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还是没能直接回家,赵子云龙掏出联络器‘滴滴滴’的按了几下,接着面前的空间裂开,赵子云龙带头走了进去。
引入眼帘的是一个空大的房间,几个人站在中央像是等待着众人。
“回来就好,回来就好。”一个上了年纪的老太太看着陆续走入的众人喃喃道。
队长苦笑着回答:“牺牲了一个,婆婆,这次的入侵太突然了,没有任何预兆。”
“它们,它们这是等不及了啊。”老太太抬手虚空一抹,众人身后的空间裂缝合并:“走吧,孩子们,苦了你们了。”心疼的看着负伤的众人,目光放倒了最后的陆伯言身上“你是?”
“婆婆好,我叫陆伯言。”扶着受伤的左手,陆伯言笑着回答。
“别说了,走吧。”其中一人开口说道,带着众人离开了这个房间。
陆伯言好奇的看着周围的情况,出了房间就是个长长的走廊,上面有着很多的缝隙规律的排列着。
好想扣扣看,算了,别是什么机关。
路过不少个房间,有的门开着,里面是类似于训练室的设施。有的门关着,里面传出“嘿!哈!”的锻炼声。
走到长廊尽头,推开门,光线照射在身上,暖暖的,很贴心。
陆伯言吃惊的看着眼前的一切,自己离开家的时候是傍晚,在经过一系列的战斗,怎么说也是晚上八九点差不多了,怎么眼前艳阳高照,微风和煦?
“兄弟抽烟不?”赵子云龙凑过来,手里多了包大前门。
陆伯言下意识的接过一根烟,对着火,深深的吸了一口。
赵子云龙收起打火机,问道:“兄弟,很面生啊,哪里混的?”
“...我还是个学生,得到能力满打满算不到一个月,你不认识我很正常。”陆伯言诧异的看了眼手里的烟,这烟不错啊,带劲!
“可以啊,才人阶,就能撑下来。”赵子云龙把烟收回衣袖,他可不抽烟,会降低女生对于自己的好感的。“走吧,带你好好逛逛。”
“对了,有手机么?我想打个电话回家。”想起自己这么久还不回去,手机没带,父母联系不到自己,啊,很久没有尝到老爸的七匹狼了。
被自己爸妈喷了一顿,告诉自己在朋友家过夜,总算是糊弄过去了。
“子龙兄,这里是哪里?”陆伯言很奇怪周围的一切。
“......是赵子云龙。”对于别人弄错自己的名字,总是很无语:“这里是真实的世界,黑客帝国知道么?”
“那我从小生活生长的地方,都是虚构的?”自己的世界观又又又受到了冲击。
“小伙子在说什么呢?”老太太看着两人有些落后,于是慢慢走过去问道。
陆伯言见老太太过来,直接把烟头用能量碾碎,礼貌的回答:“婆婆,就是对这里很好奇。”
“行了,边走边说吧,把你身体修复一下。”老太太笑眯眯的转身带着路:“你可以叫我猫婆婆,刚才云龙说的差不多,这里是真实的世界,你生活的地方也是真实的地方,只不过,被分开了。”
陆伯言落后猫婆婆半个身体,慢慢的跟着,仔细的听着。猫婆婆?怎么想到了某些鬼故事?
“这里是真实的世界,和我们正常的世界息息相关但又独立分开。呵呵呵,是不是很矛盾?”猫婆婆就像是个慈祥的长辈,和自己的小辈讲着童谣故事:“在很久之前,整个世界就被分开,一小部分融入到接收器之内,抵御着外界的入侵。你的事情我也知道,你只要清楚我们存在着强大的敌人就行了,你可以理解为外星人,呵呵呵。”
作为一个听众或者观众,最重要的是什么?就是捧场。叙述者,表演者在设置悬念的时候,要适时的做出疑问的表情;在揭发谜底的时候,要恍然大悟,合适的来下‘哦!’的一声;在表达悲伤的时候,要感同身受;在说笑话或者向制造轻松的氛围的时候,要附和的表现一下,最好来一句“真有你的”。
“呵呵呵,婆婆你都懂外星人的啊。”看,多上路子。
“婆婆是个老太婆可不是个老古董。”得到自己想要的反应,猫婆婆继续开口:“在这里,我们可以到达理论上世界的任何地方,当然那些外国人可不乐意我们去。我们厮守在这里,抵抗着时不时的袭击,这里,可以说是我们所有能力和的大本营,这次要不是事出突然,你可到不了这里。”
一边听着猫婆婆的诉说,一边脑子疯狂运转,吸收分析着这一切。
“走吧,他们已经开始了。”走到一个纯白色的屋子面前,猫婆婆笑眯眯的带领陆伯言进去。
屋子内部的空间比外面看起来要大的大的大的多。
里面身着白大褂的人来回走动,也不知道忙活什么,反正看起来都没闲着,要么是推着小推车走过,要么就是对着面前的仪器讨论着情况。
陆伯言跟着猫婆婆走到旁边的一个房间后,白大褂们纷纷无所事事起来,内心共同浮现了同一个念头:装样子可真累...
房间里是一排排的大型仪器,可以形容成椭圆形的大水槽,也可以形容成椭圆形的大棺材——透明的那种。四壁上有管道连接,有的里面躺着人,盛满了淡绿色的液体,每个仪器旁边都有两到三个白大褂的工作者照看着仪器以及内部的人。
陆伯言在指示下躺在一个空空的仪器里,一个白大褂上前,按下了容器前段小操控台上的按钮,淡绿色的液体从管道中流出,浸没陆伯言的身体。
“啊!”刺入骨髓的疼痛让陆伯言不禁大叫,不过又忍住了,纯爷们不能喊疼!
白大褂上前,看着陆伯言忍得辛苦,不由的开口:“没事的,这是修复液,忍不住就叫吧,过会你就叫不出来了。”
???这是什么人体试验么???
疼痛感犹如潮水般阵阵袭来,同样刺激着自己身体上的伤势。
随着液面的上升,没过了陆伯言的口鼻,憋不住的陆伯言刚挣扎着要起身,又被人按下。粗暴的行为让他呛了几口液体,不好喝!
不过他也发现了,随着修复液进入自己的肺部,渐渐的感觉到自己没有了那种窒息感,呼吸系统正常运行,不过由口鼻转变成了皮肤。身体的痛感也在修复液三百六十度的挤压下也越来越小,随之而来的是深深的疲惫感。
想睡觉,但是淡绿色的修复液像是有提神醒脑的作用,时时刻刻让陆伯言保持清醒。
说实话,陆伯言是很抗拒这个样子的,想想看,自己全身都在液体里,自己的脚,腿,屁股,鼻子,耳朵,等等之类,想想就别扭,但是现在别无选择。
身上酥酥麻麻的,左手微微抬起,被撕咬拉扯的痕迹也是慢慢的消失,错位的肌肉和骨头在液体的作用下恢复位置,修复液不断融入身体,修补着战斗的损伤,就连多年以前的伤疤都被淡化了。
不知过了多久。
“咚咚咚。”赵子云龙敲了敲容器壁,示意陆伯言起身。
“哗啦!”带着水声,陆伯言从容器中起身跨步到地面,扭了扭脖子活动了下身体,噼里啪啦的响声接连不断,感觉身体都轻了几分。
赵子云龙拿起旁边的一套衣服,陆伯言也不害羞直接换上,反正这里面都是男人,作为女性的猫婆婆也是早就离开了。
“走吧,带你吃东西去。”直接丢给陆伯言一包烟和一个打火机,赵子云龙深谙别人所说的少说话,多出剑,所以平时都是忍着骚话不说。
就像是学校的大食堂,陆伯言也看到了之前一起战斗的那些人,对着他们挥挥手,去领吃的去。
“这个来点,这个也要,那个放满!”陆伯言看到好吃的之后,肚子也是适时的响起来,直接狮子大开口。
端着小山似的食物,走到队长和怕死大汉他们那边,也不多说,吭哧吭哧的开始干饭。
“嗝~~~”陆伯言满足的打了个响嗝,拿出烟散给身边的几人,一起吞云吐雾起来。
“都有什么打算。”队长见众人都吃好了,开口问道。
怕死大汉吐出个烟圈,悠哉悠哉的说:“我准备回家看看,出来这么久了,我还骗他们出来打工,谁曾想是出来卖命。帮你们守着那里也只是出于义务,还没工资。”
“简单啊!你要多少,到时候都会打到你卡上的。”陆伯言对说话的人印象很深,是之前战斗时说话很豪爽的女人。
“随意了,接触到了这么多,这些东西感觉真的都是其次了。”怕死大汉也没别的意思,说出了自己最真实的想法。
“可是,阿强死了。阿珍肯定会很伤心的。”
众人沉默,对啊,死了,尸体都没有留下,就那么死在了怪物口中,只要再撑那么一会,就一小会就行。
并没有责怪赵子云龙到的太晚,除了陆伯言的每一个人都做好了赴死的准备,可能是下一刻,也可能是不久后的将来。
赵子云龙也是坐在一边不停的喝着酒,一言不发,腰间的佩剑放在一边,古典而优雅。
“子龙,你那剑叫什么名堂的?”陆伯言见氛围压抑了起来,于是开口准备岔开话题,尝试调解下气氛。
“剑气纵横三万里,一剑光寒十九洲。”赵子云龙默默的开口,然后瞬间来精神了:“帅不帅!兄弟我这招可是牛逼坏了,我告诉你啊......”
我错了,我就不该和他说话的。陆伯言忍着耳边的喋喋不休,反思着自己的行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