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伤本尊弟子者,其罪当诛!!”突然窜出的白影让众人一怔。
“师,师父……”我看着眼前这位身着白衣曼妙优雅的身形,微微一愣,一头撞进她的怀里:“呜呜呜,师父,我好想你,你去哪里了……师父”
师父看着哭成泪人,身上全是被风割伤,被血染湿一半衣服的我,心疼的抚摸着我那柔顺的长发:“荷子乖,别哭了,有为师在,他不敢怎样。”
“嗯嗯”我点点头,退到我师父后面。
寂静持续了半晌之后,终于被血魔老祖打破:“医圣幽兰?”
冥王开始还面色凝重现在算是知道了,幽兰很护自己的小徒弟,也难怪之前戏谑时幽兰直接暴走。“啧啧啧,这个荷子不简单啊!钟馗的护法,现在连幽兰自己都出手了…当年,只有诗韵那个小丫头……难道……”冥王想着不禁打了一个冷颤,这个丫头不会是……
我师父身着一条雪白的锦袍,满头青丝顺着香肩垂落而下,完美的弧形身段宛如熟透的蜜桃。
“医圣幽兰!”
不知道是谁说出来了,猛然让所有人一怔,都如同看着神明一般都仰慕着她。
“医圣,没想到你这么清风明月,凌霜傲雪居然会出手救这个来路不明的小花妖,这倒是让老夫震惊啊!”手掌轻轻震动,一股能量涟漪自掌心中扩散而出,老祖借势身体后退几步,淡然的脸上头一次多了几分凝重。
师父修长的玉指优雅轻弹,那扩散而出的能量涟漪自动消散,师父后退一步站在我身边与我平行,用那美眸扫了血魔老祖一眼,淡淡地说道:“我也没想到,你这老不死的失踪那么多年,居然到了鬼皇级别。至于我为什么要救这朵小花,怕不是你该管的事!”
“是是是,既然救了是不是该把她交出来?”
“呵,我救下的人当然归我。”师父冷笑一声。
“医圣,你什么意思!”
“简单,带她走。师父把玩着纤细的玉指,背后的乌黑长发也随着清风飘荡着。
“医圣,你不去找你那失踪的小徒弟,在这里跟老夫争夺一个来路不明,让我宗门蒙羞的小花妖,要是让你家小徒弟诗韵知道了……会如何?”血魔老祖戏谑的挑衅道。
诗韵,诗韵,好熟悉的名字……我忽然有些眩晕。脑海里逐渐浮现出了一些模糊的画面。
‘诗韵,你看啊,这个是龙须针,那个是铁奎,暗器的要领就在于暗中使用保护自己,为自己拖延时间的武器。一定要出其不备才能发挥最大威力。’在一棵树下,一个白衣服的女人在对着那个叫诗韵的说,然后使用了与我现在一模一样的暗器。
‘诗韵,你看,这支发簪好看吗?送给你。’一个穿红色长袍,架着清风缓缓而来。那发簪……好熟悉。
‘谢谢哥,哥你能陪我练练嘛?师父刚在教我使用暗器。’
‘乐意效劳,我的小公主。’
接着林中三个身影在不同位置闪现,谁,你们是谁!跟我什么关系。诗韵,你是谁!
“荷子,荷子……”师父见我状态不对,立即拍着我的肩膀喊着我的名字。
“嗯?师,师父……”
“没事吧。”
“没,没事,只是头晕而已。师父,你的疗伤药还有没有,我去给小黑。”我指了指远处被勾魂笔托着的小黑问道。
“给,一会儿为师就带你走,把小黑也带过来吧。”师父看我稍微好一些,把药给我后转过身来看着血魔老祖道:“呵,真以为你突破上了鬼皇就当真可以与我一战?”师父看着对面一杆子打下去就成骨头架子的血魔老祖,讥讽道。我拿了药,操控着勾魂笔使它到我的方向来。
血魔老祖脸色有些难看,刚才闪电般的交手让他很清楚的知道幽兰不比他实力差,这要是真打起来,自己也占不到上风。
森末双手搓了搓,望着脸色阴沉,有些犹豫的老祖,心中顿时有些急躁了起来,他自热是不希望在费了那么多力气之后,依然能让荷子和小黑顺利离开。“师父,若是让他们离开,那必定有损我们在血池的地位啊!而且他们杀了我弟弟!!”怒火不断侵蚀着他的理智,某一刻他终于吼了出来。
“聒噪!你弟我杀的!怎么也想本尊留下来?你一个狗腿子也配!”如画的柳眉微微一蹙,师父转过头来,妖媚的眸子注视着大喝的森末,灵力四溢。
听到幽兰的大喝,森末心中猛然大感不妙,刚想急退,脑袋一片眩晕,低头一看,寒气阵阵,双腿不知道什么时候被冰冻上。“好了,医圣,何必跟我这徒弟过不去?”老祖干瘪的手掌一挥,将那蔓延而上的冰块震得粉碎。森末不敢再说半句话。“带着丫头走吧!”老祖轻吐了一口气,挥挥手,沉声道。
“师父……”森末有些不甘的出声。
“闭嘴!”老祖阴沉的冷喝一声。看着我和小黑说:“我希望,下次不要再出现这样的事,否则,就算是你师父,我也会让你挫骨扬灰!”此时,小黑也清醒了过来,身上的伤也好了一大半。不亏是我师父,真厉害。我得到什么时候才能像我师父那样练出这么好的药啊……
“走吧。”老祖挥了挥手,老祖脸色略微有些不好看。师父笑眯眯的看了我一下,也不跟那老头废话,踏着虚空缓缓朝血池以外的地方走去。
“冥王殿下,让你看了一场小辈们的闹剧。”
“呵呵,没事,本王也是来看热闹,既然都走了,本王还有事,血宗主请便。”说着冥王身形一闪,消失得无影无踪。
看着我们顺利离开,森末满脸不甘地看了一眼我离开的地方道:“师父,我们就这样放任那个花妖离去?”
“不然?你还想怎么办?”血魔老祖淡淡的看了他一眼,道:“那医圣,即使是我都没有把握打败她,更何况,那朵花妖来路不明,那医圣又如此怜惜,要留下她得付出多少代价!”
咬了咬牙,森末道:“可是她杀死了我弟弟!弟子不甘心!”
眉头微皱,血魔老祖道:“你想如何?”
“既然判官不敢动,那黑无常现在正体虚,经脉寸断没那么容易恢复,可以把他…‘请’过来…”
“糊涂!”脸色一沉,血魔老祖低声呵斥道,声音有些沙哑,接着还咳嗽了几下。“你既然知道判官不能动,你怎么就不想想??这个荷子不仅是冥界的判官,又是花妖,而且还是医圣如此怜惜的一个人……”
“您是说……不可能,诗韵早在几百年前就失踪了,绝对是巧合”
“哪有那么多巧合?!失踪是失踪不代表死了……既然知道她身份神秘背后帮手不少,何必为了你弟弟去得罪她?如果得罪了那个人,即便是为师,也在他手里撑不过一招……你说,值得么?好了,此事不要再提,事情闹大了,为师也无能为力。就……到此为止吧”老祖说着看了看远处,勾勒出一位身着红衫,手提一把长剑的男人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