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爱的却不是爱我的。
这是程灵素死前想到的最后一句话。她用尽全身力看了胡斐最后一眼,便满足地闭上了眼睛。这一辈子她虽有一身可惊可怖的本事,却从未杀过一个人,临死前她设计杀了她的两个师兄师姐,替师傅清理门户。可怜可敬的程灵素,七心海棠的主人,终笑傲酒泉,结束她这传奇的一生。一个情字,让她倾尽柔肠,最终断送了性命。
若在一世呢,她还会为情所困吗?
若是如此,那个人,又是谁呢?
这一世,她还会苦了终生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