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青青道出这话的那一刻，陆陌涵并没有显露其他更多狐疑的神色和反应。
因为陆陌涵知道，这一定和顾青青有关，甚至，她有很大把握认为，这是顾青青做的，即使她否认。
看着陆陌涵看她的神色，她并不慌张，那一刻看着他露出一抹淡笑。
“凡事都要有证据啊！”
陆陌涵顿了顿，她接着说道:“难道我说的不是吗？”
他的意思已经代表那是证据，但却没有其他人能证明这就是顾青青做的，所以顾青青不承认，他就算知道是顾青青做的，又能如何？
他大概怎么也没想到，顾青青会不承认颜悠悠转换人格是她做的。
这点让陆陌涵觉得很意外。
然而顾青青不以为然，她看着陆陌涵，对他勾起了一抹弧度。
那一刻，陆陌涵并没有多说什么，如果顾青青不承认，他也没办法，毕竟他该说的已经说了。
“那陆医生说是这样，我又怎么反驳？”
“那我们暂且不谈是不是你导致的，你能告诉我那个时候你和顾青青说些什么了吗？”陆陌涵看着顾青青的神色尤其认真。
她和陆陌涵对视，并未被他这番神色给怔住。
陆陌涵认真的神色并不让人觉得温和，反而有种特别的严肃。
陆陌涵显露这样严肃的神色是极少的。
毕竟他平时表现的神色都极其温和，又这么会让人知道，陆陌涵严肃起来的模样。
顾青青感到意外，却也没有多意外。
毕竟她的言语，她知道是让陆陌涵不满，她来医院不过一两天，也不确切明白陆陌涵为人如何，只知道他平时显露的都挺温和。
那一刻，顾青青看着陆陌涵的神色有一会，突然对他露出一抹极为浅淡的弧度。
“我其实没有和她说什么，不然陆医生猜猜看，能不能猜对？”
闻言，陆陌涵顿了一会。
颜悠悠的事情，陆陌涵一直摸不着头脑，甚至是舒陌欣的事情。
他所知道的，颜悠悠之所以突然转换人格，定是顾青青对颜悠悠说了什么。
但是他不知道，顾青青和颜悠悠具体说了什么。
“你刺激她？”
顾青青看了看自己受伤的手臂，说道:“算是吧。”
闻言，陆陌涵皱了皱眉头，她居然承认，只是她却不给陆陌涵一点下结论的机会。
“我不知道她有双重人格，不然我也不会刺激她了。”
这回答的让陆陌涵微微一愣。
顾青青依旧坚持自己的主观，甚至觉得自己这么做就是对的，这让陆陌涵觉得异常惊讶。
只是，他并没有惊讶多久，又问:“那你为什么要刺激她？”
“我和她起争执了，她待人太不客气了。”顾青青气势上没有一丝衰减的意思。
那一刻，陆陌涵甚至不知道应该怎样才能让顾青青承认自己是错的，而非现在这样，有理有据般反驳他。
“你知道这个医院里每个病房的人，你就应该知道，他们所谓的言行举止虽然冒犯了你，但是你却不能那样对他。”
“那不是显得对他们太从容了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