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想想,想念,有用吗?)
……
(你再想想,逃跑,有用吗?)
……
(你看看,要是我们全力以赴的话,我们未必打不过这几个人对不对?)
他们也留情了,放水放的比我更严重。呼~莫名的感到心累,这是为什么呢?
(因为你不够强咯,来吧,握住这把刀。)(这是一把好刀)
这是那把元素之刀,刀身散发着微弱的蓝光,而且刀背上缺了一个口子,这把刀什么时候缺了个口子?我手一挥,元素之刀就消失不见了,这只是一个幻影。
(你确定吗?不拿着它,你可是什么都干不了的,没有视觉,没有味觉,没有听觉,也没有触觉,什么都没有的你,能干什么呢?)
睡觉
(……)
(别装了,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你也知道我在想什么。非要装作我很“正义”!才行吗?)
(想要变得更强大,又有什么错呢?)
既然留有遗憾,那就全力去弥补这个遗憾(既然留有遗憾,那就全力去弥补这个遗憾)
(对吧?所以……拿着吧。)
手上漂浮着的小刀,‘咔’的一声裂开了。从手心里钻出来无数的黑色细线,把小刀紧紧缠住。
再看向前面,不知道什么时候多出来一扇门。一扇破旧的木门。
我拉开木门,里面黑漆漆的,什么都看不见,也没有声音,死一般的寂静。
我前脚刚走进去,后面的门‘嘭’的一声关上了。
沙沙沙~笃
从身后从来一阵很奇怪的脚步声,我回头一看,墙上慢慢渗出黑色的液体,数秒后便猛地燃烧起来。
这黑色的火焰绝对不简单,得赶快跑。但是我发现了更让我害怕的事情:我的瞬闪失灵了,我跌跌撞撞的爬起来,向前跑着。
火焰向两边蔓延着,就好像旁边有墙一样。
我向后面看了一眼,身后的熊熊火焰,火焰里面,我隐隐约约的看见里面有一张扭曲的鬼脸,张着血盆大口,想要一口把我吞下。
我怕极了,我从没有这么的害怕过。就连旁边的火焰也构成了一张张丑恶的脸,我停下脚步,并不是说我累了。
实际上我根本感觉不到累,只是前面的路被一棵棵东倒西歪的大树给堵住了。
火焰烧到了前面的大树,这些大树都发出了尖耳难听的惨叫声。慢慢的……
地面也开始着火,黑色的火焰不断的逼近,我感受到的不是炎热,而是能冰封千里的寒冷。
手上开始有了冰渣,再呆在这里我绝对会死的!
我急的跺脚,脚下发出‘咚咚’的声音。等等?脚下是空的?看着不断逼近的黑色火焰,我也只能死马当活马医了。
我用尽全身最大的力气跺地面,一下,两下,三下……四下……火焰已经烧到跟前了。
但是没关系,再来一脚,一脚就好了!我把吃奶的劲的使出来了,地下‘哐’的一声碎开了。这一脚震得我的腿发麻
在我的脸和大地来了个亲密接触之后,我站起来扔掉衣服,粗略的看了看周围。
我看着我的衣服迅速结冰,还好,及时的跳了下来,只是衣服沾染了些许火焰而已。
和冰冷的上面不同,这下面周围都是诡异的红色,并且还有很多有规律的粉色线条。凑近仔细一看,原来那些粉色的线条只是门框而已,小心的打开门,里面传出来很热闹的谈话声。
有人,而且不止一个人。我小心翼翼的瞄了一眼,里面的人都坐在餐桌上,拿着装着酒的高脚杯,跟旁边的人笑谈风声。
人人都是这样,没有人是例外的。我轻轻的推开门,里面的人看了我一眼,我的警戒心,瞬间拉了回来。
但是里面的人看了我一眼之后就没在理我了,继续和旁边的人聊了起来,穿着礼服的一位先生走了过来。
“很高兴你来参加我们的宴会,请跟我来”穿礼服的人行了个绅士礼,之后便朝着一桌没人的餐桌上走去。
“就是这桌了,食物马上就来请稍等。”说完便走掉了
我刚坐下去,另一个带着兔子面具的人走了过来,他也是穿着礼服,带着高礼帽的。
“(我没有钱,也没有穿正式的衣服,可以的吗?)”
他把食物放到我的桌上,这是一块生的肉,肥瘦相间。他的声音有点磁性“这位客人,没关系的,我们这个是宴会不收钱,而且穿着也不用讲究的,宴会高潮的时候,没人会在意自己的服装的。”说完便走了,我不明所以。
一群能让人热血躁动的女人在台上跳着香蕉舞,我用到划了一小块肉,尝了尝。很腥臭,比老鼠还臭的味道……这是……什么?
舞台上缓缓升起了一个巨大的十字架,用巨大的餐具拼凑而成的大型十字架,十字架上插着的是一个巨大的野兽,我看不清楚她的样子。
它…的…内…洒满了一地,红色的…血…乱七八糟什么都有。
而这些人更像是疯了一样在跳舞,撕扯着自己的伪装,露出自己的狂野。
他们……它们不是人!那十字架上面的也绝对不是野兽!
我看着盘子上的肉,忽然明白了什么,我夺门而出。关了门之后靠着墙,刺激着喉咙,把东西都吐完了,苦水都吐的吐不出来才罢休。
真是倒霉,我这辈子都不想看见这个场景了。
我闭上眼睛,周围的场景轰然破碎,只剩下门,无数的门,各种各样的门。
这些门组成了一个迷宫,至少我是这么想的。我拉开离我最近的一扇门,我走进去,身后的门猛地一关。
我再去开后面的门,能开。只是……不是原来的位置了,这些门只能走一遍!每个门变换两次的话……在我附近有十三道门。
一道门最多会有二十六个结果……我连忙打开隔壁的梅花门,里面的悬崖峭壁。
相隔不远处的钢门,里面则是一个个危险的机关陷阱。
有些门是致命的,有些门却什么也没有,连接一个地点,有些门是连我也不确定的奇奇怪怪的门。
我小心的走那些没有危险的门,尽量的避免进入那些致命的门。
我又一次翻开眼前的门,又是漆黑一片。走进去,又是不同的门。
一次……一次一次,又一次。毫不厌倦的不断尝试,上百……上千……上万!
熟悉的场景,不同的门,不知疲倦,忘记时间的不断尝试。终于……我累了。为了寻找这飘茫的出口,我都不知道自己在这里耗费了多少时间。
但是有一点我确定的是,我已经老了。
我驼着背,扶着门边,不断的咳嗽着。眯着眼,确认要走的路,心里坚信那虚无飘茫的希望。
脚下一滑,我摔倒在地上。我从睡梦中惊醒,脚一抖,没站稳,从门上摔了下去,掉到了满是尖刺的门里面。
我浑身都是洞,尖刺也都染上了红色……右眼难以置信的看到了什么?看到了自己死不瞑目的惨样,以及……空白的右眼……
八雷:黑之死,破!
我跳了起来,刚才那种感觉……那种逼真感,生老病死……
现在想起来还是会冒着冷汗,那是什么?这就是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