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公子说话用这么奇奇怪怪的腔调,是有什么意思?嗯?”江生抓紧了手中的木剑,紧盯着苏全。
如果苏全他敢说一句江淦的坏话,那他江生怕是会直接冲上前去与他搏斗一番。
“呵,我可没有别的意思。”苏全摆摆手,转而又道:“只不过是有些好奇江淦公子怎么会和这贱...苏胜一起,而他又能还江公子何物罢了。”
提到苏胜,苏全真的是不屑。
许是感受到周围人不善的眼神,苏全也觉得之前故意引导的话语是有些过于直接,这次倒是没有再说出让人有异想的话语。
江生冷哼一声。是污蔑还是好奇,怕是只有苏全自己心里清楚了!
苏全瞄了他一眼便和孟天相视一眼。孟天也是机灵,明了了苏全的意思。
他迈前一步,向着江淦问道:“孟天也很好奇。还想问问二位公子,是有什么东西,是有什么好事是需要二位彻夜谈话呢?”
闻言,那林家修士吐槽道:“人家公子间交朋友的,谈论些什么,做些什么,难道还要一五一十的告诉你吗?”
就是!讨论什么与你们有什么关系?丑人多作怪!江生很是赞同他的话,忍不住对孟天翻了个白眼,内心也随之吐槽。
不过他依旧向着江淦,抬抬头说道:“哥,别理他们!”
江淦轻轻颔首。可他眼神慢慢向苏胜移去,才发现苏胜也正看着他。这次他没右躲避苏胜的眼神,而是轻轻地抿起了唇,似在思考什么。
好一会儿,江淦才缓缓开口道:“昨夜,苏二公子是为了将骖鸾归于江某的。”
他摸了摸在腰间的骖鸾箫,环视了四周,自顾自的笑着解释道:“大概是昨日的请宴会上实在是太过于‘有趣’,使得江某一时忘性抄将骖鸾遗落,这才恰巧被苏二公子拾得。”
江淦说到“有趣”二字时,故意看着苏全,刻意的加重了语气。
请宴会上?有趣?这可不就是再说他昨儿个射艺丢人吗?都怪那个臭女人!
苏全原本还有些意味的脸立马变得青红,骤然盯紧着江淦。他苏全可不是个傻子!他不是听不出江淦语气里对他的嘲讽!
江淦在帮自己解围!苏胜紧紧盯着面前男子的背影,虽不动声色,但其实内心早已经开心至极。看着江淦挺拔的背影,苏胜眸子里都满是笑意。
完全没有在意苏全神情如何,江淦倒是再次看向苏胜,四目相对,说道:“江某为谢苏二公子,便留他在房内喝口清茶。我们二人相谈甚欢,竟忘了时间。”
“想来也是江某得不是,凭白遭人猜测,还给苏二公子添了些许麻烦。”江淦勾起嘴角,轻轻一笑,对苏胜行了一身歉礼。
苏胜赶忙扶起江淦,笑道一声无碍,他深深地注视着江淦,眼里情绪复杂:“我与江公子甚是投缘导致闹了笑话,还望各位见谅。”
此刻苏胜真的好想能够拥有江淦啊。
“公子说的是哪里的话?”
二人这番解释,使得围观的修士反倒是觉得苏全这人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
这个理由江生怎么会相信?
骖鸾箫绝对不可能会被哥哥遗落!
江生是个音律半吊子,江淦与他相比更是一个善于音律和乐于欣赏之人。
江母蒋氏一就族是修习音律的世家,时不时也会弹奏乐曲为兄弟俩清心凝神。
可江生从小就闹腾,对音律不感兴趣,倒是更偏爱美酒,常常找借口偷溜去喝酒,这让蒋氏一直颇感头疼。
而江淦小时出于兴趣,更是常常跟在母亲身边。在耳濡目染下,自然而然对音律颇有天赋。
洞箫声绝却骖鸾!骖鸾有着为仙人驾驭仙鸾鸟四处云游之意。
这是江母心中盼望儿子能够无忧无虑一生,便将玉箫作为江淦的成年礼,为其取名为骖鸾。
可能外人不知道,但江生一定知道,江淦一直很珍视骖鸾,时时将骖鸾箫带在身上,从不离身。
江生心里愤愤道:怕是哥哥会丢了我这个弟弟都不会舍得丢了骖鸾箫吧。
转而江生又回想起哥哥昨夜被苏胜压在榻上的模样。江生像是瞬间都明白了,此时摸着下巴,将二人细微的互动看在眼里。
他越来越觉得哥哥和苏胜这二人很是般配。
(祝祖国妈妈生日快乐,各位国庆节快乐,大家看阅兵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