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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以小人之腹为君子之心

“云起,快到娘亲这边来。”张弗瑜手里拿着拨浪鼓,微笑着向儿子招手。

“娘亲,抱抱!”刚满两岁的贺云起身材滚圆,迈着小短腿跑过来,虎头虎脑十分可爱。

“小少爷才两岁,竟比三姑娘还要高不少呢!”看见贺云起如此健康活泼,杨柳再看一眼怀中恹恹的女儿,颇为羡慕。

“欢儿自中秋闹了一场风寒,怎么到这会儿还不见大好?”张弗瑜仔细看看两个孩子,果然贺清欢不仅人长的瘦弱,脸色也是蜡黄的,不像贺云起那般精神。

“郎中倒是来过好几趟,每次都说风寒已经好了。可三姑娘这些天夜里睡不好总是发梦魇,白日里也没精打采的,妾身看在眼里,真怕她······”杨柳这些天忙着照顾女儿,脸色憔悴,人也瘦了一大圈,早不复当年入府时的娇俏模样。

“你先别急,不行我派人去多请几个郎中过来瞧瞧,这满京城的还怕寻不到几个医术好的郎中嘛!”同是为人母亲的,张弗瑜很是理解杨柳的担忧。

“那就劳烦姐姐了!”杨柳用丝帕拭去眼角的泪水,感激道。

“我是欢儿的嫡母,她身子不适,我怎能不管?”

两人说着话,张弗瑜便派人去请了京中几位擅长儿科的郎中,等请来了郎中,郎中们诊完脉,一个个支支吾吾皆面露难色。

“我家三姑娘究竟是生了什么病?请问几位大夫作何诊断?”张弗瑜见此情景,心里莫名有些不好的预感。

“少夫人,三姑娘这不是生病,是胎里带出来的弱症。”一位须发花白的郎中犹豫片刻方才开口道。

“胎里带出来的弱症?”张弗瑜满头雾水的看向身侧的柳姨娘,见她也同样不明所以。

“这孩子以前从未这样过,只是前段中秋偶然着了风寒,后来才开始这么没精神的。”若说是胎里带的弱症,张弗瑜还真不大认同。

“少夫人,弱症并非出生就一定会表现出来,有些胎带的弱症会暂时蛰伏于人体内,当遇到一个合适的契机,强大了弱症,才会发散出来。”

“对,您只看一点,这孩子比一般同龄孩子都要瘦小,浅显一点说就是她身体底子差。”另一个大夫怕张弗瑜与杨柳听不明白,出来补充了两句。

“那这弱症好治吗?怎么治?”听了大夫的说辞,杨柳不禁心急如焚。

“既是胎里带的,想要恢复如常人一般的体质,恐怕······”

“大夫,求求你们,一定救救我的孩子!”看到大夫们一脸难色的模样,杨柳急的说话都带上了哭腔。

“你莫要在这里哭哭啼啼,仔细再惊着了孩子。”张弗瑜眼见着杨柳在外人面前失了分寸,有些不悦地出言提醒道。

“是,是。”杨柳略显慌乱的低下头,压抑了哭声,只是微微颤抖的双肩泄露了她此时的情绪。

“咱们借一步说话。”张弗瑜示意杨柳留下照看清欢,自己则与大夫们一起到了外室。

“请问各位,孩子缘何会胎里便带弱症?”张弗瑜问出心中疑惑,若说杨柳怀孕期间,吃穿用度与她都是丝毫不差的,且在饮食作息方面,杨柳比她还要注意,怎的清欢会体质差到如此地步?

“这个······”须发花白的大夫一手捋着胡子,似乎在斟酌该怎么解释。

“许是孕期用药不当所致。”

“是安胎药的问题?”

“少夫人说笑了,安胎药只会强健孕妇与胎儿,不会坏事。应该是孕妇孕期一直在服用别的药,毕竟是药三分毒,孩子能顺利生下来,已是难得了。”面对张弗瑜的追问,老大夫似乎有什么难处,依然不愿直说。

“今日劳烦各位了,还请大夫开个药方,我派人去抓药。”张弗瑜心中一沉,没再继续追问下去。

“少夫人客气。”

送走大夫,张弗瑜脸上的笑意再挂不住,转身回了内室。

“姐姐······”

“你随我来!”

“是。”看到张弗瑜脸上隐隐的怒气,杨柳眼中闪过一丝慌乱。

“大夫说,孩子的弱症是你孕期用药不当所致。”来到廊下,张弗瑜背对杨柳隐忍着怒意开口。

“怎么会······”听到这句话,杨柳死死咬着嘴唇,泪水却是如断线的珠子一般簌簌落下。

“孕期怎能胡乱用药?你到底都用了些什么药?”张弗瑜转过身看向杨柳,难掩怒意。

“他说,不会影响孩子身体的······”杨柳低着头哭泣,依然不敢相信,女儿的弱症竟是自己一手造成的!

“还不说吗?”张弗瑜闻言,心中一惊,越发生气。

“我,我听人说,有个游方的大夫可以看出孕妇腹中怀的是男是女,我好奇去看了,他说我怀的是女孩,还说,还说······”杨柳有些胆怯的看了一眼张弗瑜。

“继续说!”

“还说能把我肚里的女孩变成男孩,我一时鬼迷心窍就信了他的胡话······”

“简直胡闹!”张弗瑜深吸一口气,压下心中怒气,道:

“药方何在?那个骗人的郎中呢?”

“没有药方,只是一些药粉,那郎中是四处云游的,早不知道去了哪里······”

“杨柳,你可真行!若是这次欢儿的身体好不起来,你在贺府的日子恐怕也就到头了!”想到清欢如今的羸弱都是杨柳一手造成的,张弗瑜就忍不住火大。

“姐姐!我错了,我知道错了!求求你,不要把这件事告诉夫人和表哥!求求你!我再不敢了!”杨柳伤心过后,又不敢想象这件事若是被凌氏与贺长溪知道了,真要把自己赶出贺府,自己孤身一人该怎样活下去。

“你不用求我,这事瞒不住,今日来了这么多大夫,母亲与相公随便差人去打听一下,还能不清楚事情的原委吗?”张弗瑜看着跪在面前哭的伤心的杨柳,既可恨又可怜。

“不会的,姐姐!若是夫人与表哥问起,姐姐只说孩子底子差了些,我是有错,可三姑娘到底只是个女孩子,将来她长大成亲嫁人,威胁不到小少爷的!您就可怜可怜三姑娘,让我留在她身边好吗?”

“你在胡说什么?”张弗瑜看着面前口不择言的杨柳,冷笑一声,道:

“你自己作孽,如今竟说出这样的话!杨柳,你良心何在啊?”

“是我的错,当年不该在姐姐有孕时与表哥相爱,姐姐心里恨我我知道!可稚子无辜,姐姐看在三姑娘也是表哥血脉的份上,帮帮我!只要你不说,只要你不说就好!”杨柳自顾说着,完全不理会张弗瑜说了什么。

“你简直不可理喻!”面对杨柳的无理取闹,张弗瑜气愤不已拂袖而去。

夜里,张弗瑜沐浴过后,坐在妆奁前发呆,任由翡青和珊彤为她擦拭着洗过的头发。

“少夫人还在想柳姨娘的事?”翡青歪头看向镜子里的张弗瑜。

“柳姨娘看似柔弱,实则是个有主意的,只是我万万没想到,她竟胆大至此,倒是可怜了欢儿。”张弗瑜轻叹口气,颇为同情年幼的贺清欢。

“少夫人,您先别担心三姑娘了。您都不想想,柳姨娘为何要冒险相信那游方郎中吗?”说起杨柳,珊彤很是反感。

“还能为何?不过是想生个儿子能拴住相公的心。”

“可三姑娘比咱们小少爷还要大五个月。”翡青手中动作未停,看似随意的一句话,却令张弗瑜心中一沉。

“她不过一时糊涂,如今也算是得了报应。这样的话,在外面莫要再提。”

“是。”

“我乏了,你们也早些下去休息吧。”

“是。”

待二人退下,张弗瑜在妆奁前独坐良久,想着翡青方才的话,心中便越发膈应杨柳的作为。

“这么晚了还不睡?”贺长溪自父亲的书房回来,一进门便看到妆奁前出神的妻子。

“正准备睡了。”张弗瑜回神,看向丈夫露出一个浅淡的笑容。

“看你不大高兴,可是有什么烦心事?”见妻子笑容勉强,贺长溪关心道。

“没什么,倒是你,怎么与父亲聊到这么晚?明日一早还要上朝呢!”

“娘子教训的是,下次再不敢了。”贺长溪脱下外袍,来到张弗瑜面前,道:

“圣上将新科状元放进了六科,任户科给事中,眼下满朝堂都在猜测圣上这么做的深意。偏巧不巧,那位新科状元还与诚王爷有些渊源。”

“这位新科状元是名门之后?”张弗瑜原是对朝中大事无甚兴趣,但是一听说这人与诚王有关系,好奇心也被调动了起来。

“只是个寒门学子。但当年诚王爷在台州一战中救下几百平民,其中就有这新科状元一家。”

“那还真是巧了。”张弗瑜也觉得不可思议。

“对了,新科状元不应该先入翰林院吗?”张弗瑜旋即想起了,当年贺长溪入仕便是如此。

“圣心难测,一个从六品的虚衔哪里比得上有实权的七品官?看来圣上是要重用这位新科状元了!”贺长溪手指缠绕起妻子的一缕青丝放在鼻端轻嗅,神态似轻浮的纨绔公子,哪里还能看出这是位年轻有为的四品官员?

“相公别闹,我有事要与你说。”张弗瑜坐直身子,正色道。

“哦?何事?”

“今日我请了几位郎中过府为欢儿诊脉,郎中说欢儿身子不好是胎里带的弱症。”张弗瑜一边说着,一边细细看着丈夫的神情,果然见贺长溪原本含笑的脸色渐渐凝重起来。

“为何会有弱症?”

“郎中说是柳姨娘怀胎期间用药不当所致。”

“她用了什么药?”贺长溪听出话里的不对,脸色微凝问道。

“她说是她初有孕时吃了一游方郎中开的药,说能保生男孩。”

“简直愚蠢至极!”贺长溪低斥一句,起身就要出去。

“相公,这么晚了要去哪里?”张弗瑜连忙挡住贺长溪的去路。

“你让开,我去问问她,到底是怎么想的!”贺长溪这会儿是真有些恼了,语气都是生硬的。

“柳姨娘也是被骗了,她还求我不要将这件事告诉母亲与你,但这件事关系到欢儿的身子,我实在不敢瞒你,倒是母亲那儿暂时我还没说。”

“若是母亲知道了,绝容不下她!”提起母亲,贺长溪这才勉强压下火气。

“是啊,你忍心欢儿从小便失去亲生母亲吗?况且,她还是你宠爱了多年的人······”

“弱症可有办法医治?”贺长溪稳了稳心神,开口问道。

“孩子底子差,要想恢复的与常人一般恐怕不行,但多注意调养,应该也不会有大问题。”

“明日将欢儿接过来,让杨柳自己反省一段日子吧。”想到女儿恹恹的模样,贺长溪就一阵心疼,同时对杨柳更心生怨怼。

“欢儿毕竟是柳姨娘一手带大的,贸贸然接到这边,孩子能适应吗?”听到丈夫的安排,张弗瑜不禁心生担忧。

“把乳母带过来就是,往日里孩子主要是乳母照看,问题不大,就这么决定了。”贺长溪说完,不给张弗瑜拒绝的机会,便起身去了内室。

第二日贺长溪下朝一回来,便去了慕松轩,将贺清欢抱来了张弗瑜的梧桐院,而杨柳则红着眼睛也一路在后面跟了过来。

“三姑娘最近夜里总是梦魇,若吵着姐姐休息,还望姐姐多多担待!”张弗瑜不知贺长溪与杨柳说了什么,杨柳看着女儿,虽满眼不舍,却也没敢说一句反对的话。

“好。”张弗瑜此时却觉得自己像个十恶不赦的坏人,一时也不知该说什么。

“那便有劳姐姐了。”杨柳道了个万福,看一眼贺长溪和女儿,这才依依不舍的离去。

“柳姨娘这次得恨惨了我。”张弗瑜看着杨柳离开,自言自语道。

“不关你的事,是她自己作孽!”贺长溪也有些不忍,但此时心里怒气未平,自然不会给杨柳好脸色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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