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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君子匪匪韫珠藏

在台面下也不能这么说。众臣闻言皆骇然,茶前饭后骂一骂那群无耻小儿可是经年不变的习性,大家都这么骂,也没人觉得不妥,今突然有人质疑,群臣面面相嘘都有些没反应过来。

乔松顿了顿说道:“巾帼何必让须眉?璟翎并非殷人,却也知凌将军身为女子尚可弃钗环赴战伐,以一己之力破万法,守得大殷国泰民安,繁华如织,况我等身为男儿未能于战场杀敌报国,将生死存亡之重任交付一女子,岂不有愧!”

一番肺腑之言,乔松说得铿锵有力,字字珠玑,喧闹的酒宴顿时静了,就连皇帝也向这边望来。

“照这么说我们这些文官也不用做了,全都投笔从戎打仗去吧!”严吕方才从凌疏瑶手上吃了亏,本不想到处行走让同僚偷偷笑话,但受人之命要结交这位“第一公子”,不得不领着几个大臣走来这边。现在一听他竟也维护那凌疏瑶,心里来气,交不必结了!

乔松笑笑,接着话道:“严相国莫要曲解了璟翎的意思。文官武将都乃国之精英。好比房屋,官者如栋梁,直栏横槛,求战胜他国于朝廷;将者如脊柱,顶天立地,为举国上下开太平。若梁柱相争屋宇如何能得个稳固?长此以往终有一日会垮塌。文将相争,此诚为天下笑尔!”

严吕一时哑口无言,脸色不好看。这可不像凌疏瑶的气势凌人,乔松的每一句话都条理清晰,志向高远,让人无处辩驳无法辩驳。

那手执折扇的男子见到这样的情形,清朗一笑,道:“璟翎公子果真才华斐然,见识远非我等可比。只是公子如此为将军申辩,难不成你们认识?”

“不曾认识。”乔松低垂着目回道,“不过是今早在莲池边有关一面之缘罢了。”

今早的相遇是很多人看到的,没什么好掩藏。

乔松突然话锋一转,谦和地反问道:“不过萧廷尉此问是何意?璟翎一界外人,说这番话可不是为了什么私情,就事论事罢了。”

萧瑀摇晃着折扇,理了理峨冠博带的装束:“是是,是我唐突了。”

“璟翎公子也知自己是外人?”跟随一旁的大臣逮着了话茬,想在相国面前邀个功,忙开口指责道:“你并非我大殷人士,现在却高谈阔论大殷朝政,是何居心啊?”

诸位同僚随声附和:“是啊,是啊。”

“住嘴!”严吕阴沉着脸呵斥道,“璟翎公子乃当世奇才,不得如此诋毁他。退下去!”

那官员被呵得一愣,悻悻退下准备离去,乔松却唤住他:“苏少府且慢,苏兄何以说出如此俗人言论?”

苏元徽没想到自己一介小人物,璟翎公子竟记得他的官号,有些受宠若惊,但话说出了口自然是收不回来了,便硬着头皮道:“如何俗了?公子难道不明白‘无事献殷勤’的道理?公子是朝歌的殿下,恕我不得不怀疑公子的用意。”

众位大臣也随声附和道:“是啊,是啊。”

“那璟翎倒想问一个问题,苏兄为何走上了为官这条道路?”

“自然是想一展宏图,壮大我大殷王朝。”说到此处苏元徽心中一片苦涩,若不是相国的提携自己还不知道在哪儿呢。为官十多年也不过是在上朝时的角落里远远看一看圣上的身形,遇到什么相国上奏的事了跟着跪一跪就完事了,还道什么实现抱负?

乔松却摇头笑得温和:“璟翎觉得为官并非为了让自己扬名天下。究其底因,国家的强大也不过是为了黎明百姓罢了。”

此话一处有人嗤之以鼻,有人却恍惚间想起了初入朝堂时。自己当时怎么想的呢?已经记不得了。但现在是站在相国一方的,相国厌恶凌疏瑶,如此而已。

于是很快就有人跳出来与乔松辨论,乔松都温言悉数驳回了。奈何他们越挫越勇,人前卜后继的来。那边争论得是不可开交,而争论的中心人物凌疏瑶却是十分的悠闲。

“将军怎么看?”裴慈怀笑吟吟的看着凌疏瑶,女子正在低头剥瓜子儿,果壳破裂的声音清脆又富韵律,咔嚓咔嚓,无不展现着那人的闲散淡漠。

“裴御史想听我说什么?举世无双?器宇轩昂?还是才华横溢?”

“自然是要听真话。”

凌疏瑶眼神有些冷了,她斩钉截铁地吐出两个字儿:“愚蠢。”

“愚蠢?”裴慈怀还是笑吟吟,“璟翎公子可是在为你辩驳,这话让他听见了,可是分外的伤人呐。”

凌疏瑶拍拍弄脏的手,又看上了另一种吃食。一嘴啃着食物,一手递给裴慈怀一颗:“愚蠢就是愚蠢,裴御史不这么觉得吗?”

裴慈怀双手接过吃食,低头一看原来是滴血莲花菩提子。这可是稀罕物价。

滴血莲花菩提子外观装似雪莲花,剥开壳却如滴血般的红,它也因此得名。此物不同于平常的菩提子,只能把玩不可食用,它吃起来有些淡淡的沁香与甜意,十分可口。滴血莲花菩提树着实难以成活,便是大殷一年的收成也不多。但偏偏皇后爱吃,皇帝便下令所有的菩提子都送往皇后宫里。今日该是沾了两位将军的光才给每位大臣的席上分了些许。

他拿起一颗放在嘴里,吃起来有着初雪融化的味道。他道:“或许吧。”

凌疏瑶似是贪上了这菩提子,专注地盯着它,一颗一颗往嘴里送,边剥边在心中暗道:愚蠢,却也精明!

此番看似是在为她辩护,却在无形中探出了朝中官员们的虚实。正巧又发生在皇帝眼皮子地下,丞相结党营私一家独大的局面就这么展露了出来,加之方才的几言实在是在理,想来皇帝对她的看法也会有所改观。如此一来二去,以皇帝多疑的性子矛头自然的指向了丞相一群人。

这场由乔松引起的风波着实来得漂亮,先前她还想护着他,这个乔松哪里需要她护?

可为何又说他愚蠢?先前凌疏瑶以为乔松并未隐藏锋芒,才学都袒露了出来,但现在看来事实并非如此。他藏了,且是万分高调的藏。名满天下的璟翎公子巧舌如簧,于宴上战群儒立于不败之地有谁会觉得奇怪?可又有几人能明白这背后的用意?

但正是如此,本可以以无上君子,俗世不争形象隐在幕后的他现已经足够让官员们心生提防,日后再做事可就难办了。

有匪君子,玉韫珠藏!君子之心事,天青日白;君子之实才,无人可知。如今却以这样的方式暴露出来,可惜了。得到的与失去的相比微乎其微,还把自己置于危险之地,怎么想都蠢!真蠢!

“裴御史不去劝劝吗?再不阻止怕是要打起来了。”凌疏瑶吃完了菩提子,随手覆开了一桌残骸,嘴上没事可干了才肯开口。

“打起来?”裴慈怀扫了眼桌上的狼藉,又看了看那边,争论者虽多却也不显凌乱。便道:“凌将军说笑了,你知道有严清欲和璟翎公子在,是打不起来的。再者就算我不去这场闹剧也该停了。你说是吧?”

只听得乔松道:“璟翎虽是朝歌人,所行所做事皆是为民。于苍生有益就是壮大了他国又有何不妥?我朝歌唯愿世代与大殷交好,守得边境百姓安宁,甘愿臣服皇上!”说罢乔松转身对着皇帝深深一拜。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就再他人还在发愣时,凌疏瑶突然站起来高呼万岁,走到席中央也对皇帝拜了一拜。

群臣反应过来,忙跟着跪拜:“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万岁万岁万万岁!”

“哈哈哈,好好!”皇帝哈哈大笑,“朝歌皇有璟翎一子着实是有福气,连朕都不免有些嫉妒了!”

“皇上抬举璟翎了。”乔松不咸不淡,宠辱不惊,“璟翎只是做自己该做的事罢了。”

“好,朕答应你,只要朝歌不犯我大殷,我大殷定于朝歌永结秦晋之好!”

原来是为了是为了这个吗……凌疏瑶低着头,神色莫名。如果这样,或许也不是那么蠢。

盛世清明,这是多少上位着孜孜不倦的渴求,又有多少人为此付出惨痛的代价。只一场宴会就达成了这个目的,不得不承认,比她两年前那行高明多了。

凌疏瑶退回到席上,南荣芸菲也跟了过来。裴慈怀笑着告了辞,不多时便遣人将自己席上的菩提子送来。

“璟翎公子向来是温和的,从不与人争辩,今日怎么为了你做到如此?你们俩是不是有什么事?还不如实招来!”

凌疏瑶剥着菩提子,血红的一个,精准无比的掷入南荣芸菲的口中:“我好困呐,芸菲。让我睡一觉。”说罢倒头便睡,南荣芸菲瞪着眼,一肚子气却没处使,只得泄了气撑着下巴百无聊赖地看着这位至交好友的睡颜。

遇上她,该!

.

“疏瑶,起来了,大家都散了!你还睡!”南荣芸菲拍了拍凌疏瑶的肩,试图把一旁久睡不起的人唤醒。

凌疏瑶打开了吵醒她梦会周公的手,继续趴着大睡。

凌疏瑶睡下没多久便有小仆送来一件黑色的披风,现今穿了黑衣的也只有璟翎公子了。南荣芸菲疑惑地接过披风望向乔松,他果真褪下了外衣,正报以微笑。不是对她。瞬间她便明白了什么,将披风拢在了凌疏瑶身上。再去看他时他已经移开了眼。

南荣芸菲越想越是觉得疏瑶定向她隐瞒了什么,一股莫名的火气上来,她嗔怒道:“你不是说要带我去玩好玩的吗!”

啊!凌疏瑶听到这句话瞬间清醒,转头望向一旁乔松的席上,却只剩空空的酒桌和整齐如新的食物。定是被那群大臣闹的,他在这席上似乎没有吃任何东西。

“璟翎去哪了?”凌疏瑶揉了揉眼,扯着公主的袖子问。

“当然是走了,都散了很久了,让你这么贪睡!”等了你这么久,醒来第一句却是问那个乔璟翎!南荣芸菲心里越来越火大。

凌疏瑶可没注意到公主的怨怒,立即跳起来:“什么?快追啊!容寂他往哪儿走了?”

容寂指向了一条宽敞的大道。

“走,现在还追得上!”

“哪里追得上了?还有他怎么叫容……”话音未落,她就被凌疏瑶拖着狂奔起来,“你慢点,慢点!”

.

就这样不知跑了多久,终于在快要临近宫门的时候看到了站在人群中心那快要融入黑夜却在月光的笼罩下浑身散发着光泽的墨衣。

“中庭地白树栖燕,冷露无声涤花颜。南风有信无人见,露微意,菡萏池边。寒夜纵长,云间月,应已到城苑。”

“好诗!”凌疏瑶走上前称赞到,“可教我追上了,璟翎你走这么快干什么?”

众人闻言一阵无语,哪里快了?就宴席到宫门口这么点距离璟翎公子硬是走了近半个时辰。好不容易快要出宫了,他居然停下开始吟诗作赋。

这些大臣都是慕着乔松的真才实学。方才那番言论扫了相国的面子,可于相国一党外的人而言却足以令其心悦诚服。加上自今日起大殷与朝歌可真算交好了,他们也不必避嫌,这便找上了乔松开始攀谈一二。

现在可好,本来就是他们先找上门的,不好先行离开,只得陪他在这里共赏月下风景。虽说璟翎公子谈吐不凡,在很多事件上的见解远高于常人,真的可以算是“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但宴上折腾了这么久着实有些想家了。

凌疏瑶一来这些人终于找到个机会可以溜之大吉。“既然将军同璟翎公子有事要谈,我等就先告辞了。”

“走好。”

待众人差不多散去乔松转身笑问:“将军可睡醒了?”

“我现在不是醒着嘛。方才可真是多谢璟翎,唉,我名声不好,难得璟翎肯为我辩驳。凌疏瑶在此谢过,你这个朋友我交定了!”

那一瞬凌疏瑶觉得乔松眼中闪过了一丝黯淡,看得不甚真切。等她欲去捕捉那暗色的源头时他已经恢复了常色。只听他道:“将军不必谢我,清者自清,就算一时困与世俗言论,也终会有人肯站出来说句明白话。璟翎恰巧是第一个罢了。”

“话是这么说,我还是要谢的。”

“不知将军想要如何谢我?”乔松嘴角的笑微微,瞧着是收不回来了。

凌疏瑶挑眉,似乎天地间所有的灵动都汇入了那双眼,而现在那双眼正含笑,盯着乔松:“我们去个好地方!”

“什么地方?”

“浮香榭。”

“你要带我去浮香榭?”在一旁扶墙喘息许久的南荣芸菲终于缓过气来,出声打断他们的谈话,“不行……我不能去!”

“哎呀有什么不能的,我的好芸菲你就陪我去嘛!去嘛!”凌疏瑶知道只要她一撒娇南荣芸菲就定不会拒绝。

南荣芸菲低头来回捻着衣角,最终还是松了口:“就这一次啊,下次我可不会陪你了。”

“不行!”这时陆贺川不知从哪冒出来,“公主怎么能去那种地方!”

凌疏瑶见到他反倒很是兴奋:“陆将军啊,来的正好,我正找你呢,要不你跟我们一起去吧!”

陆贺川眉目微横:“不用了!”

“真不去?”凌疏瑶叹了口,一脸的惋惜,“芸菲,看来就只有我们四个人去咯。”说着拉上南荣芸菲往前走去。

“等等。”还没走出几步,陆相与便叫住她,“我去。”

“看看,这下又要去了!想去就去呗,非要推拒一番,大家都懂。”凌疏瑶眯着的眼,笑成了两条缝,很是善解人意的开导。

陆贺川双手骤然紧握,怒目圆瞪,一副要杀人的模样。他咬牙切齿道:“我只是去保护公主殿下!”说完向前大步离开,怕自己再看到那张笑脸片刻,就真会控制不住将她碎尸万段。

“好好。我们走吧。”有芸菲在这,凌疏瑶还真不怕他提刀杀人。

“璟翎公子还没应呢!”南荣芸菲伸手拉住她,悄悄在她耳边说,“你也真是的,叫我去就算了,怎么能把璟翎公子也叫去?他怎会答应?”

“他怎么不会应了?”凌疏瑶望向乔松,“璟翎去是不去?”

“去。”

这回轮到南荣芸菲震惊了。

“诶,你说那个璟翎公子莫不是看上你了?这都依着你。”说完悄悄打量了凌疏瑶一眼,见她没有反驳,吸了口气,揪着凌疏瑶脸道,“我看你也不小了,早嫁了吧。不然以后连这张脸都老了,谁还会娶你。”

凌疏瑶抓住她的手满脸微笑:“哎呀,芸菲呀,你看前头走着的那个谁,是不是喜欢你啊,刚才我要拉你去浮香榭的时候他眼睛都快瞪直了,就差冲过来把我千刀万剐了,要不我给你做个媒?诶,那个陆……”

南荣芸菲终究还是没有凌疏瑶脸皮厚的,见她准备大喊大叫连忙捂住了她这张语不惊人死不休的嘴。

“好了好了,我以后不敢再打你趣了。我错了还不行吗。”

凌疏瑶点头,大度的不同她计较。心中却开始盘算起来:芸菲也不好好想想,她怎么能嫁给乔松?一个是镇守边关的将军,一个是敌国皇子,皇帝脑子中风才会答应。就是如今大殷和朝歌关系有所缓和也不可能。况且这个乔松才华斐然是不假,但他背后的势力一概不知才是真。而且正因为他什么都答应才更奇怪,不过是一个见过几面的人,别有目的的接近才说得通吧。谁知道他是否表里如一?看来有必要好好查查了。

.

他们就这样大摇大摆的从皇宫去往浮香榭。陆贺川走在前边,乔松紧随其后,凌疏瑶三人倒是落在了最后。

“容寂你过来。”走在半路上凌疏瑶突然把容寂唤来,在他耳旁低语了几句,“一定不能出了岔子!”

“是。”

南荣芸菲眨着眼奇怪道:“你与他说了何事?”

“不告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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