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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渡鸣笛 堇灵正身

飞鹏侧身躲过后莘的攻击,双脚退至坤木台沿。

“飞鹏,本王亲授你长戈,却用来杀我,其心何毒?”后莘眼里的滞光变得灵活。他握住长戈,所有的怨恨凝聚在木杆上。他积蓄全身的力量,戈头虚晃。霎时,魅影四起,戈风劲娑。

飞鹏奋起迎战。两戈相向,如两张鸟喙。或交错缠绕,或径直相碰。

突然,一只戈头脱颖而出,直刺飞鹏咽喉。

“弯啄点染!飞鹏危矣!”奉节紧绷的神情,跳脱而出:“弯啄点染乃后莘绝招,无人能破。”

刑天猛然看出后莘的身份。他一点不象堇灵易行的木甲兵,而是真真切切的活人。

“这个后莘,没有死!”刑天跃过下离火,冲到坤木台,扑倒飞鹏。谁知用力过猛,两人滚到上离火。

“兄弟,多谢啦!”飞鹏和刑天站起身,两人相互打量。

“你,你……”目光交织,都想先启齿探问,却都有心承让。

“你先说!”飞鹏拍拍身上的黑泥屑。拱手礼让。

“在下刑天,炼夷丹人。”

“苏飞鹏,高黎人。”飞鹏捡起长戈,感激地说:“兄弟,此处不宜久留,走!”

“进入离火,走得了吗?”声音冷沉而来。

姜尹浩带着护东黎兵,把坤木台团团包围。

他举着一支松明,火花剥燃起青烟,冉冉升起。。

“尹浩老鬼,做多了坏事,怕天黑吗?”夸父耸耸肩,挖苦的笑声,象把利刃。姜尹浩脸上青筋暴跳。

眼看刑天飞鹏快走出上离火,姜尹浩在夸父的对视中,狞笑地松开松明,火把坠入离火。

“不要!”奉节沐春情知不妙,急得大喊。

火把接触地面,黑泥腾腾燃烧,火势迅速蔓延,瞬间吞噬两人的身影。

咳咳咳……

“好大的火啊!”飞鹏挥戈,朝地下一顿乱杵。

“火来水淹!”刑天抓住飞鹏的长戈,摇头制止。

刑天面向汹汹而至的火龙,默念兑泽诀。他学红菱大叔的口诀,移来障身的艮山,借来飞瀑流涧,大火顿时隔阻在外。

眼看漫延的火势,急焚二人,却突然减弱,最后静止在他俩周围,姜尹浩顿觉蹊跷。

“堇灵,怎么回事?”他使用隔空传音,这是岐蛹子的绝技。只有他和堇灵能听到。

“这个刑天不简单,使用了姜祖的烈山易,移来山水障目保身,堇灵一时难以破解。”

“堇灵,布下五行阵,倾尽师叔的精力,帮帮我,绝不让姜澉当蚩尤。你务必闯入艮山,杀掉他俩。”

“堇灵誓守坤木台,请护黎王放心。”

“这是哪儿的山川?”飞鹏吃惊地走动,不敢相信这么高深的易行,竟然出自刑天之手。

“这是我的老家__鸣笛山。”刑天高兴地指着熟悉的景物,逐一说:“这帘飞瀑有个好听的名字,星月台。每当月圆的时候,辉洒的月光照在瀑布,会发出晶莹的光亮,象闪闪的星星。这个时候,若有山风吹过,山顶的洞隙,便回响起笛子的声音……”

听刑天侃侃而谈,飞鹏目不转睛,欣赏鸣笛山秀美的景色。却发现山岭剧变天青色的城墙。

耳边,刑天的说话声渐渐微弱。

最后,完全听不到。

这时,天青色石城外,走来一支长长的人马。他们举着东黎的蛇纹旗,迎面而来。

为首的,有两个人。穿白衣者净面红唇,气宇轩昂。他牵着一匹红棕马,腰际束着鲮甲带。

黑衣者五大三粗,浓须满颊。他肩背一柄长戈,手牵一匹乌油马。

两人边走边聊,无视站在大路中间的他,最后,居然穿身而过。

白衣人不就是明鲲哥吗?只是岁月在他的额头留下皱纹,显得老练成熟。黑衣人,黑衣人是谁?手持长戈。天啊,是自己_苏飞鹏!

这个苏飞鹏已届中年,络腮胡爬满整个脸沿。

“怎么回事?我这是在哪?”苏飞鹏急得抓耳挠腮。

他跟着中年的鲲哥和自己,朝城门口走去。

城门口就在眼皮下,走起来却总是到不了尽头。

好奇心驱使,苏飞鹏没有一丝气馁。他加快追赶的脚步。

“飞鹏兄!飞鹏兄!快看,我的家!”刑天在鸣笛山的坳口,看到了自家的草屋__梯形草顶,方形竹壁。练夷丹人独有的居住建筑,显得格外亲切。

他急忙抓起苏飞鹏,带他家中作客。他的手,抓了个空。苏飞鹏不见人影。

“想必飞鹏兄,独自去哪个山谷游历。”刑天思乡心切,来不及寻找他,急不可待地往家里赶。

草屋的门口,两个小孩坐在地上玩耍。他俩是一男一女。男孩约摸六七岁,他头束源伦巾,身穿青色布衣。圆睁的虎眼,英气凛凛,就像儿时的自己。

女孩八九岁,身穿华丽绸衣,头扎无数碎辫,长垂黑发的耳际,佩戴一副大典山红玉吊环。

她杏眸晶莹,长睫灵动,跟弦卫如出一辙。

两人看到刑天,高兴地站起来,异口同声地呼唤:“阿爹!”

“阿爹?”刑天如坠云雾。他怔怔道:“我年方十七,尚未成家……”

“阿爹,你怎么啦!”小女孩踮起脚尖,伸出柔柔的小手,抚摸弓身站立的刑天额头:“阿爹,你说过,人在白天说胡话,抑或生病了。眴儿摸摸看,阿爹的额头烫吗?”

女孩的说话,刑天碜得慌。他跳开身子,挣脱女孩的手,自己在脸上抚去。他感觉脸茬没有了光滑,多了些胡须,眼角出现褶皱。

他屏住呼吸,抑制狂乱的心,轻问:“你俩的阿爹叫什么?”

“刑天呀!”男孩拿起木头做的干槭,横胸一摆,惟妙惟肖地说:“公孙越,你统一了华胥,统一不了人心。今后,若是背逆苍生,刑天誓杀勿纵!”

这个画面,刑天刻骨铭心:就在几天前,他和黄帝在常羊山对决,了却心底多年的夙愿。

他重伤了黄帝,自己也遭到龙幻。黄帝利用龙幻障眼,众目睽睽之下,砍掉刑天的头……

奇怪,我怎么称公孙越为黄帝?

黄帝者,心怀土瑞之德者居之。

“难道我真是老去的刑天?这两个是我的亲生儿女?”刑天心中升起疑团。

他拉着两人的手,认真道:“你娘叫什么?_?”

“娘叫弦卫,阿爹,您怎么啦?”小男孩搂住刑天的脖子,神秘道:“阿爹,猜猜看,今天是什么日子?”

“今天什么日子?什么日子?……”刑天不停念叨。

“阿爹,你忘了,今天是娘的生日。”女孩细声提醒。

“弦卫的生辰,是,是风悉七年九月十九……”刑天想起悯渡人的草屋。想起那晚他和弦卫喝米稠。此时,这段经历,仿佛依稀久远。

“阿爹想起了娘的生庚,眴儿即刻报给娘听。”女孩满脸欢欣,抽身跑进草屋。

刑天不知所措。他仔细盯着男孩,试探问:“你的大阿公叫什么?_?”

“大阿公叫谦源。阿爹,你在考问景儿吗?”男孩虎眼扑闪,不解地问。

听他说完,刑天再也控制不了突生的慈爱,紧紧抱住儿子。

怀抱活泼可爱的儿子,刑天步履沉重,缓缓走进草门。

草屋一角,一个女人在不停地忙碌。她在竹匾上扎满松枝圈,用骨勺给每个松圈浇上稻米浆。她封上木盖,放进石鼎,点燃下面的木柴,慢慢蒸煮。

“含妱姐传授的松糕!”刑天突然想到十七岁那年,在西雍关遇到含妱姐的瞬间。

他放下景儿,迈步走近,仔细端详弦卫。

“天哥,你回来了。”弦卫抿嘴浅笑。熟悉的眼眸,含蓄的微笑,正是他的弦卫。

刑天相信眼前的一切,都是真的。唉,时光流走得好快呀,一晃就老了。

他静静看着弦卫,看她的两鬓出现鹤发。想着自己半生无休止的争斗,他特别心疼弦卫。她为这个家默默守侯,从无怨言。

他蓦然心生归隐,好好陪伴家人。

刑天走近弦卫,在一双儿女的注视下,紧紧抱住妻子:“弦妹,这些年,为夫一心报仇雪恨,却忽略了你和孩子。我再也不离开家啦。”

弦卫仰起头,脸上热泪纵横。她思念的天哥,终于回来了。

“天哥,为妻好想听你唱《耒耜曲》,还有《飘飞草》”弦卫破啼为笑。

“哦哦哦,阿爹当耒耜噢。阿爹当耒耜噢。”眴儿景儿欢呼雀跃。

“春夏沃野肥,耒耜肩上背,赤足入地间,勤耕勿偷闲……”刑天边唱边蹲地上。他伸展一臂,佯作耒耜把头,等弦卫来扶。很快,一个妙趣横生的耜耕场景,由屋内转到屋外。夫妻俩边扶边唱,在儿女的笑声中,一家子的温馨,羡煞旁人。

堇灵的鼻尖,泛起酸楚。他倒转坤行,令时空错乱。费尽心机套出弦卫的生庚,寄灵在她的身上。

没想到,却体验到家的快乐。

堇灵好想好想让画面定格,成为其中的一员。不、不、不,我就是弦卫!虽然我是红叶,身上也有女儿家的柔情。此时,属于阳刚的豪气,正加速流失。她觉得她已经蜕变成女孩。她喜欢上面前的这个男人。

堇灵同时很清楚,借走她人的灵魇,如同剥夺她人的生命。真正的弦卫,肯定大病突袭,昏迷不醒。尽管违背天伦,必遭天劫,他还是决定铤而走险。

飞鹏终于追上明鲲和中年的苏飞鹏。他在东黎兵的队伍里,看到三副木箱。

三副木箱由海狸皮包裹,放在三驾马车上。

飞鹏的眼睛,意外穿透木箱,看见后莘蜷缩在里面。

他飞快走到,,不!是漂浮到明鲲和自己面前,伸手拦住他俩。

他俩无视他的存在,一如既往地前行。飞鹏眼睁睁地看着长长的队伍,走进城门,消失在席卷的尘烟中。

诧异之际,后莘出现在烟云,他手持短刃,对准飞鹏的心口,狠狠捅去。

他的出手,快准狠,飞鹏还沉浸在刚才的迷惑,百思不得其解。对后莘的杀招,缺乏防备。

眼看石刀穿透藤甲,即将划开皮肉,飞鹏举戈,本能一挡。平时的千钧之力,消失全无。他连提起戈柄的气力也没有。他的手触摸到脸颊,接触到浓密的络腮胡。

“我什么时候变成中年的飞鹏。啊……”霎时,空气中热浪滚滚,脚踝火燎灼痛。他不禁长叹一声,等待后莘任意宰杀。

嘭,后莘的短刃被一根木棍撞飞。

夸父来到身边。他掣动阴阳棍时,不忘把后莘往火堆里赶。

后莘自知不是夸父的对手,急忙施展他的绝技__骑云凌日,腾飞到坤木台。

“赤帝!”飞鹏一下子清醒。不知不觉,他的双脚已迈进火堆,兽皮蹬开始燃烧,他懵然道:“这是哪?”

“你中了尹浩老鬼的穿时术,离开了隐臆的鸣笛山,误入未知的时空,再回到了火场。”夸父吐出白色的避火珠,交给飞鹏说:“赶紧退回鸣笛山,找到刑天兄弟,他有危险!”

“赤帝,你?”

“放心,这场大火拦不住本王!”夸父拍拍飞鹏的肩,冲向大火。

火浪散开一条通道,夸父身影疾闪,转瞬消失。

“好一个疾巽渡离!”姜尹浩瞧得仔细,啧啧称奇,不禁为鸣笛山的堇灵担心。坤木台能否守住,就看堇灵能否消灭刑天。

刑天的出现,怀揣不是很高深的易行,却成了破解五行阵的关键。

姜尹浩挥起五行旗,加强离火的劲度,同时默念震雷诀。他要用旱雷在鸣笛山燃起天火。

果然,天空乌云蔽日。一道闪电划过冬日的黑幕。稍后,霹雳声声的雷击,在火场的中心,那片唯一没有焚烧的地方,碰撞起火。

大火再次烧向刑天和飞鹏。

不知不觉,刑天和弦卫相依相伴,在鸣笛山生活了十多年。

他们的儿女,都已长大,跟随炎帝姜炎居迁徙到南方,去了很远很远的连山。

“天哥,我想看看日出。”弦卫生病了,她预感大限将至,挣扎着从地席坐起。

作为练夷丹人,他知道妻子的病情:积劳重疾,已经无药可救。

刑天恨自己一味争强好勇,陪伴妻子的时间太晚、太晚。

他抱起弦卫,浓须紧贴她那枯槁的脸,直奔鸣笛山顶。

鸣笛山顶,轰雷震震,闪电擦着树梢,耳边传声噼啪噼啪的碰撞。

呼吸中,烟火的气味,直入鼻息。

整座鸣笛山燃起了大火。风借火势,熊熊大火,扑向刑天。

“天哥,放下我!”弦卫嚅动着嘴,虚弱地挣弹。

“不,不,不,弦妹,惊雷过后,必现日出。”

“再不走,就来不急了。”弦卫无力地闭着眼。

“弦妹,天哥不会抛下你,死也要在一起。”刑天坚定地吼道。

弦卫断断续续地张开嘴:“娘说,相爱的两个人,死在一起,来生,必,然,相,伴……”

“来生的遇见,一定还在石盘冀,在那辆马车里,我闻到你身上散发的芳香……”刑天冥想初次遇见弦卫。面前的火光,仿若飞霞岭的一抹朝阳。他迈开脚步,微笑着迎上去。

“刑天兄弟,她不是弦卫,是堇灵,放下她……”飞鹏即时赶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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