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你今天为什么要使千羽呀!”在房间的沐岚将面纱摘下之后,便肆无忌惮地躺到了床榻上。
“反正迟早都要让她们知道,早知道晚知道不都一样吗?而且早点让她们知道,也不用一直藏着掖着那样太难受了。”
“可是我们这样真的好吗?我怕那个大祭司会来找我们的麻烦,毕竟我们当年就应该死去了,可是我们却好好的活在这个世界上,如今更是明目张胆的回来,还在羽的面前使用千羽,我还是很担心。”
“记住这世界上没有任何一个人可以随意剥夺他人的生命,哪怕这个人是你的血亲。当年是羽族负了我们,该感到害怕和担心的也应该是他们,而不是我们。”
“大祭司,那个姑娘我就安排在这个房间里,要把门打开吗?”
“陛下不用着急,我来叫。”说着走上房门前,敲了敲门。
“有人来了,姐。”
“沐你怎么如此胆小,等下不许说话,我来对付他们。”
“知道了,姐姐你小心点。”房间里沐和枫正在聊天,听见有人来敲自己的房间门,便连忙起身。
“吱”沐岚起来后连忙将面纱戴上,快速打开房门。
“不知羽皇陛下来找沐岚,是有什么事情吗?”沐岚打开房门后看到羽皇和大祭司站在自己的房间门口,便己知道她们为何而来,肯定是因为今天自己所用的千羽,但还是装作疑惑的样子。
“沐姑娘,不知你觉得这房间如何?可还满意,如果不满意,我叫下人给你换。”
“谢大祭司,这房间沐岚觉得挺好。”
“那就好,不知道沐姑娘住在何处啊。”
“大祭司应该找沐岚是有什么事吧?大祭司不妨直说,沐岚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噢,是这样的沐姑娘,我听女皇陛下说沐姑娘是双色之女,有些好奇便想来看看。不知沐姑娘可否…?”
“原来大祭司是想看我双色瞳目啊,这有何难大祭司若想看我便,把这面纱摘了就是。”说着便抬手摘下了头上的纱帽。
那大祭司在看到沐岚的脸之后,就更加坐实了自己的猜想,不仅仅是因为这双眼睛,更因为她长得和上一任羽皇的母亲简直一模一样。眼前这个女孩儿就是14年前由自己亲手送到野狼面前的孩子。可她心中也很是疑惑,自己明明已经将孩子送到了野狼面前,为何如今她却好好的出现在了自己的面前?
“不知我这双瞳,大祭司可还满意。”看着眼前已经惊住的大祭司,沐岚心中不禁感到冷笑。这大祭怕是怎么都想不到,自己会好好的活着站在她的面前,更救了她们那所谓的继承者,皇族的血脉。“大祭司。”
“满意,我不是这个意思,沐岚姑娘的眼睛非得好看。”听到沐岚叫自己,那大祭司才回过神,连忙回答。
“如今这眼睛大祭司也已经看了,我也折腾了一天着实有些乏累了,不知可否让在下先行休息?”
“当然可以,那沐姑娘你先休息,我和羽皇陛下还有要事就行进宫了。”
“那我就恭送羽皇陛下和大祭司了”
“告辞”说着那大祭司就带着羽皇离开了。
“羽皇陛下,大祭司”那羽皇和大祭司离开沐岚的房间没多远,变撞见了前来寻找沐岚的茯苓和慕雪二人。
“是茯苓姑娘和慕雪姑娘啊,不知若冰姑娘怎么样了”
“多谢羽皇陛下关心,师姐只是失血过多才导致的晕倒,如今已经醒了过来。”
“那就好,回头我在宫里人都送些补品过来给若冰姑娘,毕竟若冰姑娘也是因为救我们才受的伤。”
“那茯苓在此就先替师姐谢过羽皇陛下。”
“二位是来找沐姑娘的吧。”
“是的大祭司”
“你们感情真好。”
“我们四人虽说与沐岚姑娘昨天才认识,但沐姑娘很善良,所以我们自然也很喜欢她。”
“你们五人并非一起的吗?”那大祭司听到茯苓四人于沐岚并非一起的,便连忙追问。
“不是,我们与沐姑娘是昨日在城郊外的一处小树林偶遇的,说实在的,若没有她的领路我们还找那些贼人的窝点”
“看来真是有多亏沐姑娘了。对了,你们不是要去找沐姑娘吗?你们就在那个房间住着。”
“那就先告辞了,我们去找沐姑娘。”
“好”
“沐岚,你怎么样了?她们有没有为难你?”
“你竟然在关心我,放心吧,无缘无故的他们为何要为难我?”
“你不知道,刚才我与茯苓师姐过来的时候撞见了那个羽族的羽皇和大祭司,还一直追问我们你的情况。听到我们不是一起的,那眼睛就跟放光一样。”
“慕雪”
“知道了师姐”
“你放心吧,他们一个羽族的羽皇,一个羽族的大祭司,我还刚刚救了她们,肯定不会明目张胆对我动手的。不过还是要谢谢你的关心。”
“不过说真的沐姑娘,那些人对你的表现真的很奇怪。而且你即使羽族之人,为何一直住在那荒郊野外,怕不单单是因为这双色瞳目吧,遇到千羽怕也有莫大的关系吧。”
“对呀!沐岚我还想问你呢,为什么那羽皇在你使用千羽后那样看着你,如今连着大祭司也来找你。不过说真的你那千羽真的很好看,好厉害呀!”慕雪听到茯苓的话那原本被压下去的好奇心又慢慢地升了起来。
“沐岚姑娘若是不想说我们也不强求,毕竟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难言之隐。”
“其实也并并不是什么大事,你们应该还要在这里呆个几天吧,我们先去看看若冰姑娘怎么样了,你们若想知道晚点再告诉你们,那时说也不晚。”
“那好吧,我们先去看若冰师姐那里,不过晚些你一定要告诉我。”
“好,等晚些我一定告诉你们原因的”
“那好,你和我们一起去找若冰师姐,其实若冰师姐已经醒过来了,也没什么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