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夏的阳光晒在人的脸上,让人感觉很舒服。屋里种满了夹竹桃,能听到蜜蜂嗡嗡的声音。
徐佩珊冰清玉洁的面庞,配上清新淡雅的衣服。让人觉得这是一位仙子。
外面下了很大的雨,徐佩珊微微皱了皱眉:“太子殿下,今天的雨漫过了人的膝盖。你还是别回去了吧。但是作为我的父母,我不回去是不合理的。殿下如此繁忙,竟然还记得回门。”
南宫尚温柔的注视着徐佩珊:“太子妃回门的日子,我怎么能不记得。我不能让你失了面子,要带几箱大礼回去见岳父岳母。再说了,那些臣子天天逼着我娶妾,我刚好跟你过去躲一躲。”
徐佩珊只买了几个月饼,提醒自己家里的人,尚王不会帮他们任何事。
皇上想把徐弄莲赐给南宫尚,毕竟是自己的侄女,亲上加亲。最重要的是,皇上比较喜欢徐弄莲,只要她当了太子侧妃,就可以经常来陪皇上。
徐弄莲总是在大人面前装的比较乖的样子,会拍马屁。
徐弄莲在名间根本没人敢娶,从小练习武功。
庄妃怕徐佩珊吃醋,弄得夫妻俩不愉快:“皇上,徐弄莲就算是侧妃,也不是你的儿媳。再者,太子和太子妃结婚还没多长时间,算了吧。”
皇上思考片刻:“庄妃,太子妃怀孕了,没有人伺候尚儿。怎么办?”
庄妃思想比较先进,喜欢一生一世一双人:“皇上,尚儿当着所有人的面,说不娶妾的,君无戏言。”
徐正德关心徐佩珊给他们带来了什么礼物,看都没有看徐佩珊一眼,一起走到了礼物旁边。
徐正德看到礼物那么丰厚,觉得自己的女儿真懂事,恐怕把整个家底都用来买礼物了吧。
纪夫人有些不高兴,因为纪含烟没有回门。
徐佩珊觉得纪夫人没大没小的:“纪夫人她到底怎么样也是你的女儿,你完全可以上门拜访她。再说了,纪含烟这个名字是你叫的吗?”
几天前
吕献舞把孩子给闷死了,纪含烟刚好来看孩子。毕竟自己也是孩子的嫡母。里面没有丫鬟,纪含烟看到孩子死了,以为做丫鬟的失职,把她给闷死了。
南宫亦知道吕献舞故意陷害,但他怕惩处太严,会被外人知道。所以他不许别人查这件事,把罪过全都怪到了纪含烟头上:“罚两年俸禄。”
纪含烟明白南宫亦:“王爷,我还有孩子要养,这两年没有俸禄,我应该怎么办?”
南宫亦对纪含烟有些愧疚:“你已后别教坏孩子。”
外人认为南宫亦在包庇纪含烟,越发心疼吕献舞了。
徐佩珊用手挽了一个飞天髻,南宫尚觉得特别好看:“佩珊,这个发髻固然好看,但却是平民的发髻。”
徐佩珊认为自己也是平民,而且自己是去微服私访,自然要穿的和平民一样,否则容易被人发现了。
纪含烟看起来十分憔悴:“冰岚,南宫尚曾经要我帮他害南宫亦,刚好我现在想报复,我现在就去太子府,气南宫亦。”
南宫亦想来跟纪含烟道个歉,恰巧听到了这句话:“纪含烟,吕献舞跟侍卫私了,今天一早上,就把所有的钱都拿走了,私奔了。”
纪含烟觉得大快人心,南宫亦,谁叫你把仓库的钥匙给她,让她没钱花了就到里面拿的?”
南宫亦敲了敲纪含烟的背,表示自己还是爱她的。
纪含烟把他的手拿开:“王爷,以前你做多少错事,我都不能和你闹翻。因为我要为自己考虑。但是现在你把我的孩子弄走了,好,我就当换回来的那个真的是我的儿子。”
纪含烟这分明是欲摛故纵,林环庶妃故意挽住了南宫亦的手:“王爷,既然姐姐想不开,王爷就让她改嫁吧。”
林环妩媚的扭着腰,嘴唇红的像血一样,让人看着害怕。
虽然是皇上赐的香料,但林环一点也不珍惜香料,一抹就是一大把。
南宫亦真是倒霉,妃子一个比一个有心机。
历史是由女人写成的,后来,南宫亦的失败,也和他这堆女人有关系。
后来,纪含烟害死了南宫亦,还以为南宫尚会遵守约定,封她为皇后。
于是纪含烟在大殿上把这件事说了出来。
南宫亦其实也不愿意纪含烟留在亦王府。前两天,皇上派了几个人去亦王府,盯着南宫亦。这些人就把南宫亦换孩子的事告诉了皇上。
皇上本来还在犹豫,既然南宫亦府里有了孩子,那是不是有点威胁到太子的位置,以前朝中全是南宫亦的人,皇上表明了态度,大臣们又都投靠了南宫尚。但还有一部分打算一条路走到黑,就算自己现在投奔太子,等太子登基了,一定会除掉自己。纪含烟有了孩子,南宫亦的人必然会拿这件事做文章。
皇上于是偷偷派人杀了亦王府的孩子(不是纪含烟的孩子,是被换回来的那个)。
众臣们又说:“皇上,亦王府的孩子死了,皇上应该对亦王好一点。”
南宫尚咳嗽几声,愁容满面了:“父皇,儿臣为了批奏折,已经几天没有休息了。”
其实,南宫亦是为了把皇权抢回来。他抢回来之后,就立马把权利还给了皇上。
徐佩珊有了些私心:“太子殿下,你直接带着权力登基称帝不就好了,这样我们就不用活在阴谋诡计之中了。当太子这么辛苦,可是捞不到一点好处。唯一不同的是首饰比以前多了。”
南宫尚开解徐佩珊:“当了皇上就不活在阴谋诡计当中了吗?”
徐佩珊因为想赶紧除掉南宫亦,所以想让南宫尚早点登基,把他杀了。
南宫尚不太忍心拒绝徐佩珊:“太子妃,父皇知道南宫亦要造反,所以早就想把他杀了。但是南宫亦手下有兵权,父皇想收回来,又怕这样会铤而走险。”
南宫尚本来不想把这些烦恼告诉徐佩珊,徐佩珊感动的直掉眼泪:“难道要让仇恨伴随我们一辈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