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寒听到这如此随意的名字眼皮抽了抽,俯下身子很自然的摸着它俩的狗头。
舒沬刚脱下高跟鞋,包包里传来一阵铃声,舒沫翻出手机,看了一眼屏幕一看,竟是他,刚接通还没来得及说话,对面传来痛哭的声音。:“喂,舒沫我好难受,你可以过来陪陪我吗,最后一次就是最后一次。”
舒沫习惯性的将声音开免提,两人都听见了,舒沫嘴角一抽,神情复杂的看着手机,默默的走到阳台,语气有些不爽:“你是不是有病?”
“对,我是有病,我的心跑了,麻烦你看到了,叫它回来好吗?。”电话那头的声音有些嘶哑。
舒沫眉头紧皱,语气更加的不耐烦,这是她发火的前兆:“你不累吗?我累了,有屁事找你经纪人去。”舒沫停下了,手中倒水的动作,翘着二郎腿坐在摇椅上。
说完电话那头传来一群人哄笑的声音,隐隐约约还能听到电话那头的谩骂。
王凯迪没想到这只舔狗居然不听自己的话了,以前随叫随到,这种事情屡试不爽,这次居然这样,还让自己在这帮朋友面前失了面子,低声骂了一句。
“哟,不是说你的前经纪人是舔狗吗?”
“哈哈哈哈,王大少爷喝酒自罚啊。”
听着他们嘲讽笑声,将这所有的错全部怪在舒沫身上。
“叮,王凯迪好感度-20”
舒沫从阳台缓慢走出,捶了捶酸痛的后背,眉目间尽是散不开的疲倦。
“走廊的左边有两间客房,你们自己挑,衣柜里有男士睡衣,日常用品都有,洗完澡之后记得把你的衣服放进洗衣机里面,待会儿晒一晒,就干了。”
舒沫给坐在沙发上的两人倒了杯水,细细叮嘱道:“哦,对了,最外面的这间里头有大壮和大美的窝,最里面那间有两只猫咪。要是你们不习惯的话,就将他们赶到我房间来。”
大美听到有人叫它,狂吠了几声,高兴地摇着自己那大尾巴。
“嗯,谢谢。”凌寒看着舒沫那明亮清澈的眼眸,心中泛起些涟漪。
“不用谢,有事就敲门,我要去休息了。”舒沫打了个哈欠,摆摆手离开了。
两只狗也屁颠屁颠的走了,叶渊望着钟表,有些颓废,语气中透露着羡慕:“你的经纪人真的很好,之前就有所耳闻了。”
凌寒歪脖看着叶渊,淡然一笑:“好到我怕这只是一场梦,我先去洗澡。”
叶渊垂了垂眼眸:“嗯。”
凌寒选了在舒沫对面的房间,一近门有一种淡淡的幽兰香,沁人心脾,安人神心。
卧室很干净,一张双人床,两个床头柜一面镜,一个衣柜,还有趴在窗户边边的两只猫咪窝。
凌寒眉毛上挑,打开衣柜,左边摆着女士用品,右边摆着男士用品。凌寒脸色羞红,匆匆拿了件衣服就走。
舒沫刚洗完澡,躺在床上,双眼无神:“沫儿呀,真不是我说你干嘛还要救叶渊。”福娃小小的身子躺在一旁,疑惑不解的问。
“你想想王富贵那帅气逼人的样子,你就知道了。”舒沫像看白痴般看向它。
“咦,我都有些吃不下饭了。”福娃感觉一阵恶寒扑面而来。
“地主家的傻儿子,这都一晚上,咋还没给我涨好感度。”舒沫喃喃自语,心里开始慢慢规划复仇之路。
“你以为街上的大白菜呀,看他那闷骚的性格,准能憋死你。”福娃说着说着越想越兴奋高兴的跳起了。
“哼哼哼,长得这么胖,还扭来扭去的就像一块行走的五花肉。”舒沫拈着它的小揪揪,朝床边扔去。
福娃愤愤不平,钻进被窝里,给她留下我很不高兴,快来哄我的背影。
舒沫就这样安静的看着它的背影睡着了,太阳刚刚升起,一抹斜阳透过窗户伸了进来,阴暗的房内瞬间照亮,带来一缕太阳独有的暖光
而这股暖光,全洒在了舒沫的脸上,脸上有一丝烧灼的热,舒沫连睡懒觉的心思都没有了。
迷迷糊糊,从床头找出手机,睡意朦胧的看着时间,盯晴一看,才6:30。不禁感叹原主房间挑的好。
舒沫不情不愿的从被窝里爬起,去厕所洗了把脸彻底清醒了,看着镜子里鸟窝般的头发,英姿飒爽的甩了两下。
再用手捋一捋,心满意足的离开了,舒沫买好早餐回来,便看见两人早已洗漱好,坐在沙发上聊天。
“吃早餐了,待会送你们回公寓。”舒沬一改往日的严肃,对他俩笑吟吟的。
赵舒沬长相不是很出众,但笑起来给人一种很舒服的感觉,仿佛眼里装满了星辰大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