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顾清歌的提问，林芊羽缩了缩脖子，像等待着批评的孩子：“我比较平均……哪门都不太行……”
说话的声音越来越小，顾清歌眼里带着点笑意，他其实看过林芊羽的成绩了，问一问只是想看看林芊羽的反应。
林芊羽的成绩，语文和英语算比较拔尖，只有数学和化学稍微有点低，其他还是差强人意的。
听到顾清歌没出声，林芊羽想抬头去看顾清歌的表情，顾清歌正低头浅笑，两人的脸近在咫尺。
近得林芊羽都能听到顾清歌浅浅的呼吸声，那张脸在眼前放大，那是一张白净的脸，棱角分明，那深邃的眼中此时一瞬间的呆滞，使其气场更加柔和。
林芊羽脸一红，反应过来立刻低下头，装作什么也没发生过一样写作业。
顾清歌清了清嗓子，把一张卷子递给林芊羽：“你先做做看，错了的等会我给你讲。”
经过了这一下，林芊羽哪还有什么心思写试卷，脑袋一片空白，只能强迫自己回过心思来写题。
……
几个月下来，除了前几次林芊羽还会被眼前这个“萧老师”的颜值给迷惑，后来都是很认真的发问，勤恳的学习，成绩在稳步提升着，期末考试前的月考已经冲进了年级前三十。
“芊羽，天哪，你进步好大啊，你进前十肯定有希望！没想到，我哥这么神奇，哪天也让他帮我补补课。”
林芊羽微笑，看着替自己高兴的萧柔，真诚的道：“我真的是非常的感谢你们兄妹。”
这话说的，那是让萧柔难得一见的脸红，用手指轻轻推了推林芊羽，故作娇羞：“你这样说人家，人家多不好意思。”
……
“雪儿，你看，这个林芊羽的这个成绩怎么进步的这么快。”唐雪一个好闺蜜看着这全校排名，不禁感叹。
身旁的另一个女生听了，不满道：“进步快又怎么样，那还不是和雪儿隔得很远吗，我看她啊，就等着转学吧。”
唐雪听到闺蜜的话，眯了眯眼，没有赞同，但也没有说什么。
“可要是万一她真超过了呢？”那个感叹的女生又道。
“如果她真有这个本事，我自然会公开向她道歉，我唐雪说到做到。”唐雪撇了一眼林芊羽的名字，转身回教室继续学习了。
她也是看到了林芊羽的成绩，一直在稳步的上升，说她没有努力，那是不可能的，所以她唐雪也必须努力。
两个闺蜜干瞪着眼，摸了摸鼻子，离开了。
顾清歌自然也是从萧柔的手中拿到了月考的成绩，同时将她这几次的月考成绩做了比对。
等林芊羽来补习的时候，就看到顾清歌坐在书桌前，一手拿着的是自己成绩对比单，另一手有下没一下的轻轻的敲着桌面。
这是一双修长而笔直的手，节骨分明，好看极了，微微泛黄的灯光照在他的脸上，让他冷凝的脸有了一丝柔和。
顾清歌听到脚步声，抬眼，看了一眼门口的林芊羽，看到她此刻傻傻的站在那，不知在想些什么，一动不动，开口道。
“你站那干什么，过来。”
“哦哦”清冷的嗓音幻醒了林芊羽的发呆，立刻朝顾清歌走了过去。
天呐，又被萧学长的颜值给惊艳到了，下次绝对不能这样丢脸，这次进步很大，萧学长会不会表扬我呢？
林芊羽乖乖的坐在顾清歌前，低着头，有些紧张与不安，又似乎再期待着什么。
“不错，进步很大，继续加油。”
少年的声音似乎没有再那么冰冷，有了点高兴和温柔，说话时，又摸了摸林芊羽的脑袋以示表扬。
感受到头上的手，林芊羽听到顾清歌的话，猛一抬头，有些惊讶的瞪大了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