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耆从东军府处得知,朝廷要处置陶骏急,便和属下商讨。
夜里,余氏心腹聚在余耆身边
“今晚叫你们来,是商量怎么应对陶骏急的事情。”
一名属下说
“公子,我们不如在渤海郡和北平郡之间这条路上,遣人劫狱吧。”
余耆疑问道
“事情败露了,我们都要负责,谁来完成这件事情?”
大家不敢说话,另一下属说
“如果让我们的人来做,若被发现,那就很麻烦了!”
余耆点头,思考片刻,道
“嗯!你们千万不要说出去,我去找长孙安玄,你们不要暴露我的行踪!”
长孙安玄在赤城处理公文,时间已经过了几个月,长孙安玄疑问道
“我写给我兄长的信?怎么现在还没有答复呢?”
“不行我还得写一份,不如写一份递给蔡氏吧。”
长孙安玄连着写了两封信,信的内容一致,只是名字改了,安玄没有问候蔡氏,反正蔡氏是桓三公子的老婆,毕竟有过数面之交,托她做代购,一定很安全,路上东西也不会被信使吃掉。
安玄把信摆好后,见余耆现于堂前,安玄笑道
“啊,是济南啊,你突然出现在我庭前,我这里可连粗制滥造的米酒都没有呢,只有些烂茶水还有些庄稼,你愿意吃么?”
余耆笑道
“啊哈哈哈哈,我知道,你也喜欢吃香口的东西,所以我带了肉干和一罐酱菜来,我们商讨一些事情。”
长孙安玄见四周无人,把心腹都叫来,余耆对长孙安玄说
“陶骏急已经被捕了,东军府越过了北府军给出的所有证据,证据是中原府军伪造的,陶骏急不能死,他死了,我们就少了制衡桓氏的一个力量,所以我想让你......”
长孙安玄道
“劫狱是吗?如果要劫狱,我们几个人未免也太儿戏了,这么重要的场面,北府军定然出兵护送,况且,劫狱,一定会杀人,陶骏急的确爱国,但他未必懂得人心,北府军都是出身于贫穷之家,他们或许比陶骏急更懂得怎么去爱国和爱百姓吧?”
余耆道
“我早已想到如此,我想,如果你答应了,我再找卫山将军沟通,一定不成问题!”
长孙安玄道
“济南,既然你如此说来,那好,我们装作农民,半道上,劫狱吧。”
余耆急忙回到北平,觉也不睡,直接来找卫山
“嗯?余大人,你来找我,有什么事情?”
余耆支开卫兵,他说
“将军,你一定不想陶骏急死吧,他死了,就没人可以日日夜夜地去骚扰桓氏了!”
卫山疑问道
“你!?”
余耆说
“陈肱等人,中饱私囊,从不体恤青州灾民,我们已经看透了桓氏的腐败了,我已经前往赤城,告知长孙安玄,让安玄前往半路上,劫法场。”
卫山凑到余耆面前,说
“余大人,劫狱是不可能成功的,从古至今,从没有成功过,如果我们不负责,那朝廷是要问罪下来的,恐怕到时候我们要负上更大的责任,我们不如这样......”
数日后夜里,在前往北平的道路上,一名北府军士兵偷偷地把束缚陶骏急的缰绳给割断,陶骏急醒来,猛一挣脱,缰绳给挣脱断了,其他士兵都在睡觉,陶骏急开始越狱,但是被余耆和桓氏的眼线发现了,这批眼线急忙骑马追杀陶骏急,路上陶骏急来到了安玄的预设伏地点。
长孙安玄拉起绊马绳,将追击骑兵给放倒,同时他和陈石,赵通骑上马去,拖走陶骏急,并往外一路狂奔........
一路上,陶骏急大笑起来,大笑道
“天不绝我!”
长孙安玄不吭声,一路把陶骏急带到接应地点,让其他人接走陶骏急,同时往赤城路线返回。
“这些马匹,怎么办?”赵通问
“如果我们抛弃马匹,原路返回,这样的话就要好长时间才能回到赤城。”徐济道
“把这些马匹都抛弃了,步行返回赤城,这些马匹是实物证据,如果我们回到赤城,就算到时候遭到怀疑,也要调查一段时间,快!”
长孙安玄带队离开,余耆等人一路猛追,并往错误的道路追去,避开了长孙安玄等人。
陶骏急越狱成功的事情,传到了京城。
“大公子,这.......这是东军府发来的急报。”
大公子名桓震,是桓盛指定的接班人,今天桓盛出去雍州视察,由他当值,桓震看急报,上面说陶骏急越狱成功了,疑问道
“怎么会这样?那群眼线是干什么吃的?”
这些随从也不知道北平的情况如何,便退下,桓震凑到侍从耳边,说
“叫二公子来。”
桓峰来到大公子府邸,他问桓震
“哟,怎么了,大哥,我说,今天气色很是不好啊。”
桓震把信件交给桓峰,道
“你看看东军府那群酒囊饭袋,事情全搞砸了。”
桓峰看完信件后道
“那就查吧,只能查了,兄长有什么建议么?”
桓震道
“我怀疑此事是余耆串通北府军所做,但是我找不到证据。”
桓峰疑问道
“不会吧,余氏是我们信赖的士族。”
长孙安玄等人步行回到赤城,此时已经过去数日,只见林倾弦出现在赤城中。
大家聚集在府前,见一美女坐于此,都是有些吃惊,他们哪见过林倾弦啊,就说
“哎呀,好美的女子......”
龚原道
“哇,安玄,我可好久没见过美女了。”
长孙安玄没有理会随从,急忙跑进府邸,林倾弦对安玄说
“他们已经怀疑你了。”
安玄道
“我早就知道会这样,可是,你似乎帮不了我什么!”
林倾弦道
“我是林氏之女,在晋阳比较出名,我可以为你作证你就在赤城附近,快和我去北平。”
长孙安玄问
“你打算以什么理由证明我没有参与陶骏急越狱之事?”
林倾弦说
“这个你不用管,我和余耆,都能作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