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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章 第三人

“这位竟然是医鬼的夫人吗?!”

刘胥之呛声道:“怎的,老夫这把年纪有家室很奇怪吗?”

景晰连忙摆了摆手,说:“不是不是。可为何夫人不和你同住在百草谷.......”之前听他夫人的话,她仿佛并不知道医鬼是江湖上有名的医者。不过这么想来,便能解释这妇人家中存有名贵茶叶和为什么村中的疫情仿佛得到了有效的控制。

“藏得倒是挺深,就连天机堂也未能知晓。不过既然让我知道了,咱们不如做个交易。这丫头之前的诊金就销了,如何?”凌严总算是逮到机会敲了刘胥之一笔。他不惜无几日团圆也要将妻子藏在这不起眼的小村子里。想来是极其看中她的。以他的名声,若是被人知道了他有家室。定会像流火堂今日所做的一样,滋扰不断。

“也罢。反正,那诊金你也一直拖欠着。老夫是丝毫没看你准备结了。秀英,你去准备些吃食招待他们。”

“欸,好。那两位先歇息片刻。”左右他们的谈话她一句都听不懂,索性去准备吃食还自在些。

医鬼见景晰几乎目不转睛地盯着那孩子,轻咳了一声,说道:“来让老夫诊个脉。看看这段日子你修养的如何。”

景晰并不知道刘胥之在转移她的注意力,乖乖照办了。近来她感觉气血通畅,内力也精进不少应该并无大碍。可看医鬼的神情,这些似乎只是她以为的“无碍”。

这丫头内息竟变强这样多。可,心肺的耗损较之前要更严重一些。虽说现在她气色看着甚好,但这都只是表象。一旦她身体底子消耗至极限,整个人便会顷刻间垮下来。

“你最近,是跟人打了多少架?”刘胥之神情极其严肃。

景晰一边掰着手指头一边数着:“唔......被苏玉抓走之后跟刘凌打了一架,逃亡雍都的路上大大小小被伏击了七八回,花朝阁遇到过杀手,还有......”

“停停停。这瓶药你先吃着,近期不可再与人动武。眼下郁川药物紧张,也实在腾不出什么资源给你调养。说起来,既然你们两个来了也好。郁川现在的情况,与这丫头大有关系。”虽说听景晰说的那些大多都是避无可避的搏杀。可她的身子之所以有如今这份康健,全靠的是谚星诀的内力吊着。在根基尚未打好前,还是不能让她这么耗下去。

“难道,郁川内爆发的疫病,当真是中了蛊?”景晰听到医鬼的说法,仿佛是印证了她早前所想。

“不错。本来为着你的事儿去了趟巫凰国,才回来就赶上这档子事。根据我在巫凰的调查,苏玉对你下的蛊并非单纯的寒蛊。而是寒蛊与摄心蛊杂育的一种。此蛊的蛊母寿命约为五年。但与寻常蛊虫的繁殖不同,它有极低的概率生出蛊王。蛊王并不具备繁殖能力,但却会极大程度汲取载体的气血与内息,以此作为养分。蛊王寿命约为二十年,一旦养成蛊王的生命将会于载体彻底融合。而载体的气血甚至可以起到起死回生的效用。”

“起死回生......怎么可能。”凌严嘴上说着不可能,但“起死回生”这四个字于他而言无疑是一种诱惑。若是昕儿真的能活过来......

景晰也觉得不太可能。虽然她曾在医书上看到有些毒物炼制成药物可使尚存一息之人陷入一种不生不死的状态。但在她看来只是对生命的亵渎罢了。而医鬼所说的起死回生,虽非医术范畴,但也太过天方夜谭了些。

“自然不是那么简单的。巫蛊之术从来都是些阴毒的东西。起死回生只是一种假象。过程中需要将载体的气血悉数导入目标体内。获得全新气血的人虽会有生命迹象,但实际上也不过是一具行尸罢了。一切都靠着已经蕴养成型的蛊王在支撑。在养蛊的过程当中,受摄心蛊效用的影响,载体会出现心智混乱的情况。甚至渐渐会失去自我意识。一旦蛊王接近成型,载体将会成为一具唯命是从的行尸。具老夫观察,郁川这些患病的人,症状均与摄心蛊的中蛊初期情况颇为接近。”

“你的意思是,苏玉将蛊王养在这丫头体内?这么说,她当年失智发狂,并非是因为练谚星诀走火入魔。而是被苏玉下了蛊。呵,宋致远万万没想到被苏玉就这么骗了过去。那......昕儿岂不是也......”凌严这才想起来,曲桐昕当年寒蛊发作大多都与发狂同时发生。

“以当年的情况来说,老夫以为,昕丫头体内的并非蛊王。她当年走火入魔这事儿并非是蛊虫影响,这点从她的脉象可以很清楚的说明。”刘胥之认为,当年宋致远找到的练功胚子之所以全部都是少女和幼童,极有可能是受到了苏玉的影响。苏玉若要找养蛊王的载体,那可以修炼谚星诀的人自然是最好的养料。可养成蛊王需要耗费起码十年到十五年的时间。找些幼童,极大程度可以确保蛊王养成时,载体正是身体强健的年纪,可以供给充足的气血。“不过这玩意对载体来说也并非全无好处。若是载体的体质与蛊虫足够契合,那载体习武时将会事半功倍。甚至可以在短时间内功力大增。但,与蛊王的载体不同,寻常蛊虫一旦与载体融合,会导致其寿命与蛊虫一样不足五年。巫凰国与昔日的秋狄曾有用此法培育死士的记录。”

虽说一早就知道自己的情况。可一想到身体里有条虫子爬来爬去,景晰还是忍不住心里发毛。这事与她息息相关,景晰听的还算认真。听到医鬼的描述,她忽然想到了刘凌反常的内力。她也将山上的发现讲与医鬼听。医鬼听后也同意景晰的猜测。他更是大胆猜测,景晰发现的那具尸体只怕生前体内养着的正是摄心蛊的蛊母。因为载体意外死亡,蛊母转移到了山中的鸟兽身上大肆繁殖。

有了头绪后医鬼决定立即动身通知村长封山,留下凌严与景晰在家中用饭。如今郁川的物资虽未到紧张的地步,但也并不宽裕。能有些清粥小菜已属不易。刘夫人自打知道了他们和医鬼相熟,交谈起来也放得开了不少。景晰想着,兴许医鬼也是被刘夫人这开朗、朴实的性子吸引了吧。

饭后医鬼仍旧在与村长议事未归。凌严本想跟去看看,但发现景晰一个人坐在院中心事重重的样子,有些晃神。她神情上虽未坦露些什么,但不住颤抖的指尖还是暴露了她的恐惧。凌严走上前给她批了件外衫。

“从刘夫人那里借来的。你少些在外面吹风。”

“谢谢......”

“你放心,有我在,不会让你有事的。”凌严望着跟她相同的方向,轻声说着有些生硬的安慰的话。

换做平日,这样安慰的话景晰还是很受用的。可如今她心中宛若一团乱麻,回应的语气显得有些冷。她问道:“凌严,你和我姐姐到底发生过什么?”

凌严不明白她为何又提起这事儿。“都说了,有些误会。有些事情,你不该知道。”

“姐姐曾经应该很爱你吧。”

对于景晰接连的发问,凌严越发摸不着头脑。“或许吧。曾经确实有过一段无忧无虑的时光,一份简单纯粹的感情。说起来,我跟你姐姐好上的时候,你还没出生呢。”

“姐姐假死是什么时候的事情?”景晰继续发问下去,仿佛并不是真的那么在意凌严的答案。

“七年了吧。怎么,今天你这么多问题?”凌严忽然想到了曲桐昕当日在碧波轩质问他时接连发问的样子。心想,她俩还真是姐妹。

“没什么。只是姐姐一个人在东榆,有些担心。毕竟听你们之前的谈话,姐姐的身体情况似乎也不是那么乐观。”景晰并没有说实话。她其实已经知道了她想要的答案。只是事实越接近她的猜想,景晰心中便越是不安。

凌严并不明白景晰心中真正焦虑的是什么,便没有太过在意。他趁景晰不备,打晕了她。“好好睡一觉吧。”他将景晰托付给刘夫人,独自一人往流火堂的分部去了。

方才出院门,凌严便迎面遇上了刚刚议事回来的医鬼。刘胥之见他行色匆匆,只是打了个招呼,没有询问去向。他如今有什么行动,不带上齐景晰也是好的。以免再让她涉险动武。

根据天机堂早前的回报,镜湖庄与流火堂各自的巡逻地带均距离康东村约半个时辰的步行路程。若论两边最近的交汇距离,约不到一个时辰的路程。然而凌严在其中徘徊了许久,丝毫没察觉到有人把守巡逻。天机堂的情报理论上不会出现这么大的纰漏。也就是说,暗探在郁川失去联络的这段期间,确实发生了不少事情。凌严循着一些打斗的痕迹找到了一片树林。这里树木密集,本不是两边交战的上佳之选。可从树干上的斑斑刀痕和散落一地的残枝来看。此处定是有一场恶战。

“伏击吗?”从四周的环境看来,各种痕迹大约来自五种不同的兵刃。战斗的范围较为集中,双方人数应该都不多。怎么看都像是伏击多一些。

不远处忽然传来踉跄的脚步声。凌严寻声望去,只见一个浑身血痕地男子正跌跌撞撞朝他这个方向走来。待那人走近了些,凌严才看清,此人竟是才分别不久的晋少棠。方才分别了不足一日,他怎会伤重至此?以流火堂和镜湖庄的争斗情况来说,他受伤本也不稀奇。可他走过来的那个方向更靠近镜湖庄一些。难道流火堂的势力范围已经推进了这样多?

带着一肚子疑问,凌严救下了晋少棠。晋少棠昏迷前,口中曾提到了“血”。他后面还说了些什么,可因为伤势太重,已经说得十分不清晰。凌严以内力护住他的心脉。运功时才发现,晋少棠的外伤虽然看着吓人,但真正严重的其实是内伤。他就算是修养好了,只怕半年内是别想与人动武了。

等到凌严扛晋少棠回到康东村天色已经彻底暗了下来。景晰依旧沉沉睡着。刘夫人见凌严扛着这么一个浑身刀伤的人,多少有些心惊。医鬼家总共就一间客房。无奈之下,只好把客房用些屏风、柜子之类的隔成三块。靠角落的一块用来收治晋少棠。其余的则可让景晰与凌严作休息之用。

“你已为他护了心脉。死不了。只是失血太多,要醒过来也得等明天了。这客房你们就先将就一下吧。明日我找村长看看能不能给你们寻个稍微好点的住处。”医鬼走前再给景晰诊了个脉,心想着凌严或许知道些什么,问,“这丫头平时是不睡觉吗?怎么感觉她精神这样乏?”

“呵,能吃能睡的。怎么?有什么问题吗?”

“她身体的实际情况和表面看上去的大相径庭。通俗点来说就是,她对她体力透支这件事毫无感觉。这丫头之前中毒的体虚虽然有谚星诀护着。但修炼谚星诀本也是要消耗大量体力的。更何况,如果她体内的真的是蛊王,消耗则更甚。如果她不能准确感知疲劳,长久下去定会祸患无穷。我看她还算听你的话,你时常提点着吧。”刘胥之说着忽然想起了什么,对凌严说,“你最近感觉如何,需不需要老夫也给你诊诊?”

凌严愣了一下,婉拒了。他在景晰床边静坐了片刻。凌严提气探了探她的内息。谚星诀躁动的内息即便是在她睡着时也不曾消停。还记得之前齐景晰醉酒时曾说过她自己在梦里练功。原以为那只是醉酒后的胡话。现在想起来,倒也未必。幸好他们内力同源,凌严助她调理了一番。直至她内息平稳下来方才离去。

如果这一切的推论为真。那苏玉的目的应该是为了要用齐景晰的命去换另一个人的生。这点非得查清楚苏玉的来历不可。近十年的铺排究竟是何等的执念。这么说起来,苏玉根本不可能这么早想要杀了她。之前去棘所救人,实在太过冲动。凌严万万没有想到,自己会在情报这事儿上落于下风。纵使已经洞悉了他与秋狄的联系,却始终没能明白他真正所图为何。想着这头医鬼能应付着,凌严靠着眯了一会儿便趁着夜色往流火堂的方向去了。

等景晰醒过来已经是第二天清晨了。她起身时还有些迷糊,只觉得后颈一阵酸痛,完全不记得自己是如何入睡的了。景晰一边揉着眼睛一边找自己的外衫,一阵摸索不小心撞到了用来隔断的一个矮柜。

“嘶......”疼痛让她从睡梦中彻底清醒过来,也让她看清了眼前正目瞪口呆看着她的晋少棠。

景晰倒吸一口凉气,迅速跑回自己的隔间整理好衣衫。“晋公子,你怎会在此?”

晋少棠也是刚刚苏醒,尚十分虚弱。“此事......说来话长,咳......”

景晰听出了他声音中透露的不妥,待整理好仪容前往查看。她心想才分别了一日,晋少棠竟遇到这等凶险。看来确实轻忽了郁川潜在的危机。一方面还尚不明确村民患病是疫情还是中蛊,另一方面流火堂和镜湖庄的争斗也是十分激烈。苏玉派凌严来应该也是为了给流火堂助阵。无论如何他们迟早都要被扯进去。

“你的伤刘前辈已经给你处理过了,内伤情况也已经稳定。应该无碍的。话说回来,晋公子你究竟是被何人所伤?”景晰隐约察觉有人用内力护过他的心脉,不然他这伤势只怕还醒不过来。医鬼虽然医术高明,可内功尚达不到这样的水准。可如果是凌严,以他的性格怎么会无端出手相助?

“糟了......”晋少棠像是忽然想起了什么一样,神情中满是不安,“这事儿是哪儿?!”

“康东村。”

“快去通知村长......千万不要让村民喝河中打上来的水!”

看晋少棠这样急迫,景晰也没细究缘由,二话没说就跑去让医鬼通知村长。毕竟她一个外地人说的话不可尽信,医鬼好歹帮村里控制了病情,总还是说得上话的。然而晋少棠的警告终究是迟了一步。

村中已有好几户人家突发急症。若非村中尚有身体强健的将他们捆了起来,只怕得乱上好一阵子。刘胥之忙于看症,留景晰照看晋少棠。

根据晋少棠的回忆。他返回镜湖庄途中竟然发现刘凌带着手下将几个看起来十分虚弱的人杀死在河边,将他们的血故意放到河流之中。血色一眼看上去便知是中毒。他力战不敌,在林中逃窜。

“多亏了雁兄出手相救。不然只怕我是要命丧林中了。对了,怎么不见雁兄?”

“他......”景晰这才想起来他昨天把自己打晕这事儿。一上午也没见他的人影。“估计又去忙了吧。说句不好听的,咱们毕竟是对立的立场。我也不是什么都能如实相告的。”其实景晰是真的不知道凌严去哪儿了。但景晰猜测他应该是去流火堂了才对。毕竟他此次来郁川也算是“公务”。

“是在下唐突了。现在外面情况如何......”

景晰无奈地摇了摇头,说:“不太好。许多村民忽然突发急症。医鬼已经逐一去看诊了。希望能压制的住吧。”

“医鬼......那你方才说的刘前辈难道就是医鬼刘胥之?可我听闻此人虽医术高超,但若要请他出手非千两不可。”晋少棠对医鬼住在康东村一事全然不知情。听景晰报出他的名号大为震惊。

景晰一时口快说漏了嘴。不过迟早也瞒不住,她没有进一步说明刘胥之为何在此以及他家人的事情。如此方能免去许多麻烦。至于说起医鬼诊金极贵这事儿,她就更不知道怎么解释了。景晰有些语无伦次地说,“这事儿也是颇为复杂了。年前雁北跟医鬼打了个赌,医鬼这欠条打的不算小。如今就当是还了吧。”

晋少棠一副似懂非懂的模样,心想或许是天荡的人行事素来不太寻常。

不过按照晋少棠的描述,刘凌所做的更像是投毒。这疫病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又添了些许变数。

与此同时,天荡总坛收到一封飞鸽传书。岑霄查看后大惊失色,赶忙将消息呈给苏玉。里面一张是早前凌严收到的支援流火堂的密令。而另一张则是姜弘所书的掌教令申疑。天荡除通过掌教令旗所下的命令为死令。其余指示,护法有权申疑以确保命令的准确性和真实性。

派遣令上的印鉴无疑是苏玉所持有。然而这命令却非出自苏玉之手。

“即刻封锁飞云堂!但凡是负责传信联络的,全部压入棘所,待本尊亲审,不得有误!”苏玉阅后勃然大怒、暴跳如雷。这命令他从未下过。郁川埋下的布置,断不能被凌严破坏。如今郁川一片纷乱。若凌严死在郁川还好说,若是真让他发现了其中的隐秘,多年来的布置将顷刻被暴露在阳光下。“来人,去长青院通知乔娅提前动身。”

那暗藏在天荡两方相争之下的第三方,正将手悄无声息地伸向郁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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