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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王权霸业笑谈中

送走了容寂,凌疏瑶在皇宫里逛来逛去。摘一朵御花园的牡丹,打一条池塘里的锦鲤,好不自在。估摸着快要正午了她才来到皇帝住的兴庆殿门前。

门外看守的太监远远一瞅,看着她激动得眼泪都快挤出来了。忙赶上来直跺脚道:“我的天爷耶,左将军,您可算是来了,您再不来老奴可就,就……”说着还抹了抹眼角并不存在的眼泪。

凌疏瑶看着他那张槁木般皱巴的脸搅在一起,在她面前生动形象地表现着委屈,却因长得太过沧桑,拧巴着,拧巴着,皱成了一副龟壳,活赛民间用来辟邪的门神。

呵,难道皇帝死了不成,这都喜得不成人形了。

凌疏瑶就在那太监的带领下进了门。一路上这老东西不停在她旁边念叨皇上是多么多么生气,一再叮嘱她切莫再让皇上动怒。直到到了御书房门前他才终于肯消停下来。

看了眼这紧闭的房门,凌疏瑶斜了一眼那太监,“还不快开门!”太监不敢违抗,颤颤巍巍的上前开了门。

果不其然,房门刚一打开,一卷奏折就迎着老太监的面而来。“将军好能耐啊,让朕等这么久!”

凌疏瑶提着衣裙,抬腿跨过那被奏折砸晕的太监,“我这不是迷路了嘛,皇上。你又不是不知我多年未曾回帝都,对地形自然有些不熟悉。”

“这么说,倒还是朕的不是了,没有派人去宫门口迎接左将军你!”皇帝怒极反笑。

凌疏瑶躬身代行礼,“皇上抬爱了。您允我在家中休整一晚已是对臣的垂爱,臣怎敢奢求更多。”

皇上脸色稍微好看了点,“平身吧。”

“谢皇上。”

他们这位皇上啊,左右不过不惑之年,保养得极好,唇红齿白,生龙活虎的,一派仁慈之相。瞧着或许比他那病殃殃的太子活得还要久。

凌疏瑶不止一次想过:要是我是太子,定在临死之前逼宫造反,也体会一把当皇帝的感觉。

皇帝饮了一口茶,慢悠悠的说道:“疏瑶啊,你是朕看着长大的,你的性子朕最是清楚。”

呵,套近乎。

“派你去镇守边关苦了你了。现在回来了就好好在帝都修养。”

怎么,想收回兵权了?

“你终究是个女子,现在也不小了,你苒姑母在你这个年龄……”

话音未落,凌疏瑶便出口打断:“皇上你还好意思提她?是不是忘了自己做过什么事啊。”实在不能怪她激动口出恶言。只是,那个叫苒淼的女子是她一生的愧疚。

皇帝猛地拍桌,茶杯打翻在地,惊得地都抖了三抖,“你倒是说说朕做了什么事!”

“皇上做过什么事你自己最心里清楚!”凌疏瑶也梗着脖子冷笑着讽刺回去。

嘭,皇帝身前的桌子连同上面的奏折一起被掀翻在地。他手指着凌疏瑶,止不住发抖:“你别以为我不敢动你!”

可怜了那悠悠转醒的老太监,好容易才醒过来,看到眼前这一幕,登时觉着一路上的肺腑之言都喂了狗,为了避免盛怒下的皇帝拿他出气泄愤只敢一直趴着,一动也不敢动,心里念叨着这两位祖宗能早点消停。

凌疏瑶咬咬牙,深吸口气。现在还不是撕破脸的时候。

“皇上恕罪。臣是太过思念姑母有些口不择言了。”凌疏瑶上身弯曲,将手举至头顶下方,行了迄今为止最标志的一个礼。

“罢了,朕念在你当时尚年幼,不知真相几何,便不治你的罪。”有了这个台阶,皇帝自然是要下的。虽说这个凌疏瑶必须得除,但是以她现在背后的势力来看,除掉也是杀敌一千自损八百,外加现今也有用得着她的地方。不如再多多利用,寻个合适机会一步铲除,将她的势力尽归己有。

“落座吧。”

“是。”

刚直起身凌疏瑶就身子一歪,向地上倒去。

皇帝一愣,没有想到刚才还在同自己怒目相向的人会这么轻易就倒下了,一时间有些不知所措。

几个呼吸过去,见她还未转醒,皇帝终于肯相信她是真的晕倒了。“来人,唤太医,不,唤医女!”

在门口不知道躺了多久的太监听到指令一骨碌爬起来,赶命似的跑出去唤医女了,见脚程竟比以往快了数倍。

未隔多时,医女来了。待其把脉后皇帝问:“如何?”

医女皱着眉:“回皇上,将军这是受到重创,致使胸口淤血,加上方才有些激动,这才导致了昏厥。若再不进行诊治,怕是晚了。还请皇上移驾到门外,让奴婢替将军治疗!”

皇帝这才看到凌疏瑶那极度苍白的面色。方才与她争执,竟没有注意到这件事。不过,这大殷国内有谁能将她伤成这样?莫不是隐在帝都的那群势力又开始动作了……

皇帝收敛了神色,对着医女道:“朕就在这儿,你快些诊治。”

那医女面露难色,似乎想说什么话,又不敢直言。只是垂着头,没有动作。皇帝见半晌未有动静,才从沉思中回过神来。“为何不前去诊治!”

医女嘭的一下跪伏在地,“回,回皇上,若是要化淤血必得褪尽衣衫施针才行。皇上若是在这,只怕……”

皇帝抚额,“行了,朕出去便是。若是治不好将军朕唯你是问。”说完阔步走了出去。

待大门掩上,屋中只剩她与凌疏瑶二人时,那医女缓缓起身,从袖中抖出一柄匕首,向床边走去。

“终于落到我手上了。”那医女冷冷地笑着将匕首刺了下去。

眼看匕首就快落下,凌疏瑶猛地睁眼向侧旁打了个滚,避开了落下的刀刃,随即翻身一起,反扑过去,将那医女压倒在床,手腕扣过头顶。整个过程行云流水,没发出一点声响。

“穆沂你奶奶的还真刺啊!”凌疏瑶压低声音喝道。

“哎呀,刺杀没成功,着实可惜。真是的,玄机阁什么时候才能是我的呀。”

凌疏瑶放开她,赏了她一个白眼,“别想了,这辈子都不可能是你的。再说,你想要玄机阁杀我干嘛,去刺杀容寂,他才是阁主。”

穆沂起身揉了揉被扣得生痛的手腕,“你下手真重,看看,这都红了。就你这副模样我要是真动了容寂还不得被你活剥了。姑奶奶我还想留个全尸呢,权衡下来还是砍你合际点。”

“我呸,穆沂我告诉你今天我来可是要办正事的。别给我捣乱!”凌疏瑶横了她一眼,玄机阁上下谁对她不是卑躬屈膝的?只有这个人三天两头的想要取代阁主,不止是想想还真做了。要不是清楚她的性子,依凌疏瑶背叛者必杀的宗旨,她早不知死了几回了。

“是,是。你看我这不是在皇帝面前说了一大堆推脱之词嘛。一大清早的就被吵醒说什么你晕倒了。我寻思着您老也不是这么弱不禁风的人不是?还是砍一砍最合适,这不,你果真没晕。所以啊,你到底要干嘛呢?”凌疏瑶偏头看看窗外的一轮煌煌明日,实在不想去理解她的清早是个什么时间段。

“干嘛?看奏折!”凌疏瑶不想再浪费时间,起身向着地下的一片狼藉走去。她迟迟未到,皇帝不可能会干坐着,必会处理政务。好不容易把他支了出去,这可是个把握局势的好机会,定要好好珍惜。

“看奏折?得嘞,您干脆篡位,自己当皇帝呗。”穆沂躺在龙床上双手枕头,翘着二郎腿,戏谑地说道。

凌疏瑶手上动作一顿,转过来看着穆沂认真表示:“未尝不可。”如果不是因为芸菲……说完便低下头继续看奏折。

穆沂惊了,翻身趴在床沿,扯凌疏瑶衣服:“喂,我只是随口一说,你可别想不开啊。我们现在还没那个能力和皇帝叫板。”

凌疏瑶脸上浮现不耐烦之色:“你闭嘴吧,我自有分寸。”

穆沂撇撇嘴重新躺了下去:“那我睡了啊,你看完了叫我。”

耳边总算是清净了,凌疏瑶拧眉蹲在地上仔细阅读起奏折来。

零零散散看了十几章,凌疏瑶只想感慨:鸾鸟凤皇,日以远兮,燕雀乌鹊,巢堂坛兮,阴阳易位,时不当兮!

传闻兰陵一带突发蝗灾,她起初以为是神罚,匆忙绕道赶过去查看,发现一路上不知有多少家庭妻离子散,乞讨为生。可从来没有见到过什么蝗虫。现在她才确定这不是什么天灾,而是有人故意为之。

奏折上国库拨出的赈灾银两用度记录得是清清楚楚,可落到实处怕是不足十之一二。能做到这么大手笔的断是位高权重之人。

朝堂上是风雨飘摆,沧海横流,朝堂下是民不聊生,苦不堪言。呜呼,风云变幻,国无宁日,民何以宁耶?为官反受贿于民者,焉能留哉?

大殷早已不是从前的大殷,而皇帝还只顾与她争斗,怕是用不了多久这周边国家的铁骑都会踏入我殷朝皇土罢。这种人,当真有资格坐稳皇位?

.

与此同时,在门外久坐的皇帝见房中人迟迟未出,便指派了一名宫女前去催促。正在房中思虑今后对策的凌疏瑶听到脚步声暗叫一声不好扑到了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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