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姑凉把竹篮放在一旁比较老旧的小桌上,上方还摆放着茶水之类的套具,还有从树林中随意摘取来的花儿。
虽不显眼,但仍然将花香释放于世界,让路过的人儿能够舒心一笑。
小姑凉把白狐放置于还算舒适的床上。
化作竹篮的白猫,转眼恢复原形,小坐在桌上。还时不时用小小的舌头舔舔白皙的软毛。看似很是可爱。
“白白,你快过来看看这只狐狸,死了没有?”小姑凉向桌上的某位,可某只不为所动。
“看什么啊?你试探一下它的气息还在不在啊。”白浔抬头直呼。
小姑凉果然将手微微靠近白狐,发现还有一丝微弱的气息尚村,顿时放心了。
但只是“微弱”的,这让刚放松下来的心又提了起来。“虽然还有气息,但是它那么虚弱。”“你过不过来,你若不来,今晚你就别窜进我的被窝了!”小姑凉说完最后一通话,头还向上傲了几下。
一听不能钻被窝,立马在跳下桌面的时候化成了人形。
人形的它是个翩翩公子,着一不可污染的白衣,黑发在一瞬间也飘了几缕起来。眼底还带着少许的无奈,如若你能仔细的观察,还能看见些许宠溺。
“好好,我看还不行吗?”白浔带着笑的摇摇头,却向着床边走去。
白浔将几丝灵力探入白狐的身体里,在巡查了一番后。收回灵力,向一旁担忧的女子开口:“不过是内丹受损罢了,加上受了严重的‘皮外伤’,仅此而已。”
“是吗,皮外伤可以敷药治疗,那内丹怎么办啊?”小姑凉抬头愣愣的望着白浔,看得白浔也发愣了起来。
“怎么没见你当初对我有过这番情绪呢。”白浔眼底闪过一丝忧伤,“罢了,这几日我会将灵力注于它体内,只要它加以利用,很快就恢复了。”
看着小姑凉还要说些什么,白浔立马打断她的话:“倒是,兮儿啊,我帮你看了它,你今天晚上可要好好的给我顺毛啊。”某只一脸撒娇的望着白落兮。
白落兮无语的望着眼前某只已经变回白猫的眼睛,里面充满着“邀功”。一人一猫就这么盯着,“好了,要看到什么时候,答应你就是了”最后还是白落兮打破局面。白浔高兴
“嗯,该炒菜吃饭喽!”白落兮伸了个懒腰,朝外头走去,但却忽地转头,警告地对白浔说:“不准欺负它,人家都受伤了。”白猫停止了要挠狐狸的爪子,尴尬地朝白落兮笑笑:“呵呵,不碰。”
在得到保证后,某人才踏出门槛。待白落兮“彻底”走后,白浔恶狠狠地拍了狐狸的头,埋怨道:“哼,让你受伤在兮儿面前装可怜。”
吃过晚饭后,该是顺毛的时候了,可是好像某人忘记了,心眼都瞟一狐狸上了。
白浔不高兴了,撅着嘴对白落兮说:“白落兮,你什么意思?不是给我顺毛吗?你怎么给它顺了?”白浔炸毛的看着某人的手温柔地顺着某只狐狸的狐狸毛。
“哎呀,别这么小气,你没看见它刚才蜷缩在了一起吗,肯定很痛苦。”白落兮白了一眼白浔。
“哼,都跟你说了这是正常现象,不必这么关心它,况且它还是捡来的。”忘了自己也是捡来的某只。
“呵呵,你不也是我在野菜堆里捡到的吗?”
白浔回过神,但还是怒气难消:“可是你是答应我的。”说着说着,不值钱的眼泪啪嗒啪嗒得往下掉,甚至还有几颗“不小心得”掉落在白落兮的手背上,白落兮忽地一抖。
她不答,他便哭到她说话。
“行,顺毛今天可能有点完成不了。那要不今晚破例让你睡在我枕边上?”白落兮试安慰和试探道。以前她和白猫睡觉的时候都是分了两个枕头,因为她知道他是可以随意变换人形的“可爱”猫。
听到此话,比吃了没有味道的鱼还要高兴一百倍,不,是一千倍,一万倍:“好,这是你说的,可不准耍赖。”可能害怕白落兮会反悔,便不等她,自个儿自觉的跳到床上,躺在属于白落兮的枕头上,然后双脚钻进被窝里,待摆好了睡姿后,白浔顶着原形用手排着旁边空着的位置,对白落兮诡异地笑了笑:“快来呀……”
白落兮又是脊背一凉,黑着脸想:真不应该许诺他这件事。但是看时候也不早了,也不再想些什么。抱着狐狸往床上走去,躺去。可狐狸躺在白落兮的枕头上,而不是白浔以前睡的枕头。
白猫看着她的动作,笑脸慢慢凝固:“为什么还要把它一起带来?还睡你的枕头?”
“它受伤了嘛,不能着凉。要病情加重了,治疗起来不也很麻烦?”白落兮继续看着狐狸,只见它还是一副难受的模样,着实更加心疼。
“……”白浔已经不再想说什么了,可是心里却对狐狸又记上了一记:凭什么?我刚来的那一天都没有这样的福利。你可好,刚来一天就实现了我想了半年的“不轨”思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