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但是我父皇这么做,也是因为你屡次都拒绝跟我回去,我是他最疼爱的女儿,他绝对不是有心为难你的,只是做做样子,没有真的要对你父王不利。”说着说着凌芜茗哭了起来。
凤清竹听到这里,只觉得有些好笑,两个敌对国家,而这两个人,一个是雍碌国东阳王的儿子,一个是轻含国的公主,两个人根本不可能走到一起,要知道东阳王当年为什么被破例封为王,还是因为平叛有功呢。
而这凌芜茗也不是无名之辈,当年才六岁,就每天围着东阳王的大公子叶筝吹跑,每天叶筝吹在哪里,她就在哪里,这件事情当时闹得沸沸扬扬的,此时再提起来,只觉得特别的有意思。
女子要脸面,而凌芜茗当时为了留在雍碌国,和她母亲真的是斗到底了,不吃不喝绝食,当时长公主每年只要二月份才会回来看望亲人,三月初就回轻含国去了,结果凌芜茗死活不愿意走,长公主一气之下就把她留在了雍碌国,呆了一整年,第二年二月份来雍碌的时候,才将凌芜茗下药迷晕带了回去。
现在是雍碌王朝第三十八年,那时候是雍碌二十六年的事情。
凌芜茗在雍碌的一年时间里,住在东阳王府,叶筝吹每天三更起床去学堂,她二更的时候就到他门口等着。
即使后来长公主再回来带上她,她也没有再要求继续留在雍碌,老老实实回去了轻含。
她正在回忆那些时光的时候,突然听到凤鸾画的声音,“姐姐,你在哪里呀?”
凤清竹现在正躲着偷听别人的墙角,哪里还能大声应答,她将自己的身体往树丛里又移了几分,脚下不知道踩了个什么,感觉毛茸茸的,她往下面一看,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她居然踩到了一只兔子的尾巴。
“扑通。”兔子吓得跳了起来。
凤清竹看到兔子跳起来了,自己也吓得叫出了声,“啊!”
有一句话叫做自己吓自己,真的能吓死自己,此刻就是这样的。
她叫这一声不要紧,结果却是把凌芜茗,叶筝吹,凤鸾画三个人的目光都吸引来了。
“姐姐,原来你在这里呀,你是在抓兔子吗?”凤鸾画看到兔子,当然知道凤清竹明明听到自己的声音,却不应答,但她自然要找个台阶给凤清竹下了。
“是啊,这兔子可精了,我刚刚差点就抓住它了,所以刚刚才没有应你。”凤清竹感激的看了凤鸾画一眼。
凤鸾画看到叶筝吹和凌芜茗后,打了个招呼,“呀,芜茗公主和叶小王爷也在啊。”
她平常跟着杜夫人出入各种场合,这两个人之间的事情她当然也是有所耳闻的。
“咦?凤鸾画,你是不是犯病了呀,你居然会来找凤清竹,我记得你们俩以前不是一见面,你就恨不得她死吗?难道这世上真的有什么灵丹妙药可以让一个人改变自己的心,如果真的有,我一定要给我家筝吹来一颗。”凌芜茗说这话的时候脸上满是嘲讽。
虽然她出生在皇室,但是她从来不会欺负比自己弱小的人,在她心里,最瞧不起的就是像凤鸾画这样的人,让她觉得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