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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上雍节(一)

怜织领着景晰往酒楼的雅间赶去。虽说之前来酒楼客房找过凌严几回。但大多数都不在花朝阁生意繁忙之时。酒楼里这么热闹景晰是头一回见。加之上雍节客流量激增,酒楼里随处是饮酒作乐之人。底楼的台上上演着歌舞,一个个美人儿随着乐曲展示着弱柳扶风般婀娜的舞姿。若非知道现下有个大麻烦等着她,一会儿又要赴凌严的约,景晰倒是真的想驻足下来看看。

景晰紧紧跟在怜织身后。从后院走到雅间本也没几步路,可才这个时辰便有人喝的大醉上来纠缠怜织。怜织一一敬酒,又客套了一番才得以抽身。好容易到了地方,怜织吩咐了人守在门口,自己则是在附近应酬着。如此一来就算有什么突发状况也好及时赶过去。

与景晰所料分毫不差,这个要她来作陪的果然是秦瑶。她在房中枯坐,桌上的美酒倒出了一杯却没动过。估计是不胜酒力。景晰以为她是为了之前在街上的事情来兴师问罪的。想着与她多纠缠实在没什么意思,她客气的说:“秦姑娘,先前不知你是师兄的妹妹。是我行事鲁莽了,希望你不要怪罪。”

“现在倒是挺客气的啊?”光听这语气也知道秦瑶就是来找茬的。“你是我大哥的师妹是吧。咱们看着年纪差不多,只是我并不想跟你称什么姐妹。那我还是称呼你为齐姑娘吧。”

景晰预料到秦瑶不是个善茬,可是没想到她还真的是一点都不掩饰对自己的厌恶。“随你高兴吧。只是秦姑娘你要明白,我只是看在师兄的份上不愿与你多费口舌。希望你自重。”

“一个出入烟花之地的女人,让我自重?”

景晰纳了闷儿了,她是哪里来的立场说自己的?“我的确暂居花朝阁的后院不假。可你女扮男装出入往来,怕也是没比我好到哪里去吧。”

“你!”秦瑶在跟人斗嘴上头回遇到对手。本来想给景晰一个下马威,结果反倒被将了一军。“罢了。那日的事情就算是过去了。我本来找你也不是为了这档子破事儿。”

景晰不解,她以为秦瑶找她就是为了那天的冲突。除此之外,她实在想不到跟秦瑶还有什么瓜葛。“那秦姑娘找我到底是为了什么?”

秦瑶轻轻哼了一声。“少装蒜。我自然是来问你为何纠缠我大哥的?”

“纠缠?!”景晰听到秦瑶用这个词来形容她与秦邵的关系,一下来了火气,语气听上去有些激动。但碍于秦瑶和师兄是亲兄妹,她还是把火气压了下来。

“怎么,不服气吗?”秦瑶不依不饶的呛声道,“你千里迢迢追着我大哥到雍都,为了什么?你不会以为能嫁进我秦家吧。大哥与莅博侯周家早就有婚约。若不是周家姐姐这些年在逸清居学艺,他们早就该完婚的。大哥刚刚才得太子殿下器重,若是这会儿为了你开罪了周家,仕途必定大受影响。还请齐姑娘你尽早离开雍都,莫要再出现了。”

周家......逸清居......周晴?呵,居然是周晴。景晰想起当日在周晴面前和师兄表现的那么亲密。在周晴看来怕就是个笑话。师兄,你究竟还有多少事瞒着我。

秦瑶见景晰想事情出了神,没有说话,自顾自的说了下去,“怎么,没话说了?给句话,到底你怎么才肯离开?”

景晰深吸了一口气,抓过桌上的酒杯,一饮而尽。“哈哈哈哈......”她大笑,笑声满是自嘲。齐景晰,你到底还在犹豫什么......

秦瑶被她几近癫狂的笑声吓了一跳。“有什么可笑的!”

“不可笑吗?”景晰的语气一下子冷了下来。既不像方才那般客气,也并不激动。秦瑶只觉得她忽然之间冷静的可怕。景晰的目光坚定了起来,她直视秦瑶说,“我来雍都只是被人搭救,意外来此,并非是为了见师兄。秦姑娘,请你明白。我知道你大哥有婚约尚不足一月。说喜欢我,要护着我的人是你大哥。‘纠缠’二字实不敢当。即便今日你不来,过几日我也会离开雍都。我现在麻烦缠身,不想连累他。师兄余毒方除,伤势未愈。替我照顾好他,告辞。”景晰把杯子往桌上随意一丢,转身离去。

秦瑶心中疑惑,有些憋闷。她在来花朝阁的路上一直在想,究竟齐景晰是个什么样的女子。国学馆的同窗许多已有家室。就算没成亲的也有几个通房丫头。她平时听他们谈起这些个女子,大多都是一味装可怜或是遇事便一哭二闹三上吊的主儿。却不想景晰是个有傲气、通情理的。她想着是否刚刚说话有些太过分了,再怎么也是大哥心尖儿的人。若是一开始就好好痛陈利害,说不定也不至于闹得这么僵。不过,此行的目的已经达成,过程的这点瑕疵也就不算什么了。她留下了银钱,也匆匆离去。

怜织见景晰快步离开雅间,也顾不上招呼客人,赶忙跟在她身后。景晰回到后院,刚刚崩着的情绪一下子释放出来。她低着头,不断用手锤着一旁的树干,破皮流血了也没有停下。怜织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上前先拉住她的手制止了她。

“齐姑娘,冷静点。发生什么了?”

景晰还是埋着头。长发垂下遮住了她的侧脸。但怜织知道她在哭。景晰抽泣着,肩头微微的颤抖。她没有再追问下去,只是静静地抱着景晰拍着她的背。等到景晰逐渐冷静下来。怜织拿药箱来给她包扎了一下手上的伤口。

“唉,瞧你这面容憔悴的,一会儿还得赴约呢。这样吧,我给你装扮一下,看上去应能好上许多。”怜织看她哭的眼睛红肿,也不知道说些什么安慰她。只得温声细语地哄着。她让冯良跟着秦瑶探查她的身份。就算是景晰不愿意说,怜织也得想办法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免得凌严问责。

“嗯......”景晰根本没仔细听她说什么,只是随便附和着。

怜织化妆的手艺堪称一绝,一番施粉勾眉下来,景晰面色完全没了刚才的憔悴。但是,她这一副愁云惨雾的表情,就实在不是妆容可以遮得住的了。

“齐姑娘。护法派人来接你的马车应该快到了。今日可是个喜庆的日子,开心点吧。晚些时候,映月楼前的河道中将会展示各个商家的花灯进行评选。你和慕容长老他们一起制作的月下美人也是那时候展出呢。”怜织其实有点纳闷儿。城东的花灯铺本来是慕容枉法所有,为何他会去帮对手家制作花灯?罢了,他素来圆滑,应该不会做什么特地来坏花朝阁的事儿。

景晰点了点头,勉强挤出一丝笑容,可眼神还是黯淡无光。秦瑶说话虽然难听,但却是为了师兄着想。先前乔娅也认为他们之间希望渺茫。难道就真的只能这么放弃吗?

“今天这个日子,不太开心的,未必只有你一个啊......”怜织小声嘟囔道。景晰还顾着想自己的心事,没听太仔细。

送景晰上了马车,怜织回到院中。原本打算清理了血迹就回酒楼招呼生意。可她刚刚走到树下就发现树干开裂,就连附近的砖石都有些许的裂纹。院里种的可是极坚硬的白桦。齐景晰,不是没有内力吗?

左右景晰还没到,凌严在映月楼附近闲逛。天色暗下来,路上已经有不少出来观灯的行人。乔娅紧跟在他身后,生怕凌严又脚底抹油甩开她偷偷去做些什么。凌严走到五安街口的牌楼前,驻足沉思。这些年凌严也因为教务和私事来过雍都几次,但他都刻意避开了上雍节这一天。不想这次来雍都养伤却还是撞上了。他望着牌楼附近的一条破败的小巷子,想起了二十二年前那个下着雨的晚上。

上雍节那天天降暴雨,灯会无奈取消。一对母子被官兵追赶着。女子抱着孩子躲在了一条小巷子里,用些破旧的竹筐遮住了身体。

“娘,不是要过生辰吗?我们为什么要躲在这里?爹为什么要杀我们?”

女子惊魂未定,慌忙捂住他的嘴,警觉地观察着四周。“北儿听话,别出声。”

男孩蜷缩着身子十分害怕。巷子里光线昏暗,透过竹筐的缝隙看过去仍是漆黑一片。雨打在墙面上的声音、士兵经过的呼喊和脚步声让他胆颤心惊。

“主上。”乔娅见他想事情想的出神,小声喊了凌严一下。

凌严长舒了一口气,扭头问道:“怎么了?”

“齐姑娘差不多该到了。”

“知道了。”

景晰和凌严几乎同时抵达映月楼。从下马车,凌严就用一种想笑又笑不出的表情看着她。景晰这头还烦心着,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

“干嘛一直盯着我。”

“没什么,只是有些佩服怜织的手艺。她这梳妆打扮的功夫可真的是鬼斧神工。任什么黄毛丫头都能弄成这副粉妆玉琢,出水芙蓉般的模样。”凌严之前也见过她妆点过的样子。但景晰平日里装扮的都比较素。顶多擦些香粉,偶尔涂个口脂罢了。不得不承认,她现在这样子确有几分闭月羞花的妩媚。凌严注意到了景晰手上的伤,但没有过问。

景晰觉着凌严这话完全就是在损她,听不出一丝夸赞的意思。但也懒得跟他争辩。

今夜他们二人心情都不是很好,没什么心思计较那些无关紧要的事。

凌严订的是二楼的包间,推开窗外面就是河道。月光轻柔的洒在水面上。雍都商贩们订制的花灯都放在花船上展示着。船上表演着各式各样的歌舞。花船经过,留下一道道涟漪。如此景色,让人如痴如醉。河岸边驻足围观的行人逐渐多了起来,欢声笑语溢满了雍都的夜。景晰和凌严各怀心事,未能融入到这一片欢天喜地之中。

不一会儿,小二端了七八道菜上来。看的景晰直接傻了眼。虽然她睡了一天,又哭闹了一阵已经饿得不行。可面对这么多菜,她都有点不知道要怎么下筷子了。“这么多菜,就咱俩吃啊?”

“吃不完可以带走。你以前就没去过酒楼吗?订包间你哪怕今天只吃一碗米糊,最低限额的银子我也得照付。”不过仔细想想。她以前一直在飘渺峰上呆着,估计是真的没去过酒楼。

“乔姐姐呢?怎么不见她。”景晰这才发现,刚刚还见乔娅跟在凌严身边。上个楼的功夫就不见了。

凌严给自己倒了杯酒,给景晰面前则是摆了杯茶水。“我明日要动身回总坛。她去打点了。原本打算带你回百草谷看看你身上的蛊毒有没有什么法子解除。不过既然已经从医鬼那里送来了舒缓症状的丹药,你且先在怜织这里住一阵子。待我事情处理完了,自会派人来接你。”

“你就不怕我跑了?”吃了点东西,景晰的心情算是稍稍好了一点。

“呵,要跑你早就跑了。再说,你爹娘留给你的石盒我还没打算还给你呢。”凌严知道那石盒对她十分要紧。人一旦有了在意的东西,就有弱点。

“你!罢了罢了。”跟他吵也没有用,想要硬抢更是没可能。还是先填饱肚子比较实在。“那你可得给我收好了。你死了不要紧,东西别给我弄坏了。”

“呵......我只是回总坛议事,又不是什么危险的事情。”她小时候就是个口齿伶俐的。虽然现在没了记忆,但这点真是一点没变。“你怎么光吃米饭不吃菜?”

景晰一口一口的扒着碗里的白饭,一副品味的很认真的样子。“嗯,这家酒楼米饭做的不错啊。饭粒水分充足,又颗颗分明。味道清香,口感弹牙。”

凌严都有些怀疑她形容的是不是米饭了,跟着尝了一口。没什么特别的啊?“你......不会是没吃过米饭吧?”

“你不知道,我们在师门主要吃面食。虽然也不是没有米。但是我不是跟你说过我从小脾胃不适吗?师父都是让我喝粥的,说是好消化。”景晰没有抬头看他,夹了点菜,又扒拉了一大口白饭。

“你倒是真听你师父的话。不说这些了,今日这餐原本是为了答谢你救我。这杯,敬你。”凌严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景晰向来不太会说客套话,以茶代酒闷声意思了一下。凌严时而暴戾时而温和随性。与他相处景晰时刻都吊着一颗心。忽然,河面上传来锣声。只听有人吆喝:“亭兰坊,花朝阁,月下美人。”原来是花朝阁的花船驶入了花灯评选的河段。景晰听了走到窗边向外看去。月下美人原是昙花别称,先前他们制作的只是花灯的散件。如今拼凑起来,通过机关轴的运作竟当真还原了昙花绽放的美景。灯体花瓣的部分甚至可以随风摆动,引得人啧啧称奇。这样鬼斧神工的花灯,景晰都有些诧异自己竟然参与了它的制作。

“不枉费你们折腾了一夜。确实甚美。”凌严举着酒杯也来到窗边。“只可惜,越是美好的东西,越是留不住。”

景晰不解他为何会说这样伤感的话。或许是因为自己心情本就不佳,景晰这会儿才发现凌严今日总是一副怅然若失的神情。即便是嘴上偶尔还是对自己调侃着,也难掩神情中的落寞。

“晰儿?!”突然,一个熟悉的声音从楼下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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