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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驻足小镇 人生初见 (一)

山下古镇已有千年,乡民淳朴,各饭店商铺生意兴隆,小商贩的叫卖声让南来的北往的人都忍不住停下脚看看,颗颗大树早已绿树成荫不知道成活了多少年了,排排房屋修修补补,看起来并没有破破烂烂,反而像艺术的雕饰更加古色古香,因少林寺香火旺盛他们得生活也是不错。

一家叫做“聚缘居”的客栈看着一楼普通的饭桌早已坐满了人,不乏挎剑佩刀的,也有是一身过路商客行头的人,虎啸下马后径直走进二楼上靠着窗边的一个小二刚收拾完的桌子,二楼是用竹帘半遮掩的隔间,虎啸时而好奇地看着窗外得形形色色得人,时而抚摸着桌上义母给他得包裹。

这时出现一个脸上蒙着面纱的女子,看那绸缎像是大家千金,背对虎啸走着好奇地看着热热闹闹的酒楼,像是好奇宝宝一样咬着手,就在虎啸雅间旁突然右手摆了摆看也没看就要坐了下来,而她身后并没有凳子。

虎啸诧异,看着这逗人的姑娘,右手暗劲,掌风随动,一条凳子不偏不倚就在女子刚下坐下的时候出现,这位姑娘没有回头像是很正常一般依旧打量着这满屋形形色色的人。

“看起来是千金大小姐,养尊处优,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主。”虎啸瞟见不远处寄走过来的少妇看起来是个下人,但衣着乃上好丝绸,心想淡淡一笑微微摇了摇头。

华丽妇人不由暗叹少年人那招仙女湖“顺水推舟”博得其奥义。

“谢谢。”女子旁边的妇人轻轻地长呼一口气,看得出来刚才她的担心,“小姐,咱们去三楼的包间。”

妇人自己在与小二点菜时,转身看见小姐即将坐到地上,远水解不了近渴,心中紧张,脸色心疼、感激之色尽显,同时也在暗叹眼前这少年不简单。

“不用了,就这挺好的。”

“你认识我?”突然这个戴着面纱的女子看了他一眼把凳子拉倒虎啸桌边坐下,把手中宝剑放到桌子上就要坐在虎啸对面,虎啸问道。

女子看似用手拉过来凳子,但虎啸看得出来这姑娘手上功夫不简单,她上口一股内力把凳子拉过来的,而且凳子因为她心情像是在跳舞一般,普通人自然是看不出来的。

“不认识啊,凳子是你推过来的吧?难道你认识我?”女子居然反问,她被虎啸突然这么一问有些莫名其妙。

“难不成你喜欢坐在地上,这喜好真怪,好端端的脸上挂一块布认识才怪。”虎啸初入江湖自然不懂江湖有些女子因为容颜等原因遮掩。

这一句让女子旁边的中年妇女愕然发笑了,自家只是有些任性的小姐遇上让她吃瘪的人,平时谁见她不得让着她。

“不认识?你可别告诉我,你这人古道心肠,爱助人为乐?紫姨,坐这边。”女子想起平时路上总会有惹人烦的男子这样搭讪她,指了指旁边说道。

“你要这样说也可以,你请便。”不请自来,虎啸心中稍有一丝防备对这个看起来傻傻的姑娘。

刚下山的虎啸自然还没有忘记义母临走前给他的嘱咐“江湖凶险,人心险恶,切忌轻信。”

“嘻嘻,人家就说么,本小姐第一次出门你怎会认识。还有这是面纱不是薄布,其他桌子都坐满了,只有你这桌空着,那我可以坐这吗?”心想难怪古人云,头发端长见识短,这光头大哥哥连面纱都不懂。

“放心,相见便是缘,不强求也不硬拆,一切随缘,我不会赶你的,施主请便。”然后虎啸又一言不发,也不看对面女子一眼,对这些公子小姐一类他没多少好感。

女子吃瘪,第一次对人客气,居然有人不领情,心中埋怨虎啸是个坏家伙,虎啸没看到面纱下面那瞪了他一眼得表情。

看着短发的虎啸,女子心里嘀咕着,是自己不漂亮?要是这样回去好好收拾那群人,居然骗自己倾国倾城,害自己出丑。

还是和尚真的不近女色,看到女人都是红粉骷髅?他头发这么短又不是光头是和尚吗?女子第一次被人叫施主,心中有着莫名的新奇,胡乱猜想着。

突然女子手捂住嘴巴,眼睛睁大眨巴眨巴看着虎啸,好像很惊奇似的,看的虎啸和旁边的妇人莫名其妙,原来她想到,虎啸不会是传说的太监吧或者女扮男装。

“刚才多谢公子出手相助,如果不方便,我们——?”那个被叫做紫姨的妇人说。

“举手之劳不必言谢。江湖儿女逍遥自在,莫要客气,请。”

“就是,有道理,有道理。紫姨,不要客气,就这了,嘻嘻。”

酒菜上来,虎啸正准备自顾自举杯喝一杯。

“嗨,你头发那么短,应该是和尚吧?”女子趴在桌子上仰着头终于忍不住好奇地问。

虎啸的酒杯举在半空,不喝也不放下,诧异地看着对面唐突的姑娘。

旁边的中年妇女心中一惊,自家小姐在家宠幸,殊不知这江湖规矩“陌路相见,别人不说,不可多问,好奇害死人。”

“我家小姐初入江湖,不懂事,公子见谅。”小姐在别人喝酒时问人家是不是和尚,这和教训对方无异啊,也不知道这年轻人什么来头,希望没事吧。

中年妇女把手握在腰间宝剑,不只出于防范还是老江湖的小心为之。

虎啸自然是看见妇人的动作,嘴角上扬,像似发笑,手上运转少林指法绝学《一线天》,一道暗劲涌入杯,酒成一条线进去嘴中,也算是回答了少女得问题。

“这是少林的《一线天》啊,你真的是和尚啊,嘿嘿,难道书上说错了少林戒律?和尚也可以喝酒?”这个有眼界没心机的女孩让刚把心放下得妇人心提到嗓子眼了,她看得出来眼前得这位年轻人不简单,因为《一线天》可不是谁想练都可以练的。

“哈哈,佛祖心中留,酒肉穿肠过,食色性也,口欲不能满足这人生那可就索然无味了。”虎啸出乎少妇意料没有出手而是笑道,“还有尽信书不如无书,看到的未必就是事实,哈哈。”

“世人若学我,如同进魔道。”女子摇晃着头吐口而出,她这一句话把那位叫作紫姨的人一口茶呛着了,“紫姨,你怎么了,没事吧?”

紫姨瞪了她一眼,小姐把这明显和少林有关系的年轻人说成魔道中人,顾不上难受抱歉的眼神看着虎啸,一下子不知所措。

“魔道?”虎啸有一大口酒如牛饮,“哈哈,佛也吧,魔也吧,与我何关!戒物欲是为了禁心欲,心若如初,谁能奈何?我行我道,世人又能奈我何。”

虎啸由心而发的禅语让旁边的夫人的突然眼中一亮,对于虎啸的真性情看了看小姐不由地点了点头,心想,“这样的人交个朋友也到无妨。”放下些许戒备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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