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片在接触道闫弑天的刹那便消失不见了,而景小海脑海里的通天录上则多出了一条信息。
“成功使用技能复制礼卡,获得技能——召唤坐骑。”
“这是个什么技能?”景小海鼓着眼睛,略微有些失望。
“你得到了什么?”闫弑天看着景小海阴晴不定的表情问道。
“召唤坐骑。”景小海闷闷的说道。
“哦?”闫弑天表情略微有些惊讶,“你竟然学会了这个?”
景小海看出了有些不对,“怎么了师傅?”
闫弑天裂了裂嘴,指了指云团,“好东西啊,你看到我身下的这团云没有。”
“啊,看到了啊。”
“那你再看看。”说着,闫弑天身下的云团突然变换,一道白光闪过,景小海蹬蹬退了好几步。
只见在闫弑天的身下,竟然出现了一头浑身冒着蓝色火焰的麒麟,身高足有数长,赶上一个房子大了,一股暴虐的气息弥漫开来,使得景小海的心肝都有些发颤。
“师傅,这是……”
闫弑天双腿用力一夹,麒麟消散,再次出现了那多白色的云团。
“百变浮云,可任意变换成各种形态,并带有那种形态的简单能力,这可是装逼利器啊!”闫弑天有些兴奋道,似乎像是一个孩子再跟大人炫耀,“你看这个,贼好玩!”
可景小海却惊了个呆,心说您老可真有闲情雅致,你当玩游戏买皮肤呢?
不过看了看手里的还剩下的一张卡片,他觉得有必要再贴一下,他现在最想要的是攻击型的神通法门,代步这种感觉好浪费卡片啊。
“师傅你别动,我再试试这个。”
他记得刚刚用的那张是金色那面叠在闫弑天的身上的,这一次他要将黑色的那一面贴上去试试。
在闫弑天期待的目光中,景小海再次贴了上去。
随后看向通天录。
“成功使用技能复制礼卡,获得进阶强化技能——召唤坐骑(黑化)”
“强化?黑化?”景小海有些愣神,“怎么就跟坐骑杠上了?”
“怎么样,这次获得是什么技能?”
景小海看着闫弑天那期待的样子没好气道:“还是坐骑。”
“那你倒是召出来看看啊。”闫弑天催促道。
景小海点了点头,随后心中默念“召唤坐骑”。
紧接着,在景小海的脚下黑气开始弥漫,一团直径一米左右的黑色云团浮现将他托起,景小海控制着黑云歪歪斜斜的升空,离地半米左右停住。
“乌云?”闫弑天好奇的打量着景小海召唤出来的坐骑,又看了看自己身下的白色云团,有些不确定的问道:“这就是你学去的技能?不对吧?”
“对,怎么不对,就是……黑化了。”景小海看着飘起的云团,心里还是很开心的,至少能飞了啊,没学会攻击法门似乎也没什么损失。
“你飞出去试试。”闫弑天建议道。
景小海也正有此意,不过他现在对于操控这黑云还不怎么熟悉,便不再站着,而是学闫弑天那样,盘坐在了上面。
而在他刚刚坐上去之后,便感觉到自己的腰间被两道黑雾缠绕了起来,一股所谓的安全感升起,心里顿时踏实了下来。
“原来还有安全带?”
放下心的他意念一动,身下黑云瞬间窜出,带动着景小海的身体猛然一个后仰,但紧接着便被缠绕上来的黑雾拉了回来。
呼呼的大风响彻在耳边,下方山林快速倒退,景小海眯着眼睛看着前方,这可比坐飞机刺激多了。
而闫弑天也跟了上来,两人并列前行,只不过两人只见不同的是,闫弑天的衣摆发梢没有一丝风吹的痕迹,而景小海浑身上下哪哪都是呼啦啦的响声。
不过也在这一刻,景小海才觉得,自己仿佛真正的做回了自己,没有世俗的烦恼,一切全凭本心,似乎只有深山老林才是自己的归宿,肆意的驰骋,肆意的欢笑,穿过山林,钻过狭窄弯绕的峡谷,惊走歇息的飞鸟,吓走觅食的野兽,没有谁会来说一声不是。
“呜呼——哈哈哈……师傅,你怎么那么慢,快点啊。”
景小海尽情的笑着,喊着,在空中翻滚着,轻松,从来没有这么轻松。
闫弑天笑呵呵的跟在景小海的屁后,眼中尽是欣慰。
在外面飞了好一会,闫弑天才喊了一句,“好了,该回去了。”
景小海听闻,停了下来,看着高空之下的万里河山,眼神晃动,激动的心情也渐渐平静了下来,“是该回去了。”
回头看着已经往回飞去的闫弑天,不禁喊了一句,“等等我啊师傅。”
……
侯府内院,卧房之内,侯天华闭着眼睛躺在床榻之上,屋内站着三人,一人正是他的父亲侯震,另外两人分别的天雨城仙医堂堂主,人称神医,冷雪。另一位则是和侯府同盟的李家供奉,万毒手——修罗。
不管是用药的还是用毒的,对于治病救人都有一套自己的手段,如今侯震请他们来,便是要让他们来诊断自己儿子的伤势。
如果真按着家族功法疗伤的话,百日之后,恐怕武德仙宫根本就不管你有没有名额了,那是会直接剔除掉走人的啊,人家才不会带一个废柴回去,所以侯震不得不想办法让自己的儿子快速恢复过来,虽然他们家也有治疗名门之法,但那都不是速成,只能温养,可现在时间不允许了。
“二位能来此为犬子治病,侯某现在这里谢过了,不过二位能否修复我儿的命门,让他早日康复啊?”侯震面色凝重的说道。
冷雪看起来二十五六的样子,一张面孔虽然精致美艳,却总是冷冰冰的,给人一种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感觉,但听到侯震的话,还是暗暗组织了一下语言。
毕竟这怎么说也是一族之长,只不过这冷雪的嗓门却是和本人的气质有些不符,声音很是洪亮,“令公子的伤势我们已经查看过了,不是没有康复的机会,只是代价会有些大。”
是的,这看似美貌的女子开口就如洪钟,粗旷的不成样子,只不过屋里几人都没有露出什么诧异之色,显然都是相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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