巨龙痛苦的怒吼,不停的飞上飞下,时不时还来个地球上投。
不过葬夜也是抓的很紧,两个小手紧紧握着剑柄,随着巨龙的飞腾被甩来甩去。
暂时无法靠近的陆伯言下降了高度,以免被波及到,和几人看着表演,就差拿着瓜子爆米花了。
“它这是咋了?戳到它不为人知的地方的吗?”陆伯言对着小领导询问。
小领导闭上眼感知了一会,对几人解释:“那把剑让它很痛苦。”
陆伯言挠了挠下巴,看来梦器都是不简单的,自己的可以变成任何交通工具,斗笠男的棒子可以变大,不得不说,很带劲,嘿嘿嘿,至于小屁孩的长剑也是有着其奇妙之处。
看来一会马戏团表演,巨龙还是不见疲倦的闹腾,身边的小领导突然开口:“准备接住他。”
话音刚落,一个身影从巨龙背部脱落,陆伯言立刻驾驭着筋斗云冲过去,一个公主抱接住葬夜。
“宝贝,辛苦了。”陆伯言深情的说道。
“...能不能先把我放下来,再收起你那个让人作呕的表情和话语。”
“破坏气氛你是有一手。”陆伯言把葬夜放在筋斗云上:“它什么时候能停下来?”
脸色略显苍白的葬夜想了想回答:“过一会吧,我刚才输入了不少的力量。”
输入了不少力量?你的能力不是速度很快么?唉,孩子大了都会骗人了。怪不得一开始直接说要到它背上的。
又过了一会明显的看出巨龙的速度慢了下来,可能是累了,可能是失去了葬夜力量的加持没那么痛苦了。
俗话说的好:人生四大喜,天冷有棉袄,天热有空调,睡到自然醒,痛打落水狗。
陆伯言也是让筋斗云飞过去,再次进行输出,不给这货停歇的时间。
突然巨龙一只眼睛爆了,没想到半脸面具男一直没有停止瞄准,等待着最佳时机——论一个狙击手的自我修养。
巨龙痛苦的嘶吼,接着一个冲天大棒打在它翅膀上,打的它一个失衡,面纱女则是对着巨龙受伤的眼睛不停放出剑气,给它来个锦上添花。
小领导一声冷哼,巨龙的瞳孔直接缩小,瞬间失去意识向下坠去,陆伯言则是直接跳到巨龙下落的大头上,打了几拳没有效果,看着一边巨龙受伤的眼睛,强忍着恶心,直接一手插了进去,银色气焰暴起,按照陆伯言的想法灌输到巨龙头内。
这下好了,巨龙受到这个刺激又恢复了正常,比之前还有精神,不停的甩头,甚至下落用脑袋撞着坚硬的土地,想把这个带来痛苦的小虫子弄死。
慢慢的,巨龙的动作停了下来,几人上前扒开巨龙的脑袋,看着下面血肉模糊,一个胳膊骨折的陆伯言,试探了一下,还有气。
几人把他扶起来,还好,还有气,还有意识。
“怎么这么笨?”葬夜皱着眉头嫌弃的看着陆伯言。
陆伯言有气无力的说:“我能咋办,插的太深了,一时拔不出来。”
“.......”
“所以事实证明,有时候插的深不是一味的优点,长短够用就行,只要能弄到它的不上不下的。”陆伯言解释自己的意思。
葬夜理都不想理的走到巨龙身边拔出剑,仔细的擦了擦回归剑鞘。其他几人也是上前好奇的查看着这个怪物。
“啪!”没人扶着,陆伯言倒在地上。“喂喂喂!来个人啊!我可是伤员!好疼啊!”扶着扭曲的左臂,陆伯言摇摇晃晃的起身,一边疼的倒吸冷气,一边一小步一小步的挪过去凑热闹。
“看啥呢?看啥呢?”陆伯言好奇的探着头看着:“有没有纸啊,我满头是血看不太见。”
又是没人理,哦不,一言不发的狙击面具男掏出一块柔软的布给陆伯言擦了擦脸,估计是平时保养枪械用的。
“...怎么感觉怪怪的...”陆伯言很感谢面具男的行为,但是总是觉得激情四射的。
葬夜也是蹲在地上用剑鞘拨弄着死去的巨龙,好奇的问:“这个东西真的存在么?”
小领导则是言简意赅:“是的。”
“嗯?真的有?”陆伯言大惊,要不是葬夜占了梦器之便迅速的结束了这一切,否则够几个人忙活的。
“是的,模拟场的一切都是有原形的。”面具男回答。
兄弟你怕不是个1吧,陆伯言思绪纷飞。
“抱歉,这货外冷内热,比较喜欢乐于助人。”面纱女及时的解释。
“不对,这个怪物已经死了,怎么还没有结束模拟场?”斗笠男适时的提出自己疑问。
几人闻言也是思考起来。
“会不会...’它’指的不是眼前这玩意?”陆伯言想到了可疑点,提示说打败它,但是没说明是什么东西。
话音刚落,天阴了。
几人抬头,哦,不是天阴了,是一个东西遮住了太阳。摩天大厦般的巨龙缓慢的拍打着翅膀,巨大的脑袋看着地面上的几人,眼中的愤怒可以明显的感觉到。
接着大口张开,橘黄色的火焰凝聚。
众人——卒...
陆伯言猛的用右手捂着脑袋:淦!好疼!我的头!我的左手呢!?身上火辣辣的!
陆伯言咬着牙,一会才适应这种痛不欲生的感觉,蹒跚的走到不远处的座位上,旁边的人怪异的看着行动不便的陆伯言,大都也都是警觉的没有靠近。
“啊~~~~”陆伯言慢慢坐下,缓缓的靠在椅背上,现在的一举一动都有钻心般的疼痛。
连包都没有放下,就这么坐着,看着眼前的风景,长吁出一口气。
真的是一瞬生死,一瞬梦;陡然回首,又是真啊。
舒缓着之前紧绷的神经,陆伯言默默的看着景色看着人,身体传来的疼痛时不时的让他嘴角抽搐。
再有下次,我绝对不会同意进入模拟场!我发誓!陆伯言咬着牙想着。
艰难的抬起左臂,仔细看了看,确认没有任何异物,右手摸了摸,好像感觉不到手臂的存在了。
难道这就是受伤以及死亡的后遗症么?
一边默默的呆着,一边感受着身体,很奇怪,明明没有任何伤势,但是真实的痛感却是潮水般袭来。仔细感受了下,并非是精神上的错觉,很奇怪。
缓了一会,还是没有什么好转,不过也适应了这种感受,尝试着站起来...算了,还是坐着吧,坐着舒服。
好像忘了什么事?陆伯言琢磨着,哦!我有女朋友的!
痛苦的掏出手机,打开QQ,给女朋友发了个消息。平时在学校里待在一起还时时想着,怎么一分开就忘了这茬。
不一会,来消息了,生气了,原因是自己没有及时主动给她发消息告诉行程。
毕竟在一起不久,比较腻歪,可以理解。
半生不熟的哄了会,总算是安抚好了,拍了点照片给对方,告诉女朋友自己身体有些不舒服,可能是水土不服,让她自己先玩会。
咬着牙站起来,大好时光可不能浪费啊。
蹒跚学步般挪到看台边,淦,好羞耻啊。
右手抬起左手,点了点手表,看了看水下,没有任何东西,抬头看了看天空,啥都没有,还是现实世界好,安全。
陆伯言灵光一闪,要是自己用这个东西在宾馆里探查四周...嘿嘿嘿...想多了,这个东西好像只能探查能量的波动,自己之前探查那条巨龙只能看到一团模糊的影响,而且现在自己探查周围,只有自中心自己的位置是个小团团,其他的一个都没有,总不能周围的都不是人吧。
摆弄了一会,松开右手,让左臂晃荡晃荡的落下,看着对面的明珠塔,想着这两天去参观下。
慢慢的走着,看着沿途的风光。
这个是...上海市人民纪念塔,咦!?那个是情深深雨蒙蒙依萍跳的那个桥!?
兴趣上来了,陆伯言强忍着疼痛,加快了速度,想近距离的看下,不过没想到不少人在拍照,陆伯言也没学过摄影,不知道算什么类型的写照,反正穿着婚纱照摆着姿势,还有黑色的婚纱,挺好看的。
给陆雪拍了着照片,分享一下,想着以后自己和陆雪一起到这游览,不由的嘿嘿的傻笑。
陆雪:哇!这里我没有去过,是在哪的?
陆伯言:就是在外滩这,下次我们一起来,小时候看的情深深雨蒙蒙跳的就是这个桥,就是在这拍的,哈哈,挺有意思的。
陆雪:很开心嘛?
陆伯言:对啊,出来玩嘛,肯定要开心点。想去明珠塔看看,想想还是和你一起比较好,一个人没什么意思。
陆雪:好呢!等下次周末或者假期,要不等时间久一点,你才去过上海。
陆伯言:都行的,我主要是出来散散心的。
一阵腻歪,陆伯言收起手机,看着眼前的人们,情景。乡村孩子的自卑感由然而生,但是想想不由的思绪万分,真好,你们不用面对未知的一切,虽然我也不知道自己的力量是怎么来的,未来要面对什么,但是想想可能不会轻松,也不会这么安宁。
笑着摇摇头,陆伯言离开了这里,一边忍者疼痛,一边思考着晚上吃什么,住哪,现在的状态,自己想出去玩都不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