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而溪灵,想杀了南宫蝶妍,没有提前行动,是再也没机会了。
“母后,儿臣惹了祸,而且听手下人说,宇文瑾已经灭了府里的所有人。”宇文亦皱起眉头。如果不是手下人提前禀报,可能现在他都在府中跟宇文瑾对抗。只是他没想到,宇文瑾竟这般胆大,竟然光明正大的灭他全府。
“灭了你府内所有人?为何?”皇后看着那坐在椅子上眉头深锁的宇文亦。
“昨天不是宇文瑾大婚吗?我去欺辱南宫蝶妍,他及时来了。”到现在他还记得昨晚的宇文瑾多么的可怕,那气势竟有种让他直接跪下称王的感觉。
“你竟然光明正大的去惹宇文瑾?亦儿,你怎么这般糊涂?宇文瑾最宝贵的就是南宫蝶妍,你难道还不清楚首富之家全部五马分尸,吟风阁全部千刀万剐之事吗?”皇后恨铁不成钢的说着。
“母后,你也知道首富家是宇文瑾做的吗?”宇文亦抬头疑惑道。当时他都在怀疑,但是却没确凿的证据。
“嗯,鬼妖门定然是宇文瑾的势力。”皇后沉思道。皇后不愧是当了二十多年的皇后,深识远虑,一切都看的那么透。
听着皇后这般说,宇文亦不淡定了,他没想到,宇文瑾竟这般的厉害。“母后,宇文瑾连父皇都不怕,他定会来找儿臣的,该如何?”宇文亦明白她一定会救自己。她一向疼爱他,不会看着他这般的死在宇文瑾的手下。
“你跟我来。”恨铁不成钢的模样,看了宇文亦一眼。皇后领着他来到她的寝室,拉起床边的一个绳子,只见她床后面的墙壁打开了一道门。皇后领着宇文亦,跨过床,走了进去。
只见里面一个脸色苍白的女人被铁链锁着,很是狼狈。
宇文亦看着这女人,很是好奇“母后,她是谁?”
“一个不知名的人,有她在,宇文瑾定不会好过。亦儿,你就暂时委屈在这吧。”星眸看了一下那个女人,眼底的狠戾,一闪而过。
“好。”见他母后不说,他也不多问了。只是更好奇这女人为何能让宇文瑾不好过。
皇后出去,将密室的门,给关了起来。若无其事的走了出去。
这密室是她命令人做的,凡是做了这密室的人,都已经死了。
而她刚出了自己房间,便见宇文瑾搂着南宫蝶妍走了进来,直接坐在了椅子上,丝毫没有行礼或是尊重她的意思。
“瑾儿,你怎么来了?”皇后一脸的仁慈看着宇文瑾。
南宫蝶妍看着这样的皇后,不由增起讨厌的感觉。她可真能装,昨天还在挑拨自己跟瑾的关系。
“来找宇文亦。”她虽对宇文瑾很是仁慈,宠爱,但宇文瑾都不是很喜欢她。不管她多么的仁慈。
“亦儿?他已经走了。你们没在路上碰见吗?”皇后一脸好奇的模样,以证实她说的多么的真。
“是吗?既然走了,那应该不介意本王搜一下吧?云逸。”话语说完,直接喊了门外的云逸。根本没问皇后同没同意,就让云逸搜了起来。
“瑾儿,你怎么可以这般?”皇后不由怒沉起来。
“反正宇文亦不在,搜一下又不会怎样。”南宫蝶妍挑眉的看着皇后,嘴角却在笑着。
“你……”皇后气愤的一双手在身边握的紧紧的。
云逸带着人在皇后的里里外外都搜了一下,竟没找到宇文亦,不由好奇了,会藏在哪里?
“王爷,没有。”云逸回报到。
南宫蝶妍皱起眉头,宇文亦怎么可能不在皇后的宫中?一早便问了门口的宫女,宫女都说宇文亦与皇后在里面谈话。皇后的宫中必然有密道……
宇文瑾也是这般想的。
“瑾儿,这没有,你现在知道了吧。”皇后仍然强颜欢笑的说着,敢明目张胆的搜她的寝宫,除了宇文瑾谁还敢?可她偏偏还不能怎么样他。
“回去。”宇文瑾站起来,牵着南宫蝶妍的手,领着人便走了。
皇后看着离去的宇文瑾,那仁慈的眼神,马上变得阴狠起来……面目因为那阴狠,而变的狰狞起来。
“瑾,她的宫中一定有密道。”南宫蝶妍深思的对着身边的宇文瑾说着。
“嗯。先让宇文亦好好活两天。”抬头看向上方的太阳,眼底的狠戾,一闪而过。宇文亦,就再给你两天活的时间。到时候……便是你生不如死的时候。
第二天,影韵国都在传着妖王宇文瑾带人血洗三王府之事……
“哎?你听说了吗?我们妖王是为了妖王妃而血洗三王府的呢。”百姓一说。
“你怎么知道?妖王难道不是因为三王爷是未来太子之事而灭门的吗?”百姓二说。
“这你就错了,以我们妖王的残忍无情,想做太子简简单单,何必灭三王爷,我有一亲戚在妖王府当差,是他有听到三王爷在妖王大婚之时欺辱妖王妃,于是妖王便怒了,而血洗三王府。”百姓一说。
“你说妖王妃是不是真的是妖精?竟能将残忍无情的妖王迷得这般的厉害。”百姓三说。
“可不是吗?听说那首富之家被五马分尸,就是因为他想占妖王妃的便宜,而吟风阁,据说是吟风阁老板伤了妖王妃,才会千刀万剐灭了吟风阁,就连客人都不曾放过呢。”百姓一继续说。
“是吗?这妖王妃果然是妖精转世呢,竟能让我们妖王做到这般。”百姓二说。
“就是就是啊。”
于是乎……南宫蝶妍被人盛传为妖精,迷乱妖王宇文瑾,乃一红颜祸水而流传三国。
此时的南宫蝶妍跟宇文瑾并未回宫,而是去了鬼妖门地牢……
两人来到关押倾俞的地牢,只见地牢里很多的老鼠,稻草。南宫蝶妍凤眸看着那脸色苍白,发丝凌乱的倾俞,躺在稻草上,很是狼狈。
似乎是感觉到有人前来看她,脏兮兮的脸上,缓缓的睁开了诱人的大眼睛。
睁眼便看见了南宫蝶妍与宇文瑾站在她的面前,眼里闪过狠怒。知道自己活不了了,也不由什么都不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