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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章 入官

六年过去,这是她过得最开心的时光。她以为不会再有机会见面的人,注定又要重逢。这些年,她和薇芷每年都要去看看幽幽他们,当然,那两个孩子一如既往的对她不友善,元明的学识越来越大,她也越来越担忧,而元语也在元明的教导下习的一些字,学过一些汉赋,诗经之类的。

他们兄妹俩毫无意外她们的到来,因为每次都是这个时间,元明看她们来,便拉着妹妹进了屋子。吃饭的时候,元明没有说话,但却难掩喜色,陈阿娇心里有了不好的预兆,以往来的时候,他都没有这种情况,都是臭着一张脸的,算算时间,他也十三岁有余了,而大汉入朝为官,最低的年龄就是十三岁。

难得的开口,“阿明,如何这么开心?”又夹了一夹菜到他碗里,他不吃,自然也不回答,试探的说道,“官场需要的八面玲珑,处事圆滑的人,你这般,如何为官?”他这是才抬眼看向他,他很骄傲,如同当年自己,在这个里庄里,他是最有学识,最勤奋,最为夫子所看重的。

从小到如今,接受着所有的羡慕,照顾,在某种意义上来说是养尊处优的,没有过伤害,挫折,唯一的一次,想必就是她对他掌掴那一次,他们的第一次见面。官场比他聪慧,有能力的人多了去了,最终却是没有揣摩到真正的圣意,做的事情违背了圣上,或者与其他官员不合,而遭到排挤,最终怀才不遇,郁郁而终。

元明想着今天去参加乡绅举办的推荐人才的对答会,他在里中那样,结果在乡上,竟然所得到的青睐还没有另一个比他学识差一些同里的同学,他觉得不公,想要询问个究竟为什么,而他还没有等到大会结束,便有郡太守找到了他,说欣赏他的才能。

郡太守会找到他,他又惊又喜,也就将什么不公平,抛到了脑后。世间本没有完全的公平,家庭出身,父母的疼爱,后天的学习机会,以及先天的遗传,所谓的不公平,不过是没有占据有利的地位,不过是明明付出的比别人多,却远远达不到别人的高度后的愤慨。一旦可以占据那个优势,也就不会在乎不公平,因为对自己有利,眼光自然而然就不会在乎曾经的不公平,而是放到了对自己不利的不公平上去。

处事不圆滑又如何,郡太守赏识他。一个小小里上的拔尖,乡上的推荐,竟会惹来郡太守,不觉得奇怪么?不过,元明已经被今天郡太守的赏识,开心的不不能自已,哪里可以想到那么多。“有赏识的人就足够了。”赏识的人,陈阿娇端着的碗,‘砰!’落在地上,碗里的饭菜洒了一地。“谁赏识你?”

“反正你不是不希望我当官么?为什么要告诉你?”陈阿娇觉得诡异,“我吃饱了,你们慢慢吃。”真,骄傲,以后在官场,他的菱角注定会被磨平,亦会让他受更多的磨难。“我跟说个故事如何?”也没有看他同不同意,她就径自开始说道…

“你觉得那个龙凤双胞胎,如今会在哪里?”陈阿娇想着过往,那一幕幕的争斗,卫子夫,平阳长公主,她的母亲窦太主,王娡。“这么一个荒诞的故事,你以为我会信么?”他与元语的记忆里没有父母,最初的记忆里只有幽幽。他期许幽幽会说这就是一个故事,一场玩笑。

幽幽靠着桌子,手紧紧地握住元语的手,连元语都察觉不对劲,“疼。”幽幽才缓过神来,“对,对不起。”幽幽松开了元语的手,她在怕什么?幽幽的行为太反常,盯着他,怕他出事,她也不敢前进一步,怕事情更加的糟糕。元明想从幽幽脸上看出别的,这是假的情绪。“我怎么没有听说过,诛灭满门也是大事。”元明越来越往后,他多么希望这是一场梦,一场噩梦,碰到另一个桌子上的杯盏,杯盏应声而碎,打破另一种意义上的寂静,“有的事情非得公开么?”他当然知道什么时候都没有绝对的透明,这种事情也不是没有可能,平民不得而知。

他曾问幽幽为什么不让他入朝为官,幽幽说他如今还小,长大了就会告诉他,这就是长大后,要告诉他的答案么?

他不能相信,不可以相信,罪臣之子,逍遥法外。他必须要查明,必须,不惜任何代价,不入虎穴,焉得虎子。“后日,我便启程入长安入朝为官。”郡太守终是举荐了他入朝为侍中,“谁推荐的?”如果官文已经下来,不去,便是欺君之罪,死罪。

如今成了定局,再问是谁有意义么?“你瞒着我们。”幽幽没有想到他在她的眼皮底下…“莫不是那日你不是同同伴去游玩?”那几日元语患病,感染风寒,让她一连数日奔波于医馆和家,顾不得其他,与邻里也是说不上两三句话。竟是被元明这样生生地瞒了下来,而元语就连今天,她的风寒都没有好。

“元语。”幽幽满是不信的看着元语,兄妹竟是合起伙的瞒她,“若不是你不让哥哥为官,我至于让自己生病么?”脱口而出的话,声音越来越小,如今这个故事,她已经有半许相信,但为了她哥哥,错也是对。终究不是亲生的,隔了一层肚皮,比不过本是同根生的亲兄妹,“好,好,好。”一切的付出,似乎在这一刻,荡然无存。

即使是幽幽的不对,她将他们养大,元语自己欺瞒了她,无论为了什么,幽幽有错,难道他们就没有了么?“元语不能跟你去。”陈阿娇拍板定论,能保住一个是一个,是什么让她这样狼狈?嫌少有的,“我也这样认为。”元明同意陈阿娇的想法。

元语知道他们这样是了她好,但,“哥哥,如果她说的是真的,你去长安城,该如何自处?”元明安慰元语,“语儿常夸奖哥哥聪明,你放心,哥哥应付的来的。”这是谎话,在之前接到官文的时候,他也是没有底的,只有他一个人,没有同乡,独自去那长安城,未知的地带,他没有量尺,也不过走一步算一步,如今这样便是更没有底了,只是有另一种信念去支撑着他,无论真假,他要知道真相,在那风起云涌的朝堂之内去寻找。

元明走了,去了长安城,陈阿娇的内心就再也没有平静过,元语也在家里做些针线活,而如果出去卖水果,则是幽幽与薇芷一起,两人而已。

一日,门外响起了敲门声,元语去开的门,她在后屋浇着花,想着应该是薇芷和幽幽回来了,今天卖的真快,却不是。“请问你找谁?”元语拦在门口,不让人进屋,“小姑娘,让你们家长辈出来和我说话,我叫心月,她会出来的。”这房子的隔音自然的不好。

该来终归来了,她便是,不,她身后的那位才是元明去长安城的原因。“心月。”陈阿娇在她们僵持着的时候走了出来,“好久不见。”最初只是猜测,如今印证了一半以上,还有少许,她的主子是谁?“我倒是天天见着您。”说着便要下跪,也不管元语在这里看着。

“我当年倒是小瞧你了。”将她还没有跪下的身躯,连忙扶了起来,“跟着我们很久了吧?”顿了顿,“元语,去看看你薇芷姨和幽幽姨卖完了没有,我们家来贵客了,过往的故人,从故地来看我们了。”元语没有见过这个人,不自觉上下打量了心月一番,便走了出去。心月知道,但也没有显出任何反应,似乎没有听见。

“当年的没心没肺,有几分是真?”语气平缓,像是真的是一个对多年没有见面的故人,平常的问句,“娘娘昔日尊贵无比,能在您跟前效劳的人,能是蠢笨之人么?”她没有回答她的问题,但她给了她要的答案,“担心元大人么?”心月从怀中拿出刘彻当初给她的那块令牌。

果然是刘彻,她看着那一道令牌,除了他,还有谁可以让郡太守为之听命,“为什么,不肯放过?”她已经退到无处可退地地步,“陛下不过顺水推舟。”是元明一心为官的,若他没有这方面的欲望,刘彻做了什么,也不会有效果的,“陛下觉得一家人,理应在一起。”

理应在一起?这是她听过的最好笑的笑话,“如今他姓元。”心月手巾拿了出来,似乎还是主仆,陈阿娇看着她的手,也不拒绝,陈阿娇倒要看看,心月会做什么。心月却仅仅是替陈阿娇修饰着有些花了的妆容,“如果可以一直如此保持,不过只是一个普通的官员。”什么样的监视,不比在眼皮子底下最安全?“元大人得到他想要的,陛下亦然,如同娘娘当年和陛下。”

“当年他就没有做到,与他合作无异与虎谋皮。”当年她是无法,刘嫖是嫁出去的人,是宗室,而陈家子孙不是,窦漪房在时,得享尊荣,窦太主在时,无虞,平安,刘彻是帝王,比她们年轻的多,总有一天会比刘彻早去。更何况,宗室尾大不掉,刘恒,刘启皆在处理,他又怎么可能任这个毒瘤威胁他?

“可,如今是元大人,而不是娘娘。”心月笑着,但陈阿娇觉得那笑了掩藏着的是数以万计的毒针,正一针一针地刺向她,伤的她体无完肤,“陛下,想见娘娘。”说的意真言切,陈阿娇只觉得虚假,“他想见的,是我的尸体吧。”心月倏地觉得不知道该如何接下去。

这个时候门开了,元语,薇芷,幽幽她们回来,这里面只有薇芷见过心月,她想过故人会是谁,但没有想到会是她,当年的猜测没有错。心月转过首去,“薇芷姐姐。”薇芷将剩下的水果与幽幽一同摆好,“不敢,如斯高贵的你,在官家任职的你,岂是我们平民可比的?”

“薇芷姐姐说的这是什么话?”走了过去,拉过她的手,仿佛仅仅只是拉家常一般,“我们姐妹怎变得生分起来了。”薇芷依旧面无表情,回首看向幽幽,“这位想必是幽幽姐姐吧。”幽幽的手一顿,在也无法漠视心月的存在。元语进厨房去做饭,“那个小姑娘便是元大人的妹妹吧。”说的语带三分隐若。

“你想干什么?”陈阿娇警惕起来,幽幽,薇芷皆是狠狠地盯着她,想把她生吞活剥,拆筋剥骨了一样,“别逼我。”陈阿娇走近心月,“他想让我回长安城,好。”她连连点头,容貌倏尔柔和了,斜眼望去,幽幽和薇芷立刻知道该是如何,却是不阻止,也没有理由去阻止,在心月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陈阿娇抱住她,然后一把刀,狠狠地刺入心月的身体。

“那便让你做祭,你的命换我回去,逼我回去,想必他会觉得很划算的。”那不是结束,心月的死代表她不会在处处妥协,忍让,既然逃不出,既然救不得,那就一起毁灭。没有意外,心月死前的惨烈的叫声,引得一群官兵入门,他们该是御林军,不是当地的人。

“娘娘。”手里的刀,她还握着,“我杀人了,理应处斩。”刀上的血迹在陈阿娇松开心月的身体,心月睁大双目,不可相信,瞳孔渐渐放大,心月没有支撑的倒下,抽出时,遗留,“不敢是么?他没有下令先斩后奏,我终究还是皇亲国戚。”元语听到响动,走了出来,看到眼前的一切,双手捂着嘴,大声地叫了出来,却没有人关注,那一声,就那样仿佛从没有出现过,悄无声息,埋没在其中。

“娘娘请回。”一群官兵,怪不得没有发现,她的能耐,幽幽的能耐,薇芷的能耐,哪能比得过官兵,一个为首的人走了过去,“娘娘请松手。”陈阿娇的眼睛在这一刻,狰狞。发丝乱了,衣袖处因为刀沾满了血迹。她突然笑了起来,身后的桃花,也应景的绽放开来,血染桃花。

“娘娘,心月死了,是死罪,陛下只说切莫要伤了娘娘,并没有包括其他人。”特意扫了一眼幽幽和薇芷,威胁她,手最终还是慢慢地松开,刀落在地上,发出令她感觉刺耳的声音,“娘娘,请。”那个将领做了个‘请’的姿势,薇芷和幽幽扶着她,“元语小姐,请。”

元语还没有从刚才的环境中清醒过来,乍然听到她的名字,还唤她小姐,而刚刚他们唤她的车姨为娘娘,是他们的陛下让车姨回去的,这与她有什么关系?娘娘,陛下,她,当初讲得那个故事,一串一串,故事应该有出入,却仿佛渐渐清明了起来,似乎是光明,定睛往去,不过一片空白,白的让人头晕目眩。

“元语小姐,请。”他又重复一遍,“若说元明是顺水推舟,那元语根本就不是。”

“这么不是,她想见她哥哥。”虽然元语她的的确确想见她的哥哥,可元语仍旧记得,他的哥哥让她在这里等着,不能私自去长安城里找他,万一迷路了,万一他正来接她的路上,错过了,怎么办?元明其实不会来接她,如果真的此前去凶险,怎么可以让他的宝贝妹妹,卷入其中,命不能自已。

“我不去。”由不得她,“元语小姐,切莫要让元明大人担心了。”一句话撕裂掉元语所有的防备,所有的挣扎,她不能让她的哥哥为她担忧,跟着陈阿娇她们上了去长安城的马车。

他们紧随其后,留了一些处理尸首,将心月死前还紧紧握住的令牌,从她手中拿出,就在后院将心月尸首埋了,不过奴婢,生命贱若没有,那个她想会被她一直拥有的令牌,那个她明明认为是保命符的令牌,却偏偏成为她的催命符。客死异乡,回不得出生之地,她是多么想回去一次,看一看那里初生的太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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