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吗?重来吗?”郝仁低下头面部没有任何变化,“可以吗?”
天道点点头,道:“算我还你一份人情。”
郝仁抬起头看着天道,伸出三根手指,“给我三次穿越的机会,行吗?”
天道看着郝仁的三根手指笑的更加灿烂了。“你真是一个有趣的人,我活这么大还第一次遇到和我谈条件的。”
“我很好奇你要这三次穿越的机会做要什么,小子你是怎么想的呢?”
郝仁将笑容还给天道,“我怎么想的,我会用行动告诉你我要这三次做什么。”
天道又捋了捋莫须有的长胡须,“好,我给你三次穿越的机会一次重来的机会,要我看看你要怎么做。”
“这里不能久留,准备启程吧,少年!”
“这三次是随机传送,传送的每一个世界时间与你所在的世界是不同的,做好心理准备。另外一次重来可以选择任何一个时间点,从该时间点重新开始。”
“再见少年,我会陪……着……你……的……”
“时帝你来这里做什么?”天道皱眉头看着身旁瘦弱的男子长长的头发遮住了他的面貌,但仍然遮不住锋芒毕露的气质。时帝咳了两声,“这小家伙和我有渊源,我特地来看看,混个面熟。”
“不对吧,我都送进去了你才来这可不是混面熟啊。”
“我说混就混哪来那么多废话。天道你还记得你男扮女装的日子吗?呲呲呲,真好看差地把我掰弯了。”
天道的脸气的一块红一块紫的,“你滚我不想见到你。”
时帝自动忽略了天道的发言,“对了,你不会还留着那套衣服吧。”
“奥义·空间流放!”
时帝四周的空间瞬间被撕破,空间乱流撕扯着时帝弱小的身躯。
“这么生气干什么,还不让人叙叙旧了。”时帝打了一个响指,时间规则修复了四周的空间。“再见喽!”
天道看着满天的蓝雪,盘膝而坐。
……
郝仁还没有听清便再度失去了意识……
“郝仁,郝仁,你醒醒啊!千万不要……出什么……事啊!”
这是谁?为什么在叫我的名字?
郝仁想睁开双眼,却有一束强光映入眼帘,使郝仁极度不适,过了好一阵子才缓过来。
只见自己躺在病床上,一名五大三粗的大汉趴在自己身上哭。
什么⊙?⊙?郝仁吓得全身一颤,难道这是自己的不可描述的朋友!我穿越前自己竟然好这口!
因此郝仁对这幅身体的原主人极度鄙视。
大声喊出我们的口号!同性才是真爱,异性只为传宗接代!咳咳,好像说错了。反对同性恋,防病你我他!
趴在郝仁身上的大汉,察觉到郝仁的异样抬头一看,懵逼了片刻,抱着郝仁就是哭。弄得郝仁尴尬极了。
“朋友,你这是要高级吗?”郝仁尴尬的问道。
“郝哥,你终于醒了,我还以为你再也醒不过来了呢!”大汉带着哭腔说道。
大庭广众之下郝哥郝哥的叫自己,郝仁尴尬症都犯了。
“你是谁啊?”
大汉的哭声一下子止住了,颤抖的看着郝仁,“郝……郝哥,你不……认识我了?”
郝仁正要点头发现自己头上好像带着网。
“我不认识你。”
汉子听了差点又哭了出来,“我是李海宁啊,海子啊!你从小玩到大的兄弟啊!你……你等着我这就去叫医生来,对叫医生,医生一定能治好你的失忆的!”
“医生,医生!”
“瞎嚷嚷什么,不知道这是医院啊,不准大声喧哗。”病房的门被推开了,走进来的是一名颜值相当不错的女大夫。“病房里有按钮,有事按就行了不用喊啊喊的,太麻烦了。幸好我正好路过,要不然你喊破嗓子也没人搭理你!”
“要不是你郝仁能在这里躺着吗?初中生就浪,长大还得了!”
女大夫双手一插,正要继续教训李海宁的失礼,却见郝仁醒了过来,画风一改道:“小郝醒了啊,真是担心死姐姐了。”
what?郝仁现在像那个一脸疑惑的黑人摸不清头脑,这个人好像也认识自己,额⊙?⊙!,没印象怎么办?再问一句你是谁吧。
“这位大夫,你是谁啊?”
美女医生美眉一皱,盯着郝仁仔细打量了一番道:“虽然我们关系不错,但也不要开这种低级的玩笑。郝仁。”
李海宁擦了擦眼泪,道:“郝哥是真的失忆了。毕竟头都磕破了。”
谁告你头破了就一定失忆的,你初中的所有生物老师站出来挨打!郝仁躺在床上无力的在内心中吐槽着。
“你是贫民家的傻儿子吗?”美女医生揉揉太阳穴,扭头看向郝仁,“既然你失忆了,那我就自我介绍一下吧。我叫胡晓苓,是你的主治医生也是你的姐姐。顺便提一下我只有二十四哦,小弟弟。”
“嗯,你好。我现在感觉好多了什么时候可以办医院手续。”
“这个要等一下,我要先确认你真的没事了,才能放心。”
……
胡晓苓用各种仪器对郝仁进行全方面无死角的检查了一通,确定了郝仁才放郝仁离开。
“歪,李海宁,医疗费交了多少钱啊?”郝仁觉得这待遇不是一两个钱能受到的,变问了问李海宁医疗费。
“不多不多也就是四五千上。”
不多,不多也就是四五千上这句话不停在郝仁脑海中回荡。霎时间郝仁感觉自己的人生观崩了。
四五千不算多吗?自己就是因为钱才穷死的,现在一提钱他就十分珍惜爱护,就像保护自然资源的口号一样:十分珍惜,合理爱护。
李海宁边说着边掏出一块金光闪闪的手机,打给了郝仁这个世界的父母。“歪,是郝叔叔吗?对对对,我是小海,郝仁出院了身体没有什么大碍就是好像也许大概是失忆了。……好好好,我和郝仁在医院门口等您。实在是对不起。
医药费?哪能,我已经帮忙付了,毕竟是我惹来的麻烦。
再见。”
李海宁挂断电话,对郝仁说:“郝哥我已经告诉你爸了,他说一会就过来接你。”
郝仁点点头,正好他也想见见这个世界的父母。就算他走也不知道去哪啊!
郝仁注意到李海宁好像说事情因他而起,便问到:“我的伤是怎么能出来的?”
李海宁的眼一下子有红了,眼角的泪在不停打转。
“stop,我没有怪罪你的意思,我只想知道我这伤是怎么磕的。”
李海宁擦干眼角的泪,“星期五我们一起放学时,刚走到一个人非常少的小巷子里就遇到一个坏人,他知道我爹非常有钱,正要绑架我,郝哥你奋不顾身的冲了伤去,和坏人撕打在一起。万幸的是正好路过了一个行人,制服了坏人我才没有出事。但你那时已经被坏人打的奄奄一息,行人赶紧打了120,让医生给你治伤。”
李海宁说着说着眼泪汪汪的在眼眶里打转。
郝仁揉揉太阳穴,都说女人是水做的,但人家是小河。这位大汉直接是一片汪洋,眼泪就没有断过。
“嘟嘟”一辆小轿车停在二人面前,车窗户落下来,见见一到熟悉的人影映在郝仁眼帘。
郝仁全身都在颤抖,极力掩饰住自己的激动但还是没能掩盖住自己的失常。“爸。”郝仁再也无法克制住自己,眼泪终于从眼眶中慢慢流出。
啊!这世界上怎么有这么像的两个人啊。虽然上一生愧对我的父母了,没有在回报他们,但天道给了我这一生,我一定要报答父母。
“郝仁,你怎么哭了”父亲和李海宁一起问道。
“没事,再见到你我真的很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