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驾到。”
“微臣见过皇上。”
苏酥还没反应过来,白汐就已经换上了一副笑脸站在了轿子的前头。
“朕是不是来的不是时候啊?”看着轿子前的一人一狗,轩辕彻总感觉自己好像不经意间挡了他们的路。
“没有没有,您来的正是时候嘿嘿。”苏酥抬起头,对着轩辕彻露出了一个憨憨的笑容。
小说上写的那些顶撞皇上的人要么有权有势,要么特别得宠,像我这种连这个世界规则还没搞懂的狗狗还是默默拍马屁吧。
“这狗会说话,莫不是妖界派来的?”自从人妖两界签订协议后,他已经许久没见过妖了,也怪不得轩辕彻会多想。
“回皇上,此狗是因为吃了贫僧的丹药后顿悟,才得此造化。”关键时刻石眠挺身而出,化解了一场尴尬。
陵海寺的禅医寮有许多灵丹妙药,这狗若是吃了丹药变成这般,倒也说的说的过去。
轩辕彻瞬间想开了。立马把话题转移到了哄娃上。
“朕前几日让你们带这狗进宫陪朕的沐儿,为何至今没有踏进皇宫半步?莫不是嫌朕的沐儿烦,不想进宫?”
白汐等人仔细一想,好像还真有这么回事。不过这几日苏酥都躺在床上睡觉,就算带过去也没啥用啊。
“怎么不回答朕的问题,你们是在蔑视朕吗?嗯?”
轩辕彻内心os:狗子没来皇宫一天,我这个当爹的就要多哄娃一天。为了我的美好生活,今天我不管用什么手段一定要把这狗给坑进皇宫。
“皇上息怒,臣的徒儿这几日感染了风寒,怕传染给皇子,故没有进宫。”
狗子它就是因为病了才没去,绝对不是因为睡觉。嗯,没错,就是这样。
白汐招牌自欺欺人术开启,只要你不说,我不说,没人会知道真相。
“那狗儿现在病情如何,可需朕请太医?”哄娃宝器病了,必须快点治好,早点上位早点解放。
“狗儿在禅医寮待了几日,病情已有所好转。这几天便能康复,就不劳皇上费心了。若皇上不信,可以让狗儿走两步。”
走……走两步,这句话瞬间让苏酥想到了赵本山大叔的那个小品和神曲念诗之王。
那首神曲是洗脑精品,押韵的歌词可谓是朗朗上口,尤其是配上那伴奏,绝了!
想着想着,苏酥情不自禁地就唱了起来:“改革春风吹满地,中国人民真争气。这个世界太疯狂,耗子都给猫当伴娘。”
“徒儿,你在作甚!”白汐狠狠的拍了一下苏酥的脑瓜。
完了完了,这下凉了。傻徒弟竟然敢当着皇上的面抽风,这不是作死是什么!
苏酥被拍后才反应过来自己刚刚做了傻事,刚想开口就看到了令她震惊的一幕————当今圣上默默的脱了自己的龙袍,露出来一件炫酷蓝白的校服外套。
更令狗惊讶的是,皇上还接着苏酥刚刚未唱完的歌继续唱了下去:“齐得隆,齐东强,齐得隆得隆东强。记得那是2003年的第一场雪…………”
苏酥越听越兴奋,投胎到这里这么久,终于找到了组织,忍不住试探性的问了一句:“五年高考?”
“三年模拟。”
“挖掘机技术哪家强?”
“中国山东找lanxiang。”
暗号对答完毕,确认过眼神,你就是我要找的人。
“当了这么久的狗,终于找到老乡了啊啊啊!”苏酥乐的在原地疯狂转圈摇尾巴。
“老乡,你咋变成狗了?”轩辕彻纳闷,如果老乡变成了狗,那自己日后是不是也会变成狗,细思极恐!
“说来话长,我前世被高空抛物砸死了,然后到了投胎的时候被强制性变狗了。”
生活所迫,不当狗就只能当屎壳郎或者搁地狱受苦,苏酥只能选当狗。
“好巧,我死法和你一样,是被城市花园1栋的人丢平底锅砸死的。”庆幸的是他没有变狗。
“什么?你也是被那户人家砸死的!”这不公平啊,同样是被砸死,为什么他是人,我就是狗?
苏酥的笑容逐渐消失,她感觉自己就像是路边的野花一样,弱小可怜又无助,但是好看。
“那啥,皇宫外面冷,老乡咱还是回有地暖的宫里继续说吧。”没有空调的古代生活是真的冷,还好他是皇帝,宫里有地暖撑着。
“走走走,一起回宫,我要蹭吃蹭喝。师父秃驴再见,我一定会回来的。”
说完,苏酥跳上了皇上专属的豪华马车。麻溜的坐在榻上拍了拍旁边的位置,示意轩辕彻坐下。
轩辕彻也不含糊,走上前一屁股坐了下去,一声令下车夫就赶着马往皇宫跑去,留下了冷风中凌乱的白汐和石眠。
沉默了一段时间后,石眠忍不住开口了:“小老弟,皇上什么时候和你徒弟成了老相识??”
“咱也不知道,咱也不敢问,问就是砍头。”虽然他也很好奇,但谁敢问皇上啊,一不小心说错话就会被砍头。
现如今不管他们有多好奇,都得忍到苏酥回来,只有问她才不会挨打。
“既然如此,那咱俩回归正题,你怎么还不出发带贫僧取纱?”头可断,血可留,纱不能不取,那好歹是他一个月伙食费换来的。
“行了行了行了,小爷现在就带你回府。一天天的就知道催我给钱,明明你才是大哥。”
“大哥有什么用?又不能当饭吃,不如钱来的实在。”
白汐语塞,行行行,你是大哥你说什么都对。
吃瘪的白汐默默的踏上了马车,熟练的开启暗格掏出来一壶酒丢给石眠,道:
“有酒还堵不住你的嘴,快点上车别磨叽。磨磨蹭蹭的,跟个姑娘似得。”
石眠有了酒,乐呵呵的上了马车,也不管白汐刚刚说他像个姑娘似得。
“嘚儿驾~”
车夫一鞭抽下,马儿开始快速的奔跑起来。路上虽有点颠簸,却也影响不到车内的二人。
“这么多年了,你真的一点儿都不想她吗?”
石眠叹气,自己辛辛苦苦收集那些布料,还不是为了这个老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