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上的男人赶紧说:“确实看不上,那个女人在白家那样的顶级名门干了几十年了,眼光也高,怎么能瞧的上我这样的,我来来回回跑了七八趟,那个女人非但不搭理我,还打算报警。后来我就不得不另外想办法了。我找了电影圈的朋友,给我介绍了几个长相不错,气质也好的男人,那一段时间,分别去偶遇什么的,有一个男人勾搭成功了,后来没多久两人就滚床单了,但谁知道那个女人那么老了还能怀孕。”
虞卿暖眼底一片冷寂。
祁夜也早放下酒杯,环臂躺靠在沙发上,邪魅的脸看不出什么表情。
鼻青脸肿的男人接着说:“那个男人家里还有老婆,本来就是玩玩,也没想着搞出一条命出来,钱也不打算拿,要撤。但是我又接到神秘人的电话和一笔巨款,告诉我想办法让那个女人办点事,也就是把白老爷子做掉。”
虞卿暖瞬间眼泪夺眶而出。
“我便把那男人的老婆孩子绑了,让那个男人继续勾引白家那个女人,差不多到那个孩子快三个月的时候,把那个男人和老婆弄走了,转而威胁白家那个女人,她不知道勾引她的那个男的有老婆孩子了,我和她说只要她给白老爷子下药,我就让她的孩子有父亲,也不会动她的肚子。起初她不同意,过了大概半个月后也就同意了。”
“她知道你给白老爷子下的是毒药?”虞卿暖眼底带着嗜血的寒意,声音似萃着冰一般的问。
地上的男人被女人的眼神吓到了,哆哆嗦嗦说:“不知道,我告诉她,药只是让人反应迟缓,不会...不会致死。”
“还...还要继续说吗?”摊在地上的男人胆怯的问。
海子又是一脚,“艹,听不懂人话?不是叫你原原本本说清楚?”
地上的男人马上继续说:“那药是慢性药,每两三天下一次,一个月后才会奏效,而且也不会突然就死,而是慢慢的疼痛难受,最后疼的受不了才会死去,而且事后,也查不出什么,检查只会发现是短期内心肺功能衰竭而死。后来,那个女人发现药有问题后,也迟了,白家把老爷子安葬后,解散了佣人,那个女人到乡下后,投湖了,我们怕查出什么,便把尸体捞出处理了。”
“药哪儿来的?”虞卿暖声音暗哑,没什么气力的问。
“那个神秘人派人给的。”
“你可认得出那个神秘人?”虞卿暖抬起冷眸问。
“我们只见过一次,还隔着帘,那人好像还带着变声器。”
“有没有什么明显的特征?”
“特征?就是正常长相,不过我记得他带着一个银色的戒指,因为他那样的人,一看就是有钱人,带一个又细又寒碜的银戒指,有点奇怪,就记住了。”
虞卿暖还要问什么,祁夜的一个手下进来,附耳跟祁夜说了什么。
祁夜便拉着女人站起来,说:“虞大小姐,问的也差不多了,人我让带回海上关着,你需要的时候再弄出来,今天只能到这儿了。”
虞卿暖还在之前的情绪里,冷声问:“怎么了?”
“给薄言归送了点礼,这会儿闻着味儿了,在下面查人。”祁夜淡淡的说,也不见慌急。
虞卿暖蹙了蹙眉,“那你今天晚上住哪儿?”
祁夜拿起女人的帽子,戴在自己头上,也没管西服配棒球帽有多奇怪,只是说:“不是和你说了,有地方住,早安排好了。行了,你也别耽搁,赶紧走吧。”说着又开始扒虞卿暖的风衣,还命令房间内的几个男人转过身去。
“干什么,祁夜你有病啊?”虞卿暖赶快拉紧自己的风衣。
“走廊和电梯都有监控,领你上来的是我的人,电梯的监控已经处理了,那个服务员我已经让人去处理了,以防万一,你这风衣不能穿了。”
“那你也别扒,我自己脱。”虞卿暖脱了风衣,扔到祁夜身上。
祁夜看着眼前的人,一袭寡淡的不能寡淡的黑裙,却衬的女人更加像雪一样白,眼眶微红,唇齿嫣然,漂亮的过分,轻佻的笑着说:“虞大小姐果然是鄘城第一绝色。”
“我让人护着你到5层,你待一会儿,再离开。”然后把自己的长款外套裹女人身上。
这才吩咐阿奇叫两个人进来。