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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有热水吗?”

“干吗不上盥洗室去?”

“尼克在里边。”

“啊。我用水壶来倒点儿水给你。他洗澡的时候喜欢把整个热水器装得满满的。”

我们就像说给人听那样扮演起来。那时候大约是晚上十点钟,酒馆已经停止营业;希腊人正在盥洗室里。他每个星期六晚上总要好好洗一番。我们的计划是:由我先把水端到自己的房间里,准备刮脸,接着想起来我把汽车忘在外面,于是又走到外面去张望,万一有人来就按一下喇叭通知她。她得等到听见他进了浴缸才走进去取一条毛巾,然后用一柄包着皮的金属棒子从后面猛击他的脑袋。金属棒子是我用糖果口袋替她做的,头上塞满了滚珠轴承。本来是打算由我去干的,不过我们想,她走进盥洗室去,他决不会在意,而要是我走进去,说是前去找剃刀,他就可能会从浴缸里走出来,或是帮我寻找。她下手以后,就先把他按在水里直等到他淹死,然后再把水龙头开上一会儿,从窗子里跳到门廊的顶棚上,顺着我放在那儿的活梯走到下边地面上。她把那柄金属棒子递给我,再回到厨房里去。我就把滚珠轴承收进盒子里,把那只糖果口袋扔掉,把汽车开进车房,再回到我的房间里,开始刮脸。她等到盥洗室里溢出来的水滴滴答答流到厨房里,才大声叫唤我。我们就冲进门去,找到他,然后打电话请大夫来。我们预计,这样最终看上去会像是他在浴缸里一滑,继而跌倒,摔昏过去,然后淹死了。这主意我是从报纸上的一篇报道中看来的。那篇报道的记者说,大多数意外事故就发生在人们自己的浴缸里。

“小心点儿,水挺烫。”

“谢谢。”

盛水用的是一只深平底锅。我把它端到我的房间里,放在梳妆台上,又把刮脸用的东西全都摆好,然后下楼走到外面汽车旁。我在车子里坐下,既可以看到路上的动静,又可以看到盥洗室的窗子。希腊人正在唱歌。我忽然想着最好留意一下他唱的是什么歌。原来是《亲爱的妈妈》。他唱了一遍,接下去又唱了一遍,我朝厨房里望望,她还在那儿。

一辆卡车拖着挂车从转弯处转了过来。我连忙用手按了一下喇叭,因为那些卡车司机有时候会停下来找点儿东西吃。这种人敲起门来总没完没了,直到你把门打开为止。可是他们没有停下来。接着,又驶过了两三辆汽车。它们也没有停下来。我又朝厨房里望望;她已经不在那儿了。卧室里有盏灯一直亮着。

这时候,我突然看见后面门廊上有个什么在移动。我的手已经要去按喇叭,这时我才看出来原来是一只猫。那不过是一只灰色的猫,但是却使我吃惊不小。那时候,我最不乐意见到的东西就是猫。一会儿,它不知上哪儿去了;过了一会儿,它又出现,在那个活梯周围嗅来嗅去。我不想按喇叭,因为那不过是一只猫,可我又不想让它逗留在活梯四周。我于是跳下车,走到后面,“嘘”的一声把它赶走。

我想回到车上,可是刚走了一半路,猫儿又回来了,而且顺着梯子往上爬。我又“嘘”的一声把它赶走,一直赶到后面棚屋那儿。我转身回到汽车旁,站在车外稍许等了一会儿,看看猫儿是否会再回来。这时候,州里的一名警察骑着摩托车从拐弯处转过来,瞧见我站在那儿,便停下车,驶进来。我连动都没来得及动。他正好停在我和汽车之间,使我无法去按喇叭。

“在这儿休息一会儿吗?”

“我刚出来,想把车子开进车房去。”

“这是你的车?”

“是我老板的车。”

“那好。我只是查看查看。”

他四下看了看,突然瞧见了一个什么——“我的天!瞧呀!”

“瞧什么?”

“该死的猫儿,想爬上那架活梯去!”

“哈!”

“我喜欢猫儿,它们总是四下乱窜。”

他戴上手套,又朝黑夜看了一眼,踢了几下脚蹬子就驶走了。等他走得看不见后,我忙奔向车去按喇叭,可已经太晚了。门廊上火光一闪,店里的灯全部熄灭了。屋子里传来科拉一声可怕的尖叫。“弗兰克!弗兰克!出事啦!”

我跑进厨房,但是厨房里一片漆黑。我口袋里又没有火柴,只好摸索着走。我和科拉在楼梯上碰上了,她正在往下走,我正走上去。她又尖叫起来。

“别叫,看在上帝的分上,别叫!你下手了吗?”

“下手啦,可我还没把他按在水里,就停电了!”

“咱们得把他救活过来!外面刚才来了一名州里的警察,他瞧见了那架活梯!”

“快打电话请大夫!”

“你去打,我去把他扶起来!”

她下楼去了;我继续往上走,进了盥洗室,走到浴缸旁边。希腊人躺在水里,不过他的头部并没有在水里。我设法把他扶起来,可是他满身滑溜溜的尽是肥皂。我只好站到水里去,花了好一会儿工夫才把他扶起来。这时,我可以听见科拉在楼下对接线生说话,他们没替她接通一位大夫,而是接通了警察局。

我把希腊人从水里扶起来,让他靠在浴缸边上,然后自己从水里走出来,又把他拖进寝室,放到床上。这时,科拉上来了,我们找到了火柴,点着了一支蜡烛,接下来就开始抢救他。我用湿毛巾包住他的头;她则不停地搓他的手腕和脚。

“他们就派救护车来。”

“好。他瞧见你下手吗?”

“我不知道。”

“你是站在他的身后吗?”

“大概是的,可就在这时灯突然灭了,我也不知道出了什么事。你把灯怎么样啦?”

“没怎么样,保险丝断了。”

“弗兰克,他最好不要醒过来。”

“他非得醒过来,要是他死了,咱们就完啦。我可以告诉你,那个警察瞧见了那架活梯。要是他死了,他们就会发现是咱们干的。要是他死了,他们就会把咱们关进去。”

“他要是瞧见是我下手的,那可怎么办呢?等他醒来后,他会说点儿什么?”

“也许他没瞧见。咱们好歹得让他听信咱们的说法,就是这样。你当时是在这儿,灯突然灭了,你听见他一滑摔倒,跟他说话,他也没回答,然后你就喊了我,就是这些。不论他说什么,你都坚持这么说。要是他瞧见了什么,那也只是他的想象,就是这么回事。”

“他们怎么不让救护车快点儿来?”

“这就会来的。”

等救护车一到,他们把希腊人放在一个担架上,抬上了车子。科拉也乘上车去。我开着汽车跟在后面。离开格伦代尔[6]还有一半的路,州里的一名警察搭上了他们的车,并以每小时七十英里的速度向前驶去。我给抛在后面,跟不上他们。等我驶到医院时,他们正在从车里把他抬出来,那个州里的警察正在指挥。他瞧见我时,不由得一愣,睁大两眼盯着我。正是那名警察。

他们把希腊人抬进去,放在一张平台上,推进手术室去,科拉和我坐在外边大厅里。不一会儿,一个护士走出来,和我们坐在一块儿。这时候,那个警察也来了,还有一名警官跟他一块儿。他们不停地望着我。科拉正在告诉那个护士事情发生的经过。“我走进里面去,我是说走进盥洗室去,想拿一条毛巾,这时候就像有人放了一枪那样,灯一下全灭了。啊呀,那声音真可怕极了,我听见他倒下。在这之前,他正站起身,准备打开淋浴器。我对他说话,他一声也不言语,四周一片漆黑,我什么也瞧不见,也不知道出了什么事。我是说我以为他是触了电或是怎么样了。我尖声喊叫起来。弗兰克听见我的叫声,连忙赶了来,把他从水里扶起。我连忙打电话叫救护车。我真不知道我会怎么办,要是他们没有这么快就赶到的话。”

“夜晚接到电话,他们的行动总是很快。”

“我真担心他伤得很重。”

“我想并没有。他们正在里面给他拍X光,有X光片子,就可以断定病情了。我认为他伤得并不厉害。”

“天哪,但愿如此。”

那两个警察始终一声不吭。他们就坐在那儿瞅着我们。

他们把希腊人推出了手术室;他头上缠满了绷带。接着,他们又把他推进了电梯,科拉和我,还有护士和警察全都跟了进去。他被抬到楼上的一间房里,我们也跟着走了进去。他们把他安顿在一张床上。房间里椅子不够用,护士连忙去又拿了几张来。我们全都坐了下来。有人说了句什么;护士请大伙儿保持安静。一位大夫走进来看了看,又走了出去。我们在那儿坐了好半天后,护士走过去,又看看他。

“我想他这就要醒过来啦。”

科拉看了我一眼。我连忙把目光移开。两个警察探身向前,想听听他说点儿什么。这时,他睁开了眼睛。

“你现在觉得好点儿了吗?”

他什么也没有说;其他人也一语不发,房间里十分安静,我甚至可以听见自己的心在怦怦跳着。“你不认识你太太吗?她就在这儿。只是因为灯灭了,你就像个小孩儿那样摔倒在浴缸里,你自己不感到害臊吗?你太太对你很生气,难道你不想和她说句话吗?”

他张开嘴想说点儿什么,可是却说不出。护士走过去,给他扇了一下扇子,科拉握住他一只手,轻轻拍了拍。他又倒在床上,闭上眼睛,躺了几分钟,然后他又张开了嘴,望着护士。

“当时——一片漆黑。”

护士说,他需要安静,我便领着科拉下楼,让她上了汽车。我们俩刚上路,那个警察就已经骑着摩托车跟在我们后边了。

“他怀疑咱们,弗兰克。”

“就是他。他瞧见我站在那儿留神注意,就知道有什么事儿不大对,他现在还这么认为。”

“咱们怎么办呢?”

“我也不知道。一切全都取决于那架活梯,不知他是否会突然明白它放在那儿的用处。还有,你把那个金属棒子怎么处理了?”

“还在我这儿,就在我衣服的口袋里。”

“老天在上!要是他们当场逮捕了你,搜查了你的身,那么咱们早就完蛋啦。”

我把小刀取出来,递给她,让她把袋子上的绳子割断,把滚珠轴承全取出来,随后我让她爬到车子的后座上去,把后座抬起,再把那只袋子放在座位下边。袋子放在那儿,瞧起来就像一块旧抹布,就像谁都会和工具放在一块儿的一块破布。

“你现在就呆在后面,留神看着那个警察,我这就把这些滚珠轴承一粒一粒扔进灌木丛里去。你得留神注意着,瞧他是否瞧见了什么。”

她留神注意着;我用左手驾驶,把右手横放在驾驶盘上。我像打弹子那样把它们一粒粒弹到窗外马路对面去。

“他回头了吗?”

“没有。”

我把余下的全部弹出去了,每两分钟弹出一粒。他压根儿没有觉察到。

我们回到了店里。那儿还一片漆黑。去医院前,我没来得及找保险丝,更不用说换上一根新的了。当我把车停下时,警察从旁边驶过去,赶在我前面到了那儿。“我要瞧一瞧那个保险丝盒子,朋友。”

“成。我自己也要去瞧瞧。”

我们三个人都绕到了后面。他打亮了一只手电筒。这时,他立刻莫明其妙地哼了一声,弯下身去。原来先前见到的那只猫正四脚朝天,躺在那儿。

“多么令人遗憾!一下子就送了命。”

他举起手电筒,朝门廊顶棚的下方,并顺着活梯照了照。“这就对啦,一点儿不错。你记得吗?咱们刚才还瞧见它,没想它在梯子上踩空了摔下来,正掉在你们的保险丝盒上,结果一下子就送了命。”

“正是这么回事。你刚走没多一会儿,电就一下没了,只听见‘砰’的一响,就像谁开了一枪那样。我甚至都没来得及把车开进来。”

“他们在路上通知了我。”

“你刚离开没多一会儿。”

“从梯子上一下正摔到了保险丝盒上。嗐,事情就是这样。这些可怜、愚蠢的东西,怎么也搞不明白电是怎么回事,是吗?搞不明白,先生,这对它们来说简直太难啦。”

“太倒霉啦。”

“正是这么回事,太倒霉啦。一下子就送了命,还是一只挺漂亮的猫儿哩。记得吗,它爬梯子时的样子?我可从没见过一只比这只更可爱的猫了。”

“颜色也很美。”

“一下子就送了命。好,我想事情已经清楚啦,我该走了。你们知道我也是不得不核实一下。”

“对。”

“再见。再见,女士。”

“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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