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哥，你是初武了！”
张大有尖叫道。
“这才刚刚开始呢，我需要快速的升级。需要，刷比重山段位更高的斗士。”
石凡平静的说道。
“凡哥，早上你打郑军杰时，我还犹豫你是咋有了那股力气，刚刚，我亲眼目睹了你在八角铁笼里的表现，我····我敢肯定，你一定是获得了超能力！超英电影里，有被蜘蛛咬了后变异成蜘蛛侠的，你跳楼变异了，就叫跳楼侠吧！”
“滚。”
石凡笑着回道。
这时，他注意到，角落里，那个戴墨镜的中年男子正在朝他招手。于是，他径直走了过去。
石凡人刚一到中年男子面前，手就麻利的伸了出去。
“我是个直人，不罗嗦了，给钱吧！”
中年男子微微一笑，没有言语。
“喂！刚刚我可看你给了上一个胜利者不少钱呢，别赖账。”
中年男子慢悠悠的说道：
“钱的事，好说。我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跟你商量。小兄弟，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跟我来。”
说着，中年男子打开了身边的一扇门，引石凡，来到了一间小型办公室。
中年男子先是锁上了办公室的门，又小心检查了一遍，确认稳当后，拍着石凡的肩膀说道：
“我有一个好消息，还有一个坏消息，你想先听哪个？”
石凡吐了一下舌，说道:
“这个世界也玩这套！好吧，坏消息。”
“你以后，不能再来这里刷擂了。至少，短时间内是不行了。”
“什么！我这才开始打呢！为什么不能来?”
“你刚刚打败的对手，是摩托帮的一个重要头目。摩托帮早晚会找你的麻烦，我们酒吧不想引火上身，所以，抱歉了！”
“摩托帮？呵呵，让他们全来好了，爷不怕！”
“我们怕！而且摩托帮已经有不少龙夏武盟通缉的黑武悍匪，你和他们要在这打起来，引来武盟，若是解释不清，我们酒吧还开不开了？”
“呵，无能鼠辈！话不投机，这坏消息，已经让我没心情听你说好消息了，再见！”
说完，石凡转身准备离去。
“慢着！我们不希望你在这打，并不是说不希望你在别的地方打呀！”
石凡听了，回首忙追问：
“此话何意？”
“要知道，我们不光开酒吧，还开了一家清洁店。”
“清洁店？洗衣服的吗？老子更没兴趣了！”
“呵呵。衣服上有了污点，需要清洗。武道江湖有了污点，也需要清洗。我这家清洁店，就是清洗江湖上的污点，那些无恶不作的黑武。”
石凡听了，眼前一亮。
中年男子继续讲道：
“不绕弯子了，我想要聘用你，做我们的赏金猎人！”
“赏金猎人？听上去挺有意思，那个，都有哪些好处？”
石凡咽了口唾沫说道。
“嘿嘿，年轻人，长话短说，最大的好处，就是钱！”
石凡听了，心头一热。转念一想，又问：
“没了？”
中年男子看出了石凡的心思，又坏笑了一声，道：
“你知道的，那些黑武，等级可都不低······”
石凡皱眉说道：
“那又如何，我在擂台下打倒他们，自己的等级又提高不了。”
中年男子拍了拍自己的啤酒肚，颇有底气的说道：
“我自有办法，定能让你刷上武力值。”
石凡心中大喜，拍手答应。
中年男子遂即拿出了一份合同，石凡仔细看了一下，合同很直白，酬金很高，没什么坑人的地方。但是在最下面注明了一点：
“赏金猎人在行动中重伤、死亡，本公司不承担任何责任！”
石凡冷哼了一声，不以为然，潇洒的在合同下面签上了自己的名字。
中年男子拿回了合同，满意的点了下头。这时，他从口袋里，拿出了一摞钱。
“这是今晚你的奖励，快去找地方放松庆祝一下！”
石凡拿过了钱，转身就要离开。
中年男子又叫住了他：
“对了，我要把你拉进一个群。这个群，都是目前我手下所有的赏金猎人，你们可以在群里交流联络感情，但是，不能在群里撩妹，或者是线下约架!当然，你不能留自己真实的名字，就留一个代号吧！”
“什么，还要起代号？”
石凡忍不住头疼了起来，他是个起名废，想当初，每到给新徒弟起名时，他都要费上几天的劲。
“你起吧!”
石凡把这活扔给了中年男子。
“好，今晚，零武石凡创造了奇迹，我看，干脆，你的代号，就叫零武吧！”
“零武，不是最弱的吗？”
“扮猪吃老虎嘛！赏金猎人这一行，名字越是不起眼，事业干的越大。”
“好！就叫零武！”
石凡点了点头，按着中年男子的交待，他加入了那个赏金猎人的群，并将群昵称，改为零武。又随意应付了中年男子几句，离开了办公室。
这收获满满的一夜，让石凡颇为得意。
为了庆贺，他与大有买了一些啤酒和花生米，一起坐在酒吧外那个土停车场的空地上，畅怀痛饮。白日里的那些不快，都被抛之脑后。
“这个地方，真是不错呀！”
石凡的脸已酡红，感叹不已。
大有不知为何，变得有些伤感。只是连连喝酒，沉默不语。
石凡拍了大有一下，嘟囔道：
“咋了，兄弟。”
大有苦涩一笑，出神的看着天上的残月，声音低沉的说：
“想家了。这地方，太像我的家了。我家，在东部的云雾市。那里，原来是一座老工业城市，也是一个经济繁华的城市，我童年的时候，城市里那一根根高耸的烟筒，不停的喷着滚滚浓烟。烟雾常年笼罩，云雾市，也是如此得名。我天天盼着，什么时候，工厂的烟筒能够不再冒烟，让我好看看，蓝天白云。哈哈，后来，新技术革命，科技爆炸·····旧工业被淘汰了，工厂一家家倒闭，烟筒不再冒烟，蓝天白云也有了。可自那以后，城市到处是废旧的工厂，街头，晃荡满了无所事事的失业工人。生活没了奔头，底层人唯一的寄托，就剩下，在这种偏僻酒吧里，喝上几杯劣质的啤酒，一醉方休。蓝天白云下，是一座死气沉沉的新城市。人们头都抬不起来，谁还有心思，看蓝天白云！”
石凡没有言语，不知为何，这一次，他听完了大有说的每一句话。良久，他举起了手里的啤酒。
“干了！”
两人狠狠碰了一下，一仰头全吹了。
大有醉笑着，指着地上，二人的影子。
“凡哥，我醉了。这影子，都多了一个。”
石凡却忽然清醒，他起身环视，四周只有他们二人。
地上，的确有一个多出来的影子。
“谁？”
石凡厉声问道。
一阵风，微微掠过石凡的耳根。
那多出来的影子，消失不见。
石凡耸了耸肩，坐下身，又与大有，痛饮起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