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予安听后脸也不涨红了,手中的笏板也放了下来,眼含嘲讽的看了一眼脚步轻松走在前面的李念,颇有不屑的说着:“那是,我可不和小人计较,小心气坏了自个身子,那可就不值了。”
旁边的官员们纷纷附和道:“就是,就是,气坏了自个的身子,不值,不值。”
走在后头的宋望舒仿佛没听到这场争执,低着头,游神的走着,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同宋望舒走在一道的林舒志一脸肃容的向前走,在距离承天门不久外。
林舒志突然转头对正低头游神的宋望舒说:“我近日听下人说你家二娘子在城门口为难民施粥时正巧碰上刺客行凶被误伤了,也不知伤的重不重?”
不知思绪飘那的宋望舒突然听到林舒志的话,虽不想回,但有关玉奴,不回有些无礼,只好客气的说道:“二娘子伤的并不重,如今在被内人拘在家内养着伤呢,叨扰林相的过问了。”
听到宋望舒客气的话,林舒志似是毫不查觉的又说道:“那二娘子如今被拘起来了,定是无聊至极了,正好我那与二娘子同岁的大娘子可以过去作伴,你看如何呀,宋相。”
宋望舒听到林舒志的话,心里翻着白眼,继续与他客气道:“这事我也做不了主呀,两个女娃相处,主要还是看两人的脾性合的来不来,若是合不来,那我们也不好强推,是吧。”
宋望舒虽没把话挑明了说,可在官场混迹亦久的林舒志还是听懂了宋望舒话里的两重意思,这一重不非暗指自己品性不好,这二重意思我这个阿耶品性不好,那他这个女儿品性也是不行的。
心中恼怒的林舒志随明白了宋望舒的话中意,但又不好发泄出来,只好顺着宋望舒的话接下去,道:“唉,宋相这话,两个女娃定能合的来的,改日呀,我让大娘子前去探望一下二娘子。”
不等宋望舒说出什么话,林舒志又说道:“唉,你看,这说着,说着,就到了,改日,我让大娘子去之前,送拜帖,也好给二娘子做个伴。”
说罢,林舒志快步走出了承天门,往自个的骑来的马上一跨,扬起马鞭,朝着醴泉坊,路上溅起尘土风扬。
宋望舒看着林舒志远去,只好也骑上自个的马,心里暗暗想着林舒志这个老贼这是想干嘛,莫不是把主意打到了玉奴身上。
一想到这种可能,宋望舒就立马对林舒志的敌意又上了一层,一面又心急火燎的骑着马朝着布政坊去。
………………
宋望舒骑着马到了丞相府正门处后,便利索的下了马,将马脖子处的缰绳递给了小厮,自己跨进正门后,径直朝着青羡园走去,一路上,宋望舒也没怎么理会请安的下人。
待走进青羡园后,宋望舒并没有看到宋唐氏,只好走出青羡园,顺道一个小厮路过,宋望舒看到后,立刻出声问道:“可知道夫人去哪了?”
被叫住的小厮,一看到是宋望舒问话,立马请了安,回答道:“夫人正和二娘子在膳房,吃早茶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