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村落的小山村,这里依山傍水,山是小矮山,水是山泉水。
村子十几年前还有几十户人家,如今只剩两家。
一家姓万,一家姓朝,两家挨着很久,平时没事,两家的老爷子就一起下棋,两家年轻人,都已离开小村庄,在外拼搏。
由于两家老爷子的极力要求,两家的小孩留在村里读书。考虑到老爷子们平时在家也没人照顾,便答应了,虽然那时两家小孩才两岁大,不过有人陪着老爷子也好。
年轻一代在外,每两三个月就会回来看望一下,家里的老爷子和孩子。
“万老头,下午来几局吧,哈哈。”朝家老爷子笑说。
“好,看我今天不把你杀得片甲不留,哈哈。”万家老爷子笑到。
“朝老头,跟你说个事。”万家老爷子继续说到。
“嗯?你又想干什么?”朝老爷子一听就知道,这老头一定又要出什么搜点子。
“朝老哥,你看你们家那丫头也不小了,两人是不是该成亲了,嘿嘿。”万家老爷子笑到。
“啥不小了,我家那丫头才15岁还早,还早。”朝家老爷子连忙打哈欠。
“先订婚,也行嘛。”万老爷子不肯松开,就是想要讲亲事先定下。“朝家那丫头长得又好看,又聪明,又有礼貌,家里那小子娶了她真是太好不过了。一定要先把婚事定下来。”万老爷子对朝家丫头的印象,简直好的不行。
“以后再说吧。”朝老爷子不作回答。
“哎。哎。哎。朝老头,这事还是先订了吧。”
“小辈的事,让小辈去解决吧。你个老头子就别参与了。”
“。。。你个糟老头,不管是嘛。”
万家老爷子等了半天,朝老头也不说话了,也没办法,只好暂且作罢。
万家老爷子家是个小男孩,朝家老爷子家是个小女孩。
两小孩从小玩到大。
老爷子们不让年轻一代带走孙子,是想自己教育孙子孙女。人老了,就喜欢教育小孩,逗逗小孩,亦无所求。
两家小孩如今已15岁了,在镇里上初中,每天放学两人结伴走几里路回家。
两人即将上高中了,可镇里并没有高中学校,只有到县城上学。
县城离镇上很远,不能每天回家了。这样一来,他们只能住学校了,虽然老爷子们万分不舍,但也别无他法。
就这样,两家孩子到了县城上学。
。。。。。。。
县城一中
“万晨,你快点啊。”教室门口传来一个甜美的女声。
“来了,来了。”教室里一个15,6岁的男孩急匆匆的跑了出来。
他们两人一个是万家小子,万晨,另一个是朝家闺女,朝伶雪。
今天周五,他们要赶在天黑之前赶回村里,家里老爷子们等着的呢。
“万晨,你爷爷这段时间身体好像有点不好。”朝雪伶边走边说。
“嗯?我怎么不知道?”万晨有些惊奇。他看老爷子跟平时没什么区别啊。
“上次我来找你,远远的看见万爷爷咳的严重,我走近想安抚下万爷爷,结果万爷爷一见我过来,便挺起腰杆,跟我打招呼,我就没多问了。”朝雪伶不急不慢的说着当时的情况。
“嗯,我回去问问。”万晨眉头紧锁,不再说话,似乎再想些什么。
朝雪伶见他不说话了,便知道他在想什么,两人从小玩到大,对于对方的一些小动作,完全明白。
“安啦,或许是我看过了呢。”朝雪伶安慰他。
“嗯,希望是。”
朝雪伶一听就知道,或许万爷爷身体真有点问题。
两人向车站走去。县城街边有不少小混混。
朝雪伶虽然不怎么打扮,但也是灵灵落落。
路边时不时有小混混向朝雪伶吹口哨,朝雪伶有些害怕,紧紧的跟着万晨。
万晨回头一看,便知道了,他伸手牵着朝雪伶的手,向前走去。
还好这些小混混没有做出什么太过分的事,两人有惊无险。
朝雪伶这才有了些许安慰,除此之外还有些许窃喜,她也不知道为什么,从小到大两人牵手的次数都不知道有多少次了,为什么这次。。。。
朝雪伶连忙摇摇头,不去想这些。她一抬头,看见179身高的万晨,牵着她的手,小脸慢慢地有些红。
朝雪伶又连忙低着头。
走在前面的万晨并没有发现朝雪伶的这些小动作。
朝雪伶低着头走路,一时没看见便是有颗石头,一不小心踩了上去。
“哎呦。”朝雪伶痛叫一声。
万晨连忙回头看去。
还好万晨的手牵着朝雪伶,并没有让她倒再地上。
万晨松开朝雪伶的手,靠近她,朝雪伶的小腿红了一块,并没有太大的事。
朝雪伶眼睛有了些许眼泪,是刚才疼痛导致的。
“雪伶,你没事吧。”万晨问到。
“有点痛,没事。”朝雪伶轻声说。
“要不,休息会儿再走吧。”万晨提议。
“不,等会儿就赶不上回去的车了。”朝雪伶说。
万晨看着朝雪伶艰难的起身,连忙将她扶着。
“我背你吧。”万晨说到。
“还是算了吧,我没事。”朝雪伶有些含羞。
“来吧,以前我背你还少吗。”万晨弯下身体,停在朝雪伶身前。
朝雪伶犹豫了一会儿,还是轻轻跳到万晨身上去。
万晨背着朝雪伶走着。朝雪伶此刻脸更红了。
“笨蛋,以前那不是还小吗,现在能一样吗。”朝雪伶趴在万晨背上在心里轻骂着万晨。
万晨到不觉得有什么不一样的,只是朝雪伶比以前重了些。
万晨背着她一路走到了车站。赶上了最后一班汽车。
万晨扶着朝雪伶找了个连着的座位,讲朝雪伶扶到里面一点的位置,自己坐着旁边。
朝雪伶有些不敢看万晨,她将目光转到车外。
车已经启动了,向着镇上开去,路边刚开始还有一些人,慢慢人烟稀少起来。
他们所在的镇子很小很小,镇上只有区区百户人家,他们大多数都是普普通通的农民,每日日出而作,日落而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