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道影子顿了一下收回了目光也看向他道:“三天前的那股气息,你不是没感受到,行了,不管他了,我们进水不犯河水。”
说到这里他的眼睛露出深深地恐惧,身体都在微微颤抖。
似乎想到了什么,第一个开口说话的那道影子也露出恐惧的神色。
他声音颤抖地开口道:“我再也不想经历那种感受了,在那股气息之下,感觉像是要消散了一样。”
似乎发现自己两人有些失态,另外那道影子深吸了口气,压住心中的恐惧开口道
“天塌下来有高个子顶着,我们怕啥,那位不也没有丝毫反应吗?我们不好受,他也好不到哪里去,估计也在瑟瑟发抖呢。”
说着他将眼神投向远处,嘴角露出一丝冷笑。
“哈哈哈…,不错,他肯定也不好受。”他也将眼光投向相同的地方。
说完两道身影便消失在了原地。
仿佛从来没有出现过一样。
感觉一下,还是动弹不得,于是他就索性不去动弹了。
他用神念对着识海深处开口道:“这究竟是怎么回事?这是哪里?”
他话音落下,一道冷漠不带任何感情的声音仿佛从远古穿越时间而来。
“三天前,你被一道时空黑洞吸了进去,然后就来到了这里。”
逍遥凌天压制住了想把乾坤盘找出来,痛扁一顿的心情继续道:“你能不能说点我不知道的。”
麻烦冷漠的声音继续道:“请自行探索。”
逍遥凌天无奈地翻了翻白眼,如果他能打赢乾坤盘,他一定会把乾坤盘拆碎。
自从乾坤盘进去他身体之后就一直霸占着他的识海,另外的武器都进不去。
最主要的是他还不知道乾坤盘在哪里,这也是他最郁闷的。
而且一直都像个大爷一样。
对他爱答不理。
不过若不是乾坤盘,他也不会有现在的实力。
他有现在的实力除了他自己的因素之外,乾坤盘也功不可没。
至今为止,不论是在逍遥家族那些恐怖的神秘之地,还是曾经刺杀他的那些绝世高手面前。
乾坤盘没有掉过一次链子。
让他一次次从危机中生存过来。
所以说他对乾坤盘是又爱又恨。
而恨的是乾坤盘从来不会听他控制,每次都是乾坤盘自己出手。
他对此完全没有半点办法。
而且最让他恨的是每次乾坤盘要带他前往什么地方,从来不会提前告知他。
说不定上一刻他还在床上睡觉,下一刻他就已经在面临死神的怀抱了。
不过这一切都让他有了今天的实力。
所以他这一次惊讶但是却不意外。
他现在已经习以为常了,不会有丝毫的束手无措。
只是让他没想到的是,这一次过来他的身体竟会遭遇如此大的伤害。
惊讶的是这一次难度竟然之小。
与以前的那些地方比起来简直小孩子过家家,没有给他带来丝毫危险,紧迫感。
他刚才观察了下这个地方。
这里虽然不凡,却也算不得危险。
最强的也不过才道境。
然而他却不知道这次不是乾坤盘带他来的。
乾坤盘也很无奈。
此时在他识海最深处,连他自己目前都不能发现的地方,一个金黄色古老天盘在慢慢的旋转。
古老天盘通体金黄,神秘而又威严。
看一眼就感觉摄魂夺魄,盘体之上有着无数的脉络道痕。
充斥着无尽的威严。
而此时在天盘内部,一个黑发青年正面对着一团七彩光芒。
青年也很无奈地看着这道七彩光团。
在这道七彩光团面前,这个青年就像一个吃瘪的小孩一样。
若是世人知道会有怎样的表情。
被逍遥家族尊为家族圣器的乾坤盘此时居然像一个小孩一样。
自从七彩光团进入这里后,也从来没有反应。
而且这一次也确实不是他出手,而是眼前这团七彩光团把逍遥凌天带到这里。
他也很茫然。
自从七彩光团进入这里之后,这么多年来从来没有出过手,这次是第一次。
他本以为会是惊天动地的事情发生。
结果却大大出乎他的意料。
但是他也从来没有小虚过这道七彩光团。
他至今对七彩光团毫无办法,在这道七彩光团面前,他就感觉自己像一个晚辈一样。
他存在的时间已经没办法计量了,他知道很多事不能只看表面,既然七彩光团带逍遥凌天来到这个地方。
那么就一定对逍遥凌天很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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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在这个墓场的深处,有一座茅草屋搭建起来的院子,院子看起来饱经风霜,仿佛轻轻一碰就会垮了一样。
院子里种满了花草,青菜。
若是有外人看到那一定会十分震惊,这院子里的东西无一不是惊世骇俗之物。
随便一样拿到外界一定会是一场腥风血雨。
在茅草屋里此时有两个人相对而坐。
一个是锦衣华袍的中年,气势威严,举手投足之间都有一股舍我其谁的锋芒。
一看表示长期处于上位者。
另外一个是一个身穿麻衣,邋里邋遢的七旬老人,面目慈祥,没有丝毫出众,仿佛一个邻家爷爷一般。
按理说这两个人本应没有丝毫交集,但此时两人却坐在同一张桌旁。
两人面色严肃,就连整个房间的温度都下降了。
气氛极度紧张。
此时的老人,眼神锋利如刀,色厉内敛,麻衣也挡不住他的气势,一看就是绝世高手。
老人摸了摸胡子开口道:“怎么样?”
中年人站起身来,甩了两下袖袍邹着眉头道:“虽然面容变了,但是那天的气息都感受到了,应该没错。”
老者也站起身来走向院子里:“哈哈哈,皇天不负有心人,公子终于回来了。”
中年男子也来到院子中,两人望向远处,仿佛旁边这些绝世宝物在他们眼中毫不起眼一样。
中年男子摇了摇头道:“只凭那股气息,现在还不能完全确定。”
老者脸上抑制不住地喜悦之情,他开口道:“即便不是,也大有关系,那股气息即便不是公子本人,也只有公子直系后代才有可能,况且公子也没有后代。”
华袍中年男子将手背到身后点了点头道:“不错,不管如何,也该出手了,当年的事该了一了了。”
听到这里,老人顿时没有了喜悦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