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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如弁如星暖城来

“这边!”陈庚招呼着众人向前飞奔。

“咳咳……”凌疏瑶传来隐隐不断的咳嗽声,听得乔松心头抽抽的痛,赶紧放缓了脚步,“可是觉得颠簸了?”

“璟翎没事的,咳……”凌疏瑶捂着嘴,咳得只能趴在乔松背上轻颤,却又极力隐藏,发出沉闷的声响,似乎不愿让人明白她的苦楚。但正是这样的凌疏瑶,惹得乔松更为心疼。

“不用为了我耽搁,唔……”

一股温热的感觉从乔松的脖颈直蔓延至骨髓,刺得他心中冰冷,如坠寒渊。

“疏瑶!”乔松惊呼,将凌疏瑶放下来,靠在甬道的墙面,伸手探她脉搏。苍白,无力,生命就在呼吸间缓缓流逝。

凌疏瑶眉头紧锁,喘着粗气,似是很痛苦。黑褐色的血液一滴一滴的从她苍白的嘴边划下,流出触目惊心的一道横亘。

“怎么了?”陈庚倒回来,就看到了眼前这触目惊心的一幕。

乔松收回手,紧握拳头,心中无比悔恨。若是从前能再多读些医书,向师傅多讨教讨教医术,便不会是这种局面。

可现在已经耽搁不起时间了。

“以疏瑶现在的情况,怕是不能再走了。陈公子,不知可否烦请你将医师带来?”

“好,我马上去。”陈庚点头,这伤看着很是严重啊,不知浮香榭的医师可否医得好……又对一旁的呆子吩咐道:“呆子你就留在这保护他们……实在打不赢就大喊大叫把人引来。”

“等等。”凌疏瑶虚弱的声音传来,“把容寂也带上吧,咳,你去怕是,咳咳,怕是请不动浮香榭的医师……”说完向地上倒去,抓着胸口呕出一大口黑血。乔松赶紧将她扶住,指腹拂过她脸颊,擦拭着她嘴角的血迹,眼里漫布痛色。

“可是……”容寂有些犹豫,未曾有动作,只是朝着凌疏瑶的方向站定。直到那个蜷缩在乔松身旁的女子仰面,投来虚弱得快要消散的眼神时,他才出声允了,“好,我去。陈公子,我们走。”

待容寂走后,凌疏瑶轻轻靠在乔松怀里,感受着这个男人带来的莫名的安稳:“真是对不起啊,璟翎。累得你陪我留在这,咳……”

乔松抱着她,安静却又手足无措。他对着她总是这样的手足无措:“你别说话了。”

凌疏瑶抬头看着乔松,他板着脸,轻轻拍着她,像一个弄坏了珍视宝贝的小孩。

不能啊,他不能跑去同别人说,说看看,我的珍宝坏了。要是别人嫌弃怎么办?要是得人觊觎又怎么办?就它是坏了,也是他独一无二的家珍!所以只能紧紧抱着它,一个人默默蹲在墙角。他的慌,他的痛,无处安放,就以这样诚惶诚恐的姿态泛滥。

凌疏瑶突然觉得很好笑,她也这样笑出了声。

“你笑什么?”都这样了,如何能笑得出声?

凌疏瑶摇头不说话,只是强撑着直起身把受伤的手举到他面前:“痛!”

乔松眼神微动,掀开了那早已浸出黑色血液的衣袖。草草用以止血的衣带滴滴答答地坠着血,若是再系着只会加重伤势。他伸手解开带子,总以为自己够冷静的,可看到那伤口,指尖还是颤了。

俯下身,他的嘴唇也有些颤抖了,丝丝缕缕地对着那伤口吹气。冰凉的指尖抚过皮肤,苏苏的,微冷的空气拂过伤口,凉凉的。乔松蹙着眉低声安慰道,也不知到底是在安慰谁,他只是呢喃着:“不痛的,不痛的……”

更好笑了!

凌疏瑶嘴角勾起想要放肆大笑出声,可胸口翻滚的血液却不断碍着她的疯狂。于是她笑着咳,咳着笑,笑得直不起身,笑得又摔回乔松怀里。

乔松抿唇,大概能明白凌疏瑶那带着些嘲弄的笑容——不仅仅是嘲弄他,更是嘲弄她自己。

一言不发,他也只能一言不发地默默替她换上新的绷带,血液流下,在他白色的袖口上缀出一朵朵血花。

“别牵动伤口了。”

凌疏瑶还是继续笑着,许久,许久,直到再也没有力气了,才肯收回笑声。闭上双眼,缓了口气,问出了一直埋在心底的疑问:“乔松,为什么待我这么好。”

第一次,她叫他乔松。

乔松手微微一顿,他又低头继续处理伤口,没有作回答。

凌疏瑶睫毛轻颤,睁开眼瞧着他那沾满血液的双手。

璟翎,你这般,又叫我如何是好?

.

两个人奇奇怪怪的陷入沉默,不多时,包扎中凌疏瑶因痛颤了颤手臂,两人又奇奇怪怪的和好。

经此一番,凌疏瑶终于闹腾不起来了,靠着乔松这个便宜肉垫,闭目养神。

乔松却一直同她说着话,可具体是什么她也没听清,只是强打起精神有一下,没一下的哼哼着应他。

实在是没有力气回,她才出声,语气里多了几分她自己都没察觉到的嗔:“璟翎,你不是让我别说话嘛,现在怎的在我耳边说不停?我算是明白了,你总是这么言行不一的。可我现在累了,想睡觉呀!”

乔松闻言一惊轻晃着怀里的人,惶然道:“疏瑶,你现在不能睡,再等等,医师就快来了!”

“好好,我不睡了。”凌疏瑶被晃的睁开了眼,抬头便能看见乔松紧皱着眉头的脸。她有些恍惚,却笑着打趣道,“真是的,璟翎何时这么沉不住气了?我还道你是那处变不惊的良俊呢,原来遇事也是这般凡人模样。要是传出去,你还不得负了百姓心中那谪仙般的形象?”

乔松蓦然神伤,如今这般情状他插不上手,反倒还需她来安慰,不像话!只道:“疏瑶你……”

你什么呢?乔松没了下言。忽觉寻遍天下千万言语,却也道不出一个凌疏瑶。

“你呀……”

你这般呀,该叫我如何是好?

.

既然应下了,凌疏瑶是决计不会睡的,可她又实在困得打紧,身体说不出的难受,真就想这么睡过去。

好几次她都想捏一捏自己的伤口,借痛让自己清醒过来,却被乔松瞧出了心底的想法,垮下脸抓紧她的手狠狠训斥了一通,训得她更是昏昏沉沉,干脆闭上眼带着视死如归的壮烈梗着脖子不理他。乔松没了办法叹口气也没再数落了。

半晌见旁边人没了动静凌疏瑶正准备睁开眼,嘴里却突然传来一片苦涩,嘴巴一缩就想将嘴里的异物吐出来,可乔松却死死捂住她的嘴,她吐不出,硬是给咽了下去。

药物像一个热滚滚的水银球顺着喉咙刮下,刮到哪儿,哪儿就烫成炙热的苦涩。凌疏瑶实在受不住咳了好几下才稍稍缓和,可嘴里的苦味却仍是不散。

乔松见凌疏瑶不会再把药吐出来了便松开了手,凌疏瑶真真是哭丧着脸:“璟翎,你给我吃了什么?好苦啊!”

“药,苦口利于病。”乔松语气淡淡,说道最后又有些无奈,认命般的从怀里掏出一颗糖,剥去了糖纸扔在她嘴里。

凌疏瑶砸吧着嘴,将糖在嘴里滚来滚去,滚得满嘴都甜蜜蜜的,脸上有了笑容:“璟翎怎么随时带着药和糖啊?”

乔松将糖纸藏进了袖,温声解释道:“防身用的,可解一些小毒。虽不能根治,缓缓总可以的。”

药一下肚,果真如乔松所言不那么难受了,看来药虽苦效果还是不错的。凌疏瑶想了想又问:“那你刚才为何不拿出来?”

“忘了。”

“……”

忘了?凌疏瑶抽抽嘴角,张了张嘴实在不知道该说什么,闭上嘴她又躺回乔松怀里。乔松低头看了看也没再说什么。

凌疏瑶吃了药,有了精神如何也是安分不得的。她环顾四周,最终把毒手伸向了乔松滑落肩头的发带,扯着把玩。

乔松感受着那只手拉着发带一端拽紧,放开,放开又复拽紧,倒也由着她去了。

转向自始自终在一旁执剑而立的呆子,乔松脸上终于有了笑意:“公子不用如此警惕,来此处歇息一会儿。”

公子?呆子疑惑的左右看了看,没见到别人,才反应过来激动的问:“公子?叫,叫我吗!”

“是的,公子。过来坐吧。”乔松没有一丝不耐,笑着回道。

“我,我,”呆子连连摆手,反倒退了几步,“我不能坐的。”

“为何不能?”

呆子低下头,来回扯着袖子,又突然想起大哥似乎说过这衣服好,赶紧放了手。

“我……我傻,不能坐的。”

凌疏瑶一听这理由噗嗤一下笑出了声,呆子以为她笑话他,头埋得更深了。

“哪有人傻就不让座的?”凌疏瑶觉得这大个子实在傻得有些可爱了,“素日里,你大哥都是这么对你的?”

听到她谈及陈庚,呆子连忙摇头,手忙脚乱的比划着,解释道:“没有没有,大哥对我可好啦!他每次下山回来都要给我带回好多好吃的!大家都看不起我,就只有大哥待我好……”

“大家?”

“是呀,这么多兄弟勒,就靠大哥一人养活!你说是不是很厉害?”呆子目光炯炯,崇拜之情表露无疑。

“嗯,厉害。”凌疏瑶移开眼神,不再参言。

乔松看了凌疏瑶一眼,微笑道:“你愿意留下来保护我们,我已是十分感激,又哪有让你立侍左右的道理?况且你并非我们的奴仆,我自应以平辈相交。不必如此拘束,你这样反倒让我惶恐,坐吧。”

第一次有除大哥以外的人对他这么好,让他坐,呆子想着决不能给他们添麻烦,于是找了个地方默默坐下。

乔松看着离他老远老远的呆子有些好笑,但也知他心中有疙瘩没有多劝,同他聊起天来。

“公子家中可有什么亲人?”

“没有。”呆子抱住双腿有些落寞与自责,“大哥说我的父母把我交给了他,让我好好跟着他。我应该是见过父母的,可记不得他们长什么样了。”

将孩子交给别人养?奇怪。

“那时你多大?”

“我想想,嗯……那时我没有家,在外边到处捡东西吃,有一天一群好高好高的人围着我,说我拿了他们的东西,让我给钱。可我没有拿,我更没有钱,他们就打我。打得好痛,跑都跑不了!要不是大哥突然出现,我就被他们给打死了!那时大哥好像才十几岁,啊,我也十几岁。但他拿出了好多好多钱,还让我跟着他。”呆子回想着过往,嘿嘿的笑着,似乎那些回忆让他感到了幸福。

“那些欺负你的人你没想要过打回去?”沉默良久的凌疏瑶突然发问。

“没有,他们丢了东西心里不高兴,觉得是我偷了打我应该的,就是希望他们以后不要错怪别人才好。真的打得好痛!”呆子缩了缩身子,像是又感受到当年那打在身上的猛烈的痛。

凌疏瑶眯着眼睛,往乔松怀里缩了缩,弱不胜衣:“你这话可有说给你大哥听?”

“说了。”

“你大哥怎么说?”

“他骂我呆子。”

“该!”凌疏瑶嘴角挂着笑,却未达眼底,“你可知道,你越是为他们着想,他们越是会不断欺辱你。你且扑过去咬上一口,就是那时被打了,以后他们要欺负你也得掂量掂量轻重!”

凌疏瑶并非什么好人,人犯我,我定不会让他好过,这是她一向的准则。

但是话到了乔松耳中并未觉得她如何狠辣,而是了然她从前定也吃过不少苦,才会如此防备,更加心疼这个女子。

呆子被凌疏瑶的话惊得愣着了。乔松心疼归心疼,也见不得她四处荼毒别人:“别听她胡说!她一天没个正经的。”

凌疏瑶听到这话,心头很是不服气,怎么就不正经了?于是撇撇嘴,干起了更不正经的事。她捻着乔松发带的尾部在他脖子上缠绕一圈,作势要勒死他。

乔松不动声色,扶住凌疏瑶带伤的那只手,免得她动起来伤了自己,任由另一只不安分的在他颈部扫来扫去。

“你以真心待人,他人自会报你以真心,不必怨恨。我见公子生性纯良,日后定能得知心之人。”少年笑着,玉颜俏丽,姿态闲雅,妥帖的言语恰如其分的温暖了呆子自卑的心。

多年后凌疏瑶忆起往昔,瞠视而笑,或许就是这样吧,就是那样透骨的温柔于烟雨中一点一点地撬开她封闭的内心。

恰好,有一个谁,如弁如星,于三千浮华世飒沓而来,不经意间一抬头,此后沧海桑田,旧梦里枕进了半城春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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