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季酥冉以为宗政迟打算用强制性手段逼她不得不离婚的时候,宗政迟开口了:“那就陪我参加一个酒会。”
他现在的情绪平复不少,早上季酥冉打电话给他时他心里怒气不少,不是气她的酒后LX,而是气自己。
季酥冉酒品不好,酒后的这个行为他也知道,所以他不许她喝酒,后面补的那句不许碰他无关紧要,主要还是不许她喝酒。
昨晚季酥冉是酒精作用,而他却是清醒的,他气自己没控制住。
还有就是,季酥冉的那句“大叔”。
他今年也才二十七,正是年轻气盛,最具男人魅力的年龄段,怎么到了她这里,就成了“大叔”了?
“酒会?”季酥冉一愣,“和你?”
她连忙道:“我们要隐藏关系,不能在公众视野一起出现的,最好是不要有任何的交集。而且你知道的,我现在还不想曝光在大众视野下……”
“哦?那你是觉得上一个条件更好咯?”宗政迟情绪还是没什么变化,但他的语气明显比之前更强硬了几分。
上一个条件?
离婚?
不不不!这个更不行!
“怎么,还是觉得上一个条件更好?”宗政迟见季酥冉迟迟不回他的话,主动出声。
“不,不是!”季酥冉衡量利弊后,还是觉得后面这个条件她牺牲更小些,“我陪你参加酒会!”
“嗯,时间再约。”宗政迟满意地点头。
“那,季氏……”季酥冉开口地小心翼翼,又一脸期待地看着宗政迟。
宗政迟只觉得小丫头这副模样十分有趣,不动声色地勾了勾唇角,忍不住想逗逗她,就做出一副十分严肃的样子缓缓道:“季氏投资的事,我考虑了下,还是打算撤……”
见小丫头的情绪瞬间低落下去,他又勾了勾唇,话锋一转:“不撤资。”
季酥冉听见这三个字,觉得自己仿佛听错了,连忙再确认一遍:“不撤资!你说的是真的吗?!”
她还以为她答应陪他一起去参加酒会只是让他放弃离婚这个想法,至于季氏的事,肯定还要其它条件。
“看你震惊的样子,你是十分希望我撤资?”宗政迟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既然如此,那我就满足你,现在打电话给白久让他撤资。”
“不不不不不!”季酥冉迅速按下宗政迟要去拿电话的手,献媚讨好,“五爷您如此英明神武,说话也如此有水平,和某迅一样喜欢说反语让别人听不懂,我知道您其实是不打算撤资的。”
盯着小丫头按在自己手背上的小手,她炽热的温度停留在他冰凉的手背上,他只觉得有些不真实。
“呵……”这次不是冷笑,而是愉悦的笑,他道,“季小姐的嘴皮子功夫也不赖。”
“哪比得上您啊,您才高八斗学富五车,出口成章,赛得过铁齿铜牙的纪某岚啊!在下真是比不得比不得……”
“季小姐的溢美之词张口就来,比古代的太监还能说。”
季酥冉抽抽嘴角,竟然把她跟太监比,可恶的老男人!
但她还是皮笑肉不笑地说着:“哪里哪里,五爷过誉了。”
……
原本是一场嘴上的对决,不知何时变了性质,成了传说中的商业互吹现场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