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星陨广场后,林羽陌就让狐喻心先找个地方让紫瞳虎休息,然后他就带着风影豹去交任务了。
交任务的地方也在接任务的地方,所以这里经常有很多人,人一多了话也多,话多了那能得到的消息就也多了。
一来到交任务的地方,林羽陌就听到周围的人在讨论丘家的事。
丘家也是倒霉,平时欺负一下我们这些势力弱的就罢了,现在竟然连影狐族的人都敢惹,他们家族被灭的不冤啊!
你少说一句吧,让丘家那些流落在外的族人知道,你就有麻烦了,有修士提醒道。
我怕他们干嘛,现在星陨广场的各大势力都在找丘家的余孽,只要他们敢出现,他们就死定了,那修士还是不怕的说道。
听到那些修士说丘家的余孽,林羽陌就知道说的是之前找他们麻烦的丘姓男子的家族。
因为除了那个丘家外,还真没有别的丘家可以引起他们的谈论了。
其实这也不能怪谁,当丘姓男子的父亲纵容丘姓男子在外面为非作歹的时候,就已经为今天的灭族埋下了因了。
如果他那天没拦住林羽陌等人,他的父亲也没去追林羽陌他们,那这后面的事根本不会发生,香香也根本不会变回粉香晶。
可惜这世界上没有那么多如果,他拦住了林羽陌等人,他的父亲也追了上来,香香也变回了粉香晶,他的家族也被狐喻心族内的强者给灭了。
一切都看起来很正常,这都是人之本性,但不知怎么的,林羽陌现在开始厌倦这样整天打打杀杀的生活了,如果不是为了救香香,林羽陌现在都打算找个地方隐居了。
交了任务拿到任务的报酬后,林羽陌就准备回客栈找狐喻心他们了,至于丘家的事林羽陌现在也懒的理了。
而且如果他想知道,他直接问狐喻心就行,这些事狐喻心绝对知道的比那些修士多。
回到狐喻心他们所在的客栈后,林羽陌就闭关了,他准备平静一下心境,并且提升一下自己的实力。
当然,还有一个原因是等紫瞳虎身上的伤势好,不然的话紫瞳虎可能会留下病根,到时候可能会影响他以后的发展。
得知林羽陌要闭关后,白澈、王有道他们也都闭关了起来,至于狐喻心她则借这个机会离开客栈。
按林羽陌的猜测,她离开应该和丘姓男子有关,虽然她不说,但林羽陌还是知道的。
狐喻心离开后,林羽陌怕紫瞳虎乱跑,所以就让他在自己的房间和自己闭关。
父亲,这件事只有我和那废物还有我们的手下知道,现在那废物死了,我也把知道这件事的人都杀了,所以不用担心。
虽然她们影狐族强大,但我还不信她们会无缘无故的就上门打我们,并且我也为之前的事向她们道歉了,你还赔了一大堆东西,我们不会有事的,一个脸上有黑色斧头图案的男子对着一个头发花白的老者说道。
你办事我放心,不过我最近还是有一些不详的预感,我觉得你还是出去躲一下,那头发花白的老者说道。
可是如果我现在离开了,那我们这么多年就白费了,再给我们一些时间,我们就可以把鬼斧门全部控制住了,那脸上有黑色斧头图案的男子不甘的说道。
我只有你一个儿子,如果你出了什么事,就算我最后得到鬼斧门又有什么意义,那头发花白的老者叹气道。
再给我一个月的时间,一个月就可以了,这段时间我会一直待在鬼斧门,只要有任何异常我就坐魔法传送阵离开,那脸上有黑色斧头图案的男子又说道。
好吧!这段时间你就待在鬼斧门,记住,只要有什么异常,你就立即给我离开,不用理我,那头发花白的老者溺爱的看着那脸上有黑色斧头图案的男子说道。
那脸上有黑色斧头图案的男子还没回答,他们的房门就被能量给轰开了。
走,门被轰开的瞬间,那头发花白的老者就对着脸上有黑色斧头图案的男子吼道,接着他就冲了出去。
那脸上有黑色斧头图案的男子眼里挣扎了一下,他就转身离开了。
你们是什么人,敢闯我鬼斧门的地盘,你们可知道这样做的后果。
头发花白的老者飞出去后,就对着他面前的那几个修士说道,其实他也多多少少猜到了这几个人的身份,但他还是想抱一丝幻想。
我们是谁你不配知道,识趣就把你那儿子交出来,不然别怪我们心狠手辣,到时候可能不止是你要死,就连你们鬼斧门也要灭亡,其中一个修士冰冷的说道。
犬子不在这里,我也很久没见过他了,行了,你们可以走了,那头发花白的老者平静的说道。
既然你不肯交出来,那只能我们自己动手了,刚才说话的修士冷笑道。
放肆,这里是鬼斧门的地盘,哪怕我儿不小心触犯到了影狐族的人,也不是你们这些为了巴结影狐族的家伙可以惹的,只要你们今天敢动手,我明天就敢派人去你们的势力逛一下,那头发花白的老者脸色难看的威胁道。
威胁我们?只要我们把你儿子拿下交给影狐族,我还不信你鬼斧门里的强者敢来找我们的麻烦。
你也不用在我们面前装可怜,这事你干的也不少了,我们敢出手代表着什么想必你也应该清楚,谁叫你儿子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说完后那几个修士就动手了。
看到他们动手,你头发花白的老者也迎了上去,虽然他们的实力都差不多,但奈何双拳难敌四手,所以没多久他就被控制住了。
控制住那头发花白的老者后,那几个修士就在这座府邸里找了起来,找了几圈什么都没发现后,他们才带着那头发花白的老者离开。
由于他们的动作很大,所以周围的修士都知道了,很快这件事就在星陨广场上流传了起来。
虽然鬼斧门知道了这件事,但却没有任何人出来表态,好像这一切与他们无关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