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琛在贡嘎城时日不多,已经得到消息必须在十天之内赶往南极,为了避免老鼠的侵袭,登上南极的交通方式额外严格,飞行器会送你到某处海上港口,在港口完成安全检查换乘其他交通工具前往南极。谢琛因为有黑色羽毛路途中是没有任何费用的,但是达到前需要自行准备好旅途中需要的食物、水。
农场知道谢琛要远行,送了不少食物给他,甚至包括牛蛙罐头、人造蜂蜜这样的稀缺玩意儿,想必是埃琳娜也在当中做了不少工作,谢琛提起她总是想到那高耸如云的体验报告,不经打了个寒颤,但是走之前能收到这些东西,心里边还是暖暖的。
母亲的千叮嘱万嘱咐,每日唠叨,在这离别之际,谢琛听的再多也只是多了伤感,此去5年的时光是难以和母亲见面,在学习的最后一年还必须参加自卫军,在实战中赢得毕业考试。
临行前的夜晚,整个贡嘎城及其周围山脉刮起了狂风下起了暴雪,有些建筑物因为共振的关系摇晃非常厉害,谢琛和母亲在室内打包最后的行李,滋滋作响的窗户在两个人的静默中显得格外响亮。
母亲心中默默感慨“踏出家门又是狂风暴雪,何处何年才能团聚”
眼泪不自觉从母亲的双眼中留下来,谢琛看见了却一句话也没有说,因为已经没有言语能表达内心的痛苦。
头盔闪烁着堂亮的红光,带头盔的工作人员不停挥舞着手中的荧光棒指示空中下落大型运输机,在这个狂风暴雪中肉眼已经难以分辨灯光,靠着飞行仪的辅助才能够降落。灭鼠者学校专机已经达到。
次日凌晨4时,风雪稍微缓和,停机坪边上有几百名即将新入学的灭鼠者学员,谢琛也在人群中,和谢琛一样选择南极的学员并不多,整个城市只有5位学员是去南极。依照传统南极的灭鼠者学校派遣了一名教官前来迎接,奇怪的是其他城市的学员依次被教官接走上了飞机,唯独南极的灭鼠者学校教官迟迟没有出现,5个人站在一起在寒风中吐着白气,虽说不上冷(穿着新型防寒服),也都开始犯嘀咕,这教官人了?
远处顶着黑色斗篷黑影,行走发出金属摩擦的咯吱声;走近了才发现其身躯巨大无比,足有3米高,来到学员更前,斗篷掀开,满脸伤痕,光头,粗犷的胡须布满腮帮子,口里面还叼着一根雪茄,大大咧咧道:“哈哈哈,就你们几个小朋友,真还不够塞Ningen的牙缝”
5个人中俏丽多姿的女子叫珊,珊义愤填膺地道:“你应该就是我们的教官!我还以为你中途被鼠群叼去了!”
光头教官孩子气的吼叫道:“我曾经一个人在莫斯科郊外开着坦克抵挡几万鼠群冲击,这么那个时候都没被叼去了!?”
学员中叫陈的眼镜男,见状况不对,赶忙上前打圆场,对着说道:“看教官先生,应该是久经战阵的老兵,我们从小在这四周环山的贡嘎城长大,从来没有参与过与鼠群的战争,但是对于像您这样的英雄,我们是发自内心的崇敬,但是现在时间不等人,飞机马上起飞了,我们也想在飞机上多听听您的光荣事迹。”
其他的人也跟着应和道,光头教官回个头看看螺旋桨开始打转的飞机,简单说了一个字:“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