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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很久之后,昌云仍然常常回忆到这一天,而她最怀念的,正是那天站在自己身边的吉遥。她目光凛冽,思路清晰,眼神中隐含的狠如同刀光剑影,沉静收敛却有咄咄逼人的锋气。

吉遥说:“同学,你先别激动,大家都是大学生,都讲道理,本来就是件小事,没必要弄太大。这样,我看几个当事人也都在这,我们现在当众捋一遍,捋完之后该谁道歉就谁道歉,怎么样?”

说完,吉遥环顾一圈。体育部长早就被吵得焦头烂额,巴不得这场莫名其妙的闹剧早点结束;昌云亦平和沉静的看着她,刚才还满身郁结的阴郁火气竟已神奇的烟消云散。

昌云眼神含有善意的讥俏,也有温吞的感动,她看着吉遥,像在看一个好不容易长大有了担当的孩子。

吉遥扫过昌云的脸,一脸正经严肃差点破功——不不不!心中警铃大响,她赶紧告诫自己:憋住憋住!于是深吸口气堵在胸口,生怕得意的笑容顺着呼吸爬上眉梢。

吉遥转脸去看三个工作人员,他们无人应答,也无人离开,态度默认。

于是审判正式开始。

吉遥:“我们先理清矛盾点,你说我们骂人推人,找来学长也就是想要个说法,说直白点就是要她给你道歉,是吧?”

怒气冲冲的女生抱胸而立,点头都点的气焰嚣张:“必须道歉!”

吉遥摆摆手,言语态度还挺老练:“都说了,是我们的错就给你道歉,别激动,OK?”

哟哟哟,还挺有架势。

昌云低笑出声,吉遥立马不动声色的撞撞她,昌云自动理解将她的意思理解为:给我点面子,让我一次装个够。于是她配合的低下头去。听着耳边低沉清晰的声音,扶在人腰上的手滴滴答答的敲。歪在自己身上的人温暖柔软,像冬天吸了满身阳光的棉被。昌云勾唇偷笑,坐看她怎么收场。

吉遥伸出一根手指,开始捋思路:“首先我们把大概经过搞搞清楚,谁来说一下?要不就你来?”她看着女生。

“不就那点事吗,翻来覆去讲。”女生表情不耐,言简意赅的概括:“就她,不是工作人员也不是运动员,非要闯运动场,我们不让进她就骂人,但我们没跟她计较,后来僵持不下,她又动手推人――推我!这你们可都看见了!”

强闯比赛场地,骂人,推人。

拎出关键词后,吉遥皱眉,侧过头问昌云:“是这样吗?”她有些不相信。昌云是强势,但她不至于像这女生说的这么不可理喻。

昌云:“大概是这样。”

吉遥看着她,有一会儿的沉默。片刻后又想到什么,问:“你不是报了一百米吗,你跟人说没?你不说他们不知道你是运动员。”

“我说了,可我是下午场,没检录,所以不让进。”

“……行吧。”

就目前情况来看,昌云又动口又动手,局势对她很不利。但吉遥不信昌云是那种蛮横无礼的人,而且她看起来轻松自在,更不像是寻衅滋事的那个。

吉遥定定神,继续。她首先看昌云,毕竟她是矛盾的中心,事件的起源。

吉遥语气温和,仿若春雨,她拱拱昌云,问:“你干嘛非要进运动场?”

昌云白她一眼,脸色有些古怪:“不为什么。”她含糊说。

吉遥低声撒娇:“哎哟,你说一下嘛,配合一下嘛。”

昌云懒得理她。

说什么?说我担心你,火急火燎跑下来结果被人拦住又正好被你撞见?我才不要,丢死人了好不好。

还是另一个女工作人员“好心”开口,替昌云解释:“她说你受伤了,担心你,一定要进去看你怎么样了。虽然行为有点冲动,但你这女朋友对你是真心好,刚才都快气哭了。”

what!?

昌云顿时瞪大眼睛:“谁快气哭了?”

吉遥一愣,随即哈哈大笑,拿空闲的手摸昌云的脑袋,调侃:“小女朋友?哦?这么担心我呢?”

昌云炸毛,猛甩头,瞪眼道:“谁担心你?我是想带你去医务室干脆让医生把你腰斩,省的你自己慢慢扑腾瞎搞,慢性死亡多受罪!”

吉遥毫不思考的点头,直点头,反正我说不过你,你说什么都对。伸手又理理昌云的小碎发,兴致颇高的看她烦躁的扭来扭去又不敢轻易撒手的模样,怎么看怎么可爱。

昌云忍无可忍:“你不要理事儿吗!理啊!”

“哦。”

吉遥乖乖撒手,不多作死,转脸又变成严肃理智的审判官。

吉遥看着女生:“她强闯场地,你们不让进,所以她骂人了,是不是?”

女生弓着腿,惜字如金,吭一声表示肯定。

吉遥:“骂你们什么了?”

女生回头冲身后的男生问:“她骂你什么了?”

所有人都开始看那男生。

男生看一眼昌云,眼色有些犹豫。

体育部长会错了意,伸手拍拍他肩膀给他吃定心丸:“别怕,学长给你做主。昌云也不是瑕疵必报的人,你放心说。”

男生无语:“她一个女生,我还怕她报复我不成。”

吉遥忽然呵呵直笑:“报复啊,也不是不大可能。”

昌云:“……”默不作声的,她轻轻掐住吉遥腰上的软肉,状似威胁。

吉遥顿时心尖发颤,赶紧补救道:“你要不说实话,栽赃陷害我们,说报复就轻了,啊,那是报仇了就!”

昌云哼一声,松开手,算她识相。

男生抓抓头发,不在是报复还是报仇的问题上多做停留。他看起来有些烦躁,撂话说:“其实也不算骂人,当时她要进去,我没让她进,她心情不好,冲我说了句你他妈让不让我进,态度不好。”

气呼呼的女生一听就不乐意了,转身瞪眼瞧着男生,讥讽道:“这还不叫骂人?你非得人家逼着问候你祖宗十八代才叫骂人?”

男生懒得多纠缠,也许是觉得一点破事还惹得聚众讨论丢了面子,总之他撂下一句你们随便吧,就走人了。

吉遥丝毫不受影响,充分发挥了审判官临危不乱的从容品质:“来来,没关系,我们继续,昌云――”话头又落回昌云身上,吉遥问:“你之前说你有道歉,是不是就是跟那男生道的?”

“嗯。”

“嗯,骂的是谁就跟谁道歉,是这个道理。”吉遥又问:“你骂别人没?”

昌云:“一时气话,没扯别人。”

吉遥心宽了些,又问女生:“她骂你了吗?”

“她打我了,你不也看见了吗?!”被同伴反水撂挑子,女生看起来不是很爽,心情更加暴躁:“我说你这说了半天都整理出什么来了?说的一堆废话!”

吉遥立马伸出第二根手指,顺着女生的话往底下说:“没错,我们现在来说第二件事,打人。”还是得问昌云:“打没打人我就不问你,毕竟我也看见你动手了,这事儿咱认。”

昌云点头。

吉遥笑笑,问正事:“你动手肯定有个原因,说说呗?”

昌云挑眉,表情顿时变的有些像看戏的观众,充满了玩味。她看一眼女生:“要我说这事儿就算了,你觉得呢?”

结果女生那边还没什么反应,吉遥倒先不乐意了。她猛一咂嘴,小声凑过去跟昌云嘀咕:“干嘛算了啊,我还没装够呢。”

昌云小声回她:“得饶人处且饶人,这才显得你有大将风度知不知道?”

吉遥有些怀疑的看着她:“真的假的,大将风度?我也能有?”

昌云忽悠人眼都不带眨的,她笃定地点头,说:“必须啊,这在艺术领域叫留白,玩儿法可高级了呢。”

吉遥一听开心了:“这我知道,给读者留下想象的空间,对不?”

“对对对,就是这样。”

吉遥挤眉弄眼的点头,兴高采烈的跟捡了霓虹铠甲似的,和昌云对完最后的眼神,她这才清清嗓子,敛眉沉目,道:“关于打人的问题,我们选择把解释权交给你。”吉遥看着女生:“你可以选择最简单的方法,陈述事实,但我们有权对你所做陈述进行随时的补充和质疑。当然你还有最直接的方法,就是不追究。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当然,无论你选择追究到底还是就此放弃,我们都配合,你看这样可以吗?”

女生脸色青白,激烈情绪逐渐褪去,现实成为退潮后露出海面的礁石,暗面藏刀。昌云的暗示很明显,但凡有点情商的人就能从她的语气眼神中明白一二。

她抿唇不语,脸色看起来有后知后觉的懊悔,也有颜面丢失的尴尬。

体育部长人精似的,刚才矛盾尖锐时在那保持沉默,现在话挑明了,条盘旅顺了出来当和事佬:“好了好了,再说下去就没意思了,为办这运动会我们这些工作人员天天熬夜讨论,制定一堆的应急情况,突发状况下难免有点脾气。脾气吗,是人都有点,今天这事是个什么情况大家心里也有自己的答案,我的看法呢,大家都有错,负负得正,算了,就算给学长一个面子,大家呢就各忙各的,互相体谅一下,你们说呢?”

昌云歪歪头,不置可否。吉遥大大咧咧的,笑笑道:“没事儿,我们不是记仇的人。”

闹脾气的女生自始至终没吭声。她杵在原地,像根扎进荷塘的木头棍子,突兀,不看却也见不着。

昌云重新扶起吉遥,淡淡说:“走了。”

体育部长往旁边站,一边说再见一边关心了下吉遥的伤:“回去好好养养,能走就不是大事。”

吉遥摆摆手:“拜拜!”

体育部长:“嗯,慢些。”

欢呼声从头顶洪水般涌下。

昌云随意到:“看半天了,我们分院连个第三名都没拿到。”

吉遥哼一声:“那是我没上场。”

昌云斜她一眼:“你没上场?铅球谁扔的?吉吉近给你扔的?”说完觉得自己随口一说的特别有道理,昌云冷笑:“估计就是,不然怎么能仍的连最低标准都没到。”

吉遥瞪大眼睛:“喂我先可是伤患!你说话注意点,我要伤心了,等会跳高可就——哎卧槽!”吉遥突然顿住,紧盯着昌云,一副吃了苍蝇的憋屈样。

“怎么了?”

“卧槽我都忘了我回来是做跳高检录的!”吉遥立马离开昌云的搀扶,坡着脚着急忙慌的往检录处赶,表情言语无一不写着难以置信:“我可是正儿八经奥林匹克运动员,居然聊天聊得把正事儿给忘了!”

昌云原地愣了两秒。跳高?检录!反应过来吉遥想干什么后,昌云立马追上去:“你现在去跳高?!”她拽住吉遥的胳膊,不等她有任何解释,态度强硬的说:“咱不跳,你现在这情况不能跳!”

吉遥笑一下:“我没事,不就跳高吗,又不用脚。”说完,扭扭腰:“你昨天教我助跑之后腾空,用腰背着地,我都记着呢,放心吧。”

“你也知道腰背着地?你现在腰什么情况你不知道?”

“我知道。”

我知道。可她明明这样说着,脚步却仍然朝向检录处。她明明在笑,眼底却有更加沉默的坚定。

吉遥在检录处填上自己的名字。

昌云站在一边,自始至终嘴唇紧抿,眉头如峰。可她再也没说一句话。

排进跳高运动员队列前,吉遥跟昌云说:“已经报了名,不比就是逃兵。你不是说我们分院到现在还没个奖牌吗?看着,我给你拿个金牌回来!”

吉遥笑容灿烂,白白的牙齿在光线昏暗的走道中盈盈闪光。

昌云如鲠在喉,一句话也说不出。比赛队伍最后清点了遍人数,工作人员开始带队进场。吉遥说:“我去了,别忘了给我加油!”

昌云点头,看着她一拐拐的进队,再随着队列缓缓往前移动。她高高瘦瘦,微驼的脊背使她想起老家的河岸边成簇生长的芦苇花。台风刮来弯腰,微风起时舞蹈,除了它自己选择枯萎,没有什么能叫它死亡。

昌云深深呼出一口气,只希望吉遥不受伤。

队伍渐渐如同游进通道的鱼,尾巴一摆,没了踪影。又站了一会儿,昌云叹口气,转身准备离开,体育委员焦急的身影就这样闯进她视野。

“昌云,我们班女子四乘一百没人,你来参加一个行吗?”

她心思一动,顾不上自己手术不久,拔腿就去找体委。她依稀记得,女子四乘一百的时间排在跳高之后,而检录却已经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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