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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祸到临头

若说锦元是世上心第二大的醉鬼,薛上便是掘地三尺也找不出第一名。

他与锦文在瓦肆里显些将人家的顶子都掀翻了,这傻姑娘硬是流着哈喇子一路睡到了皇宫门外,任凭中间如何颠簸,也没个动静。若是圣女这番模样让那群百官看了去,指不定要说出什么难听的话。薛上令马车就地停下,借了路边小摊的水舀起一勺就往锦元头上泼。人在轿中睡,水从天上来,锦元一声惊呼总算睁了眼,等看清眼前人的模样后更是气不打一处来,瞬间将圣女的矜持与高贵忘到了脑后:“薛上你个短命鬼,我究竟是哪得罪你了!怎么每天都要看见你……我怎么在这,锦文呢?”

她这连珠炮似的发问,听得薛上也甚是头疼,当初君主从诸多少年中说要寻一个武艺最高超的人,他向来争强好胜,喜欢与人一较高下,没有多想其背后的深意便贸然前去,殊不知君主此举只不过是为了给这脑子不好使的长公主找个侍卫。

还美名其曰神殿带刀,无上殊荣。

殊荣……个屁!

薛上强压了内心的怒火,将轿中备好的干爽褂子扔给她,咬牙切齿的说道:“长公主为了躲我可真是花招百出啊,还特地让小倌按着我的模样寻侍寝的戏子,难不成是圣女当得久了想破次戒试试吗?”识时务者为俊杰,锦元也知薛上是自己的贴身侍卫,想到薛上被管事的小倌误认为是戏园里的门生追着跑的样子,自己这一闹的确是有些过分,当即穿上褂子脸上挂了笑:“锦元的错,薛公子教训的是。”

还以为她会同自己闹幺蛾子,没想到这个女人见风使舵,极具眼色,这场认错来的这么快,薛上气焰顿时消了大半,口气也软和不少:“长公主为何不听属下一句劝,防着大皇子?”

“锦文?”锦元的眼里充满了疑惑:“他是我的皇弟,我为何要防着他?”

薛上与锦元直眉楞眼的瞪了片刻,才发觉她压根就没把自己那天的话往心里去,欲言又止了几次,等到轿子停在了议政殿外,薛上才低低开口道:“下去吧,君主在里面等着你。”

锦元心里一惊,她此次偷溜出宫没同母亲请示,难不成是在神殿里找不到她的人惹了父王大发雷霆?

“慢着。”锦元刚寻摸着要下马车,就被薛上喊住了,玄衣少年神情复杂,伸手要去摸她的脸,锦元下意识的躲开。

“别动。”

薛上的手掌自带粗糙的温暖,轻轻的捻揉着她的耳垂,他难得的温和:“若是君主问你,你就说神殿人太多,不小心将你挤到河里去了,千万不要说自己偷溜出了宫。”

锦元点点头:“哦。”

“还有。”薛上眉头紧皱,松了手,活像个操心的老母亲:“无论你父王说什么做什么,你都不要去反抗,你就说你什么都不知道,君子报仇十年不晚,韬光养晦未尝不是最好的选择。”

锦元茫然:“啊?”

每次看她不知真傻还是假傻的模样薛上心头都会升起一阵无名火,他不耐烦的将轿门一开,总算将这个落汤公主送了下去:“快去吧,我在这里等你。”

锦元没有再说话,径直往议政殿前去。

晚秋的天变得比女人的脸还快,薛上一直目送她进了殿,结果刚钻进了轿子里就听外面一阵轰隆隆的雷声,赶马的小厮探头问他要不要寻个有屋檐的地方躲躲雨,薛上下了轿,议政殿独矗宫闱,宽大无比,四周却连个环廊都没有,打发了小厮,他便凑在议政殿的瓦檐下不再走动了。

既是答应了她,总要让她出来时见着自己才是。

国公贪灾饷一案远比想象的复杂的多,其中牵扯的利害暗中博弈几番,看这雷雨停了一会儿,又下了一会儿,天空逐渐黯淡了下来后,薛上只觉得腿都站的有些发麻,守门的士兵都认识他,好心的给他递来一碗水和一个凳子,一碗水咕噜噜下肚,凳子又被他还了回去,直到明月高照,议政殿的门才被打开,一些老臣才陆陆续续从里面走出来。薛上本想探头看看锦元,却又不想失了态,就假装路过,在这议政殿走了近三四个来回,直到殿门重新关上,也没瞧见锦元的影子。

虽没瞧见锦元,却看见了特地来接淮南王的怀信,怀信依旧是一身锦衣,身上鸡零狗碎的挂着翡翠玉石,坐在轿撵中一副大爷作派:“哟,这不是薛公子么?你怎么也来这了?我记得你不用接自家老子啊。”

近日滇西有异动,薛简一早便被派去了边关,一向热衷朝政的淮南王又岂会不知?

薛上眼皮都没抬,压根不想理睬这个纨绔。

“啧啧啧。”怀信来了劲,跳下了轿撵,凑了过来:“我想起来了,薛公子如今是圣上亲批的长公主贴身侍卫,站在这里自然是等长公主的……哦,不,现在还能称为长公主,等等从这里出来后就不一定了,我前些日子还说呢,我元国国运昌隆,四海瞻仰,怎么能立一个女人为储,还狗屁圣女呢,我看不过是被困在那座尼姑庵似的神殿里守一辈子青灯古佛苟延残喘罢了。”说完怀信就要捧腹大笑,薛上一记重拳扫过他的脸,薛上自幼习武,这些纨绔子弟自是比不过的,竟将怀信的牙齿生生打掉一颗,怀信吐了一嘴血,捂住脸接连后退几步,指着薛上骂道:“姓薛的,你当真以为你是将军儿子?你爹娘都死了十几年了,若不是君主怜你,王后一直撑着你家,你真以为你能在这里蹦跶?你个狗娘养的东西不知好歹!”

“怀信!”

“薛上!”

两道声音同时响起,一脸震怒的淮南王和表情凝重的锦元同时立于议政殿门前。

薛上迎着朦胧的月光想看清锦元的表情,只见她微微侧了侧身,恭敬的同淮南王拱手:“是锦元对下属交代不周,冲撞了小公子,锦元在这赔不是了,还请淮南王大人有大量不要往心里去。”

几句话说的恭恭敬敬,薛上又乃大将军之子,淮南王任凭心中不爽,也得给了面子,当下一甩衣袖,冷哼一声领着自家的蠢儿子先行一步。她们二人是最后一批出来的人,今日废除妖后,贬谪长公主的折子多如雪花,朝堂之上素来墙倒众人推,身为与神灵通灵的圣女,却眼睁睁的看着徽、燕州百姓于水火之中,十月十五为万民祈福的日子却不见身影,身为圣女却心不怀百姓,枉顾圣女身份。二则是国公一案,按照元国律例,贪晌者轻则就地腰斩,重则株连九族。就如今国公清算的财产来看,哪怕是刨坟鞭尸,国公也不得有怨言。

送走了所有人,议政殿的灯也渐渐暗了下去,兴是宦官伺候着君主就殿歇息了。

“公主……”薛上本想带她走,却不想她一撩腰前长褂直直的跪在了议政殿门前。

“你这是做什么?”薛上要去拉她,却被她一把挣开,认识她也有些时日,却从未见过她如此倔强,锦元重重的在地上磕了三个头,声声沉闷重响。

“父王,若是女儿让您为难了,您大可不认我这个女儿,饶是您依着那些朝臣的意思贬谪了女儿,女儿不做这个圣女了,您将女儿发配到边疆去都没有关系,可是,阿娘她真的不行,阿娘她对您忠心耿耿,女儿已性命担保,她绝无二心,那时您还没建立元国,女儿年岁还小,却清楚的记得我们一家其乐融融的样子,如今外祖父您也斩了,舅舅您也杀了,女儿只有这一个娘,若是您将她也杀了,那女儿真的什么都没有了,父王求您开恩……”锦元对着殿门,又是一声重响。

她在刚踏入议政殿的那一刻,便察觉到事情并非她溜出宫玩这么简单,四周的目光有似淮南王那般讥讽的,有似贤妃娘娘那般得意的,更多的,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冷漠。

王后并非不曾问过她,那万人之上的位置可有兴趣?

那时外祖父与舅舅的势力如日中天,朝堂之上更是遍布外祖父的门生,若是她此时决意她与锦城一争储位,定是一呼百应的。

犹记得元国建国之初,条条框框还没有那么多,初为君王,就如天下所有的父亲一样,立誓要给头生的孩子最好的,便将她抱上了龙椅,和她一同看着低着头矮他们一截的百官们。

能有什么意思呢?连别人脸上的表情都看不到,不如守在那神殿之中,看着众生百态。

什么狗屁女帝,她才不要!

权利看似醉人,却只有高处才不胜寒,人心隔肚皮,下面势力盘根节错,难免对最大的一支生出猜忌之心,继而慢慢削权、放权,就连自家养的狗什么时候向自己张了长满獠牙的嘴都不知道。

如今淮南王陈胜追击请立二皇子锦城为储,朝堂上竟一呼百应。只有贤妃反常的低头娇羞,一句:皆听君主的。

薛上一言不发的垂首看着跪在地上的锦元,她应是顾及君主的颜面强忍到了现在,如今见殿门依旧紧闭,眼中的泪渐渐夺眶而出,泪水连线似的不停落下,她死死咬着唇,硬是没让自己发出一点声音,只有肩膀止不住的颤抖。

“求您……”又是一声沉重的闷响,锦元头上渐渐有了淤青的血痕,混着刚刚大雨冲刷过的新鲜泥泞,显得整个人满身污泥,狼狈不堪。

薛上脸上又有了冷意,他伸手擦拭,原是几滴落雨,今日着实不是个好天气,秋老虎的后劲刚过了,梅雨天又接踵而至,一茬接着一茬,随着一声轰雷落下,这一方议政殿的天地里又瓢泼得降起了大雨。

“求您……求您……”被大雨彻底浇成一个落汤鸡的锦元变得魔怔了起来,一个头接着一个头 的磕,全然不顾脑门上传来的剧痛,口中念念有词好似发了疯,薛上弯腰要去捂住她的头,却被她猛地一甩——她不知何处使出来那么大的力气,竟然显些将他摔了个趔趄。

“锦元!”薛上情急之下直呼了她的名讳,锦元却好似没听见,一个劲的磕头,薛上爬起来又要去拉,只听殿门传来一声“吱呀——”平日里伺候君主的公公也于心不忍,提了灯笼出来,看着锦元心痛道:“长公主,您就快回去吧!殿下说了,万般皆是命,一点不由人,这些年来他操持政务,已经心焦疲惫,如今大局已定,多说无益了。”

“不可!”锦元高呼一声,要去拽公公的衣袂,却被薛上反手抱住,她声音嘶哑的喊道:“公公留步,能否代我告诉君主,其母百般不是,百般罪行,都由儿臣代为受过,任凭千刀万剐,油锅刀山,儿臣绝无半句怨言,只求君主能绕过王后一命……”掌事的公公见锦元如此痴颠,脚底生风先行一步了,徒留她在这瓢泼大雨里和着雨水,浑身止不住的发抖。

“你该回去了。”锦元侧头看自己身后的薛上,他的脸上有着不容置喙的威严,刚要浑浑噩噩的开口,只觉得后颈一痛,眼前一黑,她竟晕了过去。

见她沉沉的晕了过去,薛上才抚上她的额头,那里早已是滚烫如烙铁,刚刚他情急之下抱住她时便发觉她身子烫,只是没想到她竟然烧的如此厉害。

“对不起……”薛上看了一眼紧闭的议政殿,将锦元往肩上一扔,快步扛了出去。

等到锦元醒来时已经是在神殿内,窗外月色高照,她不知何时被人换上了干净的衣裳,依旧是峨冠博带的缥缈道袍,一觉醒来只觉得头疼脑胀,喉咙像是生吞了几十斤炭火一样,张嘴就要冒烟,她扑腾着手下了床,却发现床边早已为她准备好了热水和小食,锦元没有理会,踉跄着往前一步,却发现自己浑身上下使不上力气。

定是跪的久麻了。

锦元心想着,却膝上一软,直通通的跪倒了地上。既然如此,索性匍匐前进,锦元整个人身子趴在地上,往前挪动。好不容易挪到了蒲垫上,她又伸手去拿放在香台上的请神香,却没注意将台上点亮的烛火一并给扫了下来,烛火挨了风,神殿内迅速陷入一片黑暗,平日里从没想过自己会有这么狼狈的一天,加上请神香是神物,日常都是往高处放,锦元左手撑着香台,右手拼命捶打着自己的腿,腿上终于有了一点知觉,她扶着香台,颤颤巍巍的站了起来将台上所有的请神香都抱在了怀里——既然父王不救,那就算找了神仙,她也要救了她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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