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
玄翎迅速来到暮紫幽身边,一身红衣艳丽优雅,她轻轻的给暮紫幽扔了一把匕首,动作敏捷而迅疾,令人似见非见。绝美的凤眸暗含锋芒,冰冷的令人不敢直视,让人一面对她的傲人风姿,就狼狈的离开。
暮紫幽悄然接过了那把匕首,看了看周围仍唯美的舞会,心中冷哼一声,手腕轻轻转动,那把匕首刹那间消失不见,楼宇上多了三名黑衣男子,不错,是尸体。暮紫幽的手中匕首重回,本闪闪发亮的匕首上多了一丝血迹,令人心悸。她微微皱眉,拿出一张淡蓝的手帕,缓缓擦拭。
“墨湘君主可要给朕一个解释?”暮紫幽冷哼一声,一双睿智深邃的眸子望着墨权哲,小小的身躯在墨权哲面前丝毫不弱。
“那三名男子是我墨湘之人不错,也是朕精心挑选来保护各国之人安危的,可现在翎溪之帝将他三人杀了,不知君主可否给朕一个解释?”墨权哲戴着的玄黑面具上镶嵌着一颗颗闪亮的黑宝石,双眸氤氲着一层若有若无地笑意,令人捉摸不透。
“这伤,君主作何解释?”玄翎轻拂衣袖,那雪白的肌肤上多了几道令人心悸的血红伤痕,鲜血不断的流淌,与正红烟罗裙融为一体,血一滴一滴地落下,此时的玄翎多了几分凄美。
暮紫幽吃惊的神色一闪而过,转而变得有几分心疼,她自然知道这伤是如何来的,是玄翎拿那男子的刀割的:“快,叫太医!”
墨权哲的眸子转而变得有几分冷意,他心中低咒:玄翎,你可真是有颠倒黑白的本事……这次,算我失算……
墨权哲的发丝随风飞舞,五官犹如雕刻般分明,那颗妖娆的红色泪痣被黑色面具所挡,却增添了几分凛冽:“无论如何,丞相亦是在翎溪伤的,那朕就给翎溪赔个不是。”
玄翎冷冷的凝望着墨权哲,轻笑,他这话,说的倒像我们翎溪不通人情了?果然这墨湘之帝也有些心思。
一名女太医提着一只医务箱,另一手攥着一张手帕,款款而来。她迈着凌波微步,轻轻走到玄翎身边。她看见玄翎的伤,眉宇微皱,果断的从箱中拿出纱布,快速的撕成两条,裹在她的臂上。
这时,远处走来一男一女,男子一袭白衣,水蓝的面具,更有几分温润公子之感,举手投足都有着温暖又无瑕疵的礼仪;那女子一身墨蓝色衣裙,墨绿色的面具,一举一动皆有大家闺秀的气质,大方又不失果断。
轩辕漓音走到他们面前,看见玄翎的纱布上隐隐泛着几抹血迹时,眉头不自觉地皱了下,眸中闪过一丝愤怒又怜惜的神色,随后又恢复了往日的神态,复而染上温柔的笑意:“丞相怎的如此不小心,翎溪君主怕是要心疼坏了呢。”
慕容皖卿的桃花眸中溢出几分担心,温柔似水的眼神中透露着些许疼惜:“丞相可要好好养伤,不然女孩子的皮肤上有了伤痕就不好了。”
玄翎一双绝美的凤眸,潋滟着几分感动,随后即刻消失了。她敛下眸子,控制着自己的情绪,一如往日的冰冷:“多谢。”
玄翎复而看着自己臂上的纱布,那隐隐的血迹犹如几朵风华绝代的曼珠沙华,绝美而又摄魂,令人情不自禁地臣服于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