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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1章 分道扬镳

凌严用食盒挡在了胸前。攻来的剑锋在于食盒发生碰撞前的一瞬停了下来。

“太卑鄙了,居然拿吃的当挡箭牌。”景晰气鼓鼓地看着凌严。

“这一剑气势倒是不错。你教的?”凌严扭头有些不满的瞥了姜弘一眼。

姜弘翘着二郎腿笑说:“这样的天资,居然在飘渺阁浪费了那么多年。我愿意亲自指导,这丫头也不算亏了吧。”

这话说的倒是不错。叶清涟已死,除了那个传说中季郑武功第一的赵正梁,在季郑称得上剑术无双的,也就姜弘了。齐景晰的天赋凌严已有所察觉,若是能得到姜弘的指导必定是事半功倍。只是......在消除苏玉这个阻碍上他俩虽同属一个阵营。可在谚星诀这事儿上,他们的目的可谓南辕北辙。如果可以的话,凌严并不希望齐景晰过度接触姜弘。

“票板的事情,你不用查了?这么得闲在我这里做客。”

“啧啧啧,你这就有点过桥抽板了。你来求我让我带这丫头进试场的时候可不是这个态度啊。齐景晰说要谢谢我的指导,亲自下厨,特地留我下来用个饭。”

凌严求他?为什么?糟了......我以为凌严是故意要给我难堪的。完了完了......

景晰听他俩的对话听得一愣一愣的。一种做错事的心虚感直冲脑门。

用不用对姜弘这么殷勤?

凌严有些不解的上下打量了景晰一番。

“无妨,反着她最近能吃的很。多你一双筷子,权当不浪费食物了。”

可当凌严把菜从食盒里一道一道取出来摆在桌上时,才惊奇地发现,他买的菜色虽然摆盘上跟齐景晰做的有所不同,但其实齐景晰做的和他买的根本就是一样的菜式。姜弘见了不禁大笑起来。

“你俩这算心有灵犀吗?”

凌严明白姜弘故意说这话什么意思。他还是坚持当初那个博取齐景晰好感度的方案。但凌严始终觉得多此一举。在他看来,共同的利益有时候比情感更为可靠。他没搭姜弘的话。景晰也觉得姜弘这番调侃听起来有些不舒服,一言不发。

姜弘见他俩都不说话,觉得有些自讨没趣。“我说,你这手艺可以啊。我这正筹备让映月楼去梁州开家分店。要不,你去给我做厨子?薪资待遇,按照堂主的月钱结。”

凌严听了大为不悦。看样子多半他是猜到怜织去瑶花楼查账并不简单,想找个理由把齐景晰也塞过去。万一怜织出什么事,拉个垫背的。真是个疯子。他这么做相当于把怜织的安危放在了最前面。后果、大局什么都不在乎。难怪他肯浪费时间在这里坐着。

景晰并不知道他俩话里的深意。更加想不到姜弘是在警告凌严。不过,她当然不可能答应。“左护法别闹了,琰月山庄可就在梁州。赵正桓恨不得扒了我的皮。我还跑到他地头上开店?大仇未报,我还想多活两年。”

“说个笑而已,何必当真。再怎么说你现在也是天荡的长老。我真让你去当厨子,传出去可不怎么好听。凌严,建议你尝尝她这汤羹,确实不错。”姜弘说笑着,将一碗汤往凌严那边推了推。

凌严一早注意到他俩完全没动过这道汤羹。而且齐景晰时不时就用一种极度心虚的眼神往他这儿瞟。他用手遮住了碗的前端,偷偷用藏在指环里的银针试了一试。银针并未起变化,他这才放心一饮而尽。

“右护法这喝汤的法子倒是豪迈。”姜弘都快憋不住笑了。

景晰看他一口气喝了整碗,表情越来越纠结。她小心翼翼地问:“凌严......你,觉得怎么样?”

“只要吃不死人,食物对我来说没有任何区别。你们慢慢吃。”

不会吧,那汤里我磨了四钱花椒粉啊。完了,该不会是生气了吧?

原本以为凌严让自己去看比试是故意让她去听那些闲言碎语的。这才决定整他一下。可听姜弘的说法,似乎又不是那样。

晚饭后,凌严循例在房中打坐练气,以此平息谚星诀内力的霸道与冲击力。可今天与以往不同,谚星诀的内力出奇的安分。他如今在第六重冲破第七重的关口。谚星诀中卷上记载的四到八重的心法,以收服体内激增的力量为主。威力较第四重并无太大提升,可对之后的突破有着至关重要的作用。从前出现过数次的气血上涌改善了许多。凌严趁此机会尝试突破第七重,然而还是在最后关头没能控制胸口传来的刺痛。

“到底是哪里不对呢......”

当日在棘所战败一事凌严多少有些耿耿于怀。若现在跟苏玉正面对决,以他那高深到不合常理的内力,无异于以卵击石。如果不出意外,东榆那边最迟一年内就会要求他动手。根据现在的部署,如果顺利,想要扭转在天荡的局势并非不可能。但若没有和他交手取胜的能力。在天荡这种拳头才是硬道理的地方,光靠人脉,是无法长久立足的。苏玉最大的劣势在于没有得力的可信之人。可凌严自己手上主要也就是靠着张谦和怜织算得上亲信。当务之急还是把齐景晰扶起来为好。虽然这对凌严来说是存在风险的。齐景晰一旦知道她姐姐已经死了,还有她家中变故与凌严之间的关系。恐怕到时候就未必是分道扬镳这么简单了。

本应是夜深人静的时候。可此时的秦府,只怕是很难静得下来了。

“赐婚?父亲,这话可是真的?”

“陛下急召我与莅博侯入宫,便是询问我们的看法。陛下的旨意,放榜那天便会到府上。你有个心理准备吧。”陛下下了这道旨意,虽有其他考量。但确实让秦家和周家这桩一直没下文的婚事终于定调。

“可......”秦邵虽然早知道这桩婚事很难翻得动。但赐婚旨意下来,算是彻底剥夺了他反抗的权利。

“还可是什么?前些年你与周家姑娘都在外习武,一直拖着。你明知道你是个有婚约的,还去招惹你那个什么师妹。你可知你俩这婚事拖着,已经生出多少闲话来!虽说咱们季郑民风开放。但周家姑娘可是莅博侯府最受宠的独女,那些闲言碎语对她的名声有多大损害你不知道?你周伯父至今没跟为父翻脸那真的是给了天大的面子了!”秦毅看着秦邵那副愁眉苦脸的样子就来气。气儿都不带喘地对秦邵好一通训斥。

外面的人提起秦家公子都称赞说他文武双全、是个可造之才。秦毅一直以来也是对这个儿子引以为傲的。可偏他性子太过优柔寡断。这样的性情无论是从文还是从武,光凭一身本事也未必能施展得开。当初东宫交办的两件事,一件是让秦邵盯紧叶清涟,及时汇报齐景晰的行踪。另一件便是让他和周晴尽快完婚。想来东宫那头也被那些市井流言所扰,颇为头疼。

秦邵回雍都这段日子频频听人议论起周晴。有人故意散布谣言说他们两家迟迟没有结亲的原因是因为太子看上了周晴。虽说流言无稽,可三人成虎。这事儿对周秦两家甚至地东宫都有着不小的影响。若要遏制这些闲言碎语,最快的方法自然是从他们这桩婚事上下手。想来陛下借着堪试结束这个契机下旨赐婚,也有把东宫择出来的意思。

放榜那日,秦家一同去看榜。秦邵以文勘第七,武勘榜首的成绩获得周围连绵不绝的道贺声。但在这本该欢天喜地的气氛里,秦邵脸上的喜色不过是掩盖他内心焦虑的油彩罢了。

秦邵成绩虽然出众,可今天被大家议论最多的却是这文勘榜首。秦瑶看了,下巴都快要塌到地上了。

“哥......我没看错吧。文勘榜首,是陈熙?他作弊啦?”秦瑶本以为陈熙能入榜就算不错了。没想到不仅他能上榜,竟能夺得榜首。就连她最崇拜的大哥也不过拿了第七罢了。

“说什么呢。你真当他是个不学无术的纨绔子弟?平日在国学馆里那是为了让你有面子,故意成绩比你差些罢了。他待你如何,你还不知道?”秦邵心里烦闷,也懒得看他们这么兜圈子。就算小妹真的对陈熙没那个意思,也不能让陈熙的心意就这么埋没了。他争不了的,替他们争一争也是好的。

回到府上,赐婚的旨意果然如期而至。秦邵心如死灰般接过旨意,硬挤了一丝笑容谢恩。传旨内监离去后,秦邵一言不发回了内院。

他行至院内,看秦瑶闷闷不乐地在亭中枯坐。

“怎么了?难得看你这么淑女地坐着。”

她没精打采的瞥了秦邵一眼。“也没什么。就是现在才想明白一件事。记得以前,国学馆有些同学私下在议论些男女之事。那时也是胆子大,还跑去问他们在说什么。他们说:‘你去问陈熙啊。’我问他,他说他也不知。那些人便起哄说:‘秦大小姐不知道的事情,陈熙是一定不会知道的。’。国学馆里能人辈出。他一直一副庸庸碌碌的样子,原来只是在撑着我的自尊心罢了。”

“那你既知道他对你的心意,就没什么想当面跟他说说的?”

“我也不知道。他对我好,我心里是开心的。我一直也不讨厌他。只是不习惯我做什么他都顺着我。而且,毕竟跟他太熟了,没想过跟陈熙有什么......”

秦邵看着她那越埋越深的脑袋瓜,有些欣慰地笑了。他看得出秦瑶只是一时害羞手足无措罢了。“没事,你要喜欢他,哥去帮你说。你若不愿,就算是两家亲事定了,哥也帮你开溜。”秦家有一个人的婚事做不得主已经够了。

“嗯。不过,哥,你还是别去找陈熙了。我自己先理理思路......”秦瑶忽然反应过来他方才那番话里,还透露着对周秦两家婚事的无奈。“哥。晴姐姐要当我嫂子了,我是高兴的。不过,你那个师妹......你可得决断清楚了。不然两头都是麻烦。”

“嗯......我知道。”

秦邵去信一封,让小厮送到了凌严府上。

只不过不出意外,这封信自然是先被凌严拿到手了。

“你的情郎好像想见你。也是,马上就要跟莅博侯家结亲了。是时候处理一下旧情了。”

景晰依旧在亭中练剑,手中还拿着跟树枝比划着。听到凌严在一旁冷嘲热讽的,她心里“咯噔”一下。但并没有太大情绪起伏,也没有停下剑招的意思。

凌严见她不说话,觉着有些自讨没趣。将信放回信封,找了个茶盏压在了下面,免得让风吹跑了。看她手里那这个树枝,凌严看了半天也没看明白她是在干嘛。好奇之下问:“你先停停,你练剑就练剑,拿着个树杈瞎比划什么?”

“托你的福,让我去武勘试凑个热闹。那天看见跟师兄同组里有一个使双刀的人。突发奇想,假设星惜还在的话,试试能不能刀剑相互配合。”

凌严被她这番解释堵得一时都不知道说些什么好。看上去,她好像还真的不在意那小子的婚事。凌严只觉得自己越来越看不懂这小丫头的心思。

“刀剑与双刀毕竟不同。况且你拿的这根树枝无论是长度还是重量都与你那把刀不同。这么研究起来也是无用的。比起研究那么复杂的招式,还是先把剑法练明白来得实惠。”

临走前,凌严扭头对景晰说:“如果真放下了,就当面说清楚吧。心里揣着这种孽缘,于将来无益。”

孽缘......

景晰呆立在院中许久,迟迟没有将剑收回剑鞘中,手中的树枝不知不觉中已被折断。她拿起信封,迟疑了片刻,放回了屋中的书架,并未开启。

直至秦邵大婚那日,景晰依旧没有与他相见。秦邵心中总感觉有些空落落的。迎亲时,他用尽了毕生能用的丰富表情,做一个所有人眼里都十分欢喜的新郎官。周晴以怯扇掩面,但看她今日的装扮想来是极美的。

其实秦邵一直很疑惑为何周晴对这桩婚事会是如此坦然的态度。只不过在牵起她手的一瞬间秦邵才发现,原来她也是紧张的。他稍稍握紧那纤细却冰凉的手。

如果这怯扇后是晰儿......

尽管很对不起周晴,但秦邵还是下意识联想到了景晰。

秦邵双榜齐中,本就是今年雍都的话题人物。加之陛下赐婚,这样的大恩,路上不少人赶着来看热闹。一片欢天喜地的礼乐声、祝福声反倒让秦邵心中增添了几分焦虑。硬拗了一路的笑脸。直到礼毕,他也没从那种恍惚的状态里缓过神来。

“你是来这儿测试你心理承受能力的?”凌严必须承认,他对于齐景晰心里在想些什么是越来越猜不透了。一整个月她闷声练剑,甚至连那封信都没拆开过。本以为她是真的不在乎了。没想到秦邵大婚这天,被她硬拉着来秦府偏门对面的茶楼喝茶。

景晰一言不发。哪怕是秦邵骑马和迎亲队伍经过她也没说过一句话。就静静地边喝茶边看着楼下。

“你在这儿坐了三个时辰喝了十一壶茶了。里头别说行礼了,就算是酒席都快完事了。你就这么坐着?”虽说怜织的消息还没发回来最近还算清闲。可就这么毫无意义地坐上几个时辰,他是实在有些坐不住。不过,凌严也就嘴上发发牢骚,还是由着她去了。毕竟他也很想看看齐景晰究竟想要做些什么。

天色渐渐暗沉下来,秦府内的酒席进行差不多到末段。

景晰放下手中的茶杯,声音略显低沉地对凌严说:“谢谢你陪我枯坐了这半日。”

凌严都有些快睡着了,听她这么说,稍稍精神了一些。本以为她是要回去了,可看她的神情又不像。凌严立即起了警觉,忙问道:“你想做什么?”

“你说,我就从这里进去。会被人抓起来么?”景晰用一种很认真的语气,心平气和地问。还未等凌严制止,景晰踏上茶馆二楼的木栅栏,一阵轻功腾挪直接翻进了秦府偏院。

齐景晰,你到底要做什么!

她纵身一跃的瞬间,凌严仿佛看到了她温柔甜美外表下极致的疯狂。

凌严轻功不及景晰,这隔着一条街直接翻进人家院子他可不行。现在想将她追回来也是不行了。只能祈祷她别闹出什么乱子才好。

“刚刚是不是有只蝙蝠什么的飞过去了?”一个秦府巡逻的侍卫感觉头顶有一黑影窜过。

“没有吧。”另一个侍卫四处张望了一番,并没有发现什么异常。“别东张西望的了,少爷大喜的日子咱可得把府里巡明白了。”

“也是。”

待侍卫队离去,景晰才从树上下来。她身手虽好,确实头一回来秦府。摸清路线费了些功夫。一路躲避巡逻侍卫,她大概摸到了新房附近。赶巧,秦邵的随行小厮正扶着微醺的秦邵朝这边走来。

秦邵身着喜服,虽有些醉意,但看在景晰眼里算是格外英俊了。

景晰朝秦邵的方向先丢了颗小石子。秦邵下意识想拔剑防卫,忽然想起今天大婚根本没带佩剑。他还没彻底从醉意中清醒过来,又一个块状物体朝他飞了过来。景晰本也不是冲着砸死他去的,东西自然被他轻松接住。秦邵看了看掌中的黑晶吊坠,瞬间清醒了八分。

“你先下去吧,去找管家领半吊钱。”秦邵打发走了自己的亲随。

“谢谢少爷。”

亲随离去后,秦邵对着方才吊坠飞来的方向望去,神情凝重。“晰儿,出来吧。我知道是你。”他声音有些飘忽,不知是因为醉酒还是因为有些许哽咽。

“不必了,就这样吧.....”景晰站在树下,本就微弱的光线只能照出她的一个轮廓。“本来是不想来的。可再怎么说你也是我的二师兄,你大婚没有不来恭祝之礼。祝愿师兄与周姑娘,百年好合,恩爱绵长。”

景晰的语气中听不出怨,只是很平静仿佛释怀了一般送上了她的祝福。可越是如此,秦邵的心越觉得刺痛。“晰儿,对不起,是我食言了。”他往前走了几步,想更靠近一些。

“不必。”见他朝自己走来,景晰稍显慌乱。“之前在牢里跟周姑娘其实也说过,谁都不必对我感到抱歉。今天来,只是想当面跟你告个别。有些事不当面说清楚的话,心里总归堵着,于你我都不会有好处。”

被景晰吓阻后,秦邵也不敢轻举妄动。他摊开手掌,将方才景晰掷来的吊坠递给她。“也对......雍都不是久留之地。虽然我不清楚你到底和朝中那些贵人所图的有什么关联。但你还是尽快离去的好。以免横生枝节。”

景晰伸手想要取回吊坠,不料却被秦邵一把抓住手腕。“师兄你......”

秦邵深吸一口气,缓缓松开了她。“是我莽撞了。”

“师兄,就这样吧。你看,你都成婚了。我们也该长大了。该负担起各自的责任了对吧。我不日就会离开雍都,切勿以我为念。好好照顾周姑娘。好了,差不多该走了,就此别过吧。”景晰不得不承认她实在有点绷不住了。再多留一刻,之前故作洒脱的姿态只怕都会瓦解。

“等等......晰儿,你记得,我永远都还是你的二师兄。我一定会想法子还你清白的。”秦邵双拳紧握,努力说服自己接受这样的结局。他是多么想上前抱住她。可景晰说得对,他身上的责任太多,无法以景晰为先。再纠缠下去,只能伤她更深。或许师父早就预见了这样的结局,当初才会说出让自己断了根晰儿在一起的念头这样的话。可这世间太多执念,不到末路之时,谁又能轻易放得下呢。

“嗯......”趁着还没人发现,景晰按照之前记下的路线迅速翻墙离去。

师兄......

晰儿......

再见。

秦府附近的茶楼门前,凌严拎着一坛酒,对刚刚翻墙出来的景晰说:“喝一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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