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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我想我就是缺乏想象力吧。我很蠢,而且我相信自己对你来说已经足够了。蠢人也不是真的那么蠢的,你知道。”

她叹了口气。“难道你从来都不会嫉妒吗?”

哈利又翻了一页。“我会嫉妒啊,可是亲爱的,史戴·奥纳最近给了我许多理由,让我减少嫉妒。他今天要在我的课堂上当客座讲师,对学生说明病态性嫉妒。”

“哈利?”

他从萝凯的口气中听出她还不打算放弃。

“拜托不要拿我的名字当作句子开头,这样会让我紧张。”

“你是应该紧张,因为我正想问你对其他女人有没有过遐想。”

“你只是在想,还是你真的要问?”

“我要问。”

“好吧。”哈利的目光落在一张照片上,照片中是警察署长米凯·贝尔曼偕同妻子出席一场电影首映礼,米凯戴着最近刚开始戴上的单边黑眼罩。那黑眼罩很适合他,哈利知道米凯很有这点自知之明。这位十分年轻的警察署长接受访问时说,媒体和这部犯罪电影给奥斯陆塑造了一个错误的形象,在他担任警察署长期间,奥斯陆比以往都来得安全,数据显示这段时间的自杀率比他杀率还要高。

“怎么样啊?”萝凯说,哈利感觉她靠近了些,“你对其他女人有过遐想吗?”

“有啊。”哈利说,捂嘴打了个哈欠。

“常常有吗?”她问道。

他从报纸上抬起头来,蹙起眉头,凝视前方,思索这个问题。“没有,不是常常。”他又低下头去继续看报。歌剧院旁兴建中的新蒙克博物馆和公共图书馆正逐渐成形。挪威这个属于渔夫和农夫的国度,过去两百年来总是让那些怀有艺术野心的社会边缘人投奔哥本哈根和欧洲,如今首都奥斯陆终于要有点文化之都的气息了。但这些鬼话究竟谁会相信?或者应该说,到底是谁相信了这些鬼话?

“如果可以选择的话,”萝凯开玩笑似的说,“如果不会导致任何后果的话,今天晚上你是会想跟我同床,还是跟你梦想中的女人同床?”

“你不是跟医生约诊了吗?”

“只有一个晚上,完全不会有任何后果。”

“你是要我说出你就是我梦想中的女人吗?”

“快点嘛。”

“你得给我一些选项才行。”

“奥黛丽·赫本。”

“你以为我有恋尸癖啊?”

“你少岔开话题,哈利。”

“好吧,我想你故意选择一个已经作古的女人,是因为你认为我会觉得如果是个我在现实中无法共度良宵的女人,你会觉得比较不受威胁。既然这样,为了感谢你操弄人心的选项和《蒂凡尼的早餐》,我要明确且大声地回答你,答案是梦想中的女人。”

萝凯短促地尖叫了一声:“这样的话,你为什么不去做?为什么不去搞个外遇?”

“首先呢,我不知道我梦想中的女人会不会答应,而且我不善于应付拒绝。其次呢,根本不可能有‘不会有后果’这回事。”

“真的吗?”

哈利又把目光移到报纸上。“你可能会离开我,就算你没离开,你看我的眼光也会不再相同。”

“你可以秘密进行啊。”

“我才没那个力气。”前社会事务议员伊莎贝尔·斯科延批评市议会并未预先做好应变计划,以对付气象预报所说的下星期三前可能会袭击西岸的所谓的热带气旋,其强度对挪威而言是前所未有的。更不寻常的是,预报说该气旋在登陆数小时后会在强度稍减的状态下直扑奥斯陆。伊莎贝尔宣称市议会议长的回应是:“我们不住在热带,所以不会为了热带气旋挪出预算。”透露出议长的傲慢和不负责任,简直接近精神失常的边缘。“反正他认为气候变迁只会影响其他国家。”伊莎贝尔如此说道,旁边还登出了她摆出招牌姿势的照片,这告诉哈利她正在为了回归政坛做准备。

“你说你没力气搞秘密外遇,意思是不是说‘你没办法假装’?”萝凯问道。

“意思是说‘我才懒得去做’。保守秘密是件很累人的事,而且我会有罪恶感。”他翻动报纸,已经没有下一页了。“一直怀着罪恶感是件很累人的事。”

“对你来说当然累人,那我呢?难道你没想过我会有多难过吗?”

哈利看了一眼填字游戏,把报纸放在棉被上,转头看向萝凯。“如果你对外遇一无所知,那就什么感觉都不会有啦,是不是啊,亲爱的?”

萝凯一手捏住他的下巴,另一手玩弄他的眉毛。“那如果我发现了呢?或你发现我跟别的男人睡过,难道你不会难过吗?”

他突然感到一阵刺痛,原来是萝凯拔掉了他一根散乱的白眉毛。

“当然会,”他说,“所以如果有外遇的人是我,我当然会有罪恶感。”

她放开他的下巴。“讨厌啦,哈利,你说话的口气好像是在厘清命案,难道你都没有任何感觉吗?”

“讨厌啦?”哈利歪嘴一笑,从眼镜上方望着萝凯,“现在还有人会说‘讨厌啦’?”

“回答我,讨……哦,去死啦!”

哈利哈哈大笑。“我是在尽量诚实地回答你啊,可是为了这么回答你,我必须实际地去想象。要是跟随我最初的直觉,我会说出你想听的话。所以我要警告你,我是个不诚实的大滑头,我的诚实只是对我自己可信度的长期投资,因为如果哪天我真的需要说谎,你才会认为我说的是实话。”

“收起你嘴边的笑容,哈利。所以你是说如果不那么麻烦的话,你会是个偷吃的浑蛋吗?”

“看来是这样。”

萝凯推了他一下,双腿一晃下了床,穿上拖鞋,哼了一声,拖着脚步走出房门。

她走下楼梯时,哈利又听见她哼了一声。

“你可以按下电热水壶的开关吗?”哈利大喊。

“加里·格兰特,”她喊了回来,“还有科特·柯本,你根本就是他们两个人的综合体。”

哈利听见她往楼下移动,又听见电热水壶发出滚沸的声音。他把报纸放到床边桌上,双手枕在脑后,嘴角上扬,十分开心。下床时他看见了萝凯那份报纸的一角,报纸还放在她枕头上。他看见一张照片,拍的是警方封锁线内的犯罪现场。他闭上眼睛,走到窗前,再张开眼睛,看着那棵冷杉。他觉得现在自己可以办到了,他可以忘记脱逃的那人叫什么名字了。

他醒了过来。他又梦见了他的母亲,还梦见了那个自称是他父亲的人。他心想这是哪一种醒来?他获得了充分休息,觉得很冷静、很满足,而导致这些的主要原因就躺在他的身旁。他转过身看着她。昨天他又进入了狩猎模式,他并不是有意的,但当他看见她,看见那个女警察在酒吧里,他感觉就像是命运之轮转动了一般。奥斯陆是个小城市,人与人总是撞见彼此。不过他并未当场发狂,他已学会自我控制。他仔细观察她的面部线条、她的头发、她稍微以不自然角度平放的手臂。她全身冰冷,没有呼吸。薰衣草的香味已经几乎散去,但没关系,她已经完成了她的工作。

他把她盖上,走到衣柜前,拿出那套制服,拍去灰尘,觉得全身的血液都开始沸腾。今天会是另一个美好日子。

7

星期五上午

哈利·霍勒跟史戴·奥纳走在警察大学的走廊上。哈利身高一米九二,比奥纳整整高出二十厘米,奥纳则比他年长整整二十岁,而且腰围宽广得多。

“真是太让我惊讶了,这么简单的案例你竟然想不通,”奥纳说,检查着自己的圆点领结有没有歪掉,“这里头根本毫无谜团可言,你之所以当老师是因为子承父业,也就是说,是因为你父亲是老师。就算你父亲已经过世了,你还是想得到他的认同,这在你当警察的时候是得不到的,而你也从不想当警察,因为你对父亲的反抗就是不想跟他一样,你认为他软弱无力,没能拯救你母亲的性命。你把自己缺少的投射在他身上,跑去当警察,以弥补当年你也没能拯救母亲的性命的遗憾。你想拯救大家免于死亡,更进一步说,你想拯救大家不被杀害。”

“嗯,人家到底付你多少钱跟你约诊,听你说这些话?”

奥纳大笑。“说到约诊,萝凯的头痛怎么样了?”

“她今天跟医生有约,”哈利说,“她父亲也有偏头痛的毛病,都是到一定年纪才会发作。”

“遗传这玩意就好像去找人算命又后悔了一样。人类总是倾向于讨厌自己无法避开的东西,例如死亡。”

“遗传也不是完全不可避免的,我爷爷说他第一次喝酒就上瘾,跟他爸爸一样,可是我爸却可以一辈子都享受喝酒,真的只是享受喝酒的乐趣,却不会上瘾。”

“所以酗酒会隔代遗传,这种事也很常见。”

“除非我只是以怪罪基因来作为自己性格缺陷的借口。”

“好吧,可是性格缺陷也可以怪罪基因啊。”

哈利微微一笑,迎面走来的一个女学生会错意,也回以微笑。

“卡翠娜寄了基努拉卡区命案的现场照片给我,”奥纳说,“这件案子你怎么看?”

“我已经不看犯罪新闻了。”

二号阶梯教室的门敞开着迎接他们。这堂课属于警察大学最后一年的课程,但欧雷克说他跟几个一年级同学会偷溜进去听。不难想见的是,整间教室里挤满了人,甚至有许多学生和其他讲师坐在阶梯上或站在墙边。

哈利走上讲台,打开麦克风,望着台下众人,发现自己在下意识地寻找欧雷克的面孔。台下窸窣的说话声逐渐止息,整间教室安静下来。其实最奇特的一点并不在于他成为老师,而在于他喜欢上了当老师。他跟大部分常被认为沉默内向的人一样,一站到大群求知若渴的学生面前,竟然颇放得开,甚至比站在7-ELEVEN唯一结账柜台的店员面前还放得开。有时店员把一包骆驼牌淡烟放到他面前,他想开口说“我要两包”,却会因为发现背后还有好多人在排队而开不了口。他之所以要买两包烟是因为有时他心情不好,觉得每根神经都焦躁不安,就会带一包烟走到户外,点一根抽完后把整包烟都给扔了。站在讲台上,其实是处在他的舒适圈里,圈子里除了工作,就是命案。哈利清了清喉咙。他没找到欧雷克那张总是严肃兮兮的脸,却发现了另一个熟识之人,那人脸上戴着单边黑眼罩。“我想你们有些人走错教室了吧,这堂课是大三学生最后一年的刑事工作三级课程。”

台下传来一阵笑声,却没人表现出要离开教室。

“那好吧,”哈利说,“如果今天有人想来听我讲枯燥的命案调查方法那可能就要失望了,今天我们请来了一位客座讲师史戴·奥纳,他担任警署犯罪特警队的顾问已经很多年了,同时也是北欧在暴力凶杀案领域里首屈一指的心理学家。因为我知道他等一下不会轻易把讲台还给我,所以在我把讲台交给他之前,要先提醒大家,下星期三我们会进行新的交叉审讯考试,案例是‘五芒星’,跟往常一样,案件说明、犯罪现场报告和审讯记录都放在校内网络上。好了,奥纳,讲台交给你喽。”

台下爆出掌声,哈利走下台阶,奥纳神气活现地踏上讲台,腹部向前突出,嘴角泛起满意的微笑。

“奥赛罗综合征!”奥纳高声说,又朝麦克风靠近了些,稍微压低嗓门,“奥赛罗综合征就是我们所谓的病态性嫉妒,挪威大部分的命案杀人动机都来自它。就如同莎士比亚剧作《奥赛罗》中所描述的,富绅罗德里戈爱上了奥赛罗将军的新婚妻子苔丝狄蒙娜,而狡猾的伊阿古由于未受奥赛罗提拔重用而心生愤懑,因此想毁掉奥赛罗,趁机谋取权力,于是和罗德里戈一起在奥赛罗和苔丝狄蒙娜之间挑拨离间。伊阿古在奥赛罗的脑子里和心里散播病毒,这种致命且顽强的病毒有许多伪装,但其实就是嫉妒。随着奥赛罗病得越来越重,他的妒火引发了癫痫,使得他在台上发抖。最后奥赛罗亲手杀了妻子,自己也落得自杀收场。”奥纳拉了拉花呢夹克的袖子。“我之所以要在这里讲述《奥赛罗》的剧情,并不是因为警察大学的课程里还包括莎士比亚的著作,而是因为你们需要一些通识教育。”台下传来笑声。“所以说,各位没有嫉妒心的先生、女士,奥赛罗综合征到底是什么?”

“我们何德何能让你大驾光临?”哈利低声说,他已绕到阶梯教室后方,在米凯·贝尔曼旁边站定。“你对嫉妒这个主题有兴趣?”

“不是,”米凯说,“我是希望你能来帮忙调查最近发生的这起命案。”

“那你恐怕要白跑一趟了。”

“我希望你跟以前一样,领导一个平行于大调查团队的独立小调查团队,共同调查这件案子。”

“署长,谢谢你的提议,我的答案是‘不要’。”

“我们需要你,哈利。”

“对啊,你们在这里需要我。”

米凯笑了一声。“我一点也不怀疑你是个好老师,但好老师到处都是,你却是独一无二的警探。”

“我不想再回去侦办命案了。”

米凯面带微笑,摇了摇头。“得了吧,哈利,你以为你可以假扮成一个截然不同的人在这里躲多久?你又不像奥纳,是草食动物,你跟我一样是掠食动物。”

“我的答案还是‘不要’。”

“大家都知道掠食动物有一口利牙,因此它们才会排在食物链的最顶端。我看见欧雷克坐在前排那里,谁能想到他竟然会来念警察大学?”

哈利觉得后颈的汗毛根根直竖,让他瞬间进入警戒模式。“我很满意我现在的生活,贝尔曼,我不会走回头路的,我的答案就是‘不要’。”

“要想成为警察,必备的先决条件是没有前科。”

哈利没有回话。奥纳再度引起哄堂大笑,米凯也笑了几声。他把手搭在哈利的肩膀上,倾身向前,稍微压低嗓音:“虽然已经事隔好几年了,但我手上还是有人脉,可以找到人来发誓当年见过欧雷克购买海洛因。购买毒品的最高刑期是两年,虽然他可以获得缓刑,但永远不可能成为警察了。”

哈利摇了摇头:“贝尔曼,就算是你也不可能做得出这种事。”

“不可能吗?虽然这样做看起来像是杀鸡用牛刀,但侦破这件案子真的非常重要。”

“如果我拒绝,你就算毁了我的家庭也得不到什么好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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