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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皇城

从土匪窝到皇城,也就是这个世界的首都,单就骑马行进需要半个多月,现在多了两姑娘,不得不减慢行进速度。

眼瞅着天快黑了,但沿路却没碰到一家客栈,我看着渐落的太阳,道:“咱们找个平坦点的地方,就地休息过夜。”

阿飞、大老粗齐声应和,阿飞指着前方道:“前面不远就有条河,我们可以在离河不远的地方休息。”

我点头道:“嗯,就那休息。”回头对着马车说道,“碧云丫头照顾好你家姑娘,今晚委屈下露宿。”

碧云丫头掀开竹帘,钻出半个身子,对我回道:“十爷,您放一百个心,奴婢会照顾好姑娘。”

“劳烦十爷费心,多谢。”待碧云缩回马车,从马车中传出静阳稳重有礼又带着疏离的声音。

我心头飘过一丝的无力,道:“今晚你俩就在马车上休息,外面露重潮湿,或许还会有蛇虫出没,不太安全。”

隔了一会,才从马车中传出一个字“好。”我实则有些想问静阳为什么改主意了,但心中明知这位冷清清的公主根本不会作答,也就罢了。待到了皇城,对于她的事,随她吧。

我也不在多想,安顿好马匹,来到河边,就见大老粗已经在奋斗今晚的吃食。别看大老粗个子魁梧,心该细时还是蛮细的,看他将裤腿卷至膝盖上站在水中,一手拿着现做的鱼叉,一手举着火把,以光亮诱惑着鱼游近他。大老粗就静静的等待鱼儿靠近,猛一出手,再举起鱼叉时,只见鱼叉上竟被叉上了两条肥鱼。

我不禁赞赏的说道:“好身手。”

哪知大老粗一听,竟脸红,一阵嘿嘿傻笑。我顿觉无语,一个大老爷们被夸一句,就转眼成姑娘……

阿飞大笑,道:“十爷,你就不要调侃大老粗嘛。他一被夸就觉得不好意思。”

“那如果让姑娘家来夸几句咱们的老粗哥哥,不知道老粗会是种什么反应?”我意味深长的瞄了眼正从马车上下来的两姑娘,大声道,“碧云丫头,你家老粗哥哥英明神武,出手如闪电,擒得两条过江鱼,厉害吗?”

哪知随着我唯恐天下不乱的话一出口,立马引来碧云与大老粗的不同反应,一个气呼呼的反驳,一个红色已延续至脖子以下呐呐的说不出话。

静阳毕竟是皇家出身,举手投足间保存着该有的礼节与举止,面对碧云的激烈投诉,转头微笑面对我,道“十爷,非礼勿言,人言可畏。幸得周边没有他人,今日您一番戏言,若被有心之人听得,对碧云对我都会是个麻烦。”

微笑,笑不见底,我心头冒出的第一个反应,越笑越有危险,忙摆手打哈哈道:“嘿嘿,我就开玩笑,开玩笑。”避开静阳的眼神,对着大老粗喊道,“抓到鱼还不快去烤烤。”

阿飞早已生起火来,就等着鱼上架烤。我也不闲着,拿出一些调味料,着手烹制烤鱼。

静阳见我打哈哈的过去了,也未有抓着人不放,安安静静的坐在了枯木之上。

已经过去得几天行程,说短不短,说长不长,但也足够去认识一个人了。几个人围着火堆旁,火光映在几个人脸上,红彤彤。我拿起一条已经烤制好的鱼,很自然的第一个递给静阳,道:“河里的鱼刺特别多,吃的时候小心些。”

静阳接过大树叶,却见她默默低头看着鱼发呆,我脑子转的飞快,难道公主没吃过河里的鱼,所以不会挑刺……哪知我想的没行动的快,已经利索的拿出一把小飞刀,在火上烤了烤,道:“还是让我先把鱼刺给挑了吧,那样你吃起来也方便。”说罢,就利落的剔骨挑刺,没过多久,一条只有鱼肉,无头无骨无刺的鱼放到了静阳的树叶餐盘上,道,“快吃吧,冷了鱼肉就腥,就不好吃了。”

“……好”轻轻的一个字落下,仿佛将我心头的石头给卸了下来般,我竟有莫名的开心,转头又对其他几个人道:“来来,尝尝咱手艺,跟你们说,烧烤手艺你们都比不上我,我敢说二,没人说一……”

“嘘……”没想到引来其他几人的嘘声,我根本不在意,乐在其中的边撒着调料,刷着油。男人的食量不是一般的大,在你争我夺的抢完粮食,都一嘴油光,好不快意。

静阳与碧云吃完,看着我们几个男人的调侃与吹牛,一脸的笑意。而静阳的眼中似乎多了几分人气。可我一触碰到静阳的眼神,静阳却是生硬的避开。

正当我奇怪时,阿飞颇为暧//昧的用胳膊捅了捅我,笑意颇为诡异,道:“老大,看来咱们到皇城后不久会有好事发生,你说我该不该飞鸽传信给张师爷、于叔他们呢。”

“好事?什么好事?”我诧异,愕然问道。

“山人掐指一算,好事近。”阿飞闭眼,掐指道。

“你个坑蒙拐骗的东西,滚一边去。”我打断阿飞的装神弄鬼,打算找个自己休息的地方,睡树上太累,河边草地上躺着应该不错。

没等我走近,发现草丛中冉冉升起一个个小亮点,我两眼放光,萤火虫!如果放在那里面,应该很不错。

一炷香之后,抓虫圆满完成。拿着布袋,我哼着不成曲的小调往回走,见阿飞、老粗都已各自找地休息了,火堆旁也不见静阳,估计回马车休息了。

我来到马车旁,敲了敲马车车厢,轻声问道:“睡了吗?”

一阵窸窸窣窣声,很快传出静阳的声音:“还没。”

“我带了点好玩的东西,放在这。”我又道,“碧云,出来拿给你家姑娘。”

“好咧。”碧云一听,似乎很乐意做这差事般,打开了车厢内门,将装着萤火虫的布袋拿了进去。

“啊~?”“咦!”“哇~~”一连窜的轻叹,让还没走远的我听的一清二楚,而我脑中也在描绘着马车里的景象:紧促黑暗的空间内,一朵朵光点冉冉升起,慢慢的全汇集在车厢里,围绕在那个人身边。一朵朵的光点驱散着黑暗,驱散着不安,温暖如丝般进入心田……

“唉,费了那么大劲,自己啥都没看到……”亏。心里觉得亏,扒拉着一颗草,仰面躺下,看着满天星空,仿佛看到了马车内的光点,渐渐的进入睡梦中。

一行人不紧不慢的经过个把月,终于到达了目的地-----皇城。

接近三层楼高的城墙,城墙之上竖着皇城的旗帆,十步一个的站立着全副武装的士兵,我仰头看了眼,一国京城戒备还算可以,至少现在看来。

到了城门口,大门旁张贴着几张通缉令,通缉犯的画像太过平面与简单,我连连摇头,要说通缉犯,年龄差不多,都可以被怀疑是通缉犯,但又可以说不像,太模棱两可的画像了,严重怀疑能抓到人嘛。

阿飞见我连连摇头,纳闷的问道:“老大,看什么让你一副鄙夷样啊?”

我笑道:“没啥,我们赶紧进城吧。”

或许是新皇登基不久,城门口查的比较严。城门守卫要求马车里的下来,并搜查马车看是否有乱党。

未进皇城,先被搜查,感觉非常不好,但无奈啊谁叫那是皇城的守将,凭我一个土匪头子可惹不起。依言而行,静阳与碧云戴了斗笠下了马车。

阿飞懂得人情世故,在守卫要搜查前便塞了些银两给守将,所以守将的也没多为难我们,草草搜查了一番,便放行了。

我压着对古代皇城的好奇,赶去与早先时候便被派到皇城潜伏的老樊住处。

说起老樊曾是沛县的一个掌柜,在沛县受灾时,也正是他一家老小落难时被我救起,现在他的一家老小都在我土匪窝里生活着。我小人之余也用之以图在皇城的发展。老樊的任务就是收集各类消息,同时也打入皇城的生意圈。于叔的儿子小于也在皇城,不过他有别的任务。

来到老樊的地方,老樊早已打点好一切,就等着我们一行人的到来。只见他满脸笑容,恭敬有礼,道:“十爷,这屋子按您的意思二进二出,有个院子,在皇城中不高不低。”

“嗯,老樊,辛苦你了。”我看了下院子,中规中矩,不显得富贵也不显得寒酸,刚刚适合混迹皇城民间,道,“这次与我同行的还有两位姑娘,你安排下她们的生活起居,别慢待了她们。”

老樊有那么一刻的愣神,但不愧是经验丰富的掌柜,道:“是,我这就让人去安排。”

一行人算是暂时安顿下来。

夜晚,书房

“老樊,酒楼的生意如何?”我坐在主位上问道。

“十爷,前段时间受新皇登基的影响,酒楼生意好了三层;就是最近开了一家叫忆冬酒楼,传言是皇家开的。”

“忆冬?”凡是跟皇家搭上关系的生意户都不会是好惹的主,我轻点头表示知道了,道,“传言有几分真实?”

“估摸着是真有其事,很有可能是当今长公主静祥开的。”老樊回道,“酒楼取名忆冬,是为了纪念长公主的心上人。”

“哦~”这倒是勾起了我的好奇心,没想到静阳的姐姐是个痴情人,道,“最近皇城内没其他特别的事?”

老樊深锁眉头,沉思了一会,道:“有几户人家在买粮,购进的数量远超过他们的用度。虽然私下分很多人去分买,但最后集中的也就几户。十爷,您看……”

屯粮,无灾无难的时候大量购进,可不是个好现象。我思索半刻,道:“派人盯着点这几户,看看他们有什么来历,跟哪些人来往。不过别靠的太近,不妨碍到我们,就不需要特别注意了。”

老樊点头领命,便匆匆出去。

至于朝廷剿匪的事,如今朝廷内争权夺利时,早已无人再提。如今看来,辛苦建立的窝尚安全,但也不能掉以轻心。

至于现在,打开书房的窗,看着一轮明月,我想着是不是该去见见小于兄弟了,许久未见,不知有没有变化。看似平静美好的夜晚,好多人蠢蠢欲动,按捺不住一颗骚动的心。那么,我作为旁观者,是不是也该给自己整个事出来凑个热闹。

于是,我给自己找了个差事,开个间民巷的小面馆,听听四方来客的闲谈。不过让我没想到的是,来店里吃面的多数是女客人。时不时碰到胆大的,给我抛个媚眼,胆小害羞的,脸红低头加偷瞄。还有些冲的眉清目秀的阿飞来。

东交民巷开了家面馆,里面有两个清俊兄弟俩的消息不胫而走,不但惹得附近未出阁的姑娘芳心大动,更引来了好多大富人家轿子刻意往东交民巷绕,原本略显冷清的巷子,没想到也热闹起来。

我支着下巴,一手轻敲着柜面,半眯眼帘做沉思状,哥是土匪啊,居然沦落到靠男色混饭吃……果然美色放之四海而皆准。

阿飞见我摆着姿势,瞥了一眼店内几张桌上可怜的面都干了,眉毛一挑,示意我适可而止。

接收到阿飞的信号,我转头看向店内,轻扯嘴角,亮出一个极为优美的弧度笑容,道:“请问客官们还需要点些什么吗?”不吃面的,赶紧走人。

“啊!”惊讶声后,一片结账走人的景象,我满脸笑容的收着钱,嘴里说着“欢迎再来。”

没想到还真有姑娘脱口而出:“好、好的。”

越来越觉得自己厚脸皮,“欢迎再来”,好像老鸨说的话。感觉不对,我再不开口说话了,只管收钱结账。

哪知被前面的姑娘给误会了,真当是我的邀请,个个心怀暖意,呃,饱含春意的期待下次的来临。而后结账的姑娘,失望幽怨的神情表露无遗。

我熟视无睹,阿飞照例招呼着每一个进店吃面的客人。

面馆的一天在我无聊与无趣中度过。而正当阿飞关门,合上最后一扇门时,突然从外面有人制止了阿飞的动作,我回头一看,一个白过阿飞,但两颊见却是红润,两缕斑白的头发垂在脸颊边。看着面生,我出来拱手道:“这位客官,小店已打烊。如想吃面,请明个再来吧。”

老者盯着看了我好一会,突然道:“好像,真是太像了,简直一个模子刻出来的。”声音尖锐刺耳,不似一般男性低沉的声音,好似宫中的公公……

我不解,猛一想,难道遇到认识这具身体原主的人,问道:“恕我愚昧,不知客官有何事?”

老者嘿嘿一笑,边说边拿出一个钱袋,递给我,道:“明个我家主子包下你店,这是定金,事后在付一半,如何?”

我满脸诧异,有钱人没地方钱花?还是现在专挑店小的来包场?不过,我凭着有钱不拿是白痴的原则,点头答应,道:“多谢客官,明日小店必会恭候大驾。”边说边手下钱袋,份量还可以,我满意度表现在笑容上,拱手送走老者,转身回到店内。

阿飞合上店门,疑惑加担心的问道:“老大,这是哪一出啊?”

我白了眼阿飞,回道:“明天不就知道了。明天叫上大老粗,记得带上家伙,说不定是来寻亲或者来找茬的,咱们只管做好准备。那个药粉多准备点,哥才来皇城不久,难不成就要亡命天涯了……这也太悲催了。”

“老大,想远了吧。”阿飞对我自言自语,自作哀愁样,非常受不了。

回到老樊安排的住处,阿飞的一番时刻准备的动作,让静阳产生了疑惑,竟破天荒的来到前院找到我,问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

我打哈哈道:“没事啊。不过我不打算再去面馆了,来的尽是些花痴。”

“花痴?”静阳有一瞬不解,但马上回过味来,看着我,打趣道,“凭十爷的花容月貌,的确屈就了。”

“呃,”我满头黑线,什么时候静阳也懂玩笑了,道:“敢笑话爷了,有进步,赏朵大红花给你。”

这下轮到静阳噎着了,我猜她也意识到自己言语间的亲近,竟一时不知该做何种反应,缕了缕脸颊边碎发,轻声道:“只要没事就好,我、我回去了。”说罢便转身离去,可回去的步子似乎有点乱。

我轻笑一声,这个静阳公主终于有点活人味了。至于明天那位老者的主人,我很期待,借尸还魂,总想知道本主是个什么人,答案静待明日开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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