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ZXD研究所-全息打击!”雪灰那一瞬间如数据流一般暴冲,一拳弹开蝴蝶刀。
快速接近陈发,雪灰出拳被陈发迅捷闪避,陈发快速的一拳打中雪灰,紧接着踢开雪灰的瞬间:“次元跳跃!”到雪灰背后,一手构成炎蝶剑就要背刺击杀雪灰。
“全息!”雪灰如数据般消失,陈发一刀刺空。
而研究所内,数据闪动着,雪灰猛然闪现到陈发侧面快速出拳,陈发闪避开一拳,挥刀反击,同时雪灰闪现躲开出现在反方向一个飞踢!
“次元跳跃!”陈发快速次元跳跃到研究所的楼顶,雪灰紧随其后如数据般闪现追来。
“开阔阵地,蠢货。”陈发次元跳跃到学会面前,迅捷的挥刀,炎蝶剑带着烈焰,一刀呼啸而来!
“不死之风-女仆投影!”雪灰极速后撤闪避开,同时,数据流闪动着,两个紫色女仆装的,身上缠绕着绷带的女仆闪现,一个女仆一手太刀,一个女仆扛着一把适合劈砍的,长矛,那的确是长矛,适合劈砍的,长矛。
当!
一瞬,太刀女仆一刀招架陈发的劈砍,而扛着长矛的女仆一长矛猛劈。
的确是猛劈。
轰!
一长矛猛劈,陈发被逼退。
那两个女仆如数据流一般消失。
陈发多开攻击的刹那,迅速的召唤反制:“反制-锁镰缠绕!”
白蝶的光芒闪动,反制闪现,甩动着锁镰缠向雪灰,雪灰如数据流般闪动着躲开反制的锁镰,而断魂那边也一个:“战术模拟!”也抽出腰间的锁镰甩向雪灰。
雪灰连续闪现躲开第二锁镰缠绕,紧接着陈发也卸下锁镰,一个:“战术模拟!”甩动锁镰缠过来!
“全息!”雪灰那一瞬间全息闪烁躲开锁镰。
那只是发生在短短的几秒钟的事情。
可以说是一秒三镰的缠绕。
陈发收起锁镰:“你合格了,小子。”
凡是和陈发打过交道的人,基本上都明白,只要被锁镰勾住了,一瞬间的拉扯,对手一失去平衡的瞬间,利刃就已然贯穿心脏。
但雪灰全闪现躲开了,有张健当初的风范啊,虽然张健靠的是十雨的连续闪现。
有钱人靠钱,有权者靠权,有拳头的家伙靠拳头,有口才的家伙凭口才,凭本事闪现躲开的,不寒碜。
“是说,我通过了?”雪灰脱力的半跪在地,松了一口气。
“不然呢?打起持久战来很麻烦的好吧,我全力发挥的话,就瞎耗,就彼方见那个级别的高手我都能拖住她三天三夜还让她脱不开身。”陈发对自己的实力可是有正确认知的;
而彼方见也说过了无数次:“现世人啊,不是打不过他们,但他们非常的难缠啊,一旦双方全力战斗,我会被他们拖住,非常的麻烦。”
对彼方见来说,现世人不是狮子老虎般的凶猛霸气,而更像是鬣狗和秃鹫那一类的,狡诈而残忍。
彼方见常说现世人可能不是最强的,但绝对是最难缠的一群人。
……
雪灰这算是接手了ZXD研究所。
而当闲下来没几分钟,迷之少年的短信又来了。
舞:“冰鬼计划启动,主人说伊斯特冰山上有游荡的寒冷鬼魂,抓几个强大的冰鬼,作为ZXD研究所的实验启动素材。”
陈发:“他要冰鬼干嘛?”
“你别问我,你要真想知道,你去和主人当面对质啊,你敢么,陈发。”舞自认为自己只是一个智能程序。
而说到和主人当面对质,陈发是持保守态度的。
毕竟,他背后说一说主人还行,但要当面对质,老实说,他还真的不擅长应对主人那样的家伙啊,那家伙一直都无欲无求的,一副很痛苦的表情,似乎活着这件事本身就造成了他极大的痛苦,以前是那样,被月光花寄生后他更加的生不如死。
无法想象,那寄生发作的时候会有多么痛苦呢?
偏偏陈发就是一个无法对他人的痛苦感同身受的人,事实上这个世界上99%的人都是如此,这很正常。
……
与此同时。
23:26:23
三次元,某小镇的出租屋内,迷之少年轻叹一声:“又失败了啊,不过没差,失败带来反省;舞,陈发那边怎么回事?”
舞:“陈发对主人的命令持怀疑态度。”
“无所谓了,先不管他,我日程备忘里可还有什么未处理的事项?”迷之少年只觉得太无聊了,所以想找点有趣的事情玩玩。
舞在手机里调动着各种APP,检索资料:“有一件事,就是陈时渊的事情,但主人你真的要管么?你亲自上的话,处理事情可能会太快,那样很快就又会无聊下来的。”
是的,迷之少年处理事情太快,其直接导致他无法细水长流的体验有趣的事情,而是直接囫囵吞枣般的迅速处理事件,这样的弊端很明显,在于细节处理照顾不到,而很快的沉寂后他又会陷入无聊的困境循环。
“好吧,那你说,陈时渊的事情是什么等级的?”迷之少年非常健忘,许多事情要不是记在备忘录里的话,很容易就会忘记。
舞查阅着资料,打开画板开始画草稿,迅速的思考。
慢慢的,舞似乎是有了答案:“是重要但不紧急的,主人;如此不紧急的事情,主人你真的要管么?”
一丝犹豫,迷之少年想到了雪灰,那孩子是自己未来的孩子?
归根结底,二次元的事情,即使是自己的孩子,但也依然好没实感啊。
而那什么陈时渊,自己原计划也是拉拢她吧,毕竟不拉拢她的话,她要是被深渊掳去了,万一被改造成深渊造物,那么,到时候现世人又会迎来深渊的强力打击。
与其树敌,不如趁早的化敌为友,虽然是如此,但迷之少年还是有个疑问:“舞,你说,为什么这件事情是重要的呢?这件事情重要么?我觉得不重要,陈时渊就是一个普通的女生,她还能翻天不成?”
“也许是当局者迷,主人,但你可以这么想啊;也许,陈时渊就好比那鱼钩上的鱼饵,深渊的真正目的是什么,我们又如何得知?”舞提出她的想法。
迷之少年:“那我们去处理陈时渊的事情,就相当于上钩的鱼?”
“主人,你该说,倘若我们不去,那上钩的会是谁?”舞都能感觉到事情有些不对劲了。
“归根结底我还是不知道深渊在打什么鬼主意呢。”迷之少年只感觉脑阔疼:“干脆让陈发先去趟雷算了。”
舞:“预期上来说,是很卑鄙却也很有效的策略,主人。”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