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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卑微

“嘻嘻…”微风过处,一片银铃般的笑声传来,岁月静好,俊男美女。

“郝月,快跟上啊”你笑得甜美。站在柳肖悦身旁,凝结成一道令人无法忽视的风景。

“来了”你不曾看到我眼底无奈的悲伤;也不曾注意旁人对我的指指点点。一步步的向前走去,随风而来的嘲笑全部吹入我的耳朵。

“啧,也不看一下自己的德性,到底是哪来的勇气跟箫黛走在一起”一个妇人冷不丁的讥讽。

“就是,也不知道自己照没照过镜子”另一个年纪更大的妇人附和。“诶,听说她还是因为长成这样,她的父亲还以为她的婆娘偷汉子而离婚的”妇人不屑的说。

“真的吗?快跟我说说,我说怎么她的母亲这么飘亮,她就长这样,原来还有这一回事”另一个妇人八卦的询问。

听着这些话,郝月已经接近麻木。可心里依旧泛起无尽的悲伤,刺人的话不经响起耳边。

“说,是不是你背着你干那不耻的勾当!我的女儿,呸,这孽种长成这副模样!啪!啪!”父亲眼里泛着红,凶光乍现。

“没有,我没有,求你别打了,呜…”母亲蜷缩着身子,虚弱的求饶。郝月含着泪从房间里冲出去,跑到母亲的身旁紧紧的抱着她。

“啪!啪!滚开!”父亲毫不留情的谩骂,见扯不动她,仍是不留情面的挥鞭打下去!

“郝月,你快进房间,快啊!”母亲痛苦的催促,郝月如同没听到一般死死的抱住她,想要挡住一切的痛苦。

“傻了你。”额头的微微刺痛迫使她从回忆里抽取。因为隔得远的缘故,所以箫黛并没有听到妇人的话,不然早就上去骂得她们夹着尾巴逃走了。

“没事,发了个呆,走吧。”就走到了箫月右边,隔离了柳肖悦。

“那就好,郝月如果有事了一定要跟我们说,我们一起想办法解决”箫黛关心的道。

“对啊,千万不要一个人憋着。”柳肖悦温和的声音里不缺关心,更夹杂着疏离。

“好,我会的,你们不用担心”郝月微微一笑。

路上,箫黛与柳肖悦亲昵的说着话,即使他们如此相近,郝月却仍觉得那么格格不入。

“奶奶,我回来了”郝月走到院子里,跑到正在择菜的奶奶身旁。“郝月回来啦,你快点进去洗澡吧,饭马上就做好了。

”奶奶笑着说。“不了奶奶,你腰不好快点进屋里休息,做饭的是我来就好”郝月催促道,抢了奶奶手上的活,扶着她进房间去,顺便打开电视让她看。

“诶,郝月是不是嫌弃奶奶老了,不中用了,这点小事都不让我干”奶奶抱怨的说道。

“哪有,我这不是心疼你吗?不想让你累着,这种小事我来就好。”郝月不满奶奶这样说。

“好,我这乖孙女就是孝顺,你的父母就是不懂珍惜”奶奶一脸的气愤,也是清晰的看到郝月眼底的伤。

“诶,看我这嘴,郝月你别难过”奶奶愧疚的说。“没事,奶奶我先去煮饭了。”说完便匆匆的跑出房间,在那无人看到的角落独自舔伤。

“滚,滚得越远越好!”耳边是父亲愤怒的嘶吼。“郝月,妈妈对不起你。呜…”眼泪滴落我的手心,从睡梦中惊醒,只看到了你远去的背影。

你要走了吗,那我呢?赤着脚跑出去,你去早已坐上车,徒留给我的只是一片冷寂。

我看着你的远离,却迈不动步伐。我知道,你因为我已经伤痕累累,我不敢再贪心让你再陪着我痛苦,走了也好,就不要再回来了。因为我害怕,我会因为那一丝温暖而把你牢牢绑紧不愿你离去。

“看什么看,你娘已经滚了,你也想滚啊!给我滚回房间里去!”你捏着我的手臂把我赶回房里,即使手臂已经一片青紫,却抵不过心中那接近麻木的痛!

我蜷缩在被子里,无声的哭泣,眼泪沾湿了枕头。“咚咚,郝月快起来上学啦,小懒猪,你都快要迟到了”奶奶催促道。

“马上就好奶奶”郝月沙哑着声音回答。“早餐就在桌上,奶奶就先出去了”“好”待郝月的声音响起,奶奶的也已经出了门。

郝月轻轻抹干脸上的泪,便当做什么事都没发生,收拾好一切便去上学了。

“吱,哗啦啦”一桶水冲刷而下。“哈哈…看呐,丑八怪成落汤鸡了,更丑了”郝月呆楞住了,浑身湿了的她不知该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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