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灵与的宗主血盟规定,每次宗主觉醒,身边只有一个剑灵人,也就是羌罗族长!因为暂时找不到其他羌罗传人,你没有竞争直接上岗,而我和母上暂时不能回去,但愿在宗主再次沉睡时,我和母上能解开羌罗诅咒,希望我们一家还有再见的机会,因为我们要去的地方可能十分凶险,电话不一定能时常开机,吾儿可以发短信,为父看到自会回复!”
“对了,最后一件事,上一次宗主觉醒时是你爷爷跑了几十公里路,用驴车拉回来的,没想到现在快递这么发达,这次从地里刨出来,没放多久,就有逆风快递上门取货,不过这山里穷乡僻壤,包装有些简陋,吾儿担待一下,不说了,没纸了!笔也要没油了!有事电联!”
十分草率,十分潇洒,十分荒唐!
宋初脑袋消化了这么多爆炸性的信息,已经在大脑里造成了拥堵,短路是小问题,眼看就要爆了,而目前她在担心的是她爸最后说的事情,这封信洋洋洒洒废话占了大半篇幅,到关键时候反而一笔带过,羌罗剑灵人的诅咒是什么,爸和妈去了哪里,再次沉睡和解开诅咒又有什么关系?信息太多,宋初一时消化不了,只能无语凝噎。
大奔儿翻了翻信,get到角度清奇的点:“嘿嘿,幸好你爸找的是逆风快递,要是油政,估计你爷爷,不是,是鱼翅王到这都烂成花池里的肥料了!”
林蜜思恨铁不成钢,“现在的重点是烂不烂吗,是她爸说的这些事情,太玄幻了,太颠覆了,如果真像宋叔说的那样,躺着的这个人说不定哪天就会诈尸,而宋初也将成为全小区最亮的崽,诈尸人旁边的驱魔人斩妖使哎!”
大奔儿:“这事太扯了,简直就是在扯淡!好好的一个退休老头怎么就成了什么萝卜族的后裔,还斩妖使,你看宋叔那样能斩谁,斩根萝卜都费劲!宋初,这事你最有发言权,这事你怎么看?”
宋初扔掉信,瘫在沙发里,“我十分同意你的看法,我觉得我爸应该早说,这羌罗族听着也像个少数民族,早告诉我,没准高考还能加点分,说不定我就能上清华了。”
林蜜思郑重点点头:“可不是嘛,如果算上少数民族的那五分,你离清华就差600分了!都怪宋叔叔!不过宋叔叔可能考虑到如果告诉你,大家都知道了,说不定有一首歌就要这样唱,五十七个民族,五十七枝花……”
宋初:“去你的,我说miss林,你最好对我客气一点,我现在可不是宋初了,我是钮钴禄.宋初,当心我把你当废材精斩了!”
林蜜思:“娘娘,我错了,作为一个废材协会的资深会员,我真的错了,再也不敢了!你就原谅小的这一回吧!”
宋初满意的笑笑:“认错态度良好,跪安吧,小林子!”
林蜜思扭捏的做了一个半蹲不蹲的动作!“喳!”
正说笑之际,宋初突然捂住腹部,表情痛苦,大叫道:“不好了!”
大奔儿与林蜜思见宋初忽然神痛苦,以为世间仅存的高贵羌罗剑灵传人就要嗝屁,大奔儿呼喊道:“亲,是不是古羌罗族的血液在燃烧沸腾,烧的你不知如何是好了?”
林蜜思:“我说大奔儿,你别扯淡了,你看宋初这么痛苦,肯定是哪不舒服,宋初,你怎么了?”
宋初扬起脸,一脸天真无邪,“那个...那个...我忽然感觉胃部很空虚,感觉它在像这个世界发出使命召唤!
大奔儿:“说人话!”
宋初:“我饿了!”
大奔儿林蜜思感觉头顶一片黑线。
林蜜思一看手机已经12点了,折腾这么久,宋初这么一说,还真感觉胃里空空如也。三人一致决定身体是革命的本钱,要想革命成功,首先不能亏待本钱。
待宋初简单洗漱完毕,三人直奔革命根据地,飘香大酒楼!飘香大酒楼是三人的老根据地,自上学的时候,就天天混在那里,那时候飘香大酒楼还是个简陋的小饭店,但是味道十分正宗,没几年,老板就积累了原始资本,买下了周围的铺子,整合成今天的飘香大酒楼。宋初等人也荣升飘香金卡贵宾VIP大客户,三人小心翼翼地绕开“鱼翅王”,成功来到门外,皆是松了一口气,无巧不成书,来到电梯口,斯文备胎谢清扬和他鹤立鸡群的女朋友孙甜甜正在等电梯,孙甜甜一只手拿着手机扒拉个不停。
两人手挽着手,好像是要去逛街的样子,孙甜甜换了一件白色的紧身连衣裙,背着个精致的链条包,凸显身材的同时,将肤色衬托的更加黝黑明亮,真是一举两得的时髦装扮。
孙甜甜假装没看到几个人,头也不抬高冷的立在一旁,倒是谢清扬微微一笑算是打了招呼,气氛莫名的有些尴尬。
大奔儿看了看宋初,又看了看谢清扬,想说点什么,被林蜜思狠狠瞪了一眼,讪讪的憋了回去。
电梯里,孙甜甜不知道刷到什么有趣的内容,忽然大笑起来,一边笑还一边回头看向宋初,好像宋初踩在她的笑穴上,那眼神上下一扫,像X激光一样隔空扫射过来,扫的宋初十分不自在,孙甜甜做作的捂着嘴一边悄悄在谢清扬旁边叽叽咕咕,小声咯咯笑个不停,宋初隐约听到,“你这邻居真不要脸!”
谢清扬眉头一皱,也没和她搭腔,但并不影响孙甜甜的自说自话,突发神经,孙甜甜犹自咯咯笑个不停,在寂静的电梯里十分刺耳,幸好恐怖的笑声没维持多久,电梯就到了一楼,孙甜甜扭着小腰蹬着十寸的高跟鞋风情万种的挎着谢清扬,临出电梯又回头扫了一眼宋初,用她夸张的妆容细致入微的表达了一个意思,“这女的真不要脸!”
大奔儿与林蜜思满肚子莫名其妙,他俩见宋初面色如常,连眉头都没皱一下,周身却散发着怒气,仿佛在酝酿大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