越近。刚才无意识的神游已经把我带离码头很远,必须踩上好半天才能回到岸上。唉,这呼啦啦袭来的雷暴,我早该预料到的!该死的爱情,只会让人心乱神迷,惹祸上身!

暴雨突然倾盆而下。豆大的雨滴打在我的脸上,须臾间便将我淋了个透湿。因为全力踩踏板的缘故,我上气不接下气,几乎无法呼吸,肺部隐隐作痛,双脚拼命乱蹬。但是,无论怎样朝码头方向狂踩,小船都不愿向前推进,只在风雨中飘摇:暴雨令湖中波浪翻卷,犹如身处海中,船被推向离岸更远的地方。又是一声雷响,刹那间几乎要震聋我的双耳。巨大的恐惧感袭来。我很清楚,除非雨停,否则我无法靠岸,希望闪电不会打到湖面上来。

我怕得要死,不知不觉间已开始向上帝祈祷。有那么一小会儿,我突然意识到自己之所以不愿在上帝面前下跪,正是因为他对我太过宠爱。我知道自己错在哪儿了,但这艘小小的脚踏船实在不适合下跪祈祷。考虑片刻之后,我决定放弃跪祷的打算,而是简简单单地双手合十。但就在我开始祈祷的时候,一个闪电劈了下来,打在湖的那一端——那场面简直像是发生了大爆炸,我的眼睛被晃得睁都睁不开。雷击掀起的大浪把小船整个掀翻了,我掉进了水里,很快就沉了下去。

突遇意外的惊慌和对死亡的恐惧席卷了我,但我仍在努力,希望能让自己冷静下来。没错,我又不是不会游泳,虽然游得不怎么好。虽然在学生时代,那个脾气超好的体育老师在评价我的各项体育成绩时,总是会用“别担心,肯定有个你擅长的项目,只不过我们不考而已”这句话来安慰我,但是向下用力蹬腿并浮上水面这件事总还是做得来的。

只要我能在嘴里这口气耗尽之前奋力浮上湖面,把脚踏船扶正,就还有一线生机!

于是,我用尽全力向下蹬腿。片刻后,水面确实渐渐变近了些。就在这时,我的腿突然抽筋了。因为剧痛,我开始在水里大声喊叫,这显然不是什么好主意。湖水涌进了我的肺,感觉就像被火灼烧一般。实在太难受了,胸腔仿佛要被一股力量撕裂开来。所剩无几的空气从我的嘴里变成气泡逃走,向着湖面上升,上升,上升。我却在不断下沉,惊慌失措地看着那些似乎象征着希望的气泡一点一点地离我远去。我犹疑不决,想试着继续蹬腿,可惜此时肺像火烧,一条腿因为抽筋完全派不上用场,我清楚地知道自己已经力不从心了。

我就要死了。

没办法抗拒命运了。我放弃挣扎,任由身体下沉。巨大的痛苦同时折磨着我的身体和灵魂。不过在这生死相交的关口,痛苦都已是远方细碎的轻响,算不上什么了。

在生死关头我不禁追问,自己死后会上天堂,还是坠入万劫不复的地狱。总的来说,我在短暂的一生当中,除了把思文晾在教堂那次,并没有做过什么违背良心的坏事。但是,我好像也没做过什么值得一提的好事。

没错,我连一件可以说得出口的好事都没做过,活到这么大从未参加过什么了不起的组织,没做过任何大善事,没有去发展中国家做过义工,也没有参加过红十字会无国界救援组织。不仅如此,我还不怎么热衷于慈善捐款事业。鉴于以上原因,我并不指望圣彼得会在天堂门口隆重欢迎我的到来,同时说些诸如“玛丽亚,欢迎光临,感谢你每次都把找零硬币扔进在人行道上讨钱的乞丐们的破碗里”这种体面话。

我的嘴里早已没有气泡能再逃出来,意识逐渐模糊,周围慢慢暗了下去。我的双脚已经触到了湖底。在最后时刻,我闭上了双眼。很快,我就能真正弄清楚,天堂或地狱是否真的存在了。

就在这时,突然有人抓住了我的手。

我被拉起来向上升去,一直升到湖面上。我大口吸入空气,那反而让我的肺部更加焦灼。和我一道被带出湖面的水像鞭子一样划过我的脸庞。雨仍在下,我听得到雷声轰鸣,闪电划破长空,把周围瞬间照亮。在这炼狱般的场景之中,我看清了是谁一直紧握着我的手:

约书亚。

他正站在水面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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